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尘扬》梓素

54、百口莫辩

　　唉，我就是想这么告诉你的，你好了解呢！师傅，你到底在不在庄内啊，快来救我，麻烦大了这次。
　　“我不知道。”叶尘冰明亮的眼里清澈无尘。
　　“路上有没有遇上什么人？”川寒振离软下口气。
　　“第一天的途中遭到20个黑衣人的截杀，后来在定卜城中碰见我以前认识的朋友。”叶尘冰如实回答。
　　但她省略了中间韩墨那一段，如果真的是韩墨盗取，她也脱不了嫌疑，第一次被怀疑也是因为他。
　　还省略了连絮，她一个女人很不容易，不想拖她下水。
　　“他们可否有近你身？”
　　“没有。”叶尘冰肯定地回答。
　　“那秘籍为何会被偷换？”川寒振离紧盯着叶尘冰，探究她是否说谎。
　　“我不知道。”叶尘冰能说只有这四个。
　　“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不是他们偷换的，那就只有你自己能偷换了。”说道后面的时候，声音被压低，但里面的气势不容小觑。
　　“我没有。”叶尘冰一脸坦然。
　　“庄主，有件事要禀告。”秦雨霜站出来。
　　不是吧，秦雨霜，你不会这个时候给我落井下石吧，我已经很惨了。
　　“说。”川寒振离一甩衣袖转身坐回位子上。
　　“第二天晚上，我们投宿在客店里，大概子时，我感觉有个身影，但当时太黑，属下也不太清楚，以为是看错了，现在想来，觉得有问题。”秦雨霜一脸正义，说得实实在在。
　　死糗了。
　　“说，是谁？”威严的声音压下，压得人胸闷。
　　说还是不说？说了会觉得是同谋，不说就是自己换的，结果好像都一样诶。
　　“是韩墨。”
　　“他找你干什么？”
　　“要秘籍，但我没有给。”
　　“你没给？那这是什么？”川寒振离又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地上无辜的书。“四个月前你就帮他偷解药，原儿保你，并且给你将功赎罪的机会，然而现在你，说，你是不是他派来的奸细？”
　　什么帮他偷解药啊？那是胁迫好不好！奸细？真能想，要是我是奸细，才不会蠢成这样类！
　　“不是。”
　　“你怎么证明自己不是奸细？”
　　证明？怎么证明啊？难道要以死明志？才不要，不相信我拉到。叶尘冰环顾四周，周青正那一派人都饶有趣味地欣赏这一幕，宋启风和秦雨霜表情自然，无喜无怒。川寒铭虽极力表现得平静，但两只手紧握成拳，让叶尘冰不禁又回到了四个月前的那一幕，只是缺少了川寒原和含。
　　“庄主，这件事情还需要调查，不能太早下定论。”川寒铭开口求情。
　　“调查？还需要吗？当日你将她带回山庄，而我们却无法查出她的来历，这如何解释？你叫她讲出来历来！”川寒振离步步紧逼。
　　叶尘冰半低着头，沉默。
　　来历？说了也没人信，也不想说。她瞥见周青正眼里的得意之色，顿觉气馁，在这里就不能那么胡诌，算了，沉默是金。
　　“尘冰。”川寒铭低低地呼唤一声，带着不安的乞求。
　　“你无话可说了？”寒光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