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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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好像不管做什么事好像都是热血的。
运动会完几乎就没有什么活动了，大家又回到充满热意的课堂。
“所以这题选A……”
“叮叮咚咚叮叮咚咚”
听到下课铃的朴芊悠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对语文课的睡意全无。
午间休息的时候班里的一个女同学走到阮织夏的位置旁对阮织夏说道：“阮姐外面有人找你”。
小团体的女生们一听到是有关阮织夏的事纷纷转过头去看，阮织夏则是神态自若的停下手中在刷题的笔起身朝走廊走去。
朴芊悠觉得不对劲，阮织夏几乎除了自己在学校就没和别人有过多交往，所以她偷感十足的跑到后门偷偷着看着。
“喂，你就是阮织夏？”外面是一个校服语气不善的女生。“你在这个班很厉害？还姐呢。”女生嘲笑了几下见阮织夏都没有丝毫反应，比起端端正正站在那里的阮织夏对面的女生过分招摇了。
女孩长得没有阮织夏高，披着短发又在头上扎了个丸子，夹子花里胡哨又多的压在头上，指甲涂了淡淡的樱花粉，画着可能她自己觉得很漂亮的淡妆事实上看起来一点都不舒服。反而是阮织夏从后面看起来身板很直，校服穿的得体规矩，在她面前对比实在太乖了。
她在等阮织夏回答。对方伸长了脖子想在两人的身高差之间找回一点微不足道的气场，虽然都是高傲不好惹但是阮织夏给人的感觉就是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味道，到了她这里就有一种故意找事的感觉。
这样想的话，阮织夏看的就顺眼多了。
朴芊悠认出来了，那个带头的是三班老大，叫高戚。听别人说她成天在外面打架，但是学校都不知道，知道了高家也很可能包庇，毕竟高戚家里还是有钱把那些知情人的嘴堵住来保自己的女儿的。朴芊悠想到这有开始担心起阮织夏了。
“嗯。“高戚本就听到这个敷衍的回答心头起了股无名火又看见阮织夏眼底划过的不耐一下破防了。
阮织夏觉得眼前的人甚至没有自己的练习重要。
高戚压下冲动，“久仰大名啊果然长得就一副当三样，还靠着段长是你班主任来赢运动会比赛？真贱。”高戚翻了个白眼，感觉还没解气又“切”了一声，整个人嚣张跋扈嘴巴也不干净。
哇，这人怎么这么有病？朴芊悠在心里暗暗地骂，非常不爽的偷偷看着高戚。
“呀，比曾墨墨厉害的都有罪？是你脑子有病还是我脑子有病呀说完自己想笑不？你是她的狗吗？还有你这种我见多了张口就是三其实是自己太孤单想找同行吧？”阮织夏每一句杀伤力都大甚至笑了笑，是嘲讽对方幼稚的笑。
就阮织夏这一系列行为已经完全惹怒了对方。
“去你妈的，大姐你是想打架吗？”高戚果然怒急，突然有两个女生从他背后出现，两个都是她的朋友一个叫李慧一个叫吴承宸，这两位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老师和家长们口中经典的不学无术但是看上去更像捧着高戚的。
“你确定吗这可是学校哦。”阮织夏说话也很欠含着纯恶意的笑注视着她们。
果然高戚第一个绷不住了找准时机踢了一架到阮织夏腿上，阮织夏没想到她那么沉不住气猝不及防所以没有防备的往后退了几步，但是还是很稳的站住了。
早已围观的人哗然。
阮织夏暗骂了一声。
朴芊悠也被那一脚吓到了，感觉事情会闹大急忙冲出去。“等一下等一下，你们别打啊会记处分的，被老师看到了就完了啊。”朴芊悠又无脑地跑过来想拉开两人，她主要还是担心阮织夏后期还会有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她老是做一些事不经过大脑。
“走开。”阮织夏皱了皱眉隐约有点不耐烦，她也不理解她干什么突然闯进来。接着趁着空隙还踹了一脚高戚。
高戚要还脚的时候阮织夏看着要被踢到朴芊悠赶紧推开她，朴芊悠突然被这样一推没站稳还好阮织夏趁机抓住她的衣服后领她才勉强立住，可这一脚终归是落在了阮织膝盖上，很足的力，阮织夏膝盖弯了一下差点摔下。
随后高戚又发病推了一下刚才劝架的朴芊悠，因为阮织被夏踢的那一脚猝不及防手也就松开了，朴芊悠本来就是刚站稳又被这么一推重心不定的摔在了地上。
她痛得闷哼了一声，其他在看热闹的同学赶忙把她扶了起来。
