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不屑——楚凌溪与闵息宁》戈一尘

6、往事伤怀，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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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凌溪从池里爬出来，裹了浴袍，瘫在长椅上，看着小门外来回而过的，可有俊俏公子，入得自己的眼。

　　“这小门做的，真是……一言难尽！”楚凌溪条条是道地同司玘炎分析道，“你说它遮挡吧，却遮不住头和脚。你说它不遮挡吧，这要害之处，却是一个都看不到！”

　　“听说是跟震云山庄学的！还是闵震尊懂！”司玘炎提起闵震尊，便是随而想到闵息宁，“说起这震云山庄，倒是使我想起一个人。不知那个闵息宁最近可好？”

　　“这两个不错！身姿袅娜，摇曳生辉，定是两个美人……”楚凌溪不住叹气，埋了头去，“这么多美人在这儿，把你我都比下去了！”

　　“你看那门下一截儿，怎能知道是不是美人？”司玘炎往那门下之空处瞧了瞧，却什么也没看出来。

　　“我一看人之某个部位，便可知其内里骨骼之模样，随而便知其全身骨骼为何模样。而所谓‘美人在骨不在皮‘，如此便可推定其是否为美人！”楚凌溪眉飞色舞，颇为自信地道。

　　“有理！深有同感！”司玘炎深为赞同，“那你发现丑的了么？”

　　“刚发现一个！这么羸弱的一把骨骼呦！”楚凌溪禁不住感叹道，却忽见另有人出现，“哎！又来一个！”

　　“两个丑人？”司玘炎见楚凌溪一会儿赞叹一会儿鄙视，便是随口问道。

　　“熟人！”楚凌溪板了脸，阴沉沉地答道，“虚莫桓来了！”

　　“莫桓？好事呀！”司玘炎诧异问道，“那干嘛一副见了仇人的表情？”

　　“闵息宁来了。”楚凌溪满面生无可恋之色，颇为无奈地道。

　　“闵息宁不丑呀！”司玘炎不加思索地答道，着实只关心与长相有关之事。

　　“你抓住的点，好生特别！”楚凌溪无可奈何地感叹道，便见面前那小门已被推开，虚莫桓同闵息宁一同进来了。

　　楚凌溪一听虚莫桓说明来意，便颇为不悦，对虚莫桓之仁慈，忍无可忍。

　　“你带着一个被他爹欺负……不是，这话有歧义。他爹是真欺负别人……”楚凌溪纠正自己，“你带着一个躲他爹的小孩子，让我们俩给你看孩子么？”

　　闵息宁虽是默而不言，却是听得懂楚凌溪所提“欺负”二字之意。闵震尊喜好公子，专寻那好看年幼者，行云雨之欢。

　　虚莫桓亦是听出楚凌溪所言之意，为照顾闵息宁之情绪，便遣人带闵息宁去休息。

　　“从年龄上看，息宁不算孩子。他与湛仁王爷，是同窗。不比你小！”虚莫桓和颜悦色地道，颇知楚凌溪本无恶意，只因与己颇为熟稔，口无遮拦些罢了。

　　“那就是不谙世事，长得显小呗！”楚凌溪白了眼去，不由分说地讽刺道。

　　“可能……”虚莫桓挠了挠头，竟觉楚凌溪话糙理不糙，“还真是。”

　　楚凌溪见虚莫桓如此说，不觉想起，闵息宁之前支支吾吾地应着“还……还真是。”时的呆傻模样。

　　“还真是？”楚凌溪满面不屑地摇了摇头，不由自主地提起闵息宁，“怎么跟闵息宁一样的口头禅！”

　　“你……”虚莫桓见楚凌溪这般口不留情，便觉出些什么不对，“怎么看起来，比之前对他的意见更大了呢？难不成，他又怎么惹到你了？”

　　“ 因为被人看光了！”司玘炎看着楚凌溪之忿忿模样，道破了实情。

　　楚凌溪点了点头，故作哀伤之态，假装抬指抹泪，“往事伤怀，不堪回首！”

　　“是很伤怀！”虚莫桓拍了拍楚凌溪的肩膀，叹了一声，“也不知怎么补偿你好！”

　　“总不能让你再把息宁看一遍，算作扯平吧！”楚凌溪亦作出为难模样，随口说笑道。

　　“你？”楚凌溪先是瞪着司玘炎，却随而眸光一闪，竟觉此法可行，“只要他愿意，我没意见！”

　　“好！若能解公子心结，我愿意当着您的面，宽衣解带。”闵息宁不慌不忙地扶了扶领口，“公子何时要看？”

　　见闵息宁这般无丝毫囧色，楚凌溪三分惊讶，七分不屑，张口便道：“就……就现在！”

　　“好！”闵息宁面不改色，应声脱下外袍。

　　“停！”楚凌溪伸手遮面，侧过脸去，不敢直视，“欠着！等我以后想看的！”

　　“你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司玘炎双眼放了光去，禁不住道，“他正好脱了洗个澡，你还拦？”

　　“谁……谁拦他？我就是现在不想看！”楚凌溪嘴上不肯承认，自己却是跑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