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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一个旧爱,两个弟弟 ...

  •   秦月古筝培训班开业这天澜昕和嘉晔一起来为她祝贺,为她送上了超大的花篮,秦月见到澜昕含着笑说道:“郑大律师能在百忙之中光临小店真是我的荣幸啊”

      这种虚伪的客套话让嘉晔和澜昕听了都不顺耳,嘉晔:“别这样说话,你们曾经的姐妹情都荡然无存了吗?今天是好日子,不要惹的大家都不痛快”

      澜昕:“月月,我能做的都做了,我真不知道还要怎么做你才能不再记恨我”

      秦月突然上前搂住嘉晔的脖子,装作委屈的说:“你把我哥还给我,我就原谅你”

      澜昕很坦然的看着她表演,嘉晔皱眉瞪着她,秦月撒开手对着嘉晔哈哈大笑说:“我跟她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了 ”

      嘉晔:“这玩笑不好笑,以后不要开了”

      秦月冲他们挤个鬼脸以掩饰尴尬,“过来吃点心吧”店面正中央的桌子上摆满了点心和糖果,秦月拉着澜昕靠近桌子,见澜昕不好意思动手,她捏了一块小的点心送进澜昕嘴里,“好吃吧,这点心是嘉晔昨天跟我一起挑的”

      澜昕点点头,“好吃”

      隔壁的刘叔走了过来,跟嘉晔在门口聊天,秦月举起手向澜昕展示她的手链,“你看这手链好看吗”

      “好看”

      “嘉晔买给我的,我们买它的时候其实我看上另外一条粉色的,嘉晔说蓝色的这条更适合我,我就听了他的话买这条了,你说是蓝色的好看还是粉色的好看?”

      澜昕:“你的手长得漂亮戴什么都好看”

      “嘉晔也是这么说的”说完,秦月看了看门口,背向门口靠近澜昕扒开自己的衣领,小声并且害羞的说:“你看这内衣漂不漂亮,也是嘉晔陪我买的”

      大学时,秦月就是这样开心的向澜昕展示嘉晔买给她的各种礼物,那时秦月有的只是一种分享欲,澜昕也多半是羡慕并为之高兴,可是如今她们身份的变化,秦月是带着一种挑衅刺激的心理,虽然她面带微笑,澜昕却能看到她眼神中的刀光剑影,澜昕很想问问她为什么抓着嘉晔不放呢,当初是你不要他的,理智战胜了情绪,澜昕没有问出口而是淡淡的说:“他的眼光一向不错”

      秦月撒谎了,确切的说是语言上的巧妙运用,这件内衣是秦亮出狱那天,嘉晔带着她来这看店顺便买的,但嘉晔并没有进入内衣店,当时秦月拉着他想把他拉进店内,嘉晔身为有妇之夫陪着别的女人逛内衣店总感觉别扭,虽然澜昕清楚他和秦月之间的亲密关系他还是拒绝了,他让秦月一个人进去,他借口去卫生间了,秦月无奈一个人在店里挑了件内衣,而且是自己付的款,她买的时候就想到了要用它当武器刺激一下澜昕。

      “嘉晔陪我买的”这话一出,澜昕一定会脑补嘉晔全程陪着秦月在内衣店挑选并大方的为她结账的情形,秦月很得意,她得意了没几秒心情就不好了----------冯岩来了。

      冯岩和岳母郑文娟找来了,他们同样也拎来了一个花篮,郑文娟:“这位置还挺好找的,嘉晔你来这么早”

      嘉晔跟娟妈和冯岩打招呼,刘叔见有人来知趣的离开去看自己的店。

      “盛总莅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冯岩还想挤兑两句嘉晔,看见从店里走出来的澜昕,立马把话噎回去了,“澜昕也来了”

      澜昕只是简单的跟他点下头,然后拉着娟妈到店里喝水吃点心。冯岩很久没见到澜昕了,他曾把嘉晔对她的夺爱之恨报复在秦月身上,他也觉得可以慢慢的把澜昕淡忘的,可刚刚的碰面让她意识到她还在他的心里,从未消除过。

      段晓蕊和奥伦来了,他们也给秦月带来一个漂亮的花篮,段晓蕊把奥伦介绍给大家,奥伦夸赞秦月漂亮,还说对中国的古筝很有兴趣,秦月趁势说那你可以跟着我一起学啊,奥伦说有时间一定来打扰,段晓蕊提醒他可是要付费的哟,奥伦手一摊说那当然。秦月拉着段晓蕊参过她的店,奥伦和嘉晔攀谈起来,冯岩不时的偷看澜昕,他的白月光在他的心里依然亮着,他不得不承认她被盛嘉晔保养的更迷人了。

