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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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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他们三个，大船一日都没有赖，小筏子静静地漂在一边。
他正研究着是先吃面包后喝葡萄酒占肚子，还是吃蘸了葡萄酒的湿面包占肚子。
路人甲乙找到船长，问能不能收留他们三个。
船长看看二人。
“我会划水！”路人甲说道。
“我……我会钓鱼。”路人乙说道。
船长点点头，若有所思。
“那请问……你有水手证吗？”
“？”
“你有渔师证吗？”
“？”
二人错愕。
船长叹了一口气。
“那抱歉……本舰实在是……或者——”他话锋一转：
“那个筏子是你们的吧？如果能把筏子转让给我，就可以收留你们。”
二人喜出望外。
“那筏子是我亲手扎哩！”路人乙很是高兴，都学会抢答了。
“那你们有筏子的持有证明吗？”
听到这，路人乙急了：“自己扎的破木头筏子，有啥证明咧？！”
“那扎筏子的木头是哪来的？”
路人乙支支吾吾答不上来了。
他虽然一直在吃，但实际上他一直在听着这边的对话。
他故意装作不在意，实际上听了个十有八九。
所以他一直在吃。
船长看着路人甲乙那份极力掩盖的错愕无助，实在于心不忍。
“三位今晚可以在船上留宿一宿，但明早我们就要启航了。”
夜晚，他找到了甲板上吹风的船长。
“船长，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去陆地。”
“陆地真的存在吗？”
这时候，天地之间都静谧的可怕，哪怕是梦游中的海浪也没弄出多大的声响。
“当然存在。”
“你去过？”
“没去过，但我知道怎么去。”
船长眼中似乎有光。
他从怀中掏出一份地图，上面画了密密麻麻的格子。
船长说，这是经纬。
然后他指着这里，
“这是海洋。”
指着那里，
“那是陆地。”
是夜，梦第一次靠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