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暴风雨（二合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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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国永和万华在本丸里的隐形地位很高。
首先是鹤丸国永。
作为本丸第一振被小涉主动要求抱抱的刀剑，第一振主动被要求一起睡觉的刀剑，第一振被主人亲手锻出来的刀剑（目前有争论），第一振被叫名字的刀剑——
鹤丸国永在小涉心目中的地位是非常明显的高，包括小涉每天下意识的寻找他的身影的样子，刀剑们也都是看在眼里的。
接着是万华。
本丸目前唯一的式神先生，幼崽最爱的万叶樱诞生的妖怪，虽然这样比较很不好意思，但大妖风华绝代的脸确实是本丸里最美的，小涉的眼睛注视他的时候是毫不掩饰的心形，也只有他能在幼崽深夜哭闹时能以脸哄睡。
非常伟大的一张脸。
当然，三条家的小天狗也对此表示过不服，只是在那位天下五剑最美的看板郎来到这个本丸之前，式神先生美貌第一的地位确实暂时无法被撼动。
至于为什么是隐形地位，刀剑付丧神们自然也有自己的骄傲，直接摆出来，岂不是让那只越来越外向的白鹤和隐隐有竞争意识的式神得意？
这种隐形地位造成了一个后果。
小涉不管被近侍和陪玩的刀剑们哄得多高兴，他们俩在的时候都一定要见到他们两位监护人的身影。
对，只要他们在本丸的时候，一定要。
所以远征的白鹤一定会尽快完成任务，绝对在两天之内就飞回来，万华也会在傍晚小涉睡觉前回到他身边，不管有多忙，一定会陪着他入睡，留下花枝在他身边。
21天养成一个习惯，对于幼崽来说也是如此。
习惯了鹤丸国永的大嗓门和贴贴，习惯了万华的花枝和哄睡，大多数刀剑们还好，没有遇上小涉闹脾气的时候，而作为曾经的受害者，大和守安定和大俱利伽罗只要回想晚上的哭闹就会瞳孔地震。
而现在，鹤丸国永和万华已经足足两天不在了，如果一个没处理好让小涉发现没有他们的身影，后果肯定是——
“......你们保重。”大俱利伽罗最先打开纸门，只留下这句语意不详的僵硬话语，逃离了暴风雨即将到来的现场。
“喂！！”
“...哈？”
膝丸不解，“他怎么跑这么快......”他把照片一张张收好，哄着小涉躺在新买的玩具上，并没有很在意。
大和守安定回忆起了上次的痛苦就开始头疼，髭切拦住了他的肩膀，再挑眉看向其他人，笑脸依旧：
“嗯，那么拜托大家一起来想想办法？”
被髭切手掌和眼神震慑住的刀剑们：......
“...哈...是...”
*
有句谚语是，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
本丸的监护人可是有很多个，聪明人总是不会少的，倒也想出了不少似乎可行的方法。
首先，是尽力隔绝小涉想起这两人的存在。
白鹤形状的抱枕？拿走！樱花形状的玩具？拿走!
只要是和他们俩沾上关联的物品统统被监护人们藏了起来，以防万一，小短刀们还贡献出了自己的玩具拿来给明显空了很多的房间装饰，对上幼崽懵懂天真的眼神，刀剑们面上若无其事的输出一段又一段彩虹屁，背对着他又擦掉越来越多的冷汗。
膝丸抱着想出门玩耍的小涉起身，身材高大的几位大太刀和薙刀手搭在相互的肩膀上结成高大的墙壁，横着跟着他们的步伐走，试图完全挡住小涉看向万叶樱的视线。
“唔？”
幼崽出门回来后被换上了浅绿格子的浴衣，眨眨眼睛，好奇地伸手拍他们紧密联系在一起的肩膀，想撇开他们的身影。
“啊呀~”
小涉拍拍手掌，夹在中间有点下滑的石切丸朝他笑笑，太郎太刀和岩融认真扛着他，三个人就这样尴尬的跟着小涉的动作像螃蟹一样前进。
“......”
