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观察的小单纯》小羊熊

1、哥视角

　　我观察我弟弟很久。

　　身为家中长子，父母缺席时有必要监管弟弟行为，倘若发现他存在任何异常行为举止时，我有必要运用大哥的身份进行教导。

　　此时此刻，我半蹲身，单手撑住地面。

　　弟弟缩坐在餐椅，脸被泪浸湿，双手拼命按住脚背脚踝，但他身体异于常人，饶是如此，仍能看清那被水渍浸湿而变得透明的里衣贴在粉色软丘。

　　前面兜得七零八落，两三根几乎瞧不见颜色的耻毛横在斜斜滑落的里衣带。

　　他肤白，还在哭，瞧着怪可怜的。
　　我抽来盘底的餐巾，卷起角包裹住左手食指，沿边缘移动最终寻得弟弟的敏感点。

　　“在自习室，做什么了？”
　　“没、没有……他是我同学。”

　　弟弟慌忙捂住我的手，试图用力气克制它下一步动作，结果忘记无论如何压住，我的手始终会在他脚踝与里衣之间徘徊，湿热黏腻的触感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盛夏之夜。

　　“是这样吗。”

　　我刻意拉长腔调，屈起手指，贴在都能拧出水的布料，一点点来回轻轻磨蹭。

　　“同学恨不得挤在同一把座椅？”
　　“嗯……他说他椅子坏了，坐着有吱呀声响，怕影响到自习室其他同学……”
　　“不是还有管理员吗？”
　　“那时候午休，大家都不在，找不到。”
　　“既然没人，为什么怕影响别人？”

　　弟弟被连环问蒙了。
　　他本来就不擅长撒谎，再加我的咄咄逼问，本以为流完的眼泪再度滚落，扑簌簌全落进吊带里，凸起小小奈粒。

　　毕竟左手并非惯用手，我会因过度气愤而失去对其掌控，好几次骨节顶住，细微开合声如雨天踩在地面。

　　啪嗒啪嗒，听着格外面红耳赤。

　　“我说过吗？你要自尊自爱，除去我、父亲，任何人都不许接触你的秘密。”

　　他越哭，我心底愉悦感越蒸腾。
　　好像高炉底部的火，烧得人神志不清。

　　我的指尖如泡在盛满温水的容器，因于无人造访，那里紧闭干涩，疑似银河落九天般潮湿，好像抿一口，甘甜足以旅人缓解疲惫的身体。我说着他是坏孩子，需要接受家规处罚，另外分开原本靠拢的膝盖，移开他无助遮挡的指尖。

　　“哥哥，我怕……”

　　他小声抽泣，瞳仁若盈满水光的月，因为无止地落泪，原本杏眼肿胀成核桃，配合悬在鼻尖一小点鼻涕，整个人看着搞笑又无比可爱。

　　我的火也因为他这样散去大半。

　　弟弟自幼娇惯坏了，相比伦理道德，他更喜欢让自己舒服，算不得坏事，但很容易落人口舌。我本意是想等他再长大些，教给他在课本寻不到的知识，可那些豺狼虎豹不觉，拼命要从弟弟这儿讨些好处。

　　真是一群杂种、垃圾。
　　想到他们，我脸色越来越冷，纵使并非惯用手，来回磨蹭的速度令弟弟夹杂哭腔。

　　“哥哥，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
　　“求求哥哥，不要再这样。”
　　“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