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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   她突然又对一个男宠说:“日间你说希望自己是富二代?”那男宠垂首答:“是。”刘楚玉说:“是不是很多人都那样想?”那男宠说:“十个有五个吧。”

      刘楚玉说:“你们都谁希望自己是富二代。举手。”男宠们齐刷刷大部分都举手,只有两三个没举。刘楚玉说:“看来你说的剩下五个可能是不敢,或者其他不得已的原因。”

      “如果朝廷改革,一部分人不均贫富,一部分人均贫富,你们什么看法?”男宠说:“我如果现在是一般贫穷的人,当然希望均贫富了,我不是一般贫穷的人,就会希望保持现在的制度。”

      刘楚玉说:“人家有钱就要和人家分钱吗?把人家整穷了自己富的有意思吗?怎么把均贫富的人聚成一伙,把不均贫富的人聚成一伙,两伙分开。”别人也都不言语。她又拿起书看起来。

      到了晚上,刘楚玉接了飞鸽传书,书上说道无事,便像往常一样吃了晚饭,消遣了一会,说了一会话,又听人念书给她听,然后就遣散众人,抱着瞎子上床了。

      她说:“我真无耻是不是,你说不爱我,我还占有你。可是我就是看上你了。没有烛光最好,月光衣我们以华衣,我们是彼此的。事实上前有古人后有来者,连同当世人,没有一个会铭记我们。这一刻是全部。我喜欢你的身体长成这样,我喜欢你的身体跟我相契合。”

      她便想要云雨一番。瞎子感觉到了爱情,但是说:“你不是说晚上要去射鬼吗?”刘楚玉说:“时间还早呢。让我们休息一会,等会儿侍从会叫我的。”

      便亲亲他,上床了一回,突然外面扑通一声不知什么掉下来,吓到她了,她对侍从说:“出去看看什么,我想到跳楼。可怕的世界。”

      这个时候一个蒙面人被领着进来了,说道:“禀告公主,今夜公主的十几个叔伯们打算联合起义杀死皇上。据说买通了御林军,集合了相当一批队伍,恐怕不容乐观。”

      刘楚玉一听便急忙穿衣,让瞎子也穿衣,道:“要变天了!宫廷政变了?!怪不得殷太妃宣我进宫,说不定她早被钳制了。他们是想对付我啊!皇上弟弟知道吗?”探子说:“恐怕不知道,现在传信息还来得及。”

      刘楚玉停住手说:“我传还是不传呢?我传就要继续被皇上弟弟凌虐。他虽然行恶,我也会耍他的。但他对我有真的好意的。”一面又令丫鬟悄悄准备马车,逃命。

      梁枫说道:“瞎子说唱团的几人还在府里。”刘楚玉说:“马车空间狭小,备两辆马车。”又使侍女收拾点财产。

      然后刘楚玉对探子说:“你捎信息给皇上弟弟,就说今夜我不去了,有人要刺杀他,把消息告诉他。等我离开远了再告诉他。”探子得命要离去。

      刘楚玉当机立断又使探子杀了几个看不顺眼的男宠和侍女在房子里,又一把火烧了房子,方才使他离去。

      侍女扶瞎子说唱团的上了一辆马车,刘楚玉塞了些钱给他们,让他们危急时分自行逃命,又让管家驾他们的车跟着自己的车。自己扶着梁枫上了另一辆马车,自己驾车。两辆马车甩开了时间狂奔不已。

      及到天亮,来到一处偏远小镇,便听不到宫廷里政变的消息,想来消息没传到这么远。小憩过后,两辆马车继续狂奔。

      不想路上管家见财色起意,想要□□刘楚玉,再将财产抢走,却没提防瞎眼能看清一点点还熟悉刘楚玉气味的梁枫,身上藏着匕首,为保护刘楚玉无意间将他一匕首捅死。那匕首是刘楚玉临行放在他身上,以防不测的。

      贴身侍女见管家死去,偷了保管的财产,夜里逃跑了,车上便只剩下刘楚玉和梁枫,还有瞎子说唱团的几人。

      因为不明宫里情况,刘楚玉也无心思去追侍女。瞎子说唱团的几人对她道:“没人赶车了,我们想自行离去。”梁枫也说想跟着离去。

      刘楚玉说:“没人在意你们的生死,你们离开吧,梁枫身上还有点钱。”说着便上前他身上左搜右拿,从他钱包里倒出些钱给了他们说道:“你们小心,别让劫匪把银钱抢走。你们走吧。”

      梁枫想跟着走,刘楚玉拿匕首威胁他,走就杀了他,梁枫说:“你杀了我吧。”刘楚玉对瞎子说唱团的几个人说:“你们离开我我不会杀了他。”瞎子说唱团的几个人就有点发疯的跑着离开了。

