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类的不正经日常[综英美]》云一心

8、chapter8

　　“嗨，蝙蝠侠先生。”阿瑞尔揉了揉眼睛，直起来身子时候又拍了拍蝙蝠侠的胸脯，揩油加1，“这是我睡过最结实的枕头。”
　　阿瑞尔说完又觉得不对劲，他之前不是在超人怀里也睡着了的，当时什么感觉来？
　　他只记得满满的安心，压根没注意什么触感，如今对比想想，超人的肌肉也很大快，跟蝙蝠侠的不相上下的硬度，不过他那时候只觉得温暖，没觉得硬邦邦得不得劲，硌得慌。
　　最近还真是有意思，睡了超人又睡了蝙蝠侠。
　　阿瑞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上这两位大神了，现在想来只觉得……哥谭市可真是个神奇的城市……
　　蝙蝠侠没躲开他的咸猪手，毫不在意，好像只是被风吹下的落叶打到了而已，不过阿瑞尔也没用力，顶多是拍的时候摸了两把，为了对比一下和超人胸膛的坚硬度。
　　“你和那个超人很熟？”
　　蝙蝠侠低沉的嗓音让阿瑞尔有一种不真实的错觉，好像自己在做一个离奇的梦，他听着蝙蝠侠的问题，没品出来什么意味，但是阿瑞尔下意识觉得还是不要太坦诚，毕竟蝙蝠侠给他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难以捉摸。
　　如果说超人是太阳一般明朗而温暖，那蝙蝠侠也不会是月亮，虽然他也如月球一般冰冰凉凉，但是他更像是一个黑洞，深不见底，鬼谲莫测。
　　阿瑞尔赶忙摆摆手，“没有啊，只是凑巧被他救过罢了。”
　　蝙蝠侠无声的审视让阿瑞尔有些犯怵，这家伙的视线绝对能够杀人，犀利无比，又威慑力极强。
　　布鲁斯没觉得自己的视线多有压迫力，他只是习惯性地凝视着少年仔细观察他的微表情，想看看对方是不是撒谎，然而不知道阿瑞尔是实话实说太单纯了了还是太善于伪装，他愣是没看出来什么。
　　阿瑞尔只是眨了眨他的蓝色大眼睛，然后朝着他又笑了笑，“一个多小时之前有抢劫的光顾这里了。”
　　“我知道。”但是等他闻见枪声赶来时，超人已经处理完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超人居然拓展业务来哥谭市了，布鲁斯对超人这位不速之客并不喜欢，他提防一切对哥谭市会造成威胁的存在。
　　他来到后发现超人在，他躲在暗处又观察了一阵，总觉得那个穿蓝色紧身衣的家伙是好像发现了他。
　　布鲁斯试图搜集超人的资料，发现也只是一些他救人的事迹，并不能查出来他的真实身份。
　　“这家伙在大都会出现得频繁，最近才在哥谭市出没，不知道有什么目的。”管家阿福说。
　　布鲁斯凝视着超人的照片，又看了看报纸上阿瑞尔在街头被《星球日报》拍到的照片，陷入沉思。
　　虽然问阿瑞尔，他说自己也就是超人救的众人之一，但是布鲁斯觉得不能一概而论，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关系匪浅。
　　他盯着阿瑞尔这两天，没发现他有什么危险行为，只不过是跟普通人一样上班下班，也没什么别的娱乐活动，在小商店和租房两地来回。
　　“他打工的那个超市，老板和企鹅人的一个得力手下来往频繁。”阿福说。
　　阿瑞尔自然是不知道老板跟当地□□有什么来往，第一次试工让他去送酒给对面街的一个客户时，他其实已经见过企鹅人了。
　　人生的际遇就是捉摸不定，很多事往往是事后才知晓其中的前因后果，而大多时候不过是摸不清头绪糊涂地过。
