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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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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出现了叛徒?"武侦众人一脸震惊,只有乱步悠闲地咬着巧克力棒。
福泽看到后皱了皱眉:"乱步,今天不许吃了。"
"嘤。"
"没错,□□内部突然涌出大批敌人,且没人知道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国木田沉重道。
"这或许就要问问那位小姐了。"乱步恢复平时笑嘻嘻的模样,指着祭司道。
祭司一脸菜色。
"咻!"一把手术刀直冲向祭司,福泽快速拔刀击落它,手术刀偏离了轨道扎进旁边的墙壁。
"你干什么!"福泽怒视着森鸥外。
"福泽阁下,"森鸥外脸上挂起冷笑,"您没听小侦探说吗,那些人是她引进来的,我可是为了杜绝后患啊。"
"这……我可以解释的!"祭司吓得差点从沙发上滑下来,刚才要是没有福泽,那把刀子就扎到她的脑袋了。
"对,这位小姐肯定不是故意的!"一旁的谷崎坚定道。
芥川面无表情的盯着祭司。
祭司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哆哆嗦嗦地说:"我当时为了救芥川先生,用神之眼打通了□□大楼与外界的通道,他们可能是从那里进来的……"
众人:"……"
森鸥外一口老血如鲠在喉,他是放松了看守下了个套,但没想到最后套在了自己身上。
立原这时从手术室出来了,身体恢复如初,只是精神状态不太好。
与谢野晶子倚在门框上,问道:"还有谁需要治疗吗?"
众人警惕的后退一步。
"还有这位小姐,"森鸥外指指祭司,"她受了非常严重的内伤。"
"是吗?过来吧。"与谢野示意让祭司跟自己进来。
祭司看着众人的神色,预感这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看着祭司的身影消失在手术室门口,国木田忍不住开口道:"你怎么能欺负人家小姑娘?"
"可是福泽阁下刚才也没开口哦。"森鸥外笑道。
"咳。"
手术室内,祭司四肢均被牢牢地绑在床上,与谢野拿着一把电锯过来了,看到祭司恐惧的神色,安慰道:"不用害怕,这只是治疗的一部分。我会温柔一点的。"
她拉开了电锯,祭司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真可惜……"
手术室外的众人听着里面的声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祭司小姐好坚强啊,竟然一声都没叫。"谷崎敬佩道。
乱步主打一个看破不说破。
中岛敦家。
魏尔伦已经完成了今天的教学,去太宰治的卧室逗猫了,中岛敦在卧室里复习。下一次考试还有一个月,他心里已经有些压力了,不过努力的果实马上就要收获,中岛敦心里也有一丝期待。
"喵!"
"哐啷!"
"中也!"
太宰治的卧室突然传出很大的嘈杂声,还有重物坠地的声音。
中岛敦吓了一跳,赶忙跑到太宰治卧室门口:"太宰先生!魏尔伦老师!发生了什么?"
他有些着急,并没有敲门直接打开了门,只不过刚打开一条缝有不知被谁关上,还上了锁。
太宰治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敦君,不要担心,没事的哈。"
中岛敦站在门前久久不能回神,他刚才,好像看到了一具赤果果的身体……
原来太宰先生他们是那种关系吗?
"这件事对孩子来说打击有点大,而且现在他正处于关键时期,还是先不要告诉他比较好。"
魏尔伦的声音响起。
"我也这么认为。"这是太宰治的声音。
中岛敦神情呆滞的挪回房间,隔壁一直吵闹着,甚至夹杂着几声"中也",哦,很花。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才归于平静。
第二天早上,中岛敦迷迷糊糊地从房间里出来,冲厨房喊了一句:"早上好!"
"早。"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来自厨房,一道来自客厅。
中岛敦瞬间清醒,魏尔伦老师昨天晚上没走!
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
中岛敦面色复杂的坐在餐桌旁,眼神在两人直接徘徊不定。
"敦君,你是有什么想说的吗?"太宰治放下筷子,问道。
他今天没有抱着中也。
魏尔伦也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没有没有!吃饭,吃饭。"中岛敦脸色涨红,低头猛扒拉几口饭。
所幸两人没有继续询问。
车上,魏尔伦突然说道:"敦君,我不久后就要走了。"
"嗯?"中岛敦有点反应不过来,就要走了?那昨天晚上和太宰先生是……分手pao?
中岛敦觉得自己不能深究。
"我走之后,敦君也要好好学习。"
"……我知道了。我会想你的,魏尔伦老师。"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