“......”
“......”
膝丸抱着幼崽的身影消失在走廊转角处，今剑踩着高木屐过来拍拍他们三个人笨重倒下的身影，十分怜爱：“辛苦了。”
“接下来，就看其他人的演技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准备带着小涉去找粟田口的小短刀一起玩，正巧遇上骨喰藤四郎在给弟弟们讲故事。
“诶？小涉过来玩了呀！”
秋田藤四郎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五虎退的小老虎们扑倒在膝丸的脚前露出软乎乎的肚皮撒娇，其余小短刀们围成一圈，叽叽喳喳要小涉坐在里面一起听故事。
“现在正要讲故事呢！”“一起听故事吧小涉！”“坐这里~”
膝丸放下乐呵呵的幼崽，等小涉和每一个刀剑蹭蹭贴贴后，骨喰藤四郎清清嗓子，慢慢念出故事的来龙去脉：
“......在山里，家禄发现了一只被套住的白色的仙鹤...”
白鹤！
小涉听到了关键词立刻笑容灿烂，手指比划，“MaRu！”
糟糕了！
站着的刀剑们暗道一声不好，大和守安定开口提议道：“那个！骨喰君换一个故事呢？？这个故事的结局好像不太好的样子，怎么样？”
骨喰藤四郎看到仙鹤飞走的结局点头，重新换了一个结局好点的仙鹤报恩故事：“男人救下了奄奄一息的白鹤，后来他回到了家中...”
“Stoppppppp——”
对上小短刀们不解的表情，出声制止的加州清光‘哈哈’大笑，捞起眼神亮晶晶催促故事的幼崽，“我突然想起来厨房有给小涉热好的米糕我先抱着他过去了！！！”
长手一捞，幼崽懵懵，爱染国俊被托付留下来讲清事情经过，其余刀剑对视一眼，果断跟在加州清光的身后离开了，偶尔还能听见膝丸嘟囔着‘我才是近侍啊！’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啊？”
“谁知道啊...”
加州清光机动值被自己全身都调动起来了，抱着还在茫然的幼崽迅速杀到了厨房，扶着门喘着气，大和守安定拍拍他的后背，山姥切国广接过小涉，和在厨房的浦岛虎彻点头打招呼。
“哦呀，你们都来了啊！”
浦岛虎彻很开心，肩上的龟吉慢悠悠张嘴打呵欠，触及到幼崽饶有兴致的眼神后僵硬爬到主人的肩膀另外一边。
橙发绿瞳的胁差少年额发跳脱，爽朗地露出大白牙粲然一笑，“之前加州先生拜托我的米糕我已经做好了！”
在场的刀剑们纷纷松了一口气，加州清光给他竖起大拇指，小涉听见米糕后眼神更亮，期待的靠在山姥切国广的怀里。
“不过我对于造型什么的不太在行啦，所以拜托了蜂须贺哥哥用草莓果汁调色才做成了小涉最喜欢的形状，将将！”
心道不妙，蒸笼被厨师兴致勃勃的打开，一阵金光和白雾闪过，精致小巧樱花状的米糕出现在众人视线前。
“呜哇——”
小涉手指准确的指向看起来就很好吃的食物上，“Hanana！！!”
花花！！！
厨师先生还在滔滔不绝自己的想法：“美丽且强大就是虎彻！这不仅仅是小涉最喜欢的樱花，也是强大的万华先生的象征！”
可恶！
大和守安定闭上了眼。
小涉转过头和僵硬住的山姥切国广蹭蹭，“Hanana？”
“......嗯...”
