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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因为我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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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睁大眼睛，还没能消化理解她是什么意思，两排女仆像是悄无声息地从他们身后出现。她们步履整齐划一，鱼贯而入，手中分别抱着猎/枪、复合弓、弩、长斧、长刀等……
维娜拿出准备好的唱片，明月抬起枪，“你们得准备好，音乐一响起，游戏就开始，它没停下前，你们也不能停下。”
明月极其熟练地填弹，沈寒墨看到对方这轻松又专业的样子，简直令他匪夷所思。
明月快速地拉动保险栓，然后将黑黝黝的洞口对准了两人。
沈寒墨懵得睁大了眼睛，他不是没见过这种剑拔弩张的场面，但过去他只会是从容的猎手，而这次手无寸铁的猎物是它。
温紫菱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变成这样，她看着面前的人，忍不住喃喃：“明月……”
捉迷藏的音乐响起，“你们该跑了。”明月开口了，扣动扳机。
子弹擦过两人中间，打在地上留下一个弹坑，他们直接被这动静直接吓得跌坐在地，沈寒墨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拿手一摸，是血。
“啊呀，我打偏了吗？”明月一眨不眨盯着两人，面上甚至带着点恶意的笑。
他飞速地卸弹壳，重新上膛，声响进入在被当作猎物的两人耳中，不异于死亡倒计时。他们终于清醒了，眼前这人是认真的。
在枪口又一次对准他们后，“不跑吗？”两人转身夺路而逃。
两人飞速地冲出门外后，女仆们全都悠悠地带着武器跟随在后。
明月随手召出一片画面虚浮在空间，上面正实时显示着正在逃命的两人。“武器补给也准备好了，先留下希望，再予以痛击。”他微眯起眼。
两人听着身后女仆们不疾不徐的步伐，正像是游刃有余等着老鼠表演的猫一般。他们飞速思索如何破局。绝对，我才不想死……温紫菱咬紧牙，她才刚刚步入自己梦寐以求的上层人生活，才不要结束在这里…！
她注意到墙壁上交叉挂着两把猎/枪，赶紧上前取下来。沈寒墨也紧跟其后，拿下另一把猎/枪，他检查弹匣，“没有弹药。”
身后女仆们的踏步声仿佛踩在他们心尖上，还有那无处不在的捉迷藏的背景音乐让人精神紧张，“先找办法出去。”温紫菱飞速跑向记忆中楼梯的方向，他们没有电梯的使用权限只能尝试楼梯。
沈寒墨拉住她，“整个庄园都是那些女仆，空中还满布军事级无人机监控。”这庄园严密的安保一直以来都让他找不到机会下手，现在更是对此深恶痛绝。他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必须找到能用的武器，最好的办法就是杀回去，控制住明月。”
温紫菱听着，她看到前面两侧有些柜子，立马开始翻箱倒柜起来，摸出几盒弹药，还有些锐器和钝器，她揣起方便携带的近身武器，幸好她晚上出来披了件外套。她把弹药递给沈寒墨，“你看这些能用吗？”
沈寒墨拿起快速检查了下弹药型号，“这些可以，这里周围可能还有手/枪，有些是手/枪子弹用的。”他们立刻开始装弹同时一边交流一边尝试打开附近的房间想找一间避难所，但无一例外，全都房门紧闭。
背景响起的音乐声实在烦人，仿佛能淹没两人的心跳声，突然他们注意到似乎听不见女仆们的脚步声了。
他们抬眼朝身后望去，只见一个女仆站在不远处，端起复合弓似乎正在瞄准他们。
沈寒墨当机立断就对着她开了一枪，那女仆被击中斜飞出去撞上墙壁。
两人转身就想继续向前跑，听到身后传来了奇怪的异响，扭头看了一眼——
那位女仆原本狠狠撞在墙上再掉下，四肢歪斜，连脊柱似乎都折断了，但她就这样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腰腹的制服都被打烂，而且似乎直不起腰，她就这样双腿站起，折着腰，一副下腰的样子，手脚并用着向他们爬过来——
而且他们终于注意到了，这个女仆，它根本没有脸，它的脸部只是一团漆黑，像是金属的质感又像是能吸收光的一团黑雾，而它的腰部，像是某种液体金属被破开了一个大口。这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的女仆，就这样背朝下手脚并用飞速向两人爬来，而且很快就到了他们面前。
