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调歌头 - 番外之涵王篇》美错

8、第 8 章

　　“
　　不能决定生命的长度，但可以扩展它的宽度
　　不能企望控制他人，但可以好好掌握自己
　　不能全然预知明天，但可以充分利用今天
　　不能要求事事顺利，但可以做到事事尽心
　　今天花一两银子，明天也许可以圆一个万两的梦想 --- 蒙佳爱国彩票”

　　如水春光，如画江山。一夜之间，京城的大街小巷贴满了蒙佳爱国彩票的宣传告示，宛如飞花柳絮，迷人眼，扰人心。

　　我不知道小致在想什么、在做什么、用意是什么，但是我默许他随意支配调用涵军亲卫队。我相信他的特立独行，会象以往一样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正如小致为其告示命的名 --- 广告 --- 广而告之一样，仅仅几天，彩票已经成为京城街头巷尾、食肆茶馆、茶余酒后的唯一话题。新皇登基、改朝换代也不见得有这么大的动静。

　　人生来便有猎奇心理，越是稀奇古怪的东西，越想揣测窥视个明白。这种好奇心在压抑、酝酿了整整七日之后，终于到达了极值。就如同窖底的美酒，颇有愈来愈浓烈、喷薄欲出之势。

　　正式发放彩票加兑奖的这一天，涵军亲卫兵们在小致的指挥下，在京城正阳门就搭起了五尺高台，又依照小致的吩咐，张灯结彩、彩旗飘飘、锣鼓喧天。那热闹的程度连死人都能被从棺材里招出来。再加上所有王公大臣，无论愿意与否，一律被要求盛装列席。此种盛况，比皇帝大婚的排场都有过之而无不足。

　　不到晌午，正阳门前黑压压的人头篡动，聚集了成千上万的人。

　　尽管我生活在繁华至极、奢侈糜烂的帝都，看遍了纵情声色、醉生梦死，这种疯狂却也是我始料不及的，不得不让我心惊肉跳。

　　阿泰和容容被这架式唬得连呼吸都不会了，仰慕偶像的口水差点儿流了一地。就更别提普通的平民百姓了。

　　其实，容容早就成了小致的标准跟屁虫。每天在小致身前身后、缠着小致解释这个，解释那个。小致这么个不耐烦的人，连一个问题都懒得回答的人，怎么可能客客气气、平平静静地给他把一个问题重复几遍。于是，容容便命令阿泰紧随其后，随时记录下小致所说所作，以便容容日后自己参阅。这大大小小三人组倒也把个抑郁笼罩的皇宫弄得轻松了些许。

　　“容容，你作什么不好，非作我粉丝。没营养。”

　　“阿泰，‘粉丝、没营养’，记下。”

　　“噢。”

　　“雅致哥，贴那么多告示干嘛？”

　　“那叫广告。是宣传造势。”

　　“阿泰，‘广告、宣传造势’，记下。”

　　“噢。”

　　“雅致哥，广告写那么罗唆是为啥？”

　　“那叫煽情炒作。”

　　“阿泰，‘煽情炒作’，记下。”

　　“噢。”

　　“雅致哥，今天为什么敲锣打鼓、张挂彩旗？”

　　“那叫吸引眼球。”

　　“阿泰。。。。。。”

　　“知道了。‘阿泰，吸引眼球，记下。’ ” 阿泰揉揉写得发酸的手腕，嘟囔道，“容殿下，您自己到底记下了多少啊？怎么整天都是‘阿泰记下，阿泰记下’ 。阿泰我日日记、夜夜记、醒也记、梦也记，只怕以后除了左公子语录，别的都不会说了。涵王、左公子，您们可要给阿泰做主啊。”

　　还没等我答话，小致就抢着说：“阿泰，公子我的话有什么不好？生动形象、言之有物、新颖独特，多亲民、多平易、多精练、多睿智，多。。。。。。”

　　“小致，真没见过象你这样往自己脸上贴金的。” 我哭笑不得。

　　“这叫捍卫自己的形象。蛋白质。” 一记卫生眼。

　　“阿泰。。。。。。”

　　“容殿下，知道了，‘蛋白质’ ，记下。” 阿泰叹了口气，挥笔急书。

　　“涵，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我不介意告诉你，‘蛋白质’就是 --- 笨蛋白痴弱智。呵呵。”

　　“左雅致，你，你。。。。。。蛋白质、没营养。” 碍于身份，我不好在大庭广众下口出秽言，左氏语录有时也不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