　　阿瑞尔安顿下来后一直试图调查养父母的事情，但是一无所获，他觉得可能自己远在哥谭市，所以得不到原来地方的各种消息，并且养父母本来就经常出差，不固定在一个地方，阿瑞尔推测他们是科学家，身份特殊，需要保密。
　　他也试图调查当时自己被从纽约运送来哥谭市监狱后把他卖给罪犯的狱警，不过也没有什么头绪。
　　他不知道这和哥谭市的□□团体有所关联，初来乍到，他还是太单纯。
　　阿瑞尔认知有限，他能够想获得情报的途径是通过刚认识的新闻媒体人露易丝和克拉克，这个大姐姐和大哥哥明显很喜欢也很关心他，阿瑞尔觉得从她们这里也许可以探听到养父母的什么消息。
　　他没有意识到打探消息其实跟□□上人可能会更快，尤其是这种涉及谋杀和黑暗交易的事情。
　　毕竟这种黑暗面的情况，就算是消息灵通，在新闻界是翘楚的露易丝，也未必了解全貌。
　　更何况阿瑞尔下意识怕透露太多会让露易丝和克拉克知道他曾经被扔进监狱里遭受过殴打，也差点要被凌辱置死，他也怕如果露易丝和克拉克帮他调查养父母的事会得罪暗处的敌人，所以阿瑞尔没有透露太多，导致根本打听不到什么。
　　阿瑞尔一开始并没有往□□上想，但是架不住他太有魅力了，店铺老板先把他往□□那些人那边送……
　　自从那次试工送酒水，老顾客就看上阿瑞尔了。
　　“今天也让那次新来的送货过来。”
　　阿瑞尔本来该下班了，今天他不上夜班，可以七点就回去。
　　“现在还没到时间，还有9分钟。”老板毫不客气地说。
　　“9分钟我送不到货。”阿瑞尔有点不耐烦，他跟克拉克约好了给露易丝姐姐过生日。
　　“我既然来了就我送吧，一会是我的班。”同事汤姆转身去拿推车。
　　经过老板跟前时被老板一把拽住，非常不耐烦地推一边去了，老板转身拉来推车，推到阿瑞尔跟前，“干不完是你自己的事，安排时候还算上班时间！必须你送，现在就去！”
　　阿瑞尔跟同事都愣了，老板这么凶巴巴地是几个意思，“老板，你能不能不要命令的语气说话，我只是来赚钱的，这份工作又不是非干不可。”
　　阿瑞尔看了看表，“还有五分钟下班，我收拾一下就到点了，你现在斤斤计较时间，之前我活没干完多呆的时间怎么算，是不是要付双倍加班费？”
　　阿瑞尔没给老板机会说什么，推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同事汤姆好奇，忍不住问：“老板，你说必须他送，是为什么？”
　　老板没好脸色，翻了个白眼，没回答他，骂骂咧咧地出门了。
　　阿瑞尔才不管这些，克拉克从市政采访早溜出来，两人约好了先去买礼物的。
　　然而老板没逮住这次机会，又找了理由，第二天上班时间拉着阿瑞尔说要给他开个欢迎会，同事三人出去搓一顿。
　　“老板，你这是偏心吧，我来这么久了，也不见你带我搓一顿去啊！”
　　同事汤姆的话听在阿瑞尔耳朵里酸溜溜的，不过阿瑞尔更在意的是老板最近真是怪怪的。
　　难道是因为他来上班一直说露易丝姐姐的生日聚会特别开心，老板良心发现也要带他俩搓一顿？
　　不过老板这么抠门，这事确实很奇怪。
　　无利不起早，阿瑞尔心里明白得很，所以他直接拒绝了，“我今天有约了。”
　　其实没有，克拉克她们最近超级忙，经常在外也不知道奔波什么。
　　同事汤姆倒是想吃这顿饭，“不吃白不吃，老板难得请客！”
　　他怕阿瑞尔不去，过来抓着他胳膊，“没事，放心吧，我跟着呢！冰山餐厅啊，一般人可吃不起！”
　　阿瑞尔上下打量他，一点也不放心，不过他也不是胆小的，自己也不是不能自保，看同事这么想占便宜吃这顿饭，他一时半会还在这里上班，他也只好跟着去了。
　　阿瑞尔也好奇这餐厅能多好呀，同事这么想去。
　　“我也是没去过，只听说过很贵，所以好奇。”