      专业承办开业仪式的司仪队伍来了,他们搭建舞台,连接音响,装扮秦月的店面,很快场面热闹起来了,来逛商场的人也都驻足观看,秦月的店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古筝,她听从了嘉晔的建议,既卖古筝又做培训,教与售合二为一赔本的几率就小一些,不管是对古筝感兴趣的还是不感兴趣的顾客都进来逛一圈,凑热闹又不收费,有的人还真打听起价格来,还有人咨询起培训班怎么个培训法,秦月忙开了,冯岩也半个主人似的跟着瞎吆喝,不懂就胡侃,恭维人的本事他是有的,娟妈也在帮忙招呼顾客,马志出现在人群里,他是来辨认冯岩是不是那天和姚玉凤接触的那个人,他瞅了几眼冯岩后走了,接着嘉晔就收到了他发来的信息:像,非常像。

      嘉晔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找了个借口跟澜昕提前离开了,回来的一路上,嘉晔发现澜昕心不在焉的,他心里清楚一定是刚才秦月跟她说了什么,他太了解秦月了,可是此刻他没工夫解除她心里的疙瘩。
      嘉晔:“兰姨刚才打来电话说姚玉艳在家里闹呢”

      澜昕:“闹什么?”

      嘉晔:“一定是爸让她离开空山她不同意,一百万都压不住这个女人,贪心的人早晚都要付出代价”

      澜昕:“那给多少她才能走呢?”

      嘉晔哼了一下,说:“她要吃的是佳液的半壁江山”

      澜昕吃惊的看向嘉晔:“她梦做大了吧”

      嘉晔和澜昕回到家,家里只有兰姨在,兰姨说早上老盛把姚玉艳叫进了书房,两个人也不知道在里面说了些啥,不一会儿姚玉艳就闹开了,哭闹着要跳楼,嘴里骂着你爸没良心不负责任,我就慌忙上去拦她,哪成想她还没跑到楼顶呢,在楼梯上滚下来了,趴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呻唤疼,脚扭伤了,我和你爸把她架到车上,你爸带她去医院了。听完兰姨的描述,嘉晔和澜昕都觉得姚玉艳的伎俩太拙劣了,亏得老爸还久经商场也曾被莺莺燕燕围绕过,如今竟连一个半老徐娘都对付不了。

      下午三点多,盛志晖拉着姚玉艳回来了,姚玉艳的脚脖子筋扭到了此时正肿胀的像青紫的萝卜,盛志晖叫范秀兰把她扶进去,自己都没有下车,待姚玉艳下车后,盛志晖开车走了,只撂下一句话别等我吃饭了。
      折腾这一小天盛志晖累了也烦了,他要找个休闲会所去放松一下,晚上回不回来要看心情了,他主要没有完成儿子交代的任务想躲避一下儿子,在外面玩几天说不定回来儿子已经把家里的那个“麻烦”给请走了呢。

      澜昕有事出去了,嘉晔特意留下来等姚玉艳,趁着他们还没回来他把后院的杏树浇了些水,尽管它结出的果子酸涩难吃,嘉晔还会时不时的照料一下它,修剪一下枝叶,浇水施肥料,嘉晔想它可能是年头少,等再过几年它长成熟了自然会结出香甜的果实。

      嘉晔伺候完杏树,穿过后门走过长廊来到客厅,看见姚玉艳正坐在客厅闭目休息,受伤的脚被她高高举起放在茶几上,一副大爷的做派悠哉悠哉,嘉晔走过来坐在她对面,他轻咳一声,姚玉艳睁眼一看是嘉晔,慢悠悠的把腿放了下来,“你爸爸要赶我走,是你的主意吧”

      “阿姨,您理解错了”这是嘉晔自打姚玉艳住进来第一次对她有称呼“可能是我父亲没有表达清楚,不是赶您走,您生在南方长在南方,您来空山的这段时间我看是真的不太适应,这边气候干燥,食物又没有南方丰富,所以我才跟父亲提议让您回南方居住,您可以重新买套房子我们付款,按月我会给您汇生活费,您哪天想儿子了可以随时回来小住。”

      姚玉艳:“你倒是给我安排的挺好的,那我要是就不想走呢?”
      嘉晔:“我想一航也会希望你回去的”

      姚玉艳想了想说:“我还没住够呢,还不想走”
      “冯岩给你出的主意吧”嘉晔突然提到冯岩,姚玉艳一愣,她也没有否认。
      “这个人我再了解不过了,他心术不正,我劝你离他远一点,他表面上是在帮你,实则是在利用你,狼狈为奸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我给你十天时间养伤,十天以后我安排人送你走,你最好不要拒绝,想想你儿子,你不想毁了他吧”

      姚玉艳:“你要挟我?”

