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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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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自打小乐子乐温鹤帮傅君泽解决了感情问题,傅君泽一夜之间就长大了,甚至为了他所谓的真爱,不说召幸后宫了,就是像以前那样叫个嫔妃过来唱歌跳舞都不叫了。
日日都是一个人。
傅君泽:朕有心上人了,朕要做一个勤政爱民、遵守男徳、专情且专一的好男人,不要学母后。
太后:日……敢内涵你妈!你妈!
^^
众所周知,久居深宫也不见得是件好事,一旦你踏入那宫门被那四面高墙围住,要想再出去啊,豁,压根儿不可能。(摆手)
也就是因为这个道理被跨越千年穿越的太后娘娘广泛流传了几十年,城里大多数姑娘尤其是名门闺秀都被这个思想深深地影响着,然后选秀都不积极了。
但这几千年后现代社会的道理拎到几千年前的大琅,一夫一妻制暂且不说,身为一国之君的傅君泽如今后宫都快结蜘蛛网了就有点过分了吧?
傅家的百年江山将何去何从呢?
太后娘娘操碎了心。
?
今日是一个良辰吉日,怎么个良辰吉日呢,因为太后娘娘专门让她的大宫女阿锦安排了一位西域的绝世美女嫁给傅君泽。
殊不知,大宫女阿锦和傅君泽才是真朋友,得知西域公主也不想嫁入后宫,一心想做尼姑,于是他们将计就计,打算趁机撮合傅君泽和千珹这个小傻蛋。
千珹磕着瓜子,声音含糊道:“代嫁?”
傅君泽微微一笑:“嗯,目前这个办法最靠谱。”
“我天天在你边儿上,上哪儿给你找姑娘去?”千珹磕着瓜子儿,没想那么多。
傅君泽瞅了他一眼,朝西门方招了招手,那边的公公立马会意,西门那走出来一位小宫女,手里端着一盘红色的嫁衣,纯金打造的凤冠。
还别说,新鲜玩意儿一来,手里的瓜子儿就不香了。
千珹把瓜子儿一股脑的塞进傅君泽手里,好奇的凑过去摸了摸喜服边缘上绣的鸳鸯石榴图,不禁感叹道:“这是苏绣吧,好看好看,这质感也太舒服了,嫁衣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傅君泽:“不错,喜欢吗?”
千珹心不在焉的答:“好东西岂有不爱之理,皇上您真会问。”
傅君泽低头笑了笑,起身走到他身边,挥了挥宽大的衣袖甩在身后,嘴唇贴在千珹耳畔道:“夫君。”
千珹整个人都镇住了,立马反应过来后,不可置信的转过头。
傅君泽的脸离他极近,气息都打在他脸上。
千珹的脚悄悄挪远点,手掌抵在他的胸口,眯起眼睛略微僵硬的弯起嘴角,说道:“皇上啊,玩笑不好笑就不是玩笑了,怎么能瞎叫呢是不是?”
傅君泽微笑着没说话。
......
“好美......不是,太帅了。”
傅君泽“镇定”的拍手叫好。
千珹捂住早已羞红了的脸,手指在广袖下攥紧了衣料,这身上的喜服根本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每一个尺码都巧到好处,就连上面用金丝线绣的花纹都是双面绣,除了龙凤锦花以外,里面的图案是他喜欢的梅花,裙上还有月见草……
这回傅君泽的心思他再也不能忽视了。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穿上这种凤冠霞帔的衣服,嫁的不单是个男人,还是当今九五之尊的圣上。
......
太后命令道:“堵上。”
阿锦:“好嘞,太后娘娘。”
太后隔着门说:“皇儿啊,不要怪哀家不讲理啊,自你登基以来后宫就没传来一个儿喜讯,这和亲公主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今儿晚上再不给给哀家抱来个儿皇孙,就别出来了。”
傅君泽默默看了一眼龙床上的“西域公主”,就是真的干上个几十年也不可能大力出奇迹啊……
新来的小太监小声问一旁的乐温鹤:“乐公公啊,太后为何儿化音如此之重?”
乐温鹤面不改色道:“北京那旮旯的。”
小太监略有所闻:“哦哦。”
狠话放完,太后满意的带着一行人走了。
千珹安静的坐在床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头已经歪了,人是清醒的。
头上的盖头怎么也不想掀了,独自发愁最是气人,傅君泽那厮根本没把刚才太后放出的狠话放在心上,坐在桌边捯饬太后娘娘送来的“礼物”。
半晌之后,捯饬够了的傅君泽起身坐在千珹身边,侧过身来瞧他,走近了才隐隐听到他的鼾声,似乎是坐着就睡着了,趁此机会他抬手摸着盖头一角想掀起来,结果直接被一掌拍开。
傅君泽:“......”
千珹屁股朝他的反方向移了移,背靠在床栏上,很不客气的一条腿但在另条腿上,与一身华服格格不入。
傅君泽沉默片刻,突然轻声哄道:“不闹脾气了好不好?朕会补偿你的。”
千珹一愣一愣的,傅君泽一般不会在他面前自称“朕”的。
难不成他真以为他生气了,自个儿也郁闷了?
