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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此刻,现在,亲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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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排斥我,虽然她说是喜欢,但我总觉得是姐姐那种感觉,我烦躁,几次关键时候,总是推开我。
关系推进不了
一直过两个月,我也看脱敏,要一点点刺激她的保护机制
我不想只是烟花一瞬,太久了,已经过去太久了
她一直没给我看过手机,我没有要求过的,但我真想看
她突然秋冬十一月就喝多,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
十一月二十几号她出门喝酒,我一直在旁边,她没有酒隐烟隐,一年只在十一月二十几号喝几次酒,不过我怕她出事,她喝红眼,一晚上抽半包,还好是有我拦着,喝多她也不哭不闹怎么样的,就是不说话,红脸发呆。
我想把她头发留长。
想给她留指甲
她突然睡着,我就按她拇指,手机开壁纸就是柳东照片,封面是一片紫色夜幕夕阳,我一直说很特别,她就不言语。
我看她熟睡,脸脖子耳根通红
我看她微信,干干净净的聊天记录她也不删,就是没什么问题,突然想起她□□相册有9万张照片,我想看看都是什么。
她头脑过于简单,太澄澈
有十几个相册,我看的脊背发凉,还有一个相册是我。
不过一千多张是我和她认识之前
我高中时候很多照片,我都没有,有合照,也有同学们之间的抓拍,军训,体育课,艺术节
我和柳东的合照是封面
常宴婷,我还要怎么爱你?
我该不该放弃?我和柳东都是宁缺毋滥的人
你怎么办呢?
不对等关系
我下载了网盘,有一些录音,聊天记录照片都存了两三遍,生怕丢了。
我转了一些到我手机,凌晨两点,我把外套盖给她。
如果我爱的人心里充斥别人怎么办呢?一点点缝隙都容纳不下我,到空气挤压我的呼吸
几个朋友零点就离开,翻手机两小时,我看她睡的难受,眉头习惯皱起。
我怎么睡呢?
我唤她,还好,没睡死
这个瘦瘦小小一个,我没抱过,三年里她就拉个手脸都通红,可是她和柳东只谈了三个月,我应该抱的起的
代驾到了。
“宴婷,宴婷。”
“嗯……”
“我们回家了。”
“唔……”
她起不来,没力气,喝太多,小肚子喉管里全是白酒了,索性,我就抱她起来,想我在山里抱我奶奶的兔子。
抱她到家,我没喝酒,我给她脱鞋,她喜欢裸睡,有一件衣服在身上也不舒服,当她不断撩开外套的时候,我看到很多,有走光的,我再给她弄回去。
我看她动弹一会儿已经完全沉睡,就去洗漱,给她擦手,突然就有名字从她口中出来。
我看她躺着就开始哭,嚎啕大哭,呜咽的,我知道她难受,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每年都这样。
“柳……啊……柳……柳东……”
我心凉。
“宝宝,宝宝……我错了……你理理我好不好?求求你了,我知道错了……宝贝……”
“哥啊,救我……乖乖,我难受……”
我看她哼哼唧唧。
气的够呛。
我跪到床上亲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脱下上衣。
刚刚一挨到她嘴唇,她哭的更凶。
“疼……”
我没再碰她。
精神疼痛
我们情绪一直很稳定,但,我实在受不了了,我第一次砸墙。
太过于无力,她爱的太深。
这个人我还要不要?可是我也陷到很深的地步
不假思索点头。
我给她盖好被子。
拿手边落地沙发坐下,戴耳机听那些录音,听完四点,我手背没流血了,干涸了,我扶额头也沾染上一些。
我看那些通话记录截图,我看一眼那一串数字,备注是宝贝,马上拨过去,忙音,再拨几次也是一样,应该是被拉黑了,我删除我打的通话记录。
用我手机拨。
几秒钟就接通了,是真没人接,我挂断,应该是在睡觉。
只是我气的睡不着,我没睡,一直到中午一点。
冷静太多,九点,柳东给我的号码回电话,我出去接的,一宿没睡有太多话要问,明明没有任何意义。
她醒过来,我在她身边。
我抱紧她,亲亲她头发。
“醒了?”
“嗯……”
“饿不饿?”
