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情深只许你》Wang忆

7、互助

　　【成年人的世界，总是会说很多自欺欺人的话安慰自己。比如这句，“好好睡一觉，没什么大不了的，明天醒来又是美好的一天。”然而现实的真相是，一觉醒来，等待你的依然是丧气满满的一天，麻烦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更加麻烦了。】

　　斯婧妍这一晚上睡得并不好，乱七八糟地做梦，梦里都是董俊带着一群人包围她，咒骂她，指责她，然后就吓醒了。起床看看手机，果然，董俊动作可真快啊，污蔑她的负面新闻很快就在圈子里传开了，甚至冲上了热搜榜，无中生有，信口胡诌，歪曲事实，虽然这种事情斯婧妍在这个圈子里见怪不怪了已经，可是有一天轮到自己头上，还是突然有些束手无策，百口莫辩。职业的直觉告诉她，董俊一定是跟某个职业狗仔大V合作了，把消息卖了，并且这件事情还被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而真正的攻击目标是她背后的公司，她知道如果这件事情处理不好，现在公司所有艺人手上的工作和所有公司在进行的投资项目，都会受到波及。留给她崩溃的时间不多，她必须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副武装准时出现在公司，迎接新的战斗。
　　四个人在会议室里，从早上一直忙活到下午三点，全公司上上下下也都在为这件事情忙活，虽说这个时代什么经纪人影视公司老板制片人什么的上个热搜，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了，但是一旦被一些人恶意利用了，就会曲解出很多意思，偏偏公司最近有几个比较重头的项目在同时进行，事情就变得确实比较棘手。“看看这都是些什么词条啊，人长得好看，穿的漂亮也有错……丁克夫妻~关孩子什么事啊……””还这条，扯上女权主义了还……娱乐圈潜规则……天呐，这都什么””哎，你看这还有联名要求我们艺人解约换公司的还……”“这条更可恶，把之前叶森爸爸那件事又扒出来了，说我们之前故作姿态的真诚都是炒作，自导自演！”高晴无奈地摇着头：“这些什么标题党键盘侠网络喷子是真的闲的慌啊，这么缺德不怕报应吗都，什么都敢说！”杜威揉着太阳穴，吐出一句半开玩笑的话：“斯婧妍，你比大牌还大牌，你比顶流还顶流啊~”卫轩合上电脑，气愤地说道：“现在这件事已经不单单是欺负婧妍一个人的事儿了，都已经欺负到公司头上了，欺人太甚这帮人，这事不能轻易算了，必须得狠狠反击，你离婚的事不能再让我们袖手旁观了，我们必须得帮你打赢这一仗！”
　　“谢谢！给大家添麻烦了~”斯婧妍抱歉地笑了笑。
　　“哎，可别这么说，这么算下来我花边新闻比较多，我头上暴雷的几率比较大，没准哪天轮到你们救我，哈哈哈哈……”杜威狡黠地笑道。
　　“好了，忙了大半天了，都好好休息休息吧，今天的活儿处理得差不多了，回头再看看情况，应对下一步再，毕竟我们还得留一点点时间，处理公司日常工作。”高晴提议道。

　　斯婧妍回到办公室，还没整理完，手机响了，丁磊的电话。丁磊，SC集团创始人，斯婧妍认识多年的合作伙伴，几天前斯婧妍约他吃饭，一直忙忙忙，抽不出时间，昨天刚刚从R国回来，推了这么多次，想着赶紧赴约，表达歉意。
　　斯婧妍把丁磊约到了倾城，刚坐下。斯婧妍就万分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啊丁总，我们常去那家店去不了了，我最近被跟拍，不大方便，只能到杜威这安全点，您委屈一下？”
　　“没有没有！说什么呢，我的斯总，杜总这儿挺好的。是我不好意思，竟然把斯总的邀约推了一次又一次。对不住啊，最近确实有点忙，到处飞，昨天刚从国外回来，这不立马就找你负荆请罪了嘛。”丁磊一脸歉意的赶忙回复到。