他抿了抿嘴,傅君泽要是郁闷不开心了,他心情也就不会好到哪儿去,犹豫片刻,他最终还是把自己头上的红盖头一把掀了下来。
满屋的喜庆装饰他其实早已看了个够了,没啥新鲜感了,但他旁边这位......好像不太一样。
傅君泽真的在郁闷,背都驼了,眼睛都快把地板看穿了,两个手的手指纠缠在一起,嘟噜噜的转着,嘴巴也撅的像个鸭子,整个看起来好生委屈。
傅君泽知道他盖头掀下来了,装过头去继续用最可怜委屈的表情冲击千珹。
“就这么不想嫁给朕吗?是不是因为讨厌朕了,朕很丑吗?”傅君泽揉了揉眼,道:“那朕走?”
千珹:“......”
皇上这都跟谁学的?
*
千珹翘起二郎腿,抱着双臂看着他,“傅君泽,你老实交代,这是不是你故意的?”
傅君泽扭头看了他一眼,又立马转过去,双手捂住眼睛摇头。
千珹狐疑道:“真的?”
傅君泽却又摇头,“太后吩咐的要我娶公主,我让阿锦把你换过来的,所以不是故意的又是故意的。”
他倏然抬起头,转向千珹的脸,认真的说道:“那些真真假假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娶你是真的。”
千珹呆滞的目光看向他,刚还一副大爷的气势突然就弱下来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傅君泽看起来稳如老狗,但内心慌得一批。他摸不清千珹现在的想法。
毕竟是几年前的千珹比较好骗,骗了个承诺骗了个吻。可最近几年却是越来越不好骗了,万一他要是反悔了,他确实哭都没地儿哭。
时间过去的越长,傅君泽心里就越慌,他把头转过去,作势要起身,“罢了,你若不愿意,朕就不打扰你了。”
千珹这才反应过来,他抓住傅君泽的衣角,“你要去哪儿?”
傅君泽心灰意冷道:“太后既然说生不出子嗣就不放我们出去,那我就……”
千珹心里一惊。
傅君泽:“偷个孩子回来。”
千珹:“……”
傅君泽:“你放心,只要我还活着一天,这皇宫就会一直是你的家,你才是老大,我做你的裙下鬼就满足了。”
千珹:“傅君泽!你少跟太后娘娘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看看你现在说的话……”
傅君泽转过身的时候忽然抓住了千珹的手腕把他按压在床上,两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珹儿不愿意听,朕不说就是了。”
千珹楞楞地红了脸,他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傅君泽这么亲密的叫他,心里酥麻麻的发痒。
“千珹,聘礼我已备好了,做我夫君可好?”
千珹抿紧嘴,心里紧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想来想去他也不会说什么了不起的话,不如直接付诸行动。
他这么想着,缓缓抬起头在傅君泽的下巴亲了一下,又觉得一下不够,又亲了一下他的侧脸,最后贴在他耳边用气音说:“你做我夫君。”
这谁顶得住!谁顶得住!顶不住啊!
傅君泽脑子瞬间“嗡”的一声,他紧绷的理智啪的一声断了,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甚至口干舌燥,喉咙滚了好几圈,他现在极其渴望一件事,满脑子满心里都是一件事!那就是——!
跑到角落失声尖叫。
然后他真的蹲在角落失声尖叫了。
被晾着的新娘子还保持着躺着的姿势,一脸懵逼的将视线转移到蹲在角落的新郎官。
心想他是不是说错什么或者做错什么了,正要起身的时候,一个红色的身影闪过,新郎激动完又跑回来了。
爬回他身上第一件事就是堵住了他的嘴唇,粗暴的与他纠缠了一阵后,千珹的嘴唇都有红肿,傅君泽却趁机用舌尖撬开了他的牙关,侵入他湿热的口腔去勾他的软舌。
这个吻激烈的不像话,头晕目眩的有些缺氧,羞耻的声音不停的吵耳朵,舌头都被某人吸麻了。
身下的人喘息不止,时不时娇媚的嗯几声。
此刻的傅君泽禽兽上身,精虫上脑,疯狂的撕扯着千珹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就把人扒的精光,一副白皙透亮的肌肤暴露在他眼前,他迫不及待的去疼爱他。
肖想了两年多的人和画面终于实现了他能不疯狂吗?
千珹再次完全清醒的时候是在两天两夜后。
(千字豪车等明天以特殊形式发放,不出意外的话)
*
《破破烂烂沾了**和****的喜服》
千珹:“我的嫁衣!”(?`??)/
傅君泽:“再做一件,不,十件。”(?__)?
千珹:“这不一样!你一点都不懂仪式感,我不要理你了!你一月都别想亲我了!”ε=ε=ε=(#> д<)?啊啊啊━哦啦哦啦哦啦!
傅君泽:“我错了!”(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