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黑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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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炀掏心掏肺地一顿表白之后，宋聿沉默了很久。
很久的长度大概是，吃过晚饭后，萧炀看书复习到晚上9点多，宋聿都坐旁边没说话。
刚开始萧炀以为他在看资料，结果等他从书本上抬起头时，发现那堆厚厚的申请书，还停留在最开始那页。
“你在发呆？”萧炀不确定地问。
宋聿回神，“没有，在想事情。”
天黑以后，阳光房里窗帘都拉了起来，顶棚的灯开着，暖气也给的很足。
“哦，在想什……诶！等一下，鞋子……”
萧炀话还没说完，人直接被从椅子上拽了起来，还没站稳就被按在了沙发床上，还有一只拖鞋留在了书桌下面。
“想着你，什么时候学习完。”宋聿说着手从衣摆下探了进去，温暖细腻的皮肤表面起伏着腹肌的沟沟壑壑。
宋聿的手指很凉，萧炀抖了一下，都要起鸡皮疙瘩了。他隔着衣服抓住宋聿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心脏沉沉地跳动着。
“你觉得我现在有心情吗？我说了一堆，你就‘好’、‘嗯’、‘知道了’，然后现在又这样……”萧炀很无奈，嘴上抱怨着，实际上脉搏怦怦跳动，所以说到最后他又笑了。
宋聿认真地看着他，摸了摸他勾起的嘴角，似乎觉得还不够，又低头去亲吻。从嘴角到嘴唇再到舌尖，想要夺走他所有的呼吸，在喘息声变得沉郁急促，低沉的轻哼溢出时，再深入一些，最后再将空气还给他。
“心情好一点了吗？”宋聿抚摸萧炀的头发，手指头发痒，想宠爱他到每一根发丝。这沦陷的感觉让他心慌，但是却又带着充盈的愉悦。看着眼前人微红的眼眶，宋聿低头吻他的眼角，“还是心情不好的话，我就再多哄哄你。”
说着嘴巴又下移到脖子上，从侧面往下移动，又顺着喉结拉起的弧度亲回了下巴。
萧炀：“痒，别闹了。”
“没闹……”
回答完没闹之后，就一直闹了下去，言行不一地像个无赖。
那个自称心情不好的人，被撩拨到词汇量骤减，只剩下磨牙催促。
指节是生硬的，但是充满耐心，占有时却很生动，又十分急躁。在身体里同步震颤的脉搏，带来沿着脊椎肆虐的酥麻感，剧烈到让人无法呼吸……萧炀抬起胳膊遮住了脸，承受不住更多，只想逃跑，却被拽住了腰。
面对面的人俯身，贴在他耳边，咬着耳朵说道：“……爱你……”
那个“我”字被抿唇轻咬的动作吞掉了。
萧炀想跑的动作戛然而止，想再去确认时，却又陷入了纷乱之中……
……
萧炀睁开眼睛后，脑子里胀痛。他明明是在楼上沙发床上睡着了。他记得宋聿喊他下楼睡时，他说不想动了，然后闭上了眼睛……
那个阳光房下来是有台阶的，他不敢想宋聿是怎么把他扛下来的。是光着扛下来的？不打滑吗？
脑子里有画面了。
实际上和他想的有偏差，因为打滑，宋聿拿了毯子裹住他，抱下来的。
人在失去意识的时候，特别沉。但是夜间的玻璃房实在是太凉，宋聿怕他睡那里着凉……
宋聿推门进来，轻手轻脚，“醒了吗？你先起来洗澡吧，昨天只是大概帮你擦了一下。”
萧炀:“你怎么不把我喊醒？”
他问的是夜里，再怎么样他都会去洗澡的。
平常一般都是在吹头发时睡着。因为有人会帮忙吹，他都有点习惯吹风机的白噪音了。
“我喊了你几次，你都是嗯了一声，又睡过去。”宋聿说着转头忍笑，重复两次后，他都有点恶趣味了。“现在真的得起来了。”
“好吧，马上起来。”应声后，萧炀并没有动，还想再赖一会儿。
