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卡文,想去拜文曲星了/
附上小剧场
呼—
医务室的主人点了根烟,漫不经心地收拾着手术台上的脏污。
此时已是深夜,家入硝子刚送走最后一个在百鬼夜行受伤的咒术师。
就快来了吧,她看了看手表,今天最后一位患者,她的老朋友。
没隔多久,就刚刚在她把所有的医疗废物都扔进回收桶之后,有人一脚踹开了门。
“硝子!”来人带着眼罩,笑容满面。“晚上好。”
“你笑的好难看,”家入硝子对这不速之客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不想笑就别笑。”
“哎呀怎么会,我什么时候都是最帅气的!”白毛丝毫不受打击,嘴角依旧能咧到耳后根
她不置可否,随手把燃了一会儿的香烟掐灭。"把他放过来吧。"
“你杀的?”
“是的~”
“手臂也是你砍的?”
“那倒不是,是忧太砍的,但是我也把它捡回来啦。”他不知道从哪里又掏出来一个沾满血的手臂,倒是没往下淌血。
家入硝子叹了一口气,从柜子里取出了一套全新的缝合用具作准备。
“你真的要在这里看吗?”她冷不丁地开口
“我不至于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啦。”
她望了眼脸上绑着绷带的男人,然后便自顾自地展开了敛容的工作。
血污不仅把死者身上的五条袈裟染的血红,还粘合住了衣物与血肉的界限。
不过在她缝合的尸体中,这个已经是最简单的了。
毕竟有全尸的咒术师十中无一。
更多的是软烂的,血肉模糊的,残缺的。
家入硝子小心翼翼地一层层揭开衣物,然后在衬衣的腰部按到了些硬邦邦的东西。
她把手套摘掉,打算探进口袋里拿出这些妨碍缝合的杂物。
入手,是熟悉的手感。
摩擦在一起的糖纸发出嘶嘶啦啦的声响,她瞅了一眼,便把它们放在了旁观者的手上。
“拿着。”
“哇是我喜欢的口味欸,真巧。”白毛教师直接打开糖纸把收到的糖塞进了嘴里。
家入硝子没有回复,只是看着他把糖纸塞进口袋。
然后继续了自己的手术。
既然他这么说,就当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