“嗯……”
“那洗洗,我们出去吃饭。”
“嗯……”
她起床很快,收拾好。
过一周多,周末,我们逛广场,很多年轻人,也有带小孩儿的小夫妻,摆摊的老爷爷。
我约了个人,还没来,我没和她说,不过她今天穿的衣服是我选的
她不喜欢这种乖乖风格,我好好说也就穿了
“这个蝴蝶结好膈应。”
“痒不痒?等会儿就回家了。”
“哦,不痒,就是不习惯,这个裙撑也不舒服……”
我摸她的头,嫩粉色的长头发养的特别好,泛印夜晚暖灯光泽,我们坐在烤肉店大玻璃窗边,外面来来往往人很多。
她等一会,吃的东西也少,她没胃口,我帮她顺顺背,我们俩个都吃的少,上十盘荤素全算起来差不多,吃一半,她发呆。约的人就来了,柳东一眼就看到我,他和他朋友在我们后面那一桌。
常宴婷背对他,还在看手机。
“我们几点回家呀?我还有图没画完……”
我喜欢听她抱怨,嘟嘟囔囔的很可爱,我捏她脸,这个姑娘就皱眉,我把她亮粉长发揽放到肩膀后面,她锁骨很好看。
只是上面有两个字。
我不太喜欢。
她怕疼,洗纹身就更疼了,一直不敢去,就拖了三年多。
“快了,我等那个小哥送东西来就行。”
我是叫了跑腿,她又低头,她出门不戴眼镜儿,不想看到男的,她刚看手机。
跑腿就打电话到了,我出去拿,她就坐着,我把长风衣脱给她盖腿。
“我出去拿。”
“嗯。”
我签收回来,一路上拐角桌都看着我,我挺高,跳舞身板直,没有风衣就衬衫,充分展露了我的三七身条,我有时候想,她到底喜欢柳东什么?什么东西让她这样深刻。
我抱花放到她面前,她呆愣抬头,我们对视,她单执问我:“这个要晚上带给你朋友吗?不是说什么证件?我记得……”
我笑,她二,又不会想那么多。
“给你的。”
她拨花束疑惑望向我:“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不是节日就不能收礼物了?”
“倒不是这个意思……”
我目光如炬看她:“那你开心吗?”
这个二傻子摇头晃脑憨笑:“开心。”
我抓她手,给她戴个指环。
“啊?这个也给我?”
“嗯。”
“你有没有?”
“我也有。”
是我之前小时候我爸妈的,我知道她喜欢念旧,喜欢旧物件,就拿出来了。
她弱弱虚虚问:“这个……贵吗?”
我摇摇头,看她样子是真好看,姑娘在我这里养的很好,白白嫩嫩小小干净的。
“不贵,我爸妈以前年轻买的,他们那个时候没什么钱,就这一对素戒,不过他们很喜欢这个古民族纹样,就打上去,一直想给你,上次回家拿了,我看你挺喜欢鼓捣纹样,我就没告诉你。”
“哎,这样,那就好,好看好看,我很喜欢……”
柳东突然就过来和我打招呼。
“好巧,你在这儿吃饭?”
“嗯,好巧。”
“哎,你和你朋友在?”
“是,我女朋友,那些是你朋友?”
柳东还挺意外,看了常宴婷一眼,又对我:“哦,就几个同事一起,很久没见了。”
“嗯,确实挺久了。”
“那你们吃。”
“好,喝什么?我请客。”
“哎不用,谢谢,我们几个男生喝的多。”
“那好,我们也要走了。”
常宴婷低着头,没动静,我和柳东道别。
“再见再见。”
“再见,玩的愉快。”
“路上注意安全。”
“谢谢。”
我拉她起来,灰风衣我搭住她腰,高跟的珍珠鞋子,高了一些,也垂头走路,我扶揽她。
柳东视力特别好,高中还去面试过空军,怎么没认出她?
出来,我一手抱花,一手揽她腰。
“我们走一会儿?”
她不说话,拿手机打车。
我们坐上车到家。
一路无话。
“宴婷。”
她不理我。
暴风雨来临前夕又异常平静。到家了,她坐在沙发上,我再叫她。
“常宴婷。”
她也不说话,我靠近她坐下,从来没见过她发抖如栗,胆战心惊。还好,她没推开我,只是沉默,抱她,我也很难受,想亲她。
“怎么了?”
