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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章 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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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义一回到训练营，蚂蚁小队就围了上来，先对他的身体情况嘘寒问暖，得知他没事后才压低声量。
“老大，你是？”
娄义早就猜到他们会问。他坦然地点了点头。
周围一圈人眼睛都亮了。
娄义无奈：“有那么激动吗?”
“当然，那可是戴伦大人。已经不是高层了，是顶层，还是彼岸花唯一现身的顶层。”
娄义知道这个意思，彼岸花正首领从未现身，副首领一职空缺。
戴伦名义上只是作为三把手的指挥官，但实际权力就不好说了。
娄义轻描淡写：“又不止我一个嫡系。”
“哪里?”李时雨瞪大眼睛。
“还能哪里?”娄义扫视一圈
杜泽也意识到了。他就没有娄义含蓄：“我们蚂蚁小队不止你一个嫡系？”
娄义瞥了一眼安瑞。安瑞的紧张肉眼可见。
点到此为止，娄义摇了摇头：“诺克斯大人准备把安迪插进蚂蚁小队。”
“他原来的小队呢?”
“淘汰了。毕竟上一个摆地摊能赚一千万的已经是商业巨头了。”
虽然之前打了一架，但一起写过那么长的检讨，自然有惺惺相惜之感。
出乎娄义的意料，安瑞突然开口，主动承认:“其实我也是嫡系。”他的表情相当坚定。
“哦”，众人反应干淡，只是好奇安瑞背后的高层。安瑞诧异于他们不惊讶。
“这多正常。”毕竟娄义那样的都能是嫡系。
娄义若有所思，对李时雨道:“你好像骂过我。”
李时雨：“……”您记忆力真好。
娄义试探道：“所以，你身后的高层是？”
安瑞的眼中流露出悲伤：“故去了。”
所以他没有得到作为嫡系的特权。他也不想以嫡系的身份去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
杜泽砸舌：“还有这种情况。”
一个没有高层所护的嫡系算是真正的嫡系吗?
“嫡系和非嫡系的身份是有标识的。”慕成雪和娄义想到了一块。他指导安瑞打开终端，进入身份界面，安瑞的身份显示还是嫡系。这一点太重要了，有两种可能，一是缺漏，二是嫡系可独立于高层存在。
这听上去很诡异，西蒙又想到了什么:“我们从一开始到现在见过多少彼岸花的人?”
“马丁，路德教官，第一轮诺克斯大人，第二轮戴伦大人，医疗官索菲。”霍普数到此就戛然而止，就只有这些了！
娄义补充:“再加上指挥官副官林立。”
真正现身的彼岸花中人只有六人，训练营的日常配备都是由机器和人工智能所操控的。
而他们从一开始进来，就完全没有意识到不对劲。气氛沉默得诡异。
娄义咳了几声：“算了，不要用阴谋论了，只是猜测而已。
“可能真的有问题”，慕成雪却道，他只犹豫了片刻就道：“毕竟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懂彼岸花。”
娄义知道，但不认同。半开玩笑道：“总不会拿我的命冒险吧。”
“你的命已经被冒险过了。”
娄义滞住了。
李时雨这时才好不容易插进来:“你们在说什么?雪哥为什么会说自己了解彼岸花。”
“我是彼岸花某个中层的孩子。十二岁开始为彼岸花做事。为了参与鸣渊试炼才暂时离开彼岸花。”慕成雪简单解释。
“帝国的智能化已经达到80%，联邦的智能化也有70%，现在在彼岸花只是比较高而已。”娄义想到了怎么反驳。
“接近百分之百?”这又是一种怎样的程度？
但是不可否认，彼岸花在减少正式成员与普通试炼者的接触。
“而且第一轮第一场嫡系被泄题。”李时雨补充。
“确实，按你们这么说，鸣渊试炼已经没有进行下去的意义了。”娄义冷笑。他自暴自弃，“在Z星。戴伦故意引我救场。目的是收我为嫡系，我是否真的有能力其实不要。他看重的是我的身份而已。现在，我已经做到同时让诺克斯大人甚至帝国对他有亏欠了。”
“鸣渊试炼只是嫡系加入彼岸花的手段罢了，尤其针对那些有关系的嫡系。戴伦已经许了我一个外交官的身份。我觉得我可以退出了。你们呢?还想继续衬托嫡系吗?”娄义干脆明明白白地撕开真相，眼底尽是讥讽之意。
慕成雪被娄义问的哑口无言。他自然不可能退出，但也不甘心如此不公平。毕竟是他之前以退出彼岸花的代价才换来的这次参与。
“还要继续吗?”娄义放缓语气又问了一遍。
“要”，慕成雪咬了咬牙。
李时雨，杜泽也表态。他们不在意，但是不想中途放弃。
霍普道:“我本来来就是为了认识厉害的人才来的。”
西蒙还抱有幻想:“不到最后一刻未必没可能。”
安瑞声音很轻:“我想知道大人是怎么死的。”
娄义静静地听完后道:“好，那我奉陪到底。”
气氛缓和下来，比刚才轻松之不少。
李时雨开始好奇娄义什么时候才可以下轮椅。
娄义估计了一下：“八九天吧。”
“那老大你怎么训练。我们最近每天都要长跑。”
“我换了个电动轮椅。”
“但是我们要合营了，彼岸花的所有小队合于一营。”慕成雪插了一句。
娄义没想多久：“我回医院。”
坐轮椅可以，但在那么多人面前，还是不要过于高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