      嘉晔:“是提前警告,别让你的贪心再毁一次你儿子”

      晚上,嘉晔在儿子床上给他讲故事,小明轩稀奇古怪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嘉晔对着儿子一顿胡诌,小明轩嚷嚷爸爸骗人,听着隔壁父子俩的嬉笑声澜昕放下了心里的芥蒂,嘉晔爱儿子爱家庭,她对秦月的感情只不过是放不下曾经的回忆而已,不要跟他计较这些。嘉晔好不容易把儿子哄睡了,来到卧室,看见澜昕也躺下睡了,他知道她在装睡。嘉晔上床在澜昕耳边吹口气,澜昕刺痒的缩了下脖子仍闭着眼睛假睡。

      嘉晔直接开门见山:“没有话要问我吗?”
      澜昕翻过身盯着嘉晔,四目相对,澜昕在嘉晔的眼里捕捉到了柔情瞬间化开了她心里的不悦,她咬了咬嘴唇什么都问不出口了,嘉晔俯身吻了一下她,“月月跟你说了什么?”

      澜昕:“都是些挑拨刺激的话,我在她的眼里看到的满是欲望”

      嘉晔提点澜昕:“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要着她的道儿”

      澜昕:“嘉晔我怕,我怕幸福太短暂”

      嘉晔:“独角戏是唱不起来的,我是一个成年男人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澜昕:“你曾经那么爱她”

      嘉晔:“曾经,过去了,我不会纵容曾经的旧爱破坏我的家庭,更不会放过破坏我事业的小人”

      澜昕紧紧的搂住嘉晔的脖子,嘉晔的手伸进被子里不安分起来了。

      冯岩已经忍了秦月很久了,最近秦月频繁和盛嘉晔来往,家里动不动就会多些名贵衣服鞋子化妆品,盛嘉晔还为她开了古筝培训班,郎情妾意舒服的很嘛。而他最近很是不顺,张明凤早已对他失去了新鲜感,他也一直没有坐到采购部长的位子,一直是挂个徒有虚名的副职,张明凤很有手腕公司被她管理的井然有序,所有程序都苛刻严格,他这个采购部副部长一点额外的油水都捞不到,而张明凤似乎也打消了报复盛家父子的想法,这一定归功于段晓蕊和奥伦从中的调和,段晓蕊和奥伦这两人腻歪在一起婉如一对恋人,奥伦虽然离过婚,但财产足够殷实,张明凤也有意攀附,有了奥伦她哪还会在乎失去的盛嘉晔。
      好在他手上还有一张牌-------盛志晖的野种。

      冯岩跟嘉晔提出辞职的那天,他得意又畅快的开着盛嘉晔送给秦月的白色宝马驶出佳液的厂区,见到门口保安正拦着要硬闯进去的一个女人,女人嘴里嚷嚷着要找盛志晖,保安秉公值守,电话打到前台没有预约不予放行,女人向保安索要盛志晖电话,他要亲自打给他,保安把她当成寻衅闹事的直接往外推,女人无计可施只好悻然离去。冯岩开车追上女人,“大姐,你找盛志晖干什么?”

      女人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随即转头问:“你认识盛志晖”

      冯岩:“当然,我可是他的得力助手”

      女人眼里瞬间冒出了光,“你能帮我联系他吗?”

