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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四章 过渡章节 ...


  •   奈奈分手后的日子,过得不咸不淡,许是因为方谆艾这只异世界来的蝴蝶扇了翅膀,奈奈的情绪并没有原作中的那么糟糕。起码每日还照常上班,没见异样。
      方谆艾确实心疼了,这个段数比自己低了不下几节的傻姑娘,面对这种事情竟做得比方准要好。连这两天,她都非常尽心的陪着奈奈回家,开解安慰这个受伤的女孩。
      有时就宿在707室了,与娜娜抬头不见低头见,却没有什么尴尬的情景发生,也许是因为真一的事情。娜娜自责自己想太多,怎么能误解方谆艾对自己有非分之想呢?
      每每望见娜娜瞧自己的眼神,方谆艾都咬咬唇,直至咬出血印,才不甘的松开。她不知觉中陷下去了,尽管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却还是……

      某日照旧,方谆艾送奈奈回家,那天貌似有特殊之意义——奈奈与章司相识的日子。
      一天的忙碌让奈奈的眉眼间有些疲惫,认识以来就一直没心没肺傻笑的丫头,也开始皱眉头了。
      滴滴滴。是奈奈的短信。
      屏幕亮起荧光,是章司:奈奈,今天是我们认识三周年。不求你能原谅我,但让我们继续做朋友吧……
      方谆艾终于在现实中见识到了神马是断了线的泪珠。抢过手机,看过渣男的短信,快手地拨了号码,拨通后大骂:“你还要不要脸?!FUCK OFF!”
      甩掉手机,只听“哐当”一声。
      “哭吧,哭出声来,哭出来就好了。”
      奈奈哭的像个被遗弃的婴儿,方谆艾流着悲悯的泪,像是在怜悯怀中的女孩,也像是在可怜过去的方准。
      娜娜从手拿着两只水杯站至门口,从未关拢的门缝向里望去,看着两个相拥而泣的女人,定了定,向后退去。

      夜幕低垂,707的客厅只亮了一盏昏黄的桌灯,娜娜坐在椅子上吸着烟,绝美的侧脸,唇色被灯光照的有些暗。烟雾缭绕,绕的眼前的不似真人。
      让蹑手蹑脚,从奈奈房中走出的方谆艾发了呆,也不全是大脑放空,也在思考,也在想:完了完了,我完了……
      “啊,JULY,你出来啦。”转过头的娜娜弹了弹烟灰。
      方谆艾被这声音唤醒,重回人间。悄声回到:“嘘!她睡了。”
      找到椅子坐下,从手包里熟门熟路的摸出盒烟丝、烟纸。从烟盒里抓起一把放到烟纸上,细长的三指来回滚动,一只手将脸颊旁的头发撩至耳后,再用舌头徐徐舔过边,甩回耳后的长发,偏头把烟点燃。
      动作一气呵成,这回轮到娜娜瞠目结舌,半晌才吐出两个字:“好帅。”
      “呵。”方谆艾轻笑,把烟夹在唇间,眯着烟又卷好一根递给娜娜,“来阿崎,你试试,这种烟丝很香的。”
      两人像那晚快餐店外讨论烟斗一样讨论起了手卷烟,气氛平常。
      “有时候,我有些嫉妒你。自从奈奈认识你,就……呃,就很依赖你。”娜娜叹气。
      “是因为我年纪大,阅历多,所以看事情比较全面,奈奈才会依赖我吧。呵,我是老人家了嘛,就不要和我争风吃醋啦。”方谆艾晃晃手上的手卷烟,表示自己“老人家”的身份。
      “你……你刚刚为什么会哭?你也失恋了么?”
      方谆艾嘴角扬起,心中苦笑道:你也忒的直接了吧?面上却神色自然,清了清嗓子:“怎么?阿崎你想听老人家的情史么?”
      娜娜点点头。

      其实是个很平常的故事,从小穷怕被别人瞧不起惯的方准对赚钞票、做事业格外醉心。
      但毕竟是个女人,总是要爱情来滋润的,二十九岁那年和公司同组的组长JOHN确定了关系。JOHN很疼她,如父如兄,填补了她多年的感情空白。她亦决心一定事业爱情两兼顾。
      不想公司不久就传出流言蜚语,将方准努力作出的成绩归结到了靠男友上位。一时气不过,本该被升职的方准递了辞呈,跳槽转去了别家公司。
      到了陌生环境重头来过,又是一阵拼搏、厮杀,与JOHN一年多都聚少离多……在新公司做到了高级经理,还分到了一套两居的公寓。升迁之喜让方准记起了男友,也是心怀愧疚的,狠下心请了半个月的年假,想与冷落许久的男友共同度过。
      却意料之外的,在男友家的楼下撞到了JOHN与一年轻女子拥抱,耳边还隐约传来零碎的话语:“我会同阿JUNE讲……”
      神不守舍回到旧家,整理出的箱子满地都是,本是想同他一起搬的……手机响起,是JOHN。他要和我分手了?
      “阿JUNE,是我,我在你公寓大厅,你下来一下,我有事情与你说。”
      方准心灰气恼。这是连我的家都不愿来了?整理好仪容,仰头踱步下了楼,看着大厅里有话要说的男友,她伸出手“STOP”。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们分手吧。”冷静自持地转头进了电梯。
      JOHN扒开电梯门问分手原因,方准淡淡道:“我太忙,没有时间恋爱,各自放各自自由,不要再浪费彼此时间了。”
      该死的沉默……
      直到电梯发出滴滴的催促声。
      “好,就依你。”男友松手离去。
      电梯门缓缓关闭,方准落了泪。
      反复告诉自己:你行的,你可以撑过去的,你是女强人啊……
      到底方准高看了自己,当晚喝了一整瓶陈年佳酿——她本想与前男友乔迁之宴上喝的。本想一醉解千愁,未料却越喝越愁,愁到对生活没了希望:活了30个年头,竟然还是孤家寡人,无人爱,高级经理又如何?有自己的房子又如何?有自己的车子又如何?
      方准觉得自己真正想要的还是一个家……
      没想开的方准用了JOHN遗留在这里的刮胡刀……

      这个故事方谆艾掐头去尾,改换了细节,没那么悲剧,可由她低沉的嗓音慢慢道来,听起来也颇为悲凉。
      娜娜也作为交换似的讲了她与莲的过去,只不过隐去了本城莲这个姓名。
      两人都各有保留。
      但略知原作的方谆艾自行脑补丰满了情节。心中暗道:原来看漫画时不觉得,现在真人在面前讲,有画面有声音,如此充实了,也让方谆艾略微动容。
      她握住了娜娜的手,有些劝慰的意味。这一次,娜娜没有挣开。
      “不如跳出来试试看。”这话像是对娜娜说,也像是对自己。

      经过这夜的互诉感情经历,两人之间仿佛开了一个出口,彼此开始对换空气,不再自持一国。
      只不过娜娜想的是这个朋友值得交往,自己亦对她有特别的好感;
      而方谆艾是决定要正视自己的情感了,她想和这个女人在一起。她要把自己从JOHN的情伤里拽出来,同样的,也把娜娜从莲那个漩涡里拔出。
      跳出来试试看不是么?她记得那晚的娜娜是点了头的。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四章 过渡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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