刀剑们无力长叹，在髭切的视线里咬牙决心留下面对将到来的暴风雨。
“是啊，万华先生和小涉最喜欢的樱花。”
小涉接过入口松软的米糕，满足的眯眼晃头。
喜欢~
*
另一边。
万华带着药研藤四郎奔袭不过10里，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前。
这位情报里的未来魑魅魍魉之主最喜在深夜开宴会，此时驻扎领地里正是推杯换盏之时，空中陆续传来妖怪们的酒醉谈笑声。
万华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从若叶大人那里得到的情报，药研藤四郎低调退后他一步，大妖耳朵微动，冷眼朝树上的黑影扔去一枝樱花枝，被对方稳稳接住。
此时身材魁梧的鸦天狗从漆黑树影中显身，乌鸦脑袋生了一双锐利鸦目，他细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万华，在记忆深处想起来曾在陪总大将途径远野的路上，和这位大妖有过一面之缘。
“哦哦，是你啊。”
“万樱山的大妖哟，你到此有何贵干？”
万华直接说明了来意：“吾要见你们大将。”
“总大将正在宴会途中，怕是不方便出来见你。”
“无事。”
身后的鼎沸笑声从万华现身后就消失了，黑雾缭绕间，百妖跟随首领现身，最前面身上披着狐狸皮毛的滑头鬼端着烟斗，风流眉眼流转光华，朝他挑眉：
“这不是我的邻居，还和我曾有一面之缘的万樱树精吗，怎么，你是听闻了我在城中斩杀妖怪的英姿，所以要来投靠我？”
“你在说笑吗，滑头鬼。”
万华知道他是这种不着调的性格，也不欲多浪费时间，“吾今夜前来，有一桩生意要与你做成。”
“哦？”
小妖怪们很有眼力的退下，只剩下滑头鬼的心腹们陪伴在他左右，雪女吹出冰雪座椅，牛鬼奉上坐垫，滑头鬼大喇喇坐下，朝他抬起手里的烟斗，“说来听听。”
“吾想让你收下我族地里的精怪小妖精们，在吾离开后照顾好他们。”
“哦？你这是要离开京都？”
万华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继续说到：“至于交换。”
大妖抬手，由他一滴精血化作的樱花精华出现在他掌心，“吾用此做交换。”
“你的精血精华？”
据滑头鬼所知，山树精灵的妖怪精血都有妙用，羽衣狐近来行事颇为肆无忌惮，一些妖怪不知为何在城里胡乱收集妖力特殊的小妖。
万华作为京都唯一具有治愈能力的千年大妖，如果是担心自己被盯上所以用此来做交换，也不是没有道理。
滑头鬼摸摸下巴，没说答应与否，只是懒懒用折扇点手，“虽然精怪大妖的精血很稀有，不过这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啊。”
“有用的。”
万华定定看着他，嘴里吐出一个人名：
“璎姬。”
纸扇拍打的声音停了下来。
“你！你这家伙从哪里知道这个名字的！”
鸦天狗最先发作，握着锡杖拍打翅膀直怼上万华的身前，药研藤四郎踏步向前，拿出本体护身挡住袭来的风刃，牛鬼站在滑头鬼的身旁，默声看着对面，掌心妖气凝结成刀剑。
“吾自有自己的渠道。”
万华嘴里虽然很笃定，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在确认这个人名对于现在的滑头鬼是不一样的意义之后，他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放下了。
“人类和妖怪的结合注定是悲剧，不过，吾给你的东西，可以留下一丝生机。”
生机。
真是奇特的说法。
滑头鬼盯着他掌心的樱色花朵，直觉错过会让自己遗憾，决定跟从自己的内心，答应了他的生意。
“好，我答应你。”
“还有一个交换。”
思及日后的危机，万华很是笃定的开口：
“吾要拿你儿子活下来的未来，交换一个奴良组的出手机会。”
“未来的魑魅魍魉之主。”