      刘楚玉收起刀子说:“我还怕你这个蠢坏的傻瓜自己撞刀刃上,我还会点轻微功夫,你瞎眼打不过我的,乖乖上车。”

      梁枫担心刘楚玉因为管家、侍女背叛不开心,刘楚玉却道:“满世界都是这种人,我要是挨个较劲,早死了无数回了。我能不变成他们,还过的开心幸福,不知足也得知足了。我知道很多人看我像笑话,我还看他们像笑话呢,他们也让这个世界、时光,都好像个笑话。”

      两个人又奔了一月多,方才来到一处偏僻山镇。早晨刘楚玉停下马来,梁枫还在车上睡觉,刘楚玉下了马车,在外面对着雪山喃喃自语:“风啊,刮的大点吧,把所有不好的事情都吹走……”

      梁枫听到醒来,却没想到,车子颜色暗红,鲜艳的映在眼帘里。他呆了一呆,打开车帘,看向外面,一个轻黄色普通衣服的少女,正站在路边,对着远方的雪山大发感慨。

      她的头发很黑很柔顺,梳着平常的发髻,被风吹着有些散乱,她的脚下,是春意冬意参半的草原,冰凉的冰茬已经融化了大半,青草的根已经冒出了一些绿色。间或雪堆里,还能看到一些圆形的石头,干干净净,五颜六色,寂寞又安然的躺在那里,诉说着遥远的不被人群注意的幸福。

      刘楚玉听到他下车的声音,微笑着转过身来,说道:“旅行的感觉还真不赖呢,不过找一个落脚点还真是很难呢。我看这个地方偏远。或许可以。”

      她没注意到他的眼睛,他却看到她好像一个迷茫的孩子等待归家,她走向他,身体里杀意和爱意并存,她走向他,伤口和甜蜜都轻放,眼前的路是水,循水而游,想要到达的目的地总在咫尺之外,却够不着,无奈也只能那样。

      刘楚玉上来搀扶他,口里说着:“当心脚下打滑。”梁枫由她搀着来到马车不远处,刘楚玉回去车上拿了毯子过来放在一堆石头上,扶他坐下。便开始忙活做饭。

      她拿了一个鼎,往上面倒了点准备的水,放进洗好的肉,又下面填了点炭火,开始生火。

      刘楚玉叹息一声说:“哎,人生在旅途,总有段时间得自己走自己扛,没有人来帮自己,还得帮着别人走别人扛,感觉害怕和孤单都是成长的代价。”

      梁枫说:“说到底你还是想要被别人帮助。自己走路的人都是这样,难以获得帮助,难以感觉到被爱,所以一个人走路就要懂得自己爱自己,自己满足自己的需要。如果你做不到,就尽量不要自己走路。”

      刘楚玉说:“你在我身边我其实不孤单不害怕。还觉得甜蜜。夜里还能跟你来段小夜曲。我知道你很爱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真的那么爱我吗?不拒绝我的亲近。如果你爱我,你的生死都得经过我批准。我们要在一起,首先得解决身体饱暖问题,我还没想明白呢。”

      “至于是什么爱,我也不明白,很多时候有些爱,发生又消散,重大意义啊。现在爱却变得轻微了,爱变轻,阻碍和恨变重,比最后一根稻草还重。我现在不会没回报就帮别人,但是别人帮我我还是回报。”

      梁枫说:“要把恨放没有。你得先懂恨,他们是恨的但伤不到你才好。如果自己恨,就想办法解决问题,而不是一味的恨,会伤人伤己。”刘楚玉说:“我有恨。你才是没有恨不懂恨。”

      梁枫说:“你先确定我究竟爱不爱你再说有些话,我可不想自己的生死被任何人批准主宰。”刘楚玉拍下掌说:“哈,跟我一样,所以我喜欢你。我其实连我自己的生死都不想批准和主宰。”

      她在盆里洗了手又用筷子把蔬菜拨入鼎里,加了一点作料,搅拌几下。又去扇火。

      刘楚玉说:“其实生孩子是女人的天性,放弃这个天性女人也不知道怎么更好的活。问题还在于,历史已经这么多年,轮回了很多世,世界都没有改变,说明什么,这就是主流。我怎么抗主流啊。”

      “即使你找到爱情,你有爱情的生了孩子,可是不管生男生女,孩子可能都会主流化,成为帮着别人害自己的敌人。敌人就会越来越强大,你说我要忍着被背叛被践踏被奴役的痛苦,生一个孩子吗?他或者她再生,生下去,孩子就会延续到未来,可能看到我看不到的?”

