34、燃眉之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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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本人，自称霍勒斯，真实姓名不详，从东南亚那边来的。童年在曰本生活，因此会日语。之前在东南亚一直从事情报贩卖和诈骗活动。
盯上東川夏，是从对方的行踪判断出他也是情报掮客的。霍勒斯本来只是想借用一下同行的资源，没想到失手杀人。”
中年男人低声向自己的上司汇报。
“审查了一下，这家伙还有几分真本事，能入侵并监控当地的情报系统。应该没怎么说谎，耽误我的的事情，应该是巧合。”
上司沉思了半分钟，问道：“之前東川夏为我们调查的情报找到了吗，外松？”
“找到了，那小子破解了東川夏电脑里的加密包，那些资料他说一直没动。既然能破解加密，霍勒斯的能力应该会比東川夏强——”
“——资料一直没动？哼。”
上司忽然打断外松的话，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那些资料霍勒斯肯定看过，情报贩子不会放过送到手的情报，他甚至直接可以贩卖那些情报获取钱财。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泄露我们要查的信息，外松慎！”
“我——”
外松慎的嘴唇颤抖起来，他迅速单膝跪地，低下头。
“是我欠考虑了，属下知罪！请上原先生责罚！”
上原冷漠地打量他。
“你很想把霍勒斯留下来？”
“没错……属下也是为了组织的发展考虑，能力出众的情报人员一直都是各个组织稀缺的。”外松慎低声说道。
依靠港口城市的外贸优势，各类非法物资相对容易搞到手，但优秀的情报人员基本都被Y市几个大□□垄断，中底部的小型□□想获得某些内幕信息，要么依附于大的□□，要么出不菲的价钱去找那些情报掮客。
“而霍勒斯初来曰本，控制和培养起来都比较容易。我们就不需要花大笔资金去找那些心黑的情报贩子了。”
“你倒是考虑的很周到。”上原的语气不冷不热。
“属下愚钝，只能尽可能考虑自己能想到的，还是需要上原先生指点！”外松慎诚惶诚恐地说道。
“把那个情报掮客留下吧，你负责监视训练他。仔细审问排查一下霍勒斯这几天以東川夏的名义贩卖了哪些情报，有没有泄露我们的信息。”
“是！”外松慎领命。
“他抛尸的手法并不熟练，还能让行李箱浮在水面上，之前应该不经常沾血。但是，不能因此放松警惕心。”
…… ……
霍勒斯正站在新分配给自己的房间里，墙角上便是掩藏拙劣的针孔摄像头，红光直勾勾地盯着他。霍勒斯知道窗外，门外都会有人守着。
他摸了一把柔软的被褥，鞋都没脱，就躺在床上。
降谷零在脑海里回顾了一番自己的表现。
和情报里的一样，Y市的小型□□的确存在相当大的情报人员缺口。因此他一路过来基本没遭遇暴力对待。甚至，在霍勒斯初步展现黑客技术时，那帮人的态度变得颇为客气。
只不过外松慎——那个中年男人的问讯的确让降谷零紧张了一会儿：
身为一名迫切需要凑足金钱前往A国的情报贩子，他居然没有贩卖東川夏电脑里现有的情报，并通过这种方式抛砖引玉，尽快与当地的暗网搭上线。这是他扮演里一个很明显的失误。
好在降谷零成功把外松慎糊弄了过去，对方似乎对他有着很奇怪的初始信任度。
特别是在他给出“我行事比较谨慎，希望先多多观察”这种鬼扯理由时，降谷零确定自己从那家伙眼里读出了几分欣赏的味道。
这个组织……或者说外松慎很需要情报人员，以及他似乎迫切想要拉拢我。降谷零默默地总结出这些情报。
…… ……
之后几天，降谷零一直享受着24小时随身监视的待遇，甚至连上厕所都有人从门缝底下瞄着他的脚在不在。
与此同时，外松慎源源不断地给降谷零布置调查任务。薅羊毛的力道都让他有点喘不上气。好在之前永川清河的训练足矣应付，降谷零也没遇到什么实力很强能反追踪他的同行。
霍勒斯这个身份，很快就在外松慎这里树立起靠谱能干的形象。
除此之外，降谷零也逐渐摸清楚了这个组织的基本情报和营业规模：
上原株式会社的成立时间很短，只有一年半，一开始只是一家小型赌场，但很快就扩张为好几个中型赌场，也顺带控制经营了几家娱乐会所，普通的商城和纸醉金迷的夜总会都有。
也是因为扩张速度过快，上原株式会社一直都被其他本地□□排挤骚扰。无数双眼睛盯上这个新兴组织。
…… ……
半个月后。
“霍勒斯小友，你真是我的大功臣！”
外松慎笑呵呵地给降谷零满上清酒。很快，烧烤和炸的金灿灿的天妇罗端了上来。
“唉，还是外松前辈当的伯乐啊！”霍勒斯笑道，“要不是外松前辈，我还不知道Y市这里这么赚钱，也比之前呆的那一块安全发达多了。”
外松慎被恭维得哈哈大笑，猛地灌了几口酒。
“这里的炸天妇罗我敢说是整个Y市手艺最好的，来试试吧，霍勒斯小友！”
霍勒斯的情报能力让外松慎很漂亮地给了其他□□一些教训，顺带还吞并了一批日常产业。降谷零自然也混成了外松慎的亲信。
速度比降谷零预料的要快。
虽然如此，降谷零没怎么接触到这个组织产业的核心信息，倒是对周边几个敌对□□的信息了如指掌。
这也和外松慎的身份有关。
外松慎是在上原株式会社成立的半年后才加入进来的，不是组织首领上原原一最先笼络的那批元老。因此，外松慎并没有真正进入上原株式会社的核心圈子。
而外松慎自然也想继续往上爬，成为上原先生的亲信。他很急切地需要做出拿得出手的成果。降谷零的到来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酒过三巡，外松慎的脸颊已染上红晕，但他的目光依旧是清醒的，这位中年男人凑上前来，勾搭住霍勒斯的肩膀。
“上原先生也听说了你，他对你很满意。明天，他打算见见你。”
外松慎笑了笑，
“霍勒斯小友啊……这是个表现的好机会。”
作者有话说第34章 燃眉之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