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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脑洞本算账算到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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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进了专用电梯,直接刷卡按了顶楼。
鲜红的数字不断往上蹦着,最后停在四层。
祂抬腿走出电梯,锃亮的皮鞋踩在深红色的地毯上。
美利坚就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手边的桌子上放着精美的插花瓶。
瓷看了两眼。
插的竟然不是玫瑰花。
而是……纯白的姬金鱼草。
花瓣尾部翻滚着卷起,就如同它的名字,像是水中金鱼灵动摇曳的纯白尾鳍。
桌上还有瓶还剩一小半的红酒。
和两只红酒杯。
祂果然料到自己会来。
瓷没有坐下,而是直接走到桌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祂,神色冷清,仿佛在看无机物:“你究竟要犯浑犯到什么时候。”
短短四十八小时,美武装挑衅了三次,也逼得祂们正面交锋了三次。
美抬头看祂,笑容灿烂到虚假:“honey~这怎么叫犯浑呢~”
“你到底想怎样?”瓷微微启唇,语气不算好。
美利坚仿佛是忍不住了,一把抓住祂的手腕:“我想怎样?我当然是想,毁掉你…”
特别是看到瓷露出这种眼神,这种看似温润实际冰凉到刺骨的眼神的时候……
祂的破坏欲总是会瞬间到达顶峰。
瓷神色丝毫不变:“那你就想着吧,好好做梦。”
梦里什么都有。
美仿佛没听见祂的话,一抬手擦过瓷的腰伸向桌上的罗曼尼康帝。
然后祂手腕微倾,倒了一个杯底的红酒出来。
下一秒,美抓着瓷的手一使劲儿,就把人拉到了自己腿上。
紧接着后颈一凉。
“滚。”瓷那把利可剔骨的玄铁骨扇已经抵上了祂的脊柱。
只要轻轻往下一扎,祂下半辈子就半身不遂了。
某个金发疯子却像是毫无感觉一般,直接伸手拽开了怀里人的白衬衫,露出润白的肩颈和胸口。
后颈传来刺痛,还伴随着血液流淌的痒意。
美一把掐住瓷的下颌骨,往上抬起。
然后吻上祂的唇角。
瓷刚要手上发狠猛地扎下去,就迎头泼来一片醇香的液体。
是那杯倒好的红酒。
嫣红的液体顺着鼻翼两侧滑下,冲荡过两人紧贴的双唇,然后在手指和下巴的连接处分为两路。
一股没入美的甲缝,顺着指缝流下,从指根淹出,放射铺满祂雪白的小臂。
另一股扫过瓷凸起的喉结,歪歪扭扭地经过肩胛,存入祂凹陷的锁骨。
像是一湾小小的血池。
玉白的脖颈被红酒洗练过,透着一股艳丽到邪气的暗红。
浓郁复杂的香气四散在两人的鼻息之间,像是甘草,玫瑰,黑莓和黑醋栗的混合味道。
没有一滴酒入喉,却偏偏要醉了。
“……和我一起堕入深渊,不好么?”
对方的声音呢喃着。
瓷的骨扇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
“……树欲静而风不止。”
祂生而为深渊的背面。
下面的话被吞噬在吸吮和舔咬里。
瓷偏头抵在美的肩膀上,一抬眸看到了那束玉白色的姬金鱼草。
在压抑的喘息中,祂好像看到……下半部分的花瓣……变红了?
妖艳的,纯粹的胭脂色。
像是……红酒的颜色。
所以那大半瓶价值八位数的罗曼尼康帝,是进了花瓶里?
败家玩意儿。
不过,为什么是姬金鱼草?
瓷狠掐着美的背肌。
……是花语吗?
……姬金鱼草……
好像是……
美突然吻上祂的眼睫,抿掉了上面聚成滴状的酒液:
“请察觉我的爱意,my pret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