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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偏历史本建国和冷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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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一篇是历史向,涉及到的郭和CP很多(有罗瓷,南瓷,还有苏,当然还有美瓷)所以讲一下设定,看完设定觉得不喜欢的宝子可以直接划走,不要骂人,也不要在评论区吵吵这个才是仙品那个就是冷门什么的。
以下内容仅是我个人设定,特别喜欢罗瓷南瓷的宝宝也请理智食用,不要骂我谢谢。
设定:
我的设定里瓷的初恋是在汉朝时的罗马,因为不带利益只有纯粹的喜欢和爱就是我心目中初恋的样子。
罗瓷应该比较青涩,罗马亡国后瓷开始成长,从南北朝到唐再到宋转变,学会温润待人。
这个时候祂还会时时回忆曾经的爱人。
然后是南瓷。
因为西罗马帝国的国土包括后来的南斯拉夫,所以设定上南斯拉夫是有一点点像罗马的(主要是眼睛)。
瓷对南斯拉夫的感情比较复杂,有对待前辈的敬爱,但也会因为对方的温柔坚定和长相而生出好感(毕竟是国际白月光嘛)。
至于苏,我不太嗑苏瓷,所以设定是瓷眼里简单的师生关系,苏轻微单相思加占有欲和控制欲。
然后可能有宝子会问一个问题。
就是当初南斯拉夫解体的时候美国也有从中作梗,那么这一篇里瓷为什么不抗拒美呢?
这里我们需要分析一下南斯拉夫解体的具体原因。
①南斯拉夫种族构成复杂,存在严重的分权派和集权派的对立,主要是克罗地亚人和斯洛文尼亚人要求更多的自治权,而塞尔维亚人则多是集权派。并且发生过要求更多自治权的示威活动(如克罗地亚之春),但遭到了镇压。
②多党制令南斯拉夫民族党派崛起,共产主义各政党失去执政机会。
③南斯拉夫占比最多的塞尔维亚人希望得到特权,遭到抵制后支持独立。
④最后是美国。在苏联戈尔巴乔夫上台以后实施了经济改革和开放政策,美国认为南斯拉夫不再拥有巨大的战略地位,于是开始放宽借贷,对南实施相应的经济政策。
好了,我们可以明显看出,南斯拉夫的解体主要原因在内部,美国只是小小的外因,而且基本属于冷战时期的正常操作。
瓷足够理性,看得清事实,所以并不会完全把这件事怪到美头上。(当然这件事不恨美不代表不因为别的事情恨祂)
好了,不喜欢的可以划走了,不要吵架不要闹,我开开心心写,喜欢的宝宝快快乐乐看,大家都是为了心情愉悦才看文的啊,对吧。
正文:
瓷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不太乐观。
抗日战争的胜利好像抽走了祂身体的最后一根支柱,之前都只是靠着一口气强撑了下来。
连续的失眠和高频率的心悸席卷了祂。
每晚当祂躺在床上的时候,在无边黑暗里,带着血腥气和刺痛感的记忆就在脑海中发疯似的痉挛,牵连得胸口也钝痛不止。
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左胸汇集,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硬生生挤压成拳头大的一团,酸胀又苦涩。
为了保证白天工作的正常进行,祂开始服用安眠药,但每晚也只能睡不到三个小时。
而且这种强制入睡的睡眠质量并不好。开始时祂吃的量不多,那些血肉模糊的记忆就会慢慢摸进祂防御浅淡的梦境,将祂惊醒。
后来祂加大了服用量,□□的确会让祂陷入平静的深度睡眠,但随之而来的还有头痛头晕和时不时意识模糊的副作用。
最早发现祂不对劲的是苏和南。
这点祂们帮不了祂,于是祂们只能带着祂发展。
然后的事情,瓷并不愿回忆。
苏逼着祂结盟,想要控制祂。
是南站在祂面前,伸手轻拍祂的肩膀,那头银白色的短发在风中微微飘动,红蓝异瞳中散着温柔的光。
祂说:“祂曾经是一个好老师,但祂已经不是原本的那个祂了。”
祂说:“小同志,要不要和我一起,不结盟运动?”
“你以后会很厉害的。”对方的唇弯了弯,“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那一天。”
那一刻,对方模糊的脸和几千年前的一张脸渐渐重合。
……
“我真的很喜欢你的文化,怎么会有那么美的事物。”
“我很爱你。”
“赛里斯,我会一直陪着你。”
“真的。”
……
“骗子。”
“大秦,你是一个骗子。”
1453年,西方万里之外的黄沙之下,掩埋了祂千年之前的初恋情人。
世上再无罗马。
……
“南斯拉夫,你是一个骗子。”
“和你那个几千年前的祖宗一样,都是骗子。”
根本,就没有永远。
2003年2月4日,象征等待爱情和幸福的铃兰花最终没能撑过朗春,花期还未到来就彻底凋零,曾经陪伴祂的南也彻底消失。
从此以后,世上再无南斯拉夫。
所以啊。瓷想,
永远不要说永远。
所有的永远,或早或晚,都会食言。
瓷浑身猛的痉挛,就被强行拖出了梦境。
祂恍惚着想要翻身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被人搂在怀里。
祂几乎全身都被汗水洇透,抬头看了一眼,是美。
瓷渐渐放松四肢。
还沉浸在回忆里隐隐抽搐的大脑逐渐开始发散。
有点奇怪。
美玩的花这件事人尽皆知,床上的习惯就连祂之前也有所耳闻。
祂从来都是做完就走,不会和别人一起过夜。
就是纯粹的炮友关系。
可是祂们现在的关系很混乱。
就像祂和当初的南斯拉夫一样。
祂从来没有办法纯粹地直视南。
那双熟悉的眼睛形状,会让祂想起罗马。
不,
已经该叫古罗马了。
祂尊祂,敬祂,以后辈的身份爱祂。
只有在极少的偶尔,祂会放任自己透过祂的眼睛怀念那个早在千年前就湮没在大漠黄沙中的爱人。
和美利坚的关系也一样。
瓷知道自己已经足够成熟,足够明白生存的定理。
明明只是解决生理需求而已。
祂现在,却对着面前的金发疯子产生了不该有的微弱依赖感。
不过也就只有一点点。
也许是梦到往事的缘故。
祂想着最蹩脚的理由,缓缓贴回美的怀里。
睡吧。
不要再想起那些事了。
有些往事,从来不适合被拿出来时时回味,本就应该被封存。
美感受到怀里人猛地惊醒,一会儿又慢慢趴回来,接着呼吸渐渐平稳。
祂睁开眼,垂眸看向瓷正对自己的脸。
凤眸眼尾向上挑起的弧度柔和,睫毛微微颤抖,明显睡的不安稳。
美轻轻展臂,稍一侧身,盯着玻璃衣柜门中的自己缓缓收紧胳膊,把瓷重新紧紧箍在怀里。
然后祂缓慢而又坚定地低下头,吻了吻瓷右眼下的四颗小痣。
祂一颗一颗地吻过去,微微干燥的唇摩挲着玉白的皮肤,然后离开。
“睡吧。”
“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