　　“最近业务很忙吗？生意不错啊丁总。”
　　“别提了，生意难做啊，研发那边最近出了几个方案都不大满意，想着到各地分公司看看情况，走了一圈，一无所获，太难了，这个行业更新迭代太快了，稍微一耽误或者跟不上步子，就被落下了。”丁磊捏了捏鼻梁，摆出一副头大的无奈姿态。“哎，你的事我回来听说了啊，我就不八卦了，有什么我能帮忙的随时说啊！”
　　“嗯，没事儿，搞得定。对了，说个正事儿，我这儿有个东西，想请你帮我看一下，我把这个小样发到你手机上，你帮我确定下这个到底算不算好东西。这样你先看着，我去安排他们点菜上菜，我们边吃边聊。”斯婧妍发完，开包间的门往外走。
　　“好！别点太多啊！”
　　斯婧妍安排完回包间刚一进门，丁磊就兴冲冲的问：“婧妍，我能问一下，写这个东西的人，他参与了多少，前端，后台还是全部？”
　　“好像都是他一个人写的，没听说有帮手，怎么了？”
　　丁磊兴奋地说道：“我跟你说，不止这个是个好东西，而且写这个东西的人也是个天才。我们商量商量，你把这个人让给我，这种人才跟你们公司干那点儿业务相关的工作浪费了，到我们这种专业的公司，我能让他前途一片光明！”
　　斯婧妍假装犹豫地思索道：“奥？是吗？那我得好好考虑考虑，我们本来是想签他做艺人的……”

　　隔天，叶森打来了电话，“婧妍，今天SC公司叫我去面试了！SC可是眼下最好的IT公司了，我的履历都没敢投他们家，我一猜就是你帮我的。”
　　“谈不上，我就是那天跟他们吃饭的时候，就顺手给他看了一下你的小样。”斯婧妍悠悠地说。
　　“可是你知道吗，他们给我开出的薪资是我同期毕业的同学收到的offer薪资的近两倍呢！我想都不敢想！婧妍，我~我能不能请你吃个饭，我想谢谢你？”叶森开心地问道。
　　“吃饭就不用了，要请也该丁磊请我，这把是他欠我的人情。如果要开始正式上班，提前该把你父亲该安排好安排好，自己的生活该安排好安排好，把心思多放在工作上。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私下没有必要见面了，我得去开会了，再见！”斯婧妍刚要挂电话，突然觉得自己刚说话有点重，又拿起，“哎，喂~”
　　电话那头刚刚垂头丧气的叶森立马来了精神：“喂！喂！我还在呢！”
　　“我刚才~我刚才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我最近真的挺忙的，确实没有时间。”斯婧妍态度稍转温和地说道。
　　“是，我知道！我也会好好工作的！”叶森开心地应道。
　　“对，还有一点！”
　　“什么？”
　　“以后这种关于工作的小样什么的，任何关于工作的信息不要再随随便便发给或透露给别人，一旦创意被人抄袭或利用，有你受的！”斯婧妍厉声说道。
　　“是！不会的，你除外！”
　　“拜拜！”斯婧妍挂了电话，微微笑了下。
　　“拜拜！”叶森等那边电话挂完，高兴地握了下拳，为了释放浑身的劲儿，大步朝地铁站跑去了。
　　刚挂完电话没一会儿，卫轩带着斯婧妍的离婚律师敲门进来了。
　　“我们今天跟董俊那边律师谈过了，对方还是坚持原来的条件，不松口，看来我们得想想别的办法了。”卫轩开口道。
　　“算了，你们再找他谈谈，我多给他两百万。”斯婧妍冷冷地说道。
　　“你疯了，婧妍，让他保留的自己存款跟车子，没有彻底的净身出户，已经便宜他了，一分钱都不能多给他！你现在手上有董俊出轨的充分证据，错误方是他，关于你的那些□□，我们这几天也平复得暂时缓下去了，其实只要再让叶森本人出面做个公开澄清，舆论很容易控制，官司胜算很大的。”卫轩焦急地说道。
