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落叶的失意

8、第 8 章

　　“秘密，嘻。”许昱迟的话让失理直无语。
　　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算了。
　　失理也懒得纠结，转动手上的钢笔，一挥。钢笔转动的飞快，像一个黑点，飞过去，干倒一片变异体。
　　“你手下死过多少人？”失理突然又问，他还是不死心。
　　“……79个。”
　　“……”失理一愣，转头看着许昱迟。
　　他想到了吗，许昱迟有点期待。
　　“哦。”
　　“？”
　　哦？就只有“哦”？是不是没有想到我？不行不行，我……
　　“别说话。”失理在楼梯口回头看许昱迟一眼，随后偷摸着上楼。
　　许昱迟跟在后面，撅了撅嘴。
　　而失理心里其实在想，一个奸杀犯人能干死79个人？这是有点恐怖的，以后和他在一起还是小心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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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呀，我记得，那天你还被老师叫住答题了吧。因为在开小差，回答不上来，就被罚站了。”
　　一男一女在教室里面，女的坐在位置上，男的坐在她旁边的桌子上。
　　“不要说了，丢脸死了，你当时还笑，不是嘛。”
　　女的用手轻轻捶男的胳膊。
　　要是不看他们两个头上的几根白发，也许这幅画面就充满着青春洋溢了。
　　“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之前就像问你，但是忘了，现在想到了。”那个男的说。
　　“什么问题？你问。”女的抬头看向男的眼睛。
　　“当时我们谈恋爱被抓，老师叫你到办公室，你是怎么说的？”男的伸手摸摸女的的头。
　　“嘻，我和他说我和你是亲戚，亲近一点很正常。”
　　“怎么，他这都信啊？”男的有点惊讶。
　　“谁叫我们名字很像呢，就只有第三个字不一样。你的是‘都’，我的是‘欧’。”
　　都哥笑起来，俯身刚想亲欧姐，门却被人打开了。许昱迟站在失理身后，脸上肉眼可见的尴尬。
　　“干嘛推我进来，人家在这……我们。”
　　失理小声嘀咕，把许昱迟往自己面前拉。
　　“你们是谁。”都哥和欧姐站起身，他把欧姐拦在身后。
　　“嗨，你们好啊，哈哈。”许昱迟和他们打招呼，“我们就是路过，看到里面有人就进来了。”
　　失理扶额。
　　“走啊。”失理说，声音只有他和许昱迟可以听到
　　“等等。”都哥突然叫住他们。
　　“你干嘛？”欧姐疑惑地问。
　　“我看他们武器装备齐全，跟着他们应该不会吃亏。”
　　都哥是个明白人，想着找点人再弄个大点的队伍。
　　“他们要是不同意呢？”欧姐瞟一眼许昱迟和失理。
　　“那我们就偷偷跟上去就好了，反正先赖上他们。”都哥出谋划策。
　　“行吧。”
　　“他们在说什么？”许昱迟问。
　　四个人相隔比较远，他们声音又小，失理也听不到。
　　“你听不到我就听得到了？”失理反问。
　　“那个……兄弟。”都哥叫他们，“我想加你们组个队可以吗，就是四人小组。这样的话人多力量大，对我们更有优势。”
　　“我都随便，你问他。”许昱迟答，“他”当然是指失理。
　　额。在都哥看来，怎么看都是许昱迟比失理更强一点，怎么他要还听失理的？
　　“我都随便。”失理说，似乎在玩极限拉扯一样。
　　“那就不了，我们两个人也一样。”
　　许昱迟推脱掉，拉上失理离开了。留下他们两个人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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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不知不觉来到了女寝楼下。许昱迟拉住失理，停下脚步。
　　“到了，就是这里。有实物更好讲解一点。”
　　“讲什么？”失理迷惑。
　　“抬头。”许昱迟说。
　　两人抬头看向寝室的顶楼，
　　“老师小A来这里支教。她长的很好看，刚到这里就被其他老师说闲话，说她没有本事，靠关系进来的。小A并没有管这些流言碎语，只是一心想教好学生们。”
　　“她带的是重点班，学习算是学校里面好点的了。而就是这个原因，老师们一般对这种好学生有情有独钟的偏爱，导致有很多学生被宠坏了。”
　　“事发时间是晚上晚自习第一节，有几个男生借口上厕所却偷跑到厕所抽烟。小A一直没有等到学生回来，就叫其他男同学去喊他们回来，他们却不去。小A只好自己去厕所门口叫，谁想到直接被那几个男的拉进了厕所。”
　　“但是这不重要，小A会跆拳道防身，那几个男的没有得逞。可是第二天却有流言蜚语说她被那三个男的上了。小A本不想管，直到她看到别人看她异样的表情，她知道，这件事情比她想象的严重太多。”
　　“她找到校长，说明了事情，校长却不管，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最后，小A顶不住压力在女寝跳楼了，而女寝位置有问题，阴气本来就重，小A的阴魂久久不散，还纵使那些刚分手的女孩子跳楼。”
　　说到这里，许昱迟没有再讲下去，而是抬手指向女寝门口地上的一个八卦阵，用黑白石头铺成。
　　“死了，死在这里。”许昱迟放下手。
　　“怎么会有这种人。”
　　一声女生响起，失理回头，是欧姐他们。
　　“你们怎么跟过来了？”许昱迟问。为了和失理的“二人世界”，自己明明拒绝了。
　　“嘿嘿，你们不同意，那我们就自己黏上了就好了。你们说你们的，不要当我们存在。”
　　都哥不好意思地挠头，装作死皮赖脸。
　　“……”
　　“……”
　　一句话干沉默三个人。
　　失理回头，看向小A跳下来的那个阳台。
　　“你们说……这个天是不是变黑了？”失理皱眉问，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好像确实有点。”欧姐点点头。
　　“等一下，你们看，那里是不是有个人。”都哥指向阳台，失理也看到了。
　　一个黑点，逐渐在变大，变明显。那是个人，一个长发女人。
　　“我草，这不会是你刚刚说的那个……小A吧。”
　　都哥咽下口水。
　　他们感知到危险在逼近。
　　“通”一声，小A坠楼死在他们的面前。
　　“咦，大白天见到死人，不吉利。”都哥捂住欧姐的眼睛。
　　“我没事，你这样我什么都看不到”了。”欧姐把他的手拿开。
　　失理和许昱迟安静的在旁边看着倒在地上的小A，那头乱糟糟的头发像海藻一样。
　　突然，她浑身颤动几下，然后努力站起身。全身上下像没有骨头一样，站直腿，再直起身子。
　　失理看她半边脸都鲜血，脸部的几处露出森森白骨。
　　“……”小A嘴上一直在念叨着什么，还缓缓往他们四个人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