　　老板说他不想被打扰所以订了个包间，结果进去一看也就那样，阿瑞尔以前跟养父母去过别的高档餐厅，这看起来也就那样。
　　可能同事一说，他期待值很高，所以有一种落差。
　　老板叫了一堆酒，三个人点的份量有点过多了，还一个劲地给阿瑞尔灌酒。
　　“你最多能喝多少？”同事汤姆问道。
　　阿瑞尔伸出来一根手指。
　　“一瓶啊？那你还不如我能喝。”
　　同事刚想笑，只听阿瑞尔悠悠地笑道，“一直喝。”
　　老板一听来劲了，“这些都是你的！”
　　阿瑞尔倒不是不能喝酒，他只是不太喜欢，但是喝点也无妨。
　　老板看他喝了七八瓶了也面不改色的，急得出了一头汗，方才说能喝的汤姆早喝趴下了。
　　“我对酒精免疫。”阿瑞尔冲老板晃了晃酒杯，“他喝醉了，现在你可以说了吧，你非拉我们来这里干什么？我可不觉得喝酒这么简单。”
　　阿瑞尔不得不多想，更何况他一进来餐厅就看到上次送酒水时候的所谓老顾客，一个看着很壮实但是长相猥琐的大叔，喝酒的时候阿瑞尔也去门口看过，那个大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边，似曾相识的恶心目光。
　　阿瑞尔恍然又想起来监狱的事情……虽然那些人没有得逞，但是他被揍得几乎死去，要不是应激之下爆发了超能力，他现在早凉凉了。
　　老板听他说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大大方方地跑出去把猥琐男请进来了。
　　“阿瑞尔，这可是咱们店的贵人，你陪他多喝点。”
　　阿瑞尔一脸冷漠，“说得好像这是我的店铺似的。”
　　他把酒瓶重重地放桌子上，扭头要走人。
　　推开门一看，门口站着大叔的手下，堵着门口不让他走。
　　阿瑞尔下意识地想要不要喊超人来救场，自从那次超人先生说可以随时呼唤他后，阿瑞尔总是忍不住要试一试，因为夜班，他第二天睡了一觉，白天不上班，家里也没人，新闻记者们出去忙乎了，他百无聊赖，但是又不好因为无聊喊超人，最终忍到了晚上，他看新闻十一点有流星雨，寻思约超人先生一起看，反正夜班时候也没什么客人。
　　阿瑞尔犹豫一二，觉得大声喊有点奇怪，毕竟是大晚上，他就对着天空用正常说话的音量，询问道：“超人先生，11点的时候有流星雨，不知道你有空……吗？”
　　超人在他话音未落时出现的，在普通人肉眼看来就是凭空出现的，阿瑞尔能够清晰地看到一道蓝色闪电从天而降，红色披风在风中烈烈飞扬。
　　克拉克还没站稳，远远地就看到朗月一般明媚的少年满眼都希冀和惊奇，“好厉害，超人先生，我刚说完你就出现了！”
　　每每想到靠谱的超人先生，阿瑞尔就更加不会胆怯，更何况他也不是玻璃做的易碎品，虽然看颜值像是娇嫩的百合花，但其实他也可以浑身是刺儿。
　　阿瑞尔在推开门看到门口小喽啰时就打定主意了，这个破班不上也罢，他毫不客气地吼道：“让开！”
　　“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会让你走的！”猥琐大叔呵呵笑到，门口的人应声抬手阻拦住阿瑞尔，不让他动弹分毫。
　　阿瑞尔不喜欢陌生人的肢体碰触，他在门口的人抬手推搡他的一瞬间发力，一把将阻拦他的大高个推一边去了。
　　门口别的挡路的小喽啰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瘦瘦小小又白白嫩嫩的男孩会突然打人，愣了一下同时扑过来，阿瑞尔眼疾手快地一脚一个，踹起来毫不腿软。
　　“我靠，我靠！”一旁的老板惊呆得只会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