“啊——”温紫菱尖叫着向它开枪，又一次把它击飞，她一边尖叫一边往那个方向再补了几枪。“没找到补给前，别浪费太多子弹。”沈寒墨提醒道，这次他又找到一间房，也不尝试能不能打开了，直接用猎枪破开门锁。
一推开门，房间里的灯亮了起来，一个个没有脸的黑色女仆抬起头来向他望了过来，沈寒墨连忙甩上门，嘴里爆出一句脏话。
两人继续飞速地在走廊上奔跑，今晚这条走廊似乎格外的长而且仿佛变成了迷宫，一直没有尽头，而那无处不在的音乐也一直没有停下，还有那仿佛无处不在的女仆……
在不知道被多少个女仆袭击时，两人分散了，而温紫菱被捉住了，女仆们押着她，她奋力的挣扎着、求饶着，但它们完全无动于衷，手上的力道更是不被动摇丝毫。求饶声变成哭喊，哭喊声变成咒骂，而欢快的捉迷藏音乐从没停下过。
女仆们把她抬上担架，送到了明月和维娜的面前。“真丑陋。”明月居高临下地瞥了她一眼。
眼泪不断从温紫菱眼角滑落，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明月，不禁出口：“为什么……”
明月面无表情，微微歪头打量了她一会儿，“因为我坏。”
“你控制她。”明月甩下一句，转身离开。
维娜认命似的叹口气，拿起了钉枪。
温紫菱瞪大眼睛，眼里满是惊恐，她现在甚至连尖叫都不能发出，一个女仆死死摁住了她的嘴，她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手脚也都被死死摁住。
维娜从容不迫地把她的两条手臂钉在了病床上，女仆们放开她，她发出巨大的哀嚎声，这声响又很快平息，变成了不断的痛吸声，面色惨白，还能活动的双腿无力地随便乱划了几下。
“深呼吸。”听到这女仆长冷淡的声音，她下意识照做了，然后一个面罩被覆上了她的口鼻，她大吸了一口不知道什么。随即，她感觉所有痛苦都一下减轻了。
“麻醉雾剂，”维娜取下面罩，皱着眉看她，原本还想把这人腿给钉住，结果看她手被钉上后就没力气的样子看来也不用了，毕竟说要优待孕妇，“放心，不会对你的孩子造成损害。”他又看了眼那还比较平坦的小腹，才两个多月啊……
温紫菱颇有些迷蒙地躺着，这麻醉剂倒没有让她昏睡过去，然后她听到了些响动，转着眼珠望了过去，沈寒墨也被抓了过来，而且看上去比她狼狈多了。
他直接被粗暴地扯着双臂，腿被打折，按着头拖了过来，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然后到了维娜面前，整个人被按趴着，脸紧紧贴着地面。
这时，从后面传来某种利器拖在地上的声音，一个身影慢慢靠近——那是明月，他拖着一把巨斧，步履从容地走来。
“虽然说是明月的配偶，但你们俩似乎感情真不错，”他只是站着，就像在俯视着两人，“既然这样——”
他高高地举起长斧，温紫菱第一次见明月笑得这样开怀，眉目都舒展开来，笑得如此令人动容，犹如春天的嫩芽绽放，就是嘴里吐出的字语却让人不寒而栗，“我们分了他吧。”
他这样说着，砍下了沈寒墨的一条手臂。“啊——”沈寒墨发出巨大的惨叫声，但是剩下的手，以及他的头都被女仆死死地摁住在地。
“你喜欢他的哪部分？手？脚？”他顿了一下，“还是说——下/体？”女仆们把沈寒墨转了个面，明月的斧子随着惨叫声落下。
“还喜欢他什么部分呢？比如说——”明月盯着沈寒墨，“头颅。”他实施了处决，斩首，音乐也终于停止了。鲜血喷涌，直接溅到了温紫菱的脸上，染红的视线中看见那还在汩汩冒血的脖子，温紫菱本就不太好的精神到了极限，终于晕了过去。
“好了，接下来就轮到你运用能力了。”明月甩甩手上的血，随意地交待维娜，“交给你了。”
然后他再次偏头打量着这弥漫着鲜血的走廊，又笑了，“这场景不错，大家都应该欣赏我的大作。”
于是正在用餐的两位收到了这画面，【哇，这可真是一团糟。】
【看来你们玩得很尽兴啊。】
明月注意到她们似乎在很愉快地用餐，【你们在吃什么，好吃吗？在哪啊？】
【‘宇宙尽头的餐厅’，我们俩都对这味道很满意。】
这个明月听到这，原本的兴趣一下就消散了，【啊，那家，他们把我列入了禁止访问名单。】
【真不愧是你……】，【我觉得做的真是没错……】
【哼，敢这样对待我，我也看不上这家。】说着，结束了和那边的通话。
维娜一边处理着后续，有些无语地看着他，令起了个话题：“嗯，或许下次可以再换点新花样。”
“你觉得？”明月看向他。
“人会把自己的恐惧投射在别人身上。‘明月的那位配偶’有些S/M的偏好，之前和一些情人那样玩过。”嗯，甚至还涉及未成年，“不过和今天也有点类似，玩到最后基本都是削成人彘……”
然后维娜看见明月就那样望着自己，“额，你都没什么反应？按理说听到他这样，你不应该说他应该死刑个成百上千次吗？”
明月还是看着他，然后开口问：“什么是S/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