*
甲级24号本丸。
时间过得很快，夜色骤然降临。
被控在小涉平时玩耍房间的刀剑们脸色是肉眼可见的焦灼，加州清光不时查看窗外的夜色，暗暗希望小涉不会再想起来那两位重要人物。
房间里保持着祥和的气氛，偶尔能听见小涉摆弄玩具和膝丸陪他玩的谈话声，注意到天色已晚的刀剑们越来越多，于是气氛愈发诡异的安静。
膝丸帮助小涉收好积木，不知道同僚们的内心想法，也跟着他们的视线看向窗外，恍然大悟道：“小涉！到时间睡觉啦！”
“唔唔唔？”
没有理会周围刀剑倒吸一口凉气的反应，幼崽歪歪头，左看看右看看，没有见到那两个平时靠在纸门的身影，只好眨巴着同色的眼睛问他：
“MaRu？”
又瞥见加州清光新涂的樱花图案的指甲，“Hanana？”
“嗯？”膝丸摸了摸他细软的红发，“我在哦，怎么了？”
小涉摇摇头。
不是你呀！是那个MaRu！
短短的手指很聪明的指着白色的墙纸，小涉又叫了一声：“MaRu！！”指着加州清光的手指补充，“Hanana？”
是叫白白丸哦！
小涉努力挺直身体朝纸门望过去，空空荡荡，原本一眼能看见的万叶樱也被挡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见。
“白色？哦，是说鹤丸殿啊，他远征去了没回来，所以今天不在哦。”
膝丸笑容说不出来的慈爱，把幼崽抱在怀里耐心哄他：“万华先生今天也不在，小涉先去睡觉好不好？”
其余刀剑们大气都不敢出，只小心翼翼等着小涉反应。
“...NaiNai？”不在不在？
“MaRu、Hanana、NaiNai？”都不在？
背对着大人的幼崽重复了一遍，膝丸给他整理头发，看不见他的表情和眼神，嘴上轻巧回答他：
“嗯，都不在哦。”
过了好几秒，才听见幼崽小声地抽噎了一下。
“呜......”
小涉揪住膝丸的衣袖，原本挺直了的后背低了下去，脸蛋被衣服挡住，终于没忍住哭出声来：“呜...呜...”
“诶呀！！！”“啊啊啊小涉！”
“哎呀！”
听到哭声的刀剑们迅速围过来，顾不上姿态，都三两下跪坐围在小声哭泣的幼崽身边，膝丸连忙把他抱着正对自己，慌乱哄他：“怎么了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啊？”
幼崽眼底红了一圈，泪珠挂在细密的羽睫上，红色的眼睛眨巴着，顺着小脸不断滑落。小巧的鼻子随着哭声一抽一抽地吸气，哭声并不像是刀剑们预料的那样嚎啕哭闹，而是细细小小的呜咽，让人心疼。
“呜呜...呜呜呜.na...Ru..”
膝丸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小涉埋在他的怀里继续呜咽不止，加州清光拿出手帕想给他擦眼泪，幼崽不停摆手摇头，抽噎不止哭泣不停，“Ma...呜...Ru....呜...Ha..Hanana呜呜....”
白白哥哥不在......漂亮花花哥哥也不在....
小涉捂住小脸缩在膝丸怀里，因灵力原因而有印象的脑袋里满是委屈和迷茫：
不要...小涉了？
髭切从手足无措的弟弟手里接过哭泣的小涉，又拿起加州清光递过来的手帕，给他擦干眼角周围的泪水：“很想他们吗？”
小涉听懂了‘想’，这是小时候经常听见大人们说的话，每次他懵懂点头，偶尔出门不见的樱发妈妈和红发爸爸就会出现抱他。
幼崽点点头，吸吸鼻子，有些期待的盯着监护人们。
“抱歉哦，小涉还再等等。”
髭切语气依然温柔，爱染国俊递过来鹤丸国永给幼崽买的白鹤样式的抱枕，又在他头上夹上樱花样式的发夹。
小涉小心摸摸发夹，又把头陷入柔软充斥着鹤丸国永气息的抱枕里。
“......呜。”
小涉很难受。
眼见着小涉慢慢又开始抽噎，房间里低声可怜的泣音断断续续，刀剑们纷纷凑上前抚摸幼崽的后背，只是徒劳。
“这样下去不行....真的。”
山姥切国广抬眼望了一圈心疼眼神的同僚们，想到了那位若叶大人。
“我知道了。”
*
“那现在，我们是去和第二部队汇合吗？”
