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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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伯特有个不省心的弟弟，不只是他家，全贵族圈都知道这事。有时候他觉得自己不是在照顾弟弟，而是在养一个儿子，还是永久三岁套餐的（吐槽）。他时常不理解其行为，不过比起和贵族们的无意义地交流、攀比和闲扯，他更愿意处理弟弟造成所谓的烂摊子。只要把威廉做的不符合贵族标准的事情说成贵族的责任、善良什么的就可以了。长此以往，阿尔伯特的口才就在弟弟的锻炼下大幅提高。
威廉，虽然以自我为中心，还总听不见自己的劝，可他性子坦率天真又乐观，真是在贵族圈里格格不入。他总是搞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但阿尔伯特的内心有些羡慕弟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心。
那是自由吗？阿尔伯特不知道。身为长子，他有自己的责任和觉悟，但他可以在背后默默支持着弟弟。不管是威廉闹着要去警局免费做工（父亲的话），还是威廉总是在花园里搞破坏（母亲的话），他按住想要一起做的蠢蠢欲动的心。
他不可以像威廉一样直接。
直到威廉闯下大祸，他居然把父亲的情人们赤裸裸地摆在母亲面前。按照母亲善妒易怒的性格，想到日后家里的恐怖气氛，阿尔伯特的胃隐隐泛着酸味。
威廉处理得很好。他无法解决问题，于是就转移问题。几下他就给母亲找好小白脸了，下手过快了喂。所以等阿尔伯特知道后都已经是昨日黄花。
阿尔伯特：弟弟，你的速度也太快了吧，我潜意识里还无法接受，你先等等。
但威廉后面的操作狠狠打了阿尔伯特的脸，他居然还有更离谱的操作。
阿尔伯特：只要你想，我的底线可以更低。
——所谓底线是可以刷新的。
弟弟离家出走了。他在这个年纪就有这个坏毛病，谁教坏他的。可冷静下来的阿尔伯特分析威廉行为处事产生的原理，他简单回忆了一下威廉的好友圈，发现因为威廉过于无厘头导致其没有好友圈，最终阿尔伯特接受弟弟是自己变坏的。
他去哪儿了？
放学回家的阿尔伯特认真地询问家里的管家和佣人，但真得没有得到威廉的下落。父亲很冷淡，表示自己会派人去外面找，但拒绝在报纸上刊登消息。
“这很丢脸。”他优雅地吃着牛排：“他不是一个孩子，我们不需要对他的行为负责。”
母亲虽然着急，可也只会瞎嚷嚷，出不了好主意，反而让阿尔伯特的心更烦躁。
要是威廉遇到危险了该怎么办？他不能坐以待毙，他再三告诉自己：我要找到弟弟的行踪。他平时会去哪里？事物的逻辑规律应该都是有迹可循的。阿尔伯特又努力思考弟弟平日的为人处事，全是疯疯癫癫，咋咋呼呼。威廉靠着自己的表现在阿尔伯特心中留下重重一笔。
但功夫不负有心人，阿尔伯特最终还是得到了一条疑似威廉在伦敦的线索。
父亲说你不用着急，我们坐在家里等仆人去找就可以啦。但阿尔伯特在点头附和之后还是立马赶到伦敦了。伦敦的环境被工业污染得很严重，空气质量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幸亏找弟弟很容易。只要一打听有什么奇闻异事就知道这几天威廉火辣辣的行动力，让许多人知道有一个傻白甜给平民乱花钱。
“太棒了。”阿尔伯特还是骄傲弟弟的行为。可一思考到父母日后的责罚，阿尔伯特就马上派人把威廉的事放在报纸上刊登出去。只要花点钱，问题就解决了。
在大英博物馆门口他等了好久，许多人都劝他进去等威廉，但他婉拒了。左灯右盼，阿尔伯特终于在门口蹲到那只撞上门的兔子——威廉。弟弟在外面野了，他看似很配合，但挺捣蛋的。
我会慢慢纠正他的错误。
然后暴露了威廉不信神。阿尔伯特再三警告弟弟这件事在其他人面前不能乱说。这件事后果很严重。
“父亲和母亲也是吗？”
“必须。”他的口气格外严肃和谨慎。
“这是我们兄弟间的秘密。”威廉说：“你可真坏呀。”
在这次对话里，我对不上你的词，断网了吗？阿尔伯特不管这些，按住了弟弟的肩膀：“刚刚说得话你记住了吗？”
“哥，如果有人犯了大罪但花点钱买赎罪券或者去忏悔，那人是不是没有罪了？”
“从宗教意义上……差不多吧。”
“上帝可以创作出一个连他都举不动的石头吗？”
阿尔伯特：……
威廉：”这就是我不信神的原因。”
一本正经。
阿尔伯特做噩梦了。
他看见一个金发男子带领人民群众高呼着杀死坏贵族建立一个全新国度，也看到父母摔死在楼梯口，而自己的弟弟威廉站在二楼一反常态，笑盈盈地说：“哥哥，家里终于清净了——现在我们才是一家人！”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 7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