呜呜咽咽说不出话,不敢想,我没找到她,她不想柳东独自一人哭泣,我害怕她一个崩溃。
我要这个人。
至于情深不寿,顺从天意,我要先在她身边留下来。
她缩的彻底,我刚掰开她蜷缩的腿一点,她第一次主动亲到我脸上,我不够,还不够。
我侧脸感受到柔软的唇肉,肉嘟嘟的柔贴上来还携带泼涛汹涌海水,沾湿我衬衫。
“好了……”
我不忍心,柳东怎么冷眼旁观看她阵痛欲裂的?我做不到。给她用的贵家伙事,妆花了一些,我拿湿巾纸给她擦干净,还是得卸。
等我拉她洗漱完,她已经站不起来,眼睛红肿,也不是我欺负她,她明明输了,还要逞强。明明知道结果,还要逃避骗自己。
“乖,别哭了,眼睛疼不疼?”
嗷痛唔苦,突然就亲上我嘴唇,我推开,还没上头,我是想加深的,但不是现在。
“疼嗷?”
她再亲上来,我真受不了,跪在我腿前就贴,腿环白丝是我给她选的,我手已经覆在上面,她把我风衣外套脱掉在客厅,我又只是衬衫,她耳根烫的很,红彤彤的。
我知道她是清醒着,她只是在十一月二十几号喝酒,其他时候都不喝。
“宝贝……”我眼睛灰暗下来,是一双急促的手胡乱解我衬衫扣子,露出我束胸,到第四颗腰际的她解不开,已经钻到束胸前面。
“常宴婷。”
我不想趁人之危,她又哭出来,倒落到床上,瘦小肩膀,裙撑刚刚我才给她拆掉,现在也只是一身杏色奶白裙子。
我还是没忍住,想海水一样的潮汐包裹住,压制住她,我不想她再哭泣,我要她交给我。我脱衬衫,一条精瘦背,跳舞力量展示。
为什么经常穿衬衫,因为她很喜欢。
双手扶她腰,看她眼睛:“你不想我继续我就不弄了。”
她亲我,我就继续。
她眼泪都是为柳东流,我不是那么温柔到我爱人为其他男人流泪不生气的。
但我舍不得罚她。还是哭了一夜。
我一点点养的好好的姑娘,现在满心疮痍。
我早上起,她还没醒,小姑娘身上零零散散,我亲遍的,只是那个纹身,怎么看怎么愤懑。
我刚准备说等她起来就换床单被套,掀开被子,一小滩血,丝线状,我不知道,啊?她和我月事都还要十几天。
我猛然想起,血旁边液体已经干涸了,就呆滞。
我拿浴巾包裹住她,抱她到客房。
她睡的沉,也累着,犯困,继续趴着睡。我第一次红脸,把被套这些都拆卸,就放到洗衣机,我没想到。
有点后悔。
我没理解,我以为她说疼是因为柳东,刷一下,我快燃烧的脸。
我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有点生气,就上头了。
收拾完,也不管其他,洗了一下,就到客房陪我老婆继续睡觉,我钻进被窝埋到她肩头,好香。
中午,她迷迷糊糊醒过来,发呆,我就唤她。
“饿不饿?”
“嗯。”
“想吃什么?我去买。”
“糖三角……”大脑宕机,我温水提醒她:“我们这里糖三角少,胡辣汤?”
“嗷,好。”
我就下楼买上来,她已经在洗澡了,我拆开,她穿熊猫睡衣吃饭,我突然就笑。
她狐疑,逃避能让她快速冷静下来。
“怎么了?”
好软,真不好戳穿她。
“疼不疼?”
她快速反应:“别说话。”
“哦。”笑着点头,我只记得她腰弓起颤很久,馋人又哼。
吃一会儿。我也不知道为啥就嬉皮笑脸喊她的名字,我心里太高兴。
“常宴婷。”
软绵绵瞪我一眼,我快速撤回,收拾碗筷。
我怎么不知道她是冲动。
她画画,我就看,她很多画我看不懂,一帧一帧的画,染色我更不明白,但是,从我和她三年的相处经验来看,我能浓烈感受到她喜欢这个,很喜欢。
那……她也喜欢我吗?
常宴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