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花开》清幽小浩

3、书院闻历数寻趣竹间妙悟

　　次早起来，文浩穿带好衣物便去找听雨，一进屋便见听雨穿带好坐在床上，听雨惊讶道，刚欲叫公子，没想公子竟起来了。文浩说，昨夜想的着了，一醒来便穿好出来了，你去叫念青，我去看看剑酒。说罢两人便去，文浩一进屋便见白衣盘腿而睡，顿感惊奇道，你这人就这般睡的？剑酒睁眼道，这些年来便一直如此！您不是这样的吗？文浩言道，我可不是，这般睡觉很是不便还有害，躺床上不舒服吗？剑酒听闻便说道，听您的。文浩顿感惊奇，看着你还比我年长，干嘛对我那么尊敬啊！剑酒道，不知而不敬，是无过；知而不敬，是过也。文浩说道，怎么跟先生似的。于此同时，听雨见念青还躺床上，连忙上床旁，看着念青之容颜，虽已见过还是愈发觉得惊艳，便微微靠近耳边，细声呢喃道，小姐起床了。念青这才睁眼道，抱歉这就穿戴好。听雨连忙解释道，你不必这么客气的，你是主子我是丫鬟，念青连忙道，人哪有所谓“固定等级的呢，”这些年随我父母在外悟道，只要心是自由的又有什么能困住的呢？姐姐真好和公子一样随和，公子只是看着冷淡，对我们这些人都是很温柔的。念青道，他的好我也念在心里，不如你我以好就以姐妹相称吧。听雨道，那姐姐我帮你穿吧，只见听雨手在念青身子上乱动，念青嬉笑道，别这样，我有点受不了了。不多会念青便在听雨的嬉闹中穿戴好了，两人相拥正欲出门，边走听雨边说，我也有个伴了。空气突然凝固，听雨本来神采飞扬，见念青不语心中生疑，便见前方有二人，急忙道，见过公子。文浩说，看来我是我亏待“听雨小姐”了，我才把念青带来，竟是给你找的伴！听雨正想解释一下，文浩道，先别解释了，吃饭吧！饿了！众人这才去中堂，刚进去便见众人到齐，看罢文浩便去坐左边第一个，其余三才依次就坐，便见桌上的菜从左数依次是冰糖燕窝、燕窝红白鸭子南鲜热锅、酒炖肉炖豆腐、清蒸鸭子糊、猪肉鹿尾攒盘、主食竹节卷小馒首桌还摆满了饽饽、羊肉、□□、盘肉。老者这才言道，吃吧。文浩说道，我想喝白玉莲子羹。老者一脸无奈道，又来晚，还那么多事，见文浩未反驳便命佣人去做。苗文迁道，父亲没必要这么惯着他。老者愤气道，你是什么好东西啊，我乐意惯着，要不是你至于她远走吗？苗文迁说，我也是为了苗家。老者道，你还不是一家之主，我也还没有死，不需要依靠皇权。说罢这才安静下来。不一会儿，羹就端到文浩面前。老者脸渐平静道，下次要喝提前说，要不然菜都凉了。文浩说，来路上时这才想喝。老者一脸无奈道，随便你吧，一会带他们去书院。文浩点了一下头。不一会儿文浩就喝完了，便和沉思、宸风、念青一起向众人相辞而去，与此同去的还有剑酒以及三人的丫鬟听雨、源思、景风。念青不解地问听雨也去吗？听雨答道，对的，整日都得跟着公子。不多时便至第二条去书院的路，路渐渐越走越宽，连路旁的树也多了起来，一会儿便见写有“书院”二字的古朴庄严的牌楼映入眼旁。牌楼两旁种植参天古树，绿意盎然。听雨对念青说，这两棵树是老爷命人移植过来的。众人顺着台阶往上走，便见书院正门，门额两旁刻有：“人间无知繁多数，唯书方解万千惑。”门前是一片宽敞的院落，石板铺地，整洁干净。

　　踏入书院内部，可以看到四周围绕着一圈极具江南风格的建筑，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是主楼，主楼壮丽竣美，古色古香，楼顶上覆盖着新瓦，透露出新生，初始的寓意。听雨对着念青说，主楼分为前厅与后厅。前厅是先生教书的地方，环境典雅。后厅是看书的地方，书架上摆满了形形色色的书籍。说罢众人已进入前厅中，便见一老者身穿布衣长衫，手持羽扇，瘦削的脸，面色黝黑，淡淡的眉毛下，却是一双慈善的眼睛炯炯有神。见众人来了，便手摇羽扇示意众人向前来，众人这个前来微首作拱道，见过先生。先生道，今天来得倒比往日早，我倒是什么原因了，原来来两个新人，连忙问道，姓甚名谁？二人才依次答，唐念青、剑酒。先生道，名字美，人也是，妙哉，妙哉！听雨说道，先生我三人便去后厅看书去了。先生言道，不是去玩乐的，便随你三人吧。说罢三个丫鬟去后厅了。

