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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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小佑未是对着小零说\'你绝对猜不出来\'的吧。”
“密码最开始的0应该代表了这家伙。”
“刚才Hiro看到密码最后是5，萩也说佑未按密码的次数不多……”
戴着一次性手套把鸡肉腌起来，看到松田萩原和零凑在沙发那边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一个密码而已，为什么这么感兴趣啊。
把鸡肉用密封袋装起来放在旁边，摘掉手套坐在餐桌旁拆豆荚的线，看正在切肉的景光：“伊达先生今天不来吗？”
“嗯，难得休假，他陪娜塔丽。”景光点头，斜眼，“和某些单身汉不一样。”
某些单身汉装作没听见。
电视里正在报道几个官员下台的新闻。
慢吞吞拆线，我想着等会要做的菜，突然感觉耳边有人靠近了。
转头看到景光凑近过来，小声：“怎么了？”
“不想让他们知道的话直接说也可以的。”景光轻声说着，贴近用胡渣蹭蹭我的脸，“他们也不是一定要问到底的人。”
……
“…我也不知道。”轻轻吐了口气，勾起嘴角，“猜出来的话就猜出来吧……猜不出来也好，只是一个已经实现的愿望而已。”
一个……用了七年时间去实现的愿望。
被景光轻轻按着靠在了他的怀里。
“我这次可没有哭哦。”小声说。
“嗯。”他笑了，“没哭也要抱抱。”
、
准备工作结束后，零也挽起袖子套上围裙加入烧菜队伍和景光一起炸鸡块，我守着煮汤的小煤气炉，松田在做凉拌菜。
“小佑未，密码到底是什么啊？”萩原把碗筷放到茶几那边，问。
“想知道的话就自己猜。”慢吞吞说着，放下尝味道的小碟子往汤里加了盐。
“诶……”
景光把最后一块鸡肉蘸好面粉放进零守着的油锅，脱下手套拿出另一个锅炒菜。
油烟机的声音和电视的声音混在一起。
“临时插播一条新闻，美国知名女演员克……”
看向电视，零刚好炸完第一次鸡块，拿起遥控器换到了体育频道。
在播大阪big队的比赛。
“啊，是比护选手。”看着电视上的射门回放，“比新一帅气诶…”
“佑未不是对体育项目没兴趣吗？”景光问。
“因为新一喜欢嘛，而且这是小哀最喜欢的选手。”把火关上，戴上手套把锅端到茶几那边，萩原帮忙放了一张广告垫在下面，“不过规则什么的完全没了解。”
“说起来，上次她不小心丢了的手机挂件也是比护选手的。”零想起来之前的事，笑。
“嗯……”走到零旁边，小声问，“降谷先生，那个时候就猜出来我说的男朋友是光了吗？”
零眨眨眼，看了眼旁边看上去很平静地烧菜其实已经竖起耳朵的发小，凑到小姑娘耳边：“其实在琴房的时候就知道了，但还有些不确定。”
嘛…真要说的话在杯户中央医院那次，松田那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份的时候就有些怀疑了。她既然和松田萩伊达他们都很熟，那么肯定见过自己的照片，但第一次在波洛见面时却装作初次见面的样子。
而且…在医院里的那些话，和以前的Hiro一模一样啊。
“在琴房……是小兰说了\'mitsu先生\'的原因吗？”有点好奇。
“是你的那段贝斯solo啦。”他露出狡黠的笑，“弹琴时的