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鬼泣]带着红蓝双子杀穿咒术界》啾咕隆咚

9、打怪赚钱第一站

　　双子之间的隔阂终于开始消解，接下来只等时间将之完全冲毁，乔止终于可以放心踏上打怪赚钱之路。
　　「你听说了吗？那家的女儿是个卖的……
　　是吗？你听谁说的？快跟我说说！
　　我是听我的邻居说的，他说他看到那个女孩儿一周带了好几个男人回家呢！」
　　「嘘，我给你说个秘密。
　　快说快说！
　　听说啊，那个老头杀过人呢！
　　这也太可怕了！」
　　「喂，你看到那个女人了吗？她之前堕过胎！」
　　「你看那个男的，打扮这么精致，听说是个gay！」
　　「听说她是她妈妈和爷爷生的！」
　　「听说他□□过好几个女孩儿……」
　　「听说……」
　　「……」
　　乔止刚走入这栋楼，便感受感受到了一股彻骨的寒意。她搓搓胳膊，后悔没有多穿一件外套。
　　这是一栋上世纪的老旧居民楼，居住在这里的人鱼龙混杂。有刚毕业的大学生、生活艰苦的失业人员、年迈的夫妻、背井离乡的中年人……柴米油盐贯彻了他们全部的生活，每个人都疲于奔命，为暗淡的未来而押下整个人生。
　　这栋居民楼像是被时代抛弃了，尽管不远处便是高楼林立的大都市，但这里的居民依旧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
　　在这个本应互相帮助的居民楼内，半个月却死亡了十个人，无一例外地，均是从自家房屋跳了下来，当场死亡。
　　据咒术高专提供的调查报告中说道，调查员曾在这里察觉到咒灵的残秽存在，不过，这位调查员也在接下来不到三分钟内，坠楼而死。
　　十人的死亡人数远远达不到被评为“特级”的资格，但死亡的调查员是一名出自御三家的一级咒术师。这证明，这里存在的咒灵绝对不低于一级，至少也是准特级。为了咒术师的安全，才考虑将其升为特级任务。
　　乔止接这个任务的原因很简单，任务地点距离东京更近，且报酬足以支付三周的学费。
　　她在进入大楼前，与这里的居民都有过一场或长或短的谈话。根据已有信息推测，这只咒灵很有可能不是近些时间才出现的。
　　首先，跳楼死亡的第一人死于四年前。那是一个穿着时尚漂亮的女孩儿。据认识她的人说，这个女孩名为竹田雅子，是一名很开朗很善良的姑娘。这次的死亡之所以没有引起注意，是因为雅子曾在死前与男友大吵了一架，后来雅子的男友也承认当时他因为心情激动骂了雅子，雅子最终情绪崩溃，当着他的面跳楼自尽。因此，警方将雅子的死亡定性为了自杀。
　　后来，这栋楼陆陆续续又发生了三次未被记录在调查报告中的死亡。一位是刚生了孩子的家庭主妇，她的家人证实，她患有产后抑郁。一位是公司破产的职员，跳楼前喝了一整瓶白酒。第三位是一名刚失去了女儿的单身父亲，他的女儿在一周前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如果这四个人都是被这名咒灵所杀，那么，这名咒灵出现的时间就应该在四年前才对。
　　“帐”已经设下，乔止的任务只有祓除咒灵，不负责找出真相。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诡异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乔止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运动装校服。
　　“你是谁呀～”窸窸窣窣的声音从乔止的身后慢慢接近，小女孩儿般尖细的嗓音骤然在乔止耳边炸响。
　　“我是来杀你的人。”乔止随口回答。
　　“嘻嘻嘻嘻嘻嘻……”这串笑声比指甲在黑板上划拉的声音还要刺耳。
　　突然吹起了一阵风，瞬间带走了乔止刚积存起来的热量，气得乔止直想骂人。
　　“你看见那个穿着黑色运动服的女孩儿了吗？她认了个一起睡觉的干爹！”
　　“……”咒灵也太八卦了吧！造谣死全家知道吗？
　　突然，一只苍白的手拍上她的肩膀：“你睡一次多少钱啊？”
　　“九百六十万美金。”乔止翻了个白眼。
　　“……”似乎没想到乔止会回答，那只手停顿了一下，突然破口大骂：“贱人！【哔——】【哔——】！”
　　“骂你妈呢！”乔止伸手拉住这只手，苍蓝色的魔力细细灼烧着这只嘴贱的手掌，“傻叉！”
　　确认将这只手烧成了灰烬后，乔止继续向前走。
　　登上第二层的台阶时，她突然手掌一紧，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握着她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行吧，看来是这关的通关道具。
　　乔止牵着小孩走上第二层。
　　“她的孩子怎么这么不像她的丈夫啊……不会是在外面偷人了吧……”
　　“看你们这小嘴叭叭的，一听就知道肯定不是你们爹亲生的，毕竟你们爹都祖上积德，生不出这么满口喷粪的玩意儿！”