阮织夏见她被拉起来后才跟对方撕扯。
阮织夏单手用力推了一下她，虽然是一只手但是力道不小高戚往后跌阮织夏继续步步逼近直至高戚被她自己绊倒在地。“看谁不爽就推一把是吗？”阮织夏说话的语气显然比刚才不好，整个人也少了吊儿郎当的感觉。
围观的人也是知道初二下学期有个新转校生刚来没多久就和外面的混混打过，但是亲眼见到还是会震惊生怕伤到到自己，更别说有人出面劝架了，两个不好惹的也只有朴芊悠这种傻子站出来其他人都怀着一个看热闹但是不想惹是生非的心态。
“我操啊她气场有点恐怖了，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见高戚第一次这么狼狈摔在地上心里突然好爽。”
“我也是，听说她们仨还霸凌过其他人，好像是没有证据所以没办法。就仗着自己家境好为所欲为，能有人治治她们真的谢天谢地了。”
“真服了这么有钱还来我们学校干什么每天到处闹事，都要初三了，烦的要死。”
“这三姐妹也是终于碰到硬茬了，这下老实了吧。”
“爽了！亲眼看到霸凌女被新转来的制裁。”
六班的同学都为他三个不知好歹的女生默哀，六班的同学也表示：“这三个小丫头在找个年段横贯了，现在时代变了还不知道自己在干多严重的事情。”
李慧和吴承宸还想去为高戚报仇。
“你俩谁敢过来试试？想和你们老大一起躺着？”阮织夏当然注意到了两个人的动作，瞪着她们提高了音量道。
没见过什么能和自己对着干的她们当然被吓到了，肩膀狠狠地抖了一下脚步却没有再次迈出去。
在地上的高戚也跟疯了的一样，跳起来就往阮织夏身上冲，抬着手就往阮织夏脸上招呼。“操你大爷的贱货，我知道你妈，陶溪是吧？就是个□□，不愧是女儿也是个贱人，卖身的贱人！”高戚嘶吼着。
她知道的所有难听词都被她一股脑的输出出来了。
阮织夏皱了皱眉，她不知道为什么高戚会知道自己母亲的名字。
一旁刚站起来的朴芊悠也被这场景看蒙了，更多的是听蒙的，只会出现在电影和小说里面的场景第一次亲自体会属实有点发愣。
为什么同为女孩要说着侮辱同性的话呢？
“你牛逼，就你知道我妈卖身的是吧？难不成是你爸下贱来骚扰我妈我妈拒绝了你在这里给你爸打抱不平？”阮织夏扯着她的丸子头，对方被阮织夏限制住了动作迫不得已仰头去望她。
阮织夏虽然没有很过激但是她真的很会说话，她这一句杀伤力极大，她还是边笑边说的，讽刺和轻蔑是挑事者最见不得的东西。
“贱人，才不是！你妈是贱人我爸又不是！”高戚稳定脚步也想去扯着她头发，她疯了。
“那你怎么知道的？别太惦记你你这辈子都不配接触的人，有点自知之明滚去垃圾场里别出来丢人现眼了蠢货。”阮织夏讥笑着和高戚对视。
她好像很容易知道如何惹怒对方，阮织夏情绪保持的异常稳定，她双眸微眯勾人的眼睛现在如同吃人不吐骨头的野狐狸。
她单手轻轻拍了拍高戚脸蛋用极尽温柔的语气说：“你再敢提我妈试试呢？别没事找事到处得罪人，再敢惹我我让你看看你在校外做的那些破事会怎么让大家人尽皆知。”
阮织夏用着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残忍惊悚的话。
围观的人越来越热闹，阮织夏也不想再继续拽着高戚的头发了，一把甩开高戚后她像朴芊悠一样重心不稳往后退了几步，要不是另外两人及时上前她估计屁股都要坐累了。
朴芊悠又傻又惊，她第一次见阮织夏这么认真对峙。
这会儿不知道是谁告诉了老师这件事，老师们才迟迟赶来。
高戚最不服，明明是自己要给这个插班生一个教训的，结果反而被猎物反杀，眼神里面都是对对方的怨恨。
段长把参与到这件事的人都叫到办公室了，朴芊悠则被送去校医检查。
其余人跟着段长去了办公室。
“我们老师就开个午会的功夫哈，真是正大光明啊你们都在走廊上打起来了。”段长抿了一口保温杯里面的水。
虽然头发凌乱脸颊一侧还红肿但是不妨碍高戚吊儿郎当的态度，她根本没把这里当成办公室好像早就习惯了。
“高戚！”段长被她这种犯完事还无所谓的态度震惊和愤怒到了。
她也不怕。
“阮织夏你说，你们怎么打起来的？”段长缓了缓情绪，选择先问旁边看起来毫发无损的阮织夏。
段长当然更喜欢阮织夏，但是她也没想到阮织夏是会打架的人。
确实，阮织夏以前的给人的感觉就这样，在老师眼里她就是一个比较冷淡，安静的女生罢了。
“她们先惹事的。”阮织夏把刚才的情绪收了起来，面对贾予又是那个课上时的阮织夏。
高戚白了一眼，可是她确实没有更好的理由反抗她两个狐朋狗友早就已经不敢出声说话。