　　斯婧妍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我不想再把叶森扯进来了，他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他出面澄清了，就保证管用吗？你怎么知道不会越描越黑？你在这个圈子里这么久，这种事见得还少吗，谁知道那些人又会怎样进一步借题发挥？董俊下一步还会做出什么事情，谁也猜不到。不要再牵连其他人了，算了，我不想再这么耗下去了，离婚的事儿已经牵扯了我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了，那些钱可以再赚，可因为离婚这件事再继续消耗我的时间成本，就不值当了。你们尽快帮我把这件事情了了吧。”
　　“那卫总，斯总，我再试着跟对方谈一下吧。如果还是不行，就得做好下周一开庭的准备了。”何律师看着斯婧妍和卫轩严肃地说道。
　　“好，谢谢！”斯婧妍无奈地笑笑。

　　卫轩跟着律师出了斯婧妍的办公室，杜威在走廊截住了他，叫到一边，小声说道：“晚上来一下倾城，有新的情况。”
　　“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卫轩很诧异。
　　“我昨天晚上在倾城，叶森找到了我，他发现了董俊一些其他情况，晚上来倾城，我们细说。”杜威掩着嘴巴小声回道。
　　晚上在倾城酒店的一间小会议室里，卫轩和杜威同时出现，两人一起盯着叶森的电脑，听他一一道来。
　　“卫总，杜总，是这样，我通过董俊社交媒体最近的上传和互动情况，锁定两个可疑IP地址，找到了这两个地址，我这两天盯了一下，我发现董俊的这个出轨对象还同时跟别人在交往，并且这个人是个来头不小的有妇之夫，就是这个人。”叶森把手机拍到的照片和网上搜索的这个人的资料一起摆在了卫轩和杜威面前。
　　卫轩和杜威看了照片里的人，相视一笑，“原来是他啊。”“事情变得有趣了！”
　　“卫总，杜总，我在想这些是不是对婧妍的官司有所帮助，但是我自己又不敢轻举妄动，怕再给她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就想说跟你们商量一下，我很想帮她，可是又不知道能为她做点什么，你们懂得比较多，应该会找到比我更好的方法帮她。”叶森看着两人诚恳又略显担忧地说着。
　　“叶森，你喜欢我们斯总？”卫轩带着早已了然于心的表情试探道。
　　“是。她对我很好，我也想对她好。”
　　“诶！我早说吧，这小子对婧妍有别的心思！”杜威一脸坏笑起哄道。
　　叶森红着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捏了捏鼠标。
　　“别闹了，说正事！”卫轩压着杜威的肩膀坐下，又转向叶森：“你别怕，我就是确定一下，我跟杜总都是很开通的人，不会为难你。”
　　“对，我们都很看好你！哈哈！”杜威继续起哄。
　　“你提供的这些，非常有用，帮了大忙了，接下来具体怎么操作，我跟杜总都有数了，谢谢你叶森，放心，我们肯定会妥善处理，会尽最大的努力帮助婧妍的。”卫轩安抚叶森。
　　“嗯，卫总，如果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尽管找我。”叶森感激地说道。
　　“来，咱仨拉个群，有事随时沟通。”杜威扒拉开手机提议道。“还有啊，叶森，这件事情比较复杂，可大可小，除了咱们仨，其他人一个字儿都不能说！”
　　“我知道，杜总，谁都不提！”叶森收回手机，坚定地说。

　　时间到了下一个周一，开庭的日子，高晴陪着斯婧妍，跟何律师一起，早早地到了法院。前一天晚上，斯婧妍在倾城餐厅结束了工作的应酬，一个人去了下面的酒吧，坐在角落里喝闷酒，被又去倾城找杜威和卫轩商讨更进一步的计划结束的叶森看见了，叶森默默地走到她身边，看着她。她抬起头带着已经微醺的眼神看了叶森一眼，又看向了别处，笑了下，“你还在这啊？工作的事怎么样了？”
　　“明天就去办理入职了。你还好吗？”
　　斯婧妍点了下头，眯着眼睛又笑了下，“明天就开庭了，竟然会有点紧张。”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叶森往前一步。
