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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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是真实，还是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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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发现那由汰不对劲的是四季。
下班后顺路来到酒吧，又可以白嫖一杯……牛奶。
不同于很兴奋的RYU和低头乖乖喝奶的四季，雪乃汰一脸的生无可恋。
“还有一年，你就忍忍吧。”被那视线实在是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神林转过身看着酒柜找找看看。
雪乃汰拖长了尾音应了一声。
“那个……雪乃汰桑。”
“怎么了四季桑。”
“……抱歉，雪乃汰。”
“嗯，怎么了？”
难得四季居然主动找自己搭话。
“那、那个……最近的那由汰，感觉有些……奇怪。”
奇怪？
这段时间那由汰更加早出晚归，回来之后又跟珂波汰忙着做音乐，一般都等到她醒了他俩才睡。
可以说是这段时间的时间很好的错开了，她都没什么空陪他们玩了。
四季的嘴张张合合，指甲在手背上留下一个个自己掐出来的痕迹，“就……不知道……感觉，在瞒着我们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知道了。”雪乃汰猛的站起身回头看着钟表。“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玩。”
“诶——这就要走了吗？”RYU抱着黑猫站起身。
“喵！——”deluxe突然炸毛挣脱开RYU的怀抱，雪乃汰看着RYU后退几步稳住身子后，低着头突然笑了几声，然后大步靠近自己。
“RYU？”
“你，救不了他。”
“RYU君！”四季拽住RYU的胳膊，“抱歉，RYU君他有时……”
“什么意思！？”雪乃汰双手拽住RYU的衣领，用力之大三个人都没站稳趔趄一下。
“喂！你们干什么？这里禁止打架。”被那边的动静吓了一跳，神林立马走上来，一手一个拉开了雪乃汰和RYU。
“诶？什么什么——要和RYU君玩吗？哇——举高高！”
神林深吸一口气，立马松开二人，忍着努力回去吧台。
“发生什么了？动静这么大。”在后台清点的西门赶出来，左看看RYU右看看雪乃汰。
“……没事。”雪乃汰看了一眼好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的RYU，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我先回去了。”
当务之急还是那由汰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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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波汰，那由汰呢？”
“哈？哦，他说他先睡了。”珂波汰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将刚写满的纸大致看了一遍后随意揉成团扔到一旁的垃圾桶。
将他扔歪的纸团放进垃圾桶，雪乃汰走过去敲了一下他额头，“你早点睡啊。”
“啊、啊？嗯。”珂波汰应了声，然后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
叹了口气，雪乃汰只能上楼去了那由汰的房间。
敲了两下门，里面传来那由汰有些虚弱的回应。
“那由汰，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啊？”
那由汰坐起身，掖了下被子看着雪乃汰走近坐到床上。
他们三人都有各自的房间，平时他们也爱和雪乃汰挤在一个床上，只是最近……那由汰突然说要一个人睡，珂波汰也不好意思一个人粘着雪乃汰睡。
“啊……没什么。”
除了脸，都被衣服和被子遮的严严实实。
“有什么事要和我们说啊。我、珂波汰，还有四季都很担心你。”
那由汰垂下头，乖巧的应了声。
撑起身紧紧抱住了雪乃汰。
“我知道的。”对不起。
被他紧紧抱住，雪乃汰看不出他的不对劲。
“睡觉吧。”那由汰在她耳边低声说着。
“好。要陪你睡吗？”
“好啊。”
“那我要先去洗澡。”
那由汰本来就很困，重新躺下在等雪乃汰的时候就已经睡着了。
“……要、买……”
“属于矢户乃上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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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由汰算过。
他的，加上珂波汰的，实在不行又加上了雪乃汰的，都不够直接买下之前她看上的房子。
偶尔在那种地方淘宝的时候听到，谁谁分期付款欠下了高利贷，最后逃去了天涯海角最后还是被债主找到一家老小都被牵连。