      瞎子说:“活着就是活着,算计那么多,为什么?也不是为了孩子才跟男人在一起的吧?”刘楚玉说:“算计都算计不过人呢。说实话如果不生孩子,也想不出和男人在一起的理由。是要归结为生孩子的。”

      “其实不是为了生孩子跟男人在一起,也不错,至少有小夜曲的快乐。也许还是不一定为了生孩子才和男人在一起吧。男人之所以是男人,也不一定就是要生育的。”

      “虽然所有的快乐都好像泡沫,就算你拼尽生命为了这个泡沫,泡沫就不是泡沫了吗,只不过染了一点血色而已。生命是轻忽的,生命也好像泡沫。我的语言思想都好像泡沫。”

      梁枫说:“你生存的快乐不多,能感受的幸福少。能好起来的。你对痛苦的感受深刻,能分析痛苦,找到原因,这很好,也对快乐的感受也深刻才好。”

      饭煮好了,刘楚玉又撒了一点枸杞里面,片刻拿了两个碗,一个碗里捞一些菜肉又放点汤,然后端给梁枫一碗。

      梁枫突然说:“你生活能力真的很烂,难怪被伺候长大的,如果不懂,从基本的蹒跚学步开始,多思考。”

      “鞋带要系好,不能塞到鞋子里了事,头发要梳好,不能乱糟糟一团,脸是常常洗,保持洁净才能干别的。”

      刘楚玉说:“你教训我啊,我想怎么就怎么,我这个样子已经比很多人好多了。”她来到梁枫面前,突然想起什么,抬头看梁枫的眼睛,他的眼睛正炯炯有神的看着她。

      刘楚玉惊喜道:“你的眼睛能看到了。” 梁枫接过碗,烦躁道:“我的眼睛能看到,你高兴什么,我们自此分手,从此陌路。”

      刘楚玉泫然泣曰:“我一个无知少女,你就忍心将我扔在这个荒山野外。不,不对,是我不忍心把你丢在这荒山野外,你连马车都没有。”

      梁枫说:“我身上有钱,我们平分。就你,还无知少女?”看向刘楚玉,她脸上似笑非笑,哪里有哭的痕迹。

      刘楚玉道:“为了逃亡养活我们两个,我干了多少以前没干的事情啊。为了省钱,精打细算买便宜货,学烧火做饭,把头发眉毛眼睫毛还烧焦了一大部分,现在你的眼睛好了,却就想丢下我走路。”

      梁枫看了看她的眉毛,浅淡的在脸上,果然一边比另一边更浅短,便道:“我离开了你,你正好轻松,也不用这么辛苦。”

      不想,刘楚玉却咔吧咔吧眼睛,陪着小心而且企图打动他的看着他,又闭了闭眼睛,真的落下泪来。

      刘楚玉复又张开眼睛道:“人家好不容易遇见你,就跟饿坏了的小兔子看到萝卜,只想抱着你,你要是走了,说不定人家真就活不下去了,你忍心吗?”

      梁枫看她眼泪珠儿挂在脸颊上,将脸上糊抹的黑灰都冲走了露出两道白嫩皮肤,一对大眼睛转来转去不知在打什么算盘,他没说话。刘楚玉道:“我不管,反正你不能走。”说着便哇哇坐在地上撒起泼来。

      梁枫道:“你公主的派头和矜持,哪里去了?”刘楚玉道:“人家现在是个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可怜弱少女,不是什么公主了。”梁枫叹道:“好吧,等把你安定了下来,我再离去。”

      刘楚玉便去吃饭,两个人吃了饭上了马车往前行走,穿过很多白雪覆盖的山丘,路过海子青绿、牦牛、骆驼,有时又有白云雾霭,还看到牛骨人骨雪白,真好似来到仙境。

      两个人来到一处市镇,打听到,汉族新君已经登位,废帝和山阴公主都被皇太后下令赐死了。

      原来他们已经出了国,看着满街的人穿着异样,正商量找房子,刘楚玉又说:“这里寒冷,我不惯在此居住。我们再往东南方向走走吧。”两人便又往东南方向而去……

      两人走走停停住住,钱花完了,他奏乐她跳舞卖艺积攒路费,她会唱戏,可是不爱唱戏。

      转眼已是夏日,这一日,两人来到一处小镇,两人进饭店吃午饭,她吃着吃着又恶心起来,他道:“这饭比你做的好吃多了。”“自己做的再不好吃也是自己做的。”

      到了晚上,两人在一家店住下。刘楚玉说:“这里的人能歌善舞,叫会唱歌、跳舞的人是百灵鸟,百灵鸟在当地受人尊敬,我们可以在这里唱歌、跳舞谋生。”

      刘楚玉说:“这里的人乐器多,你白天买的那个乐器就两根弦,怎么能发出丰富的声音?”瞎子说:“你没见上面多少格吗?肚子也大。”

      刘楚玉说:“等我们一起学,我用它弹奏音乐让别人陶醉,奴役死别人。”瞎子说:“别想。我得想想音乐怎么让害音乐的离开音乐。”刘楚玉说:“他们唱歌、跳舞就会陶醉。”