　　“现在立刻离开，回去把好消息告诉你的父亲，安顿好他，做好准备明天开始好好工作，离我一团糟的生活远一点，我们之间以后没有任何接触和见面的必要了。”斯婧妍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冷冷地说完，又喝了一口酒。
　　叶森夺过酒杯，“太晚了，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叶森边说着边伸手上前去扶她。
　　“这里是杜威的酒吧，他们不会让我有事的——”斯婧妍边说着边慌乱地推手拒绝叶森的搀扶，酒精的作用下，让坐在吧台高脚凳上的身体在摇晃中失了重，往前滑下去，叶森急忙扶住，顺势扑进了他的怀里……
　　有那么几秒钟，两个人都愣住了，世界仿佛静止一般，能明显听见对方心脏的快速跳动和粗重的喘息声。待回过神儿之后，斯婧妍狠狠地推开了眼前的人，快速离开了酒吧，留下叶森一个人在原地呆住。
　　不远处暗里看着两人的卫轩和杜威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酒。
　　“这小子对于婧妍也不知道会是个幸运还是个劫数啊~”杜威摇了摇头。
　　“你难道没有发现吗？婧妍对他和对别人不一样。”卫轩看着一脸疑惑的杜威继续说：“认识她这么久，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我们认识的斯婧妍，眼睛里只有工作，对于工作中认识的大大小小各色人物都是一样的干脆利落平静冷淡，任何case结束都是两清，不会跟任何人扯上交集，没有任何不必要的继续接触交往。”
　　杜威若有所思地接到：“对奥，叶森父亲的事情过去那么久了，他们还有联系，时不时还帮他。”
　　“她这次有情绪，有起伏，有波动了。在有麻烦的时候，她甚至想保护他不想把他扯进来，甚至牺牲自己的利益。这么多年，你见过这么慌乱的斯婧妍吗？没有吧？”卫轩缓缓说着。
　　杜威摸着下巴，仔细琢磨着卫轩的话，说道：“有道理，还真是。那我们仨这群可不能散，我俩得替我们斯总好好盯着这小子，好好考察考察！”
　　两人又干了一次杯，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不管怎样，就祝福吧！”“祝福吧，走吧，我们的活儿还没干完呢，明天就开庭了。”两人随后也离开。
　　在回去的出租车上，斯婧妍还在刚才的慌乱中没有出来，回想起从第一次见叶森到现在，说过的一些下意识或无意识说的话，发生的点点滴滴，摸了摸还有些发烫的脸颊和脖子，感觉不可思议地笑了笑……
　　与此同时，从酒吧出来的叶森，步行了将近一个小时，去了爸爸所在的医院，脑子一片混乱，他想多走一会儿，让自己冷静下来，理清思绪，想明白一些事情。到了医院，他把父亲各处打点好之后，身体异常的疲惫，头脑却无比的清醒。“爸，你还记得帮过我们的那位斯总吗？我喜欢上她了，你知道吗？幸亏你现在没法看电视上网，网上最近把我们俩说的可离谱了，什么差12岁，什么离婚，吃软饭……那些很重要吗？你会反对我们吗？我不确定这算不算爱，但是我知道，我每天都会想她，每天都想见她，想听见她的声音。爸，我很确定，我不是一时冲动，我真的是很认真的，我可以继续追求她吗？你会支持我吗？爸。”
　　斯婧妍还在愣神回想昨晚的事情时，高晴拿过一瓶水，打断了她的思绪。“你还好吗，看你脸色不大好？”
　　斯婧妍接过水，笑着摇摇头，“没事，昨晚上有点喝多了。”高晴担忧地抚了抚她的肩膀。
　　何律师打完电话，从旁边过来了。
　　“何律师，咱们可以进去了吗？”斯婧妍问道。
　　“不急，再等一下吧。”何律师回道。
　　“还有什么事情吗？”高晴问道。
　　何律师有点略带轻松的口吻说：“嗯——大概，卫总跟杜总那边还有一些新的进展吧。”
　　“这俩人儿什么情况，婧妍今天这么重要的事儿，竟然还没到。”高晴表示很诧异。
　　过了一会儿，何律师的手机又响了,“喂，你好！昂，徐律师，你说……嗯嗯嗯……好好好……那咱们等下再对一下细节，好，嗯嗯，好，再见！”