“嗯。”
从奴良组目前的地盘离开几里后，药研藤四郎终于放下了一直举着本体的手，不由得感慨道：“大妖的气息...确实很有压迫力。”
万华用妖力烘干掌心的薄汗，“是啊，许久未见，他的妖力和实力也精进了不少。”
所以才会跑到京都来吗，得知那个看起来很不着调的滑头鬼最后会成为魑魅魍魉之主，万华确实很震惊。
收敛发散的思维，万华带着药研藤四郎朝族地前进，还好有非常方便的妖力回复体力，药研藤四郎逃脱了疲惫值变红的命运。
虽然说是族地，不过自从万华救助外地和非树木精怪的妖怪们后，也更像是他自己的领地了。
“您回来了啊！万华大人！”
“欢迎回来！万华大人！”
看到崇拜的大人的身影，那些小妖怪们眼神瞬间亮起来，跑过来仰起布满红晕的脸，羞涩又虔诚的和他打招呼。
万华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这份热情了，也都耐心停留下来和他们交流。
“万华大人！您回来了啊！”
和之前被第二部队救助下来的座敷童子相似脸庞的小妖怪踏着碎步跑过来，她捋了捋额前的碎发，朝万华害羞笑笑：“欢迎您回来，万华大人。”
“嗯，吾回来了。”
不知何时夜幕渐退，远处城与山的交界处渐渐出现光亮，萤火虫亲昵飞到万华的影子里躲起来，火把也快熄灭，万华抬眼看向大阪城的方向，轻声说：
“又过了一天。”
“万华大人？”
座敷童子敏锐地闻了闻味道，并没有发现奇怪的地方。
只是......
面前的万华大人妖气分明没有变，可周身在浅浅的光晕下有股太阳的温暖气息，跟平时的他似乎是哪里不一样的。
小妖怪的妖力有限，她很快放弃了纠结，注意到药研藤四郎后又是一惊：“诶？万华大人您身后那位，也是刀剑付丧神吗？”
“也？”万华明知故问，顺带介绍药研藤四郎的身份：“这位是吾过去的友人，说是和同伴失散了......”
“是的，我的弟弟带来了几位刀剑付丧神先生，他们说自己在等同伴，看来...就是这位了？”
药研藤四郎颔首温声到：“如果说的是鹤丸先生，那还真是麻烦你们照顾了。”
座敷童子恍然大悟，高兴地带着眼露怀念的万华两人去往族地的深处和第二部队的刀剑们汇合。
“哦呀哦呀，这可真是让我被吓到了。”
白色的鹤一如既往带着散漫气人的笑容，语气拉长，谁都能听出其中的惊讶和自来熟。
“原来药研你竟然和这位妖怪大人认识啊！哎呀哎呀，找来真快，天亮前就和我们汇合了。”
呵呵，天亮了你到了。
“鹤丸国永先生是吧，看来药研跟我形容的不错，你的衣服真是整洁华丽啊。”
衣服好的，看起来也没问题，多等几下不行吗？
“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
“万华先生看起来和鹤丸先生一见如故啊。”一个小妖怪窃窃私语，得到了另一个小妖怪的赞同和明石国行莫名其妙的眼神。
“咳咳，那么，我们算是汇合了。”
药研藤四郎主动站在相看两厌的一刀剑一式神中间，拍拍手，正式开始他们在这边的交流。
“时空传送器我们已经带来了，接下来，就是再等一个白日。”
“等白日？不是马上回去吗？”
“嗯。”
药研藤四郎看向突然沉静下来的万华，“我们有新的任务。”
“跟随奴良组的脚步，帮助他们打败羽衣狐，完成历史的维护，是这样吧，万华先生？”
“...嗯。”
腰间多余出来的时空传送器提醒他，他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
“算算时间，该开始了吧。”
门外随侍的近侍没有听清，主动询问：“您有说什么吗？”
女人摇头，拿起一件白色的上衣，又看向了樱花图案的和服。
穿哪件去看他呢？
作者有话说第29章 暴风雨（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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