　　先生道，你等便各找位置坐下。众人这才到中间依次坐下。看到众人已坐下，先生才言道，因有新人故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复姓东方，名羲和，字渊和，自号庸俗居士。看着众人又道，新人既来，我也不能还像以前那般陈旧，就不叫你们读“诗经礼乐”那些经典著作了。宸风听言，心情顿时舒畅起来。言道，先生贤明也。先生笑道，你这憨货，平时读书死气沉沉，今不让你读了你便如此活样，真是“眼皮坠地难观圣人之书”啊！学习非一日之功，让你等久读不是拿你们开玩笑的，而是磨练你们的意志，忍受住了便可积累你们的学识，老师也是这般走过来的。别人不会去教你，但因为我是你等老师便有责使你们明事理，知廉耻，这是师者之责任，也是使命，将来不求你们官至何位，只求你们无愧初心。这是我当年先生说过的，那时年幼不知天高地厚，总自知为是，自命不凡，待到时光逝去，方知悔过，可己经来不急了，我也再未见过先生，说句学生知过了，等到去寻找时，只道是，青山孤墓外，何人忆往昔。所以说诸位谨记保持初心，方得始终。看到沉思有些不耐烦了，先生便道，唉，也罢！摇了摇扇子道，古往经来羲和大陆之史已近数年，但却不知其数。只知最早的是伏羲帝王至今一万余年。沉思不解道，先生那伏羲王朝存在多少年。先生言道，一万年。沉思心中惊叹道，好长啊。先生说，对于我们来说的确很长，凡人一生不过百年转瞬即逝，强如伏羲王朝也并非永恒，事物之发展，有始有终，有盛有衰，本是自然规律，人又怎能逃脱的了。宸风听言道，先生，难不成神仙也不能吗？先生看着剑酒若有所思道，应是不能，我曾听说过，仙也并非长生不死的，神也并非永恒不朽的，我与你们说这干嘛，神仙之伦本就是古怪伦谈，怎可胡作一通的？剑酒心中一惊，不过数年，凡人中竟又有这等妙人！看着文浩处，内言道，公子所言甚是。先生道，前史须取其利处去其害处也，今明恒王朝便是这样，百年前此地还是东方王朝所在，南方亦是月初王朝管辖，谁成想今朝二朝只剩残余存活在外，而明恒王恒己建国半百。当真是世事难料啊，先生一脸感慨道。由此我们得到感悟，不要因一时弱小而轻视对方，要不然等到它成为星星之火燎原时，就追悔莫及了。

　　学习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就到了午时了。丫鬟们端饭进来问道，先生可以在这里面吃吗？先生道答，可以，反正下午你们就去后厅看书去吧！宸风急忙道，啊，这怎么可以啊！先生。先生说道，学习累了就看点书，刚好今天我也累了，就这样吧！我也尝尝你们的饭，书院太淡了，难怪你们不喜欢吃！众人便把桌子摆起来一起，把饭放上面。先生见桌上山珍海味道，还是苗家后院的饭菜香。平时吃淡一点不碍事，一看到你们吃的这么好，我也被馋住了。文浩道，先生需要的话，我便叫人每天都带给先生。先生一脸笑道，没白疼你啊，不过不需要。众人这才狼吞虎咽的吃，先生看剑酒边吃边喝，问道，公子能否让老朽尝尝。剑酒这才倒一杯给先生，老者便抬手举杯示饭，酒润入口中，细细一品顿为天人，如细雨之初朦胧感，又似掺杂过无穷奥妙般美好，老者叹道，我素喜美酒，也未见过与之相近的！似天上之物也！剑酒言道，先生若需要，随时都有。老者喜言，善。宸风道，竟还有此等物，我也要。沉思言，你难道忘了爷爷的话了吗？宸风一脸颓意地看向文浩，文浩道，别望我，我也没办法。老者不知时有些醉了自嘲道，年纪大了，酒量也不行了，我这就去回房睡了，你等下午别忘了读书。说罢老者手持扇摇摇晃晃地走了。众人不一会就吃完了，随后丫鬟们便收拾下。宸风满脸笑意道，浩哥，真的去看书吗？文浩看向一旁沉思道，去。众人这才去后厅，后厅书架上排满了书，周围有许些年轻的人举止相同地看书，念青不解地问听雨，这些是何人。听雨说，我也不认识，应是老爷叫他们在这的吧！随后众人各找一本，便找位置坐下。文浩一面玩笑地说，宸风你昨不去找个地睡去。宸风一脸义正言辞地说，之前那都是意外，我是个好孩子。说罢众人便各看各书去了，不出半刻，宸风便要昏昏欲睡了，文浩见罢笑道，你不是说你不睡的吗？宸风一面无辜道，实在是不无趣了，你们怎么都耐得住啊！要不浩哥去转转吧。文浩看向念青处问道，你去吗？念青点了点头，看罢文浩这才说，只能在书院内转转。宸风笑道，不看这书，干啥都行。众人便出了后厅，只留有沉思慢悠悠的走，不知在想些什么？

