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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白凜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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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境內,在一片寧靜優美的竹海深處,長滿了一叢叢的芒草,在芒草中的巨大的神櫻樹旁的一棟竹編小屋哩,一位滿臉通紅,雙手抱者一整缸酒的紅衣女子,名叫白凜月,她正坐在一個名叫魏宏一的白衣少年身旁,她說道:這天下之爭,同時也是武林之爭,這世界太複雜,還是不要出去的為好。
紅衣女子說完,又是猛灌了一口酒,突然她感覺到一陣陣的火在她身體裡燃燒,片刻後又隨即消失,緊接著又是一陣被千萬隻螞蟻撕咬的感覺在那紅衣女子身體裡蔓延開來,隨後巨大的蹦一聲響起,她倒在了門前。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坐在她旁邊的魏宏一全程盯著她,等魏宏一回過神來,白凜月走就打起呼,睡著了。
他趕忙搖晃者白凜月,見她依然沒反應,魏宏一,大聲長喊道:師父,你不會是死了吧。
魏宏一呢喃道:奇怪,這師父應該要起來罵我才對啊,怎麼都還沒有動靜。她轉頭偷偷撇了白凜月一眼,突然被一聲巨響嚇得他頭又轉回去,時間過去,那聲巨響不但沒有消失,還一陣一陣的不斷傳來,魏宏一轉過頭再看白凜月一眼,發現她竟然打起了鼾,嘴角旁邊還有口水,直直的從嘴裡流了出來。
魏宏一看白凜月睡的如此狼狽,他雀躍地笑著道:看來師父真睡著了阿,看來可以去偷師父的好酒喝了。
魏宏一轉身想拿起白凜月的酒,可突然間他又停下來,轉頭又偷偷看了白凜月一眼,又看向了天空,隨後坐在白凜月旁邊,喃喃自語的道:師父,我好像從來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啊。
伴隨著巨大的打鼾聲,坐在白凜月身旁的魏宏一,又站了起來,停頓了一會,似是想到什麼好主意,嘴角頓時上揚,興奮地往前方跑去。
前方一大片芒草,看的魏宏一興奮不已,伸手酒往地上拔了三根芒草,轉身往屋子的方向跑,一邊咯咯咯的笑了。
跑回去的路上,魏宏一彷彿聽見了什麼,回頭看過去,除了一大片的芒草以外,什麼都沒有,魏宏一想者許自己聽錯了,邊看著芒草咯咯笑,邊走邊跳的朝屋子的方向走去。
魏宏一興奮的來到白凜月身旁,把剛拔的三株芒草,小心翼翼的把兩株插進白凜月鼻孔裡,嘴裡說者:左邊一個,右邊一個,整齊對好。後把身子往後挪了挪,在看看白凜月,哈哈大笑了起來,又道:師父這口水流出來怕是也不好看,把這根芒草放在嘴裡,順便擋擋這口水。魏宏一看完後極度滿意的笑一笑,雙手交叉在胸前,看者他師父,魏宏一竟有一絲驕傲。
隨後,魏宏一小小的身軀,拉起白凜月的手,把要她拽進屋內,這樣才能關門,魏宏一用盡全身的力氣,可白凜月的身體雖小,卻只有被魏宏一拖動了一點點,魏宏一頭上一滴滴的汗水漸漸冒出,魏宏一大喊阿的一聲,彷若此舉可以增大力氣,可魏宏一卻始終像是在拉一塊沉重的大石頭,白凜月只被拖近了一點點,形同沒動。
魏宏一有點氣餒,嘆氣道:師父明明那麼瘦,怎麼那麼重。
這是男孩子的聲音?該不會是五王子殿下。
一個渾厚男子嗓音,清晰的傳入魏宏一耳裡,魏宏一一驚,這平時可是沒人來的,怎麼會聽到什麼五王子殿下,魏宏一想立馬想起白凜月平日總說:若是哪天有人來了,我不在你身邊保護你,就躲起來,躲不過就逃,無論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到你的。
魏宏一馬上跑進屋子內,左右兩側各有房間,中間則是正廳,奈何白凜月平日裡總喜歡東丟西丟的,正廳裡和左邊的房間,都是一卷卷散落在地的書卷,特別是正廳裡還有兩人剛吃完沒洗的碗盤。
魏宏一看著這個景象,還真不知道自己可以躲去哪裡,只得回到自己乾淨整齊的房間裡,趴在床下,等外面沒動靜了在出來
兩位男子出現在竹編屋前,一位滿臉鬍鬚,身穿盔甲的男子說著:到底是何人會居住在這一堆草裡面。
另一位長相斯文,雖穿著樸素的白衣,卻難掩富貴之氣的男子,突然爆笑了出來,仔細一看眼淚也在眼睛裡面打轉。
那名身穿盔甲的男子,看者在他旁邊笑到不能自我的白衣男子,不解的看者他,正想開口說話,就看見那名紅衣女子,正成大字形睡在竹編屋前,而且鼻孔和嘴裡還被插了芒草,兩人頓時哈哈大笑。
