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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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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蝙蝠洞，我一眼就看见杰森那辆停在不远处无比酷炫的机车，赞美之词不要钱似的从我嘴里流出，杰森端着一张冷面酷哥的脸，嘴角却在我说到“比蝙蝠车还要帅”时上扬了五个像素点。
我仿佛听到了“密码正确”的声音。
我跟着杰森一路七拐八拐，到了一间破败的小酒吧。
这里位于哥谭下城区，聚集了哥谭最底层的居民。
任何你能想象到的罪恶在这里随处可见，生活在这里的人们麻木，堕落，与黑暗融为一体。
老板熟稔地和杰森打招呼，杰森径直走了过去。
我躲开醉醺醺想要往我身上倒的酒鬼，点了一杯威士忌坐在角落。
杰森在吧台和老板交流情报，我对他们的对话没兴趣，杰森也没打算让我掺和他的事，我就是想跟着杰森在哥谭到处转转，毕竟其他人都很忙，自己一个人逛又很没意思。
我有点忍受不了酒吧污浊的空气，干脆放弃呼吸，反正我也并不需要。
在婉拒了几个来搭讪的女人后，开始有男人冲着这边蠢蠢欲动了。
“帅哥，一个人坐在这里不无聊吗？要不要哥哥陪你玩玩？”
一个穿着皱巴巴的廉价西装，梳着大背头的眼镜男端着酒杯坐在我旁边，露出自以为帅气的笑来。
“不需要。”我继续坐着发呆，没打算搭理他。
眼镜男讨了个没趣，还不死心，小眼睛不停往我的酒杯上瞟。
“别这么冷淡嘛，来这里的都是来找乐子的，哥哥观察你很久了，你点的酒一口都没喝，是不会喝酒吗？我教你啊。”
啧，这个人怎么这么烦。
“我说了不需要，滚。”我不想骂人的，奈何有的人就是听不懂人话。
“你！”
眼镜男涨红了脸，从座位上站起来，骂骂咧咧地走了：“给脸不要脸，小白脸装什么装……”
我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只当他在放屁。
眼镜男没走多远，我听见他走到另外一桌把酒杯狠狠往桌面上一放，低声道：“妈的，失败了。”
“哈哈哈哈……”那边发出一阵哄笑，三三两两的声音响起，一个粗犷的声音哈哈大笑：“就说了你不行，人家明显不吃那一套。”，另一边的人边笑边说：“那小子身材真辣，玩起来肯定非常带劲。”，“嘿，我们不如……”
看来是我脾气太好了。
趁着杰森没有注意这边，我索性站起来走到他们桌前。
四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加钱刚才的眼镜男，一共五个人，当着我的面互相交换着眼神，眼镜男阴阳怪气：“哟，这不是那个连酒都不敢喝的小白脸吗，怎么，想通了？”
“嗯，想通了。”想通在哥谭对某些人不能太客气。
我面无表情，伸出食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这里太小了，玩起来不尽兴，不如我们出去玩点刺激的？”
来的时候我看见酒吧背面就是一条阴暗的小巷，很适合做一些不太正当的事情。
我对自己现在的身手很自信，虽说打不过蝙蝠侠，但打几个小混混还是绰绰有余的。
带着几人来到我看好的地点，我转过身，对面几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一个光头伸手就要来摸我的脸：“小子挺上道啊↘?↗?——”
我握住那只手往反方向狠狠一折，光头立马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惨叫。
剩下几人见势不对，顿时朝这边围了过来。
“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好意思捏，我什么酒都不吃。
我一拉一推，光头重心不稳地往外摔，撞翻了眼镜男后，两个人一起躺在地上哼哼。
就这水平也敢到处招惹别人？
我躲过袭来的酒瓶，冲着偷袭者鼻子来了一拳，只听一声脆响，地上打滚的又多了一个。
剩下两个人掏出了小刀，我却越打越兴奋，我感觉自己冰冷的体温似乎在慢慢升温，我仿佛听到了血液流动的声音，这样的感觉在我被其中一人的刀子刺中时到达了顶峰。
如果你问我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我还真不太确定，我只知道我现在疯狂渴望刺激，明明没喝酒，我的大脑却告诉我我已经醉了，我握住插在肩膀上的小刀轻轻拔出，黑色的血液滴落在地，伤口蠕动着愈合，这一切都被面前的小混混看在了眼里。
“怪……怪……怪物啊！”他发出一声惊骇欲绝的尖叫，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我把玩着手里的小刀，感觉手感不如自己原来的那个，不过问题不大，在男人即将跑出小巷的时候，我丢出了手中的小刀。
男人惨叫一声，捂着右腿倒在了地上。
没再管那个坚持不懈往外爬行的人，我回头冷眼看着最后一个壮汉。
“你还有什么想玩的？”
“不……不……”壮汉惊恐地睁大眼睛，左右看了看，头一低，义无反顾的朝着墙冲了过去。
最后一个人自己把自己撞晕了，我在原地没动，半晌，我从莫名的兴奋中清醒过来，立刻就注意到了这一地狼藉。
完蛋，出大问题。
我没想到我打起架来会这么上头，明明昨天和迪克打得那么凶也没有发生这种情况啊，我的本意只是给那几个人一点教训，这下好了，我已经能想象到我被蝙蝠重点监控的未来了。
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小巷，灿烂的阳光让我有些睁不开眼，刚从韦恩庄园出来时还不觉得，如今适应了小巷子的阴暗，阳光便变得有些难以忍受了。
杰森站在不远处，待我走近，挑眉道：“解决了？”
“嗯，解决了。”我看着杰森一脸忧愁，欲言又止。
“恶……别露出这么恶心的表情，这会让我想到某个同情心泛滥的白痴。”
杰森嫌弃地搓搓手臂，递给我一个头盔。
居然嫌弃我，布鲁斯都没有嫌弃过我！
我一把抢过头盔，气哼哼地坐上车后座。
杰森准备开车，我趁他没注意伸手去掐他的腰，可惜肌肉太结实了，没掐动。
杰森却像是被钉子扎了似的差点跳起来，黑着脸冲我咆哮：“嘶——理查德格雷森你什么毛病？有本事跟我打一架！别在这娘们唧唧的搞小动作！”
我头盔一戴谁也不爱，用行动表示我不听。
杰森气急败坏地给了我一拳，反正我没有痛觉，随他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