　　小娃娃笑得更开心，嘴角一直咧到了耳朵边，露出一嘴尖牙。
　　“小弟弟，下辈子当个好人行不？别再当这种畜生玩意儿了，容易缺德。”乔止拍拍他肉乎乎的小脸，随即掰开他的嘴巴，用手将他那一口利牙一颗一颗拔掉。
　　小娃娃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拼命挣扎，却怎么也逃离不了乔止的钳制。
　　接下来是第三层。
　　“你说像这种赚不回来钱的男人还有什么脸活下去啊！你看哪个女人敢跟他哟……”
　　“你这么关心人家能不能赚回来钱，不会是暗恋人家不好意思开口吧！不然人家有没有钱关你屁事啊！”乔止摇摇头，“听我的劝，想你这种除了嘴巴其他器官组织都不干活的垃圾，没人看得上你，还不如趁早洗洗从这儿跳下去，万一下辈子是只公鸡，还能充分发挥你的特长呢？”
　　乔止一拳轰塌了面前的一堵墙。
　　第四层。
　　“唉，这小女娃儿真可怜……”
　　“她爸可真不是个东西，天天虐待他女儿不说，听说还是个鬼父呢……”
　　“这也太恶心了……这种人真是不得好死！”
　　乔止的面前是一个全身□□，身上带着被虐待痕迹的女孩儿。
　　“唉，你是天天躲在别人床底下吗？怎么什么事儿都这么清楚？这辈子是屎壳郎转世吧，不然也不会喜欢传粪球玩儿。”
　　乔止决定用暴力一点的手段，就这垃圾玩意儿不值得自己浪费时间。于是她比划比划，将自己的两根手指切下来，强行塞到女孩儿的嘴里，强迫她咽下。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呢，原来也就是个说闲话的水平。像你这样的咒灵，我碰一下你都嫌脏。”
　　“但谁让我现在干的就是清理垃圾的工作呢？看在可观的报酬面上，我让你死的痛苦一点，以抚慰被恶心到的我自己和被你杀掉的那些人。”
　　人类纯粹的恶意和嫉妒会滋生出丑陋。而掩盖丑陋则会派生出谣言。这个咒灵从恶意和嫉妒中产生，以受害者的畏怯和愤怒为食粮，在迅速传播的谣言中壮大，最终成为了将受害者推下高楼的凶手之一。
　　真正杀死这些受害者的，不只是咒灵，还有造谣的罪魁祸首和那些不分辨真假，乱传谣言的居民。
　　谣言杀死的不仅是受害者，还有参与者们的良知。
　　少女的六窍中流出黑色的血液，一落在地上便“滋滋”作响，顷刻间将地板腐蚀出一个大坑。
　　“啊——”这栋大楼发出凄厉的惨叫，白色的雾气从每一块墙体中升起，发黄的墙面开始剥落，露出黑红色的肉状管道。
　　无数的眼睛附着于“管道”的表面，睁开又阖上，无数的嘴巴露出牙齿，伸着舌头，嘀嘀咕咕。
　　乔止勉强能分辨出几个嘴巴在说什么。
　　一张嘴巴是在造谣乔止是从泰国变性回来的，原本应该是男人。
　　一张嘴巴在造谣乔止是恋童癖，最喜欢刚出生的小婴儿。
　　一张嘴巴是在造谣乔止喜欢女孩儿，还乱搞女女关系。
　　“……我突然觉得让你这么死去还是太便宜你了。”乔止面无表情地抓住一根“管道”，用魔力慢慢炙烤这些狗嘴，“希望你能感受到身为烧烤食材的快乐。”
　　“管道”的扭动愈发激烈，发出的惨叫声也音调高低各有不同。
　　乔止花了整整三个小时才让这个恶心的咒灵“享受”完自己专门为它定制的个人制裁套餐。
　　辅助监督在乔止走出“帐”后立刻递过来一包湿巾。
　　乔止仔细擦了擦握住“管道”的那只手，然后用魔力将用过的湿巾完全粉碎。
　　“现在几点了？”
　　“凌晨2：34。”辅助监督说道。
　　“是周六吗？”乔止随口问道。
　　“是周二。”
　　“周二？？？”乔止的呼吸停止了，在接受了事实后开始抱着脑袋痛哭，“……我错过了维吉尔和但丁的第一次上课！！！我还打算拍照留念啊啊啊呜呜呜……”
　　辅助监督还是第一次出任务，立刻被乔止的哀鸣吓到了：“对……对不起？”
　　“你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啊……”乔止咬牙切齿地说，“早知道我就应该让那只傻【哔——】咒灵再多痛苦三个小时！！！”
　　再？辅助监督张了张口，正打算说，难道不是因为折磨了三个小时的咒灵才错过的吗？
　　但他最终什么都没说。
　　辅助监督将乔止送回高专后，乔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辅助监督紧张地打了个磕巴，“我的名字是桃山太郎，请多指教！”
　　一个非常标准的九十度鞠躬。
　　看出了辅助监督的紧张，乔止安抚性地笑笑：“别害怕，你做的很好。”
　　“谢谢前辈！”桃山太郎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个羞涩的微笑。
　　“任务报告就拜托你了，不知道的就打我手机。”乔止晃了晃自己的手机。
　　“好的，前辈！”桃山太郎干劲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