　　“怎么了？”斯婧妍连忙问道。
　　“奥，董俊那边撤诉了，同意之前的条件。”
　　“撤诉了？！”斯婧妍不可思议地笑了笑，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皱着眉，摇了摇头。
　　晚上在倾城餐厅里，四人在庆祝斯婧妍离婚成功，恢复自由。
　　“……所以就是，董俊的情妇或者不能让董俊知道情夫，或者董俊不能让情夫知道，或者情妇跟情夫的事情不能让公众知道，最后就是要么情妇劝得了董俊撤诉，要么给我们提供更有利的证据打赢官司，要么就是她的情夫金主碍于身份忌惮我们的证据，出面搞定，不管他们之间是真情还是假意，顶着那么多雷，随便哪个爆了都够他们吃不了兜着走的，我们进可攻退可守……”杜威兴致勃勃地给大家讲了来龙去脉。
　　“那些证据真的都是叶森搜集的？”斯婧妍问。
　　“对，IP地址都是他找的，资料都是他去搜集整理的，不吃不喝在那盯了好几天。中间一些需要电脑操作运作的工作都是他弄的，因为事情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们只是动了动嘴，找了找人，运作了一下，毕竟这个圈子里有一些关系还是不能得罪的，我们不能直接出面。他没什么社会经验，对于一些法律和人际的把控不清楚，我们只是帮忙控制了一下度。毕竟，你也不想他受到什么不好影响吧？”卫轩解释道。“婧妍，叶森真的是个电脑天才，而且对你一往情深~”
　　“怕就怕他一往情深！”斯婧妍无奈地说道。
　　“可是，你对他也跟对别人不一样，你难道没有察觉吗？”卫轩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反问道。
　　“没有啊？！”斯婧妍双手一摊，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摇头否认道。“我就是看他年纪轻轻，家里这么大变故，有些可怜，想帮帮他。”
　　“你得了你啊，咱这工作经历的形形色色的人比他惨比他更可怜的人不计其数，也没见你有什么不一样啊~”杜威忍着笑意反驳，“跟我们这没必要啊，有好感就大大方方承认，试试呗，又没让你马上定终身！”
　　“开什么玩笑？！我刚刚离婚，大他12岁，我们俩的生活轨迹，工作经历，社会关系哪哪儿都打不着，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我可没杜总那么大本事，我没有心情和精力在这种没有意义和结果的事情上面浪费时间。”
　　高晴看着斯婧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确实也是啊，相同的情况，如果是婧妍跟叶森的性别对调一下，可能就容易多了。虽说这个时代女性社会地位越来越高了，可是还是有一些根深蒂固的苛刻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我们努力让自己经济独立，心理强大，不需要倚靠任何人，就是为了将来在做一些选择的时候，不被那些外在的东西左右，可到头来却担心这些纯粹的选择影响到那些外在的东西，几千年的习惯几十年改不完啊。不过话说回来，抛开这些有的没的，你俩还真是配啊，你俩有些地方很像，但说不上来，就咱投资的那种御姐年下奶狗甜宠剧男女主从此有了脸~”高晴双手抱肘，看着斯婧妍饶有意味地思索道。
　　“嘶~”斯婧妍带着假装生气的表情，用手指着高晴嗔怪道：“高晴，你也跟他们瞎起哄，我都说了让你以后少投点这种剧！好啦~不要再拿我开涮了，我们今天的主题呢，是庆祝我重新恢复单身，我现在只想好好享受我的自由，来，喝酒！”
　　高晴，卫轩，杜威三人凑到了一起，看着对面的斯婧妍，三人互相对视了一下，心照不宣地笑了下，碰了一下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