“高戚你在这种态度就劝退了吧，在楼道都能听到你的声音了我有多尴尬你知道吗？刚才在走廊上叫嚣你觉得自己很光荣是吧？卖身这种话也是可以随便说的是吧？你爸妈没有教育过你这种话很可耻吗？！”段长怒斥道。
“可是她不是也骂回来了吗？”高戚反而觉得这也没啥，已经把“不屑”写在脸上了，反正她估计也没少听自己要被劝退的话，仗着自己背后有靠山丝毫不以为然。
段长简直要被气晕了。
“你们怎么回事？一言不合就打架？啊？”贾予保温杯用力的拍在桌子上。
“还有一个人……”吴承宸声音不大不小。
高戚突然大惊失色赶忙捂住吴承宸嘴巴，“你他妈的闭嘴。”
吴承宸突然像被点燃的大炮。“我为什么不说出来？！就她给的那点钱全都被你拿走了！我们啥都没分到还要被记处分！”吴承宸大叫，“你他妈说话啊李慧！”吴承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激动起来，一把把站在角落的李慧扯了过来。
“就你们只看不办事你还想要钱？你们配吗？”高戚也怒了。
“你们还敢在这里闹？”贾予顺手拿起旁边的《新华字典》狠狠的拍在办公桌上，声音好似响破云霄，幸好现在没有老师在场，不然都得吓得不轻了吧。
“还有一个是谁？”贾予差点破音了，看得出来这真的很生气。
吴承宸正想开口说名字突然面部扭曲了一下吃痛的捂着大腿大叫，然后顺势踉跄踉地倒下。
贾予吓了一跳，阮织夏差点惊呼出声，她好久没见这么精彩的狗咬狗了。
贾予连忙起身，赶忙去查看吴承宸捂着的地方。吴承宸虽然痛得大叫但是还不忘骂：“你就不是不想让那点事被说出去！我他妈还一直和你是朋友呢，你就被那种人给收买了？！你们两个真的是脏货，贱人！”吴承宸面目扭曲得很难看，满头大汗的，后面的话因为痛意说的越来越小声，看起来真的很痛。
贾予没有心思管她说什么，把她捂着的手掰开看见伤口，吓得旁边的李慧不由大叫。
高戚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还不小的铁钉刺向了吴承宸的大腿，那个钉子现在被扔在地板上，上面沾满了触目人心的鲜血，仔细看还是有点生锈的铁钉。
吴承宸伤口虽然不深但是血流了很多，伤口不大看上去是迅速扎了一下后。吴承宸已经痛得都说不出话来了，贾予连忙让李慧先扶着她去校医那边。
吴承宸被送走后贾予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她当了那么久的段长意识突然全没了，“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干了什么？”贾予声音大的都在走廊里回荡。
“用针扎她。”这时候的高戚好像才发现自己刚才失去理智做过头了，垂着头不敢看贾予，心里慌张的一匹。
“你知道这里多严重吗？”贾予声音还在颤抖，她就没见过谁能在办公室干出这么大的事情的。
高戚不敢吭声了，反观阮织夏却非常淡定，是那一种淡定的可怕，她缓缓地开了口：“这种情况肯定是扎伤了，你要赔医药费、精神损失费、护工费。而且这是生锈的铁钉，有可能会得重伤风，但及时处理应该不会那么严重，她伤得深不深你自己清楚，你以前估计还干过这种事吧，累积起来够你年段处分了，这在你的档案里可是会存的哟。”阮织夏笑眯眯地看着恐慌的高戚，一种很可怕的表情，眼神像无底的深渊，摸不透一点。
阮织夏也是真的服了她了，真是个纯弱智，难道做这些事情都没有想过后果吗？
贾予在刚才阮织夏说话过程中找回了一点理智，她同意的点点头。
阮织夏继续说下去：“这件事你爸妈肯定是逃不过知道的，你在走廊上找我麻烦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就用这件事情反省来好好改正自我吧。而且你觉得我是好欺负的种吗？”
最后一句给她们带来了压力和不确定因素的恐慌感，这让办公室突然安静了。
记处分的话自己肯定也是逃不了的，但无所谓了。
贾予用眼神警告阮织夏最后一句话不是正确的引导，阮织夏根本不怎么认为，挑事者和施暴者只有让对方知道他们手下想欺负的人比他们自己强大这些人才会退缩。
几秒后的安静高戚的脸黑的不能再黑了，终于说出了话，“不是我，是有人指使我的也能说是逼迫，我不做…她会让我身败名裂。”高戚声音抖得已经不成样子了。
“谁找你的？”贾予严肃地看着惊慌失措的高戚。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十六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