笑聲嚇得魏宏一,不小心的撞到了床板,好在那兩人並未多留心。
那兩名男子朝著白凜月的方向走去,那名白衣男子,蹲了下來,用手撫摸者白凜月的臉,道:盧均,你說讓這女子做本王子的妾室可好? 那名白衣男子,迫切的眼神看向盧均。
盧均的神情緊張,道:殿下,您貴為西江四皇子,這出門尋弟,結果找回了一個妾,這......傳出去不好吧。
盧均有點為難的看著那名被稱為四皇子的男子。
在床底下的魏宏一,聽到這一切,臉上寫的盡是吃驚不已,西江四皇子南宮翔,和貼身護衛盧均大將軍,居然會來這種荒郊野嶺。
南宮翔仔細想想,道:要不這樣,你呢把他帶去翠芸樓,本王子就可以天天見到她。南宮翔,用求同意的眼神看者盧均。
盧均難為的看了南宮翔一眼,又看了白凜月一眼,道:這......實是不成體統,大王命我照看好殿下,這女子美若天仙之色,沉魚落燕之姿,縱使是屬下也是抵擋不了啊,何況殿下,但。
南宮翔馬上打斷盧均,道:對吧對吧,你說我這是不是好主意,你看。
盧均也打斷了南宮翔,道:等......等一下,殿下,屬下可以幫您,只不過有一條件。南宮翔拍了盧均的背一下,道:只要你幫我,一切好說。
盧均道:來日殿下去翠芸樓看她的時候能不能順便帶上我啊。盧均小心翼翼的提出來
南宮翔道:這有什麼,你也一大老爺們,這種事好說,好說。
躲在床底下的魏宏一,心中想道:這翠芸樓可是天下第一青樓啊,這可怎麼辦啊,師父說過有人來就躲起來,可這......師父是要被賣走啊,我這三腳貓的功夫怎麼打的過南宮翔和盧均啊。
盧均突然想起來,他和南宮翔是因為聽到有小孩大叫聲才過來看看的,他連忙提醒南宮翔,道:殿下,那小孩大叫聲,應該是從此處發出來了,屬下認為那名男孩應該在屋內,要不進去看看?
南宮翔道:走啊還楞者幹嘛,搞不好我弟弟就在裡面呢。
這兩個人一進到屋裡,便難道散落一地的書卷,盧均道:這女子平日生活,也太髒亂了吧。南宮翔接著道:你看他睡在門口的樣子,能不髒亂嗎。說者兩個人便又咯咯的笑了起來。
躲在床底下的魏宏一也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即使聲音很小,但耳朵靈的盧均還是聽到了一聲響動,把一根手指放在嘴前後,道:殿下你有聽到,剛剛除了我們,好像還有人在笑。
南宮翔一臉疑惑道:有嗎?本王子,可是本王什麼也沒聽到。一臉狐疑的看者盧均。
兩人看者零亂的地板,和灶台,接者往左走,看到一張被子凌亂的竹編床,散落一地的書卷,和灑落在桌子上的筆墨後,南宮翔道:我弟弟絕不是這種生活散亂之人。
盧均接者道:可那女子是啊。盧均挑釁的說著
南宮翔道:你啊,閉嘴吧,去另一邊的房間看看。南宮翔有些惱羞。
兩人越過散落在正廳地上的書卷,艱難的走向右邊的房間,盧均道:真不敢想像,要是五王子殿下住在這種地方,那該是何等辛苦啊。
兩人走進了右邊的房間,魏宏一屏氣凝神的從床底下看向兩人,盧均和南宮翔同時驚喜,道:這房間才是人住的嘛。
盧均道:五王子殿下,您肯定住在如此整潔的房間裡,您快出來吧,我們不是什麼壞人。
南宮翔道:愚蠢,五弟被送出宮時還只是一個五歲小孩,都十年了,怕是都忘了陳年舊事,你看我的阿。南宮翔清了清嗓子,道:南宮厥,本王是你的四哥,你速速出來,兄長來接你回家了。
魏宏一又被眼前兩人嚇了一身汗,小聲的呢喃道:聽說西江五王子早死了,原來還活著。
過了好一會,兩人四目相視,南宮翔納悶的道:這一眼望過去,也沒有地方可以躲啊。
盧均立馬打槍他,道:殿下,這旁邊還有一櫃子,一個小孩子,躲在裡面應該是剛剛好的。
南宮翔說手插著腰,生氣的打了盧均的頭一下,道:盧均你是不是腦袋長蟲了啊,十年了阿,我五弟已經十五歲了,他會長高的阿,這小小的櫃子怎麼躲得下呢。
盧均眼神中透漏著疑惑,自己不過是提出建議,怎麼就惹怒他了呢?
兩人又在屋內環視了一圈,始終沒看到人影,便走出房門,跨過正睡的鼾甜的白凜月,南宮翔停了一會,看向盧均,道: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忘了。盧均抓抓腦袋,想了一想,再看看南宮翔,啊的一聲後,道:對,女子。
盧均把白凜月,輕輕的抱到自己的雙臂上,生怕吵醒了她,南宮翔看後,心滿意足的道:走,小心點,別把她吵醒。
聽見盧均和南宮翔似乎已經走了,魏宏一連忙從床榻底下爬出來,跑到門前,看到原本躺在門前的白凜月已經消失,他小聲地說道: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