宋聿走到床边伸手摸他的额头，“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不想动。”萧炀拉住他的手，“陪我躺一会儿。”
夜里宋聿说的话又闪现出来:想一睁眼就看到你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眼睛都没睁开就对着我笑……
他听的脸红，但是宋聿不停地说。现在想起来，脸上热烘烘的。
“赫俊他们应该快到了，已经10点多了。”宋聿虽然这么说着，还是躺下将薄被和人一起搂住，“只能再躺一小会儿。”
“嗯。”萧炀被裹的冒汗。屋子里地暖很热，这个冬天他就没冷过，心里更是燥热。
这样下去真的废了，萧炀感觉自己像个宠物猫一样，被投喂被搂在怀里顺毛……
他赶紧爬起来，又裹紧被子。“我要去洗澡了，你先出去。”
宋聿起身，确认了一下他需不需要帮忙，萧炀摇头，把手机递给了他，“如果赫俊他们打电话，你就接一下。”
“嗯。”宋聿接过他的手机，离开了房间。
萧炀去了卫生间后，撑着洗漱台站了一会儿，脑子里还是胀胀的。
比输入知识更可怕的是，输入了太多情话，然后好像当时晕晕乎乎的一句话也没认真回应。
宋聿沉默了几个小时，就好像是一直在酝酿发酵，酿制好了之后的情感纯度极高，随便说几句，就让人醉的一塌糊涂。
宋聿夸他可爱，是言行举止由内而外的可爱。
还自我剖析说自己不是个在感情里游刃有余的人。
还说习惯了他在身边，就忍受不了一个人的孤独……
etc.
重点是，他说了“我爱你”。
萧炀冲澡时，脑光子嗡嗡的。幸好，换好衣服时，赫俊他们也到了。
赫俊先到的，萧炀给他按了电梯，过了很久都没看到人，最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只是叫他来吃饭，没说去哪里吃饭。
所以他又给赫俊发信息，让他到宋聿家这边来。
赫俊上楼后，眼神里带着探寻。“你搬家了？”
“嗯。”
“不愧是你。”赫俊冲他wink了一下。
“你减肥了吗？”萧炀问，距离上次陪他去做胃镜，也就过去了两个月不到，赫俊的脸都瘦出棱角了，“思念成疾吗？”
“医生说我胃萎缩，我都吓死了，每天只能吃一点点，差点183.5肌肉壮汉爆改小鲜肉，”赫俊夸张地抹起袖子，展示了一下最近的成果，“肱二头肌都是爱你的形状，我最近复健了。
萧炀：“……你别在这胡说！”
什么爱你的形状。
他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宋聿的眼神。
赫俊一无所觉，继续说道:“当然，你说思念成疾也没问题，沈浔也是这么认为的，我解释了说我胃不舒服才瘦的，他非说我为爱逞强……”
“你确定不是你装可怜？”萧炀放心了，两人还有联系，而且听赫俊的语气，总觉得有点嘚瑟的意思。
“不是装，是真的惨。”赫俊感叹。
宋聿已经去厨房了，赫俊张望了一眼，看到宋聿在厨房忙着，挪到萧炀旁边，勾住肩膀小声问道：“驭夫有道啊？”
萧炀抬腿揣了他一脚，正好揣在膝盖弯上，赫俊差点跪了。
从厨房出来的宋聿：“……”
“昨天刚练的腿。”赫俊解释道。
“你胃好一些了吗？”宋聿找话题。
“嗯，听医生的烟酒都借了，也没再疼过了，上次谢谢你了。”赫俊难得正经地回话。
主要宋聿不仅让管床医生关照了他，而且还帮他催了检查单，找了一个专家给他看单子。
“劝你那么久都没戒，还是医生的话管用。”萧炀感叹。
“还不是因为怕死！”赫俊叹气，“这烟酒戒了，还戒色，每天生无可恋……”
“什么时候能把嘴缝上就更好了。”萧炀不想听他戒色，毕竟他最近有点过度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