      冯岩:“那你得告诉我你是谁,找盛志晖干什么?上车吧”

      就这样,姚玉艳上了冯岩的车,冯岩竟意外捡到一张王牌。

      正当冯岩烦闷之际,他突然想起他还有另外一张王牌可以用,嘴角泛起笑意,他随即开车向秦月的老婶家驶去。

      秦亮自打出狱之后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睡觉,他在里面的时候太缺觉了,白天要踩缝纫机干活,劳累一天晚上应该睡得香才对,可他患上了失眠症,很多个夜晚他都瞪着眼睛数着狱友的呼噜声熬到天亮,精神变的萎靡不振。刚出来那几天他对吃充满了热情,五年里每到晚上躺在硬板铺上幻想的那些美食现在都一样不落的吃到嘴里,奶奶和妈妈大大小小的饭店带他吃个遍,家里的厨房天天煎炒烹炸,只要他说的出来的都一一满足,就这样过了半个月,他吃不动了睡不动了,他开始陷入到无尽的空虚中。秦正军和文娟都打来电话建议乔凤英劝他出去找份工作,有了事做人就有活气了,乔凤英知道大哥大嫂是好心也觉得他们说的对,可她就是心疼儿子,他在里面受了那么多的苦他要让儿子好好养养,不急,又不是吃不上喝不上了,有妈呢,妈养着。

      冯岩来到老婶家,跟老婶寒暄了几句,便说带秦亮出去溜溜散散心,乔凤英求之不得,冯岩能言善辩,嘴里好听话一箩筐,让他开导开导秦亮再好不过。冯岩来到秦亮卧室把赖在床上的秦亮拉起来,“我亲爱的小舅子,走,跟姐夫潇洒去”

      秦亮拒绝,但架不住冯岩生拉硬拽好言相劝,半个小时后,冯岩把秦亮带到一家洗浴中心,两人泡了澡,泡完澡后又有人为他们按摩,一顿操作下来秦亮浑身舒服,他盯着为他按摩的中年女人看,冯岩嘲笑他说要腰没腰要屁股没屁股的有什么好看的,一会儿我带你去看好货。

      晚上,冯岩带秦亮去了夜店,秦亮被压抑的情绪终于释放出来了,他在夜店的舞池里一直跳到精疲力尽,离开夜店,冯岩拉着秦亮来到一家旅馆,秦亮问姐夫干吗不回家?冯岩笑他太傻,回家多没意思,姐夫今天就包你好好放松身体的,秦亮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倒在酒店卧房的大床上问:“你这么玩儿我姐知道吗?”

      冯岩皱眉:“别让你姐知道啊,我这么舍身可都是为了你啊”

      过了不多时,来了两个妖娆女人,冯岩在秦亮耳边说:“慢慢享受吧,可别忘了我对你的好啊”说完拉起一个女人去了隔壁房间。秦亮本不想这样,可身体早已出卖了他,他一跃而起推到女人,女人大叫:“你干啥这么着急?”

      “我他妈的就急”

      从那天起,秦亮迷上了泡夜店泡妞,在一次和姐夫泡夜店时,姐夫突然问他出来玩的钱哪来的,秦亮说是从奶奶和老妈那要的,冯岩说她们能有多少钱呢,能够你花多久的,你需要自己赚钱,自食其力。

      秦亮颓废的说就凭我现在能干什么?冯岩点拨道一个好汉三个帮,你要有人托着不行也行,没人没关系行也不行,你想想你身边谁最有钱?

      秦亮说那还用问当然是盛氏酒业副总盛嘉晔了。

      对了嘛,就凭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他能不管你?你得去靠着这颗大树,靠不上也要如藤蔓缠上他,缠上他才能飞黄腾达,吃喝不尽,就连床伴质量也会提高的。

      一语点醒梦中人,秦亮突然想起嘉晔曾对他的承诺。

      冯岩带秦亮‘玩’的这些天里他还干了另外一件大事--------劝一航退了学。

      嘉晔只给姚玉艳十天的时间,十天以后不管是去是留她都会和盛嘉晔撕破脸,盛嘉晔,这个看上去挺和善的挺实诚的人,做事竟然如此决绝果断,我姚玉艳住的吃的都是盛志晖的,你凭什么赶我走?你把我赶走了,一航没了依靠你还不想怎么捏他就怎么捏他,你把一航边缘化了,熬到盛志晖归天了,盛家财产你还不独吞了,还有我们娘俩啥事,不行,决不能任由他摆布,想到这姚玉艳拖着伤腿约出冯岩给他出主意。

      冯岩的主意一出口正合她的意:让一航退学,进佳液公司做事。

      眼下最要紧的是让一航主动退学积极的投身到与哥哥争夺财产中去。于是冯岩拉着本来快痊愈的姚玉艳来到体校,冯岩提醒姚玉艳把脚扭伤说的严重点,要告诉你儿子自从他进了体校之后盛嘉晔是怎么赶你走的,说的要夸张一些,夸张懂吗?要把自己说的很惨,被盛家人精神虐待,金钱诱惑,目的就是赶你走,会说吗?会会会,姚玉艳连连点头。

