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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无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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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无题
展昭知白玉堂正如白玉堂知展昭,所以在襄阳王造反的时候,在他们知道只有得到盟书才能阻止这场灾难的时候,白玉堂知展昭会去独自去闯冲霄楼,去盗盟书,所以他要阻止,他不能看到自己挚爱之人死去。而白玉堂却失算了,因为展昭亦知白玉堂会阻止,然后自己一个人去闯冲霄,所以他也要阻止,他也不想看到自己挚爱之人死去。于是白玉堂想到的办法是用酒,将那只猫灌醉,而展昭也知道白玉堂叫他上屋顶没有什么好事。
入夜,开封笼罩在夜色中,深夜的开封不同于白日的喧闹,而是安逸的,宁静的。天子脚下,自是不敢放肆,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个开封府,开封府内有断案如神,铁面无私的包青天,有医术高超,聪明睿智的公孙先生,有武功高强,温文儒雅的御猫南侠展护卫,有白衣狂傲,心狠手辣的锦毛鼠白护卫,一般人哪敢放肆。
守夜人击打着梆,慢慢的走在已经走了不下千回的开封大街上,远处的屋顶上一抹白在黑夜中格外显眼,守夜人远远看去似是开封府的屋顶,“白大人又在喝酒了,待会展大人也会去吧。”独自低语,想起自那一抹白,一抹红出现在开封,这里更加安逸了,他们守一片青天,仗剑除奸佞,更为开封的居民提供了保障,他们也习惯了有红衣的地方,必会有那一抹狂傲的白。
白玉堂在屋顶上等那只猫,手中的酒壶中是上好的女儿红,只是,掺了迷药的酒,在怎么好喝,也不能入口。又想起他们初识的那一年,那一天。
那天,白玉堂在屋顶上喝着酒,画影随意放在一旁,躺在屋顶上,闭着眼,那酒却毫无遗漏尽数进了白玉堂口中。
“今天倒是奇了,怎么会有一只耗子在屋顶上喝酒。”白玉堂睁开眼睛就看见那只猫一身蓝衣,眼里有些疲倦,却有掩饰不住的笑意,显然是刚归来就跑上了屋顶。“还不是你这只猫,五爷我一来猫窝就看不见猫毛,要不然至于一个人喝吗?”白玉堂心里暗骂到,一挑眉说:“原来开封府的猫是一只蠢猫,明明是三个人,怎会是一个人?”展昭先是一怔,随即也反应过来了,笑意更深了,说“是啊,是三个人,那白兄自是不需展某陪你了,那展某就先行告辞了。”“好狡猾的猫。”白玉堂在心里暗骂道。“你这猫,爷我千里迢迢跑来,不管了,陪我喝酒,不喝的话,我叫你明天不得安逸。”展昭暗自摇头,果然还是孩子心性“那展某就陪白兄喝几杯。”“好啊,让你五爷好等,今天一定要灌醉你这只狡猾的猫。”听到展昭的话,白玉堂笑了,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酒杯,斟满了酒递了过去。本打算痛饮的,可展昭本就酒量不好,又有些疲倦,十杯下肚,就醉了,在屋顶上睡着了。“真像一只猫。”看着展昭的睡像,白玉堂想到,然后抱起那猫,走回了猫窝,和那只猫挤一张床睡了。
“玉堂。”展昭的声音拉回了白玉堂的思绪,转过头,看到那猫依旧是一身蓝衣,一如那日,只是这次不能那么畅快了。“在想什么?”展昭坐在白玉堂的旁边,将巨阙和画影放在一起。在月色的照耀下,湛蓝的巨阙和雪白的画影相映成辉,一如在月光下笼罩着的两个男子,两个从鼠猫相争到生死相惜的人,从不和到相恋的人。
“没什么,猫儿,陪五爷喝一杯可好?”白玉堂拿出酒杯,斟满了两只酒杯,递给展昭。“好,今日我们不醉不归。”展昭接过酒杯,也看到白玉堂眼中复杂的眼神。干杯,一饮而尽,然后很配合的倒下。“猫儿,猫儿,我不能让你去送死。”白玉堂低语,而在白玉堂准备点住展昭的穴道时,展昭突然睁眼,抢先一步点住了白玉堂,苦笑道“玉堂,展某亦然。”“猫儿,你……….”白玉堂还想说什么,却没有机会,倒了下去。
冲霄
血,到处都是血,都在厮杀,展昭的蓝衣已被血染红,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手中的剑奋力的刺进敌人的胸膛,怀里是刚盗出的盟书,“来不及了,再慢一会就会有更多的人,要把盟书送出去,送出去。”展昭这样想着,手中的剑更加凌厉,更加快,右手挥剑,左手的袖箭连发。
只是展昭一向不使用袖箭,而自己带来的袖箭已经用完了,只能靠着手中的巨阙抵抗着,但展昭已经战了很久了,体力也渐渐不□□些死士寻到个空子,向展昭的膝盖刺去,展昭一个踉跄,连忙用剑撑着身子,单膝跪地,而那些死士哪会放着这个时机,立刻拿剑砍下,“叮”一颗雪白的石子闪过,那死士的剑也脱手,“是飞蝗石,玉堂………”展昭苦笑,“你终是来了,冲开穴道会受伤的。”
“臭猫,有危险只会一个人扛,当你五爷是死的。”那人暴怒的声音响起,然后是那人一声狂傲的白衣。
冲霄一役,御猫展昭,锦毛鼠白玉堂陨,却盗出了盟书,除去了襄阳王。
忘川
“猫儿,下辈子也要在一起,下辈子,爷我陪你,不要一个人扛下所有的事,爷,会心疼,可好?”
“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