那由汰告诉了珂波汰。
“这房子再怎么也不是我们的。”
珂波汰的话那由汰一直没有忘。
“那就赚钱买个属于我们的房子吧，之前雪乃汰不是说很喜欢xx那边的房子吗？”
“那就赚钱买下给她一个惊喜吧！”
那由汰身子比珂波汰弱许多，于是他找到了途径去做了他能做的事情。
想要回头的时候，却发现已经回不去了。
被侵蚀得更多，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神志不清了。
好想死。
答应要给她惊喜……
好想死……
惊喜……
想死……
雪乃汰……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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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乃汰觉得，日子好起来了。
交上了学费，小金库少一半。
那由汰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突然变得不好了，但即使去了医院检查却说没大问题，那由汰也坚持自己没事要回家。
雪乃汰只能和珂波汰到处找有益的东西陪着他一起吃以防万一。
candy给的太多了，雪乃汰舍不得辞掉，但是她要开始忙起来了，只能无奈找晴臣。
“知道了。有空来坐坐就好。”
晴臣看了一眼有些疲惫的雪乃汰，从抽屉里抓了一把糖果，“伸手。”
看着自己双手手心上的糖果，雪乃汰也跟着笑了，“谢谢老板啊！”
晴臣哼笑一声，“别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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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会好起来的，直到路上碰到失魂落魄的四季。
“雪……雪乃汰……”四季两眼无神，泪痕还未干的看着她。
“怎么了？”雪乃汰吓得赶紧上前，在四季无力要摔到地面之前接住了他。
看着她担心自己的脸，四季不知道该怎么告知她，在开口之前就先泣不成声。
“呜……都是我的错……那、那由汰他……跳楼……都怪我……”
【你救不了他。】
那天RYU奇怪的语气和表情再次出现在脑海里。
但是之后去酒吧的时候，RYU一脸无辜的样子又不似假的。
“你亲眼看到的？”
“是……是我杀了他……”
看着四季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双手颤抖着，雪乃汰知道，他不是那种人。
但，
“四季，你先冷静一下。那由汰现在在哪？”
“老地方……他……屋顶……跳下去……不、是我……我害的他掉下去了……我没有接住他……我……都怪我……这么高、他活不下去的……”
比起安慰现在似乎精神失常的四季，雪乃汰选择先去找生死未卜的那由汰。
“四季，你先，在这冷静一下。我去看看。”害怕四季会有什么问题，雪乃汰犹豫着去贩卖机买了杯茶递给四季后就赶紧跑去他们常在的那栋楼。
明明前几天都和以往一样……为什么突然……
雪乃汰一路狂奔来到那栋楼楼底，一边大喊着那由汰的名字一边寻找他的身影。
没有……没有痕迹！
按照记忆里的贫民窟和电视上演的那样，哪怕没死也总该会有一大滩血吧？
可是……为什么什么也没有？！
可是……四季也不像什么会恶作剧拿这种事情吓她的人。
……
雪乃汰急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衣袖胡乱摸掉眼泪，她不断寻找痕迹。
很干净……
为什么？
……还是什么也没有。
雪乃汰原地站着，深吸一口气。
回去四季身边，她咬咬唇，看着还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四季，犹豫的问道，“四季……你、真的没有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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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难得的大声说了句话，然后又将自己缩成一团，雪乃汰只能将他送回酒吧，然后打算回趟家。
“怎么才回来？”
打开门，熟悉的地方，坐着珂波汰
“……那由汰呢？”
珂波汰奇怪的看一眼声音发抖的雪乃汰。
“你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了？那由汰在洗澡 。”
在……洗澡？
雪乃汰眨眨眼，蹬掉鞋就跑去浴室，三个人在家都不会锁门，雪乃汰直接就打开门喘着气看着里面被吓到的那由汰。
“雪乃汰？？？”
那由汰瞪大了眼看着雪乃汰，。
“那由汰！——”
那由汰浑身沐浴露接住了雪乃汰，但是脚下一滑两个人都摔进了浴缸。
“喂！雪乃汰你怎么！！！你们！那由汰你……！！！？？？”
后一步赶来的珂波汰吓了一大跳，赶紧冲过去将两个人提留出来，看见那由汰什么也没穿又重新把他按进浴缸。
“你们不给我一个解释，今晚别想睡！”珂波汰咬牙切齿，摩拳擦掌。
作者有话说第11章 第 11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