      刘楚玉说:“弹奏乐器,唱歌、跳舞得狠,才能让别人上当。还有会挑逗乐器的声音人的声音,才能强。不怕吃了别人的声音奴役别人。”

      瞎子生气道:“你就黑声波黑灵鸟吧。颜色丰富,声音也是,明天多买几件这里的衣服。”

      刘楚玉说:“黑声波是哑的。黑耳朵也是聋的。可以装着被黑声波、黑耳朵玩。吃掉对方黑声波。我自己的黑声波装睡,我装白声波。”

      瞎子说:“你就是喜欢消灭,不喜欢共存。”刘楚玉说:“我不敢与群体欢乐,不敢跟你琴瑟和鸣被人听见。”瞎子说:“我突然觉得你衣服上的条纹是被囚禁的声波。”

      第二天一早,梁枫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刘楚玉来敲了他的门,他们两人一起吃了点早饭,然后去找房子。问了几个人,听有人说:“在城北的墙上,有人写的租房告示,你们可以看看。”

      他们到了城北看到墙上有二张租房告示,便按告示所书,找了去看房,因为是匆忙间所以虽然不满意但也还是定下了其中一所房子。

      时天已中午,两人又回到客栈吃饭,吃了饭两个人上了车,来到了新定的房子,收拾房子。当天晚上,两人就睡在了新房子里。

      在一片黑暗中,刘楚玉突然道:“你忍心看着我嫁给一个糟污的脏男人吗?”“你干嘛非要嫁给一个糟污的脏男人?”

      “除了你我找不到第二个不糟污的不脏的男人。”“别的女人怎么嫁的,你就比别的女人好?我也不觉得我比其他男人多出类拔萃。”

      “我不管,我偏不嫁。”“ 你嫁不嫁干我何事,你不嫁我就得娶你吗?”“你得对我负责,你是我的侍寝男宠。”

      “你的侍寝男宠多了去了,你先找他们负责吧。”“ 我就找你负责。”他听了,烦躁的起身下炕……

      “哎,你别走,你忍心看我被坏男人□□,被坏女人欺负,被小偷抢劫,被骗子卖去妓院吗?”

      “你都这么说了,看来有警惕,不大会遭遇这些。”她便急上来拖他的衣袖,他去意甚决,被她揪着袖子扑倒在地。

      他便道:“好吧,我允许你跟在我身边。”她说:“先在这里好好歇息歇息吧,也赚点路费。我知道你不想在这里久居的。”“对。”

      第二天刘楚玉和瞎子继续摆摊卖艺,这里来往的客人多,所以他们的收入还可以。刘楚玉又把沿途买的一些小玩意,没兴趣了的拿出来摆卖,可是又买了许多新的物品。

      这天瞎子弹琴,刘楚玉唱歌:“我与欢相怜,约誓底言者?常叹负情人,郎今果成诈。 ”唱完一段收了钱休息。

      两个云游的人经过他们,一边走一边唱歌,一个唱:“遥远的青稞地,除了青稞,一无所有。更遥远的地方,更加孤独。远方啊,除了遥远,一无所有。”那个云游的人头发散乱,眼神散乱,望向他,他和他的同伴都穿着白色的衣服,戴着高高的帽子。

      刘楚玉看着他的同伴说:“你的眼睛为什么看到的人都是死人。你觉得你是个胜利者吗?”瞎子赶紧站起来对两个经过的旅客说:“对不起对不起,她今天被我骂了心情不好,你们多见谅。”那两个人听了微笑着垂头离开了。

      梁枫说:“收一下你否定别人的话语。脑子里想的嘴巴里可以不说出来,别表现的太否定派了,这样大家都能好混。”

      刘楚玉没理梁枫,从一个象牙小葫芦里倒出两粒丸药给他,梁枫吃了,刘楚玉又拿出个药单说:“这个是药方,你留着,别以后又犯病了。”

      “现在好了,更要留着药方。我懒得给你保留。想起过去……还是挺浪漫的,只是有些人再也不能见了。”

      瞎子拿过药单,收起来说:“有些人事经过就好,没有长久不重要。到最后你会发现,过程才让我们铭记。”

      刘楚玉说:“这也是被迫的呀,不得不满足于现在眼前经过的,总算有过程有希望有未来,即使没有未来,也无所谓的。”

      这时候路边一群乞丐经过,个个拿着打狗棍,只听他们有的说道:“王家店铺太不给老大面子了,不能让他们好过了。”有的又说:“昨天悄悄的给他们店铺门板涂了粪便,他们都不低头。”

      还有的说:“哪里都有刺儿头。新乞丐小团竟然连续三天越界乞讨不说,还不给老大孝敬钱。也不去请安。”另一个乞丐说:“他是新家伙,过段时间就懂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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