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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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才离开欧阿就来帮你找东西了布鲁斯。”哈尔对着正准备走向传送系统的蝙蝠侠说，“你就这样二话不说离开，甚至都不愿意好好解释一下？那玩意可不是过家家的小道具。”
蝙蝠侠回头看他。
哈尔理直气壮地指了指他手里的那个流光溢彩的小盒子，当然，他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只觉得必须批评下某人的冷酷无情。
“得了吧哈尔，这个东西只能算那个星球的土特产。”巴里摊着手毫不犹豫拆了台。
“那也是极度危险的——即使过了‘灯侠安检’。”
克拉克走上前拍拍蝙蝠侠的肩膀：“别介意，布鲁斯，我们只是想帮上忙。”
“我知道，这个‘土特产’已经帮大忙了。”说完这句话，蝙蝠侠的身影便从传送系统消失。
“呃，我有听错吗？他刚才是说了个笑话吗……”
“有谁想喝咖啡吗？来试试最新购入的蒸馏咖啡机。”
“我得先回农场了，家庭晚餐。”
“明天轮到谁值班？”
“总结报告会等周四吧……”
“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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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蝙蝠洞内。
“汇报现况，红罗宾。”几乎是从传送通道一出来，布鲁斯就进入了蝙蝠侠的紧绷状态。
“看到你真高兴，布鲁斯。”提姆嘴上回应着，视线始终盯在各个屏幕上，“Batgirl——那个绑架犯这么自称的，另一个世界的‘艾莉诺’。”
“我想你应该先听听这个……”
提姆按下某个播放键，中央的大屏出现身穿蝙蝠少女制服的人，看起来她应该是手持着某种录像设备，先把镜头晃到脚边，只见艾莉诺谨慎抱着昏迷的夜翼，口型还在说“别担心”。
随后，Batgirl将镜头带回自己正前方：“让蝙蝠侠来见我，只有他，别耍把戏，你们会的我都会，你们不会的我也会。”
“地点就定在……等必要的时刻，我会把格雷森身上的定位器打开的。”
画面自上而下掉落，在接触地面的那一刻“啪”地关闭了，看起来她是直接随手一丢。
“这是杰森根据定位找到的一个简易摄像机，蝙蝠出品小道具。”提姆接着补充，“在重新带走夜翼他们后，Batgirl又用了比较粗暴的手段将哥谭的夜间活动爱好者们全都吊到了GCPD门口的路灯上，她的意思是不能让这群人打扰你们的‘约会’。”
“好消息是，今晚的夜巡任务就这么一个。”
“坏消息是，她看起来没那么好对付。”
特别他们目前还摸不清这个“艾莉诺”到底想做什么，甚至抓走自己的同位体，只为了见蝙蝠侠一面？有必要吗？鉴于她目前还没有惹出更糟糕的麻烦，提姆对Batgirl的危险程度持保留意见。他劝说杰森冷静下来，并且与他一起制服了刚从昏迷中醒过来就要冲出去的达米安。
“她能让人无声无息地陷入沉睡。”达米安语气低沉，似乎很不甘心自己在一个照面就落败给这个黑披风女孩。
“小红，把刚才那个镜头再放一遍。”杰森本来在布鲁斯出现后就一直双手抱胸站在角落没有说话，此刻突然发声。
提姆以为有什么自己错过的线索，果断再次按下播放键。
“……对，就是这里，倒回去。”杰森走上前，指了指，“她的口型。”
“‘手链’？”提姆疑问，“在这之前，艾莉诺已经强调过一遍了，让我们要把手链带去给她，但……这有什么问题吗？”
杰森高深莫测地说：“我敢打包票，她的心眼子比你想的多。”
提姆：哈？你这个整天不着家的为什么看起来这么了解新妹妹？
“那个摄像机呢？”布鲁斯也看出了端倪，询问道。
达米安率先跑过去将放在检测仪器里的东西拿出来：“刚才的检查结果并没有什么特别。”
杰森一把拿过，无视达米安抗议的动作，语气自信：“看！虽然被拆解过，但这玩意原本应该是这样的……”他捣鼓了三两下，原本快散架的摄影器居然变成了一个手镯模样。
阿尔弗雷德瞄了一眼，语气欣慰：“真高兴您还记得二代装备的设计方式，杰森少爷。”
“呃，如果不是艾莉诺提示，我早就忘了。”怎么得意的感觉突然消失了呢。
杰森撇撇嘴，把手上的东西丢给布鲁斯：“她应该是看到Batgirl怎么拆下来用的。”
后者轻松接过，嘴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但蝙蝠侠很快恢复严肃的模样研究这个明显是他们曾经设计过的录像设备——后来因为有更简易版本便早早淘汰掉了。
“看起来也没什么特殊。”提姆说。
达米安提议：“不然再拆一次？”
布鲁斯觉着不应该是这样，他回忆起刚才画面中艾莉诺的口型，突然转身走向收纳她手链的那个特殊柜子。
几乎在打开隔离柜门后，那颗单独放置在底层的金属串珠便震动起来，似乎对什么东西产生了共鸣。
他忽然僵硬地站在原地，仿佛被施展了定身咒。
然而在其他人眼中，有一股青色的能量流从他手中的录像设备中窜出，直接钻进了他的太阳穴。
【布鲁斯？听得见吗？好吧，你不用回复我，这个是单向聊天】
【我只能维持一小会……她盯得太紧了】
【我把一丝能量附着在了这个摄像机上，你能发现这个暗示真好！虽然，无论你们猜不猜得到，把手链带给我的时候它就会帮助我了】
【Batgirl有点奇怪，我觉得她不算坏人……我可没在给另一个自己脱罪，她确实做错事了】
【我不会原谅的，毕竟她绑架迪克，还弄伤达米安和阿尔弗雷德】
【不过，我感觉你得看看她的经历，Um……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希望我没有引用错，不然中文老师会很难过的】
布鲁斯稍微放下心，他能感觉到艾莉诺的状态还可以，起码孩子们比自己预料地安全。
随后他的视线模糊，一个个画面跳转出来。
应该是站在Batgirl视角的回忆——
关于她如何刻苦地训练自己……
关于她打败迪克，却又夜不能寐地害怕自己做错……
关于她与“蝙蝠侠”的矛盾升级……
以及……
在她愤而离家前对着打了自己一拳的蝙蝠侠开口质问——
“我这一生最充满希望的时候，是我从大都会圣玛利亚孤儿院一路活着走到哥谭见到你……”
“我这一生最痛苦的时候，是我以为我们彼此信任，却在那个洞穴里发现你在研究如何控制我杀死我……”
“哪一个父亲，会把自己的女儿当成一个怪物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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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布鲁斯——”
布鲁斯看到了Batgirl几乎大半的人生，但现实只过去三秒，在其他人担忧他的异样时，他默默捏紧了手中的设备。
“我没事。”
只不过原定的计划，得改一改。
“红罗宾，通知戈登把蝙蝠灯打开。”
Batgirl指的“必要的时刻”就是蝙蝠侠的出现。
作者有话说第24章 24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