      冯岩和姚玉艳找到一航时他正在篮球场上练习投篮,运球,尽管他的技术看上去已经很不错了,可赛场上哪个不是精英,就凭他现在这点伎俩哪够用,他要不断地练习不断地专研,确保每一个动作都准确无误,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到脖子上,衣服前心后背早已湿透,在这个世界上全神贯注的打篮球是他唯一向往的事情。这时,放在不远处衣服里的手机响了,他不得不停下来,走过去接听。

      姚玉艳远远的看见儿子在冯岩的眼色示意下开始了卖惨:“一航,妈妈脚扭伤了你怎么都不回去看看妈妈?”

      一航是反感冯岩的,他第一次看见冯岩时就觉得他一肚子坏水,妈妈说他在帮助他们,他不要报酬不辞辛苦的帮他们到底图什么?一航想不清楚他也懒得想。

      “不是说不严重吗”他走进他们,并没有和冯岩打招呼。

      “还不严重呢,再严重妈妈就瘸了”

      冯岩主动和他搭讪:“瞧出这一身汗,训练呢,多辛苦”

      一航没回他的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怎么摔得?”

      姚玉艳泪眼婆娑起来:“盛嘉晔要赶妈妈走,妈妈一失神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姚玉艳把事发当天赶她走的盛志晖说成了盛嘉晔,她可不希望儿子恨上盛志晖,她心里也很清楚盛志晖之所以会赶她走也是盛嘉晔的主意。

      “即使妈妈受了伤他还不放过妈妈,只给妈妈十天期限让我离开空山,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就拿你开刀”冯岩挑拨道

      一航没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冯岩把话掰开了给他解释:“盛嘉晔在空山有钱有势,你和你妈妈就是人家待宰的羔羊,把你妈赶出空山那是对她仁慈了,他那种心黑手狠的人你妈妈这点小伤顶多算个开胃小菜,等把你妈赶走了,你才是他的重头大戏,你想想到时你无依无靠是他的对手吗?”

      一航对哥哥的印象一直都很好,他接纳自己和妈妈,他成熟稳重能力强,哥哥是他敬佩的人,他不容许这个自己一打眼就不喜欢的人诋毁他。

      “你是不是跟我哥有什么仇?总在我们面前诋毁他”

      冯岩:“这不是诋毁这是事实”

      一航:“事实是我哥对我很好,他并没有排挤我,而且还托关系把我送这来,给我生活费还鼓励我”

      冯岩:“这就是他的阴险之处,你才认识他几天,我认识他十几年都看不透他,他把你送这儿来还不是排挤你?你以为的排挤是什么样的排挤,当着你的面骂你打你,那是低智商的人干的事,有你老子盛志晖在呢,他表面功夫一定要做足,给你钱鼓励你那都是表象,因为你还没有真正威胁到他,他把你送到这儿来等于放逐,远离他的企业他的财产他会跟你维持表面的兄弟关系的,等熬到你老子归了西谁能证明你是盛家的人,盛家财产跟你毛关系没有,你就抱着你的篮球打一辈子吧他当然鼓励你了”

      冯岩的话句句不顺耳,一航却找不到反驳的话。

      “儿子,别傻了,赶紧跟妈妈回去想办法,我们不能让你哥哥得逞,盛家的财产要有你一半的,你有了钱还打什么球,直接建个球队让别人替你打”

      一航丢下一句:“我的事儿不用你们管”然后抱着篮球走开了,虽然他嘴上不承认,但是冯岩的话却句句都击中到他心坎上了。

      几天后,盛嘉晔给姚玉艳的十天期限到了,一航拎着行李箱回来了,姚玉艳欣喜若狂,兰姨不知道一航回来是怎么回事,她赶紧偷偷给嘉晔打电话汇报情况,正在给员工开会的嘉晔提前结束了会议,他走出办公楼,开上车准备回家先看看是什么情况,车刚驶出厂区嘉晔就停下了车子,不远处秦亮在等着他,嘉晔知道要来的迟早都要来,他走下车,问秦亮怎么在这站着?找我吗?

      秦亮说出一句不太友善的话:盛总,你好像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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