　　走近书院内的一片幽静的庭院，听雨小声地向念青说，大多数先生都住在这里。走向庭院中心便见道有一处深井，井水清澈见底。井旁还有几棵参天古树，树下摆放着几张石桌石凳，见罢众人便坐上，受周围环境之感染，众人心境也随之沉静下来。宸风道，环境竟真能影响人！先生没骗我。休息了一会，便走过庭院，可以看道有一块巨大的石壁，石壁上刻满了前人留下的诗句警言，很是令人起敬。宸风道，我也想在上面刻点什么，等以后的来人看到，便知是我苗宸风写的，一面傻笑地说。文浩道，你倒真不怕被人笑话。宸风本欲反驳但一想自己好想的确没什么过人才华，便手着无措，挠了下自己的头。欣赏了一会众人便走过石壁，来到一处竹园。竹园的大门简朴而又古雅，仿佛在低语着岁月的秘密。门上雕刻着精致的图案，有鸟兽虫鱼，也有山水云雾，每一笔都显得格外细致。推开大门，一片翠绿的竹林映入眼帘，竹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宛如自然的交响乐。园中的小径是由碎石铺成，弯弯曲曲伸向远方。小径两旁是茂盛的竹林，有些许蝴蝶在竹间戏舞，鸟儿也在竹枝上歌唱，给这幽静的环境中充实了几分生机。

　　伴随着众人走近，便发现有几位先生于竹园中央的一处池塘旁闲谈。众人走近些，便听见有一先生言，池水清澈明亮，如镜，倒映着周围的竹林。池中鱼儿游弋，荡起一圈圈涟漪，倒是幅竹间鱼游乐图。足下之见，有此悠闲鱼等生灵不足此生。一人反驳道，彼非鱼安知鱼之乐。众人听罢微作点头以示有道，那人见此场面，一脸平静道，我虽非鱼不知鱼之乐，但我是我安知我意鱼之乐，世间之事物你不知多的是，但我等学者应以主观意识去看待，见它悠闲游弋难道这不是很快乐吗？反驳之人面色渐红道，兄之见我虽不同但颇有见底。说罢有人缓和道，以我等之悠闲倒为鱼争个高低，不值。众人竟未觉察不对，文浩等人便向众先生行礼，先生们这才发现他们道，你等竟来此地寻趣，便不管众人又伦起。有赋为，本寻闲趣，寻至竹间，初见其景之静谧，又有蝶鸟赋生气。意兴阑珊深入去，竟见几人妙语谈。闻一人伦鱼趣也，言鱼游弋应闲趣。有者不同道彼怎知？静而反道彼怎知我不知，相言氛围愈发锋芒，有和者合谓，何为以鱼之争，众人竟相附合矣。此间之竹本高洁正直，却总为人之伦为所。彼怎不言竹乐否，世事本适者生存，却谓之本大道也。生灵之命由天定，怎可一家之言道。非为鱼竹之不公，而为心中不平道。生灵本是自然物，难为世俗作拱腰。虽是一屈凡身，少时也藏过天下之志，不过未向他人道过。那时之桀骜，又怎知今朝之无奈。但少时总不屈于面前之路，一路跌撞愣是走下来。这一路失去了所有，甚至包括了自由，可那又如何我听过最霸气的话，便是宁叫我负天下人，也休叫天下人负我。可我不过一忍再忍的小人物，没有那负天下人的豪情。只能负于自言道，问心无愧。道不同虽不相为谋，但世事之发展，又怎可随我预料般是的。无怨于天，无忧于地，无负于人，望你归来如竹般高洁、正直、秉直、不屈不挠 、坚强。

　　众人便各寻自趣，不多时池面欲换，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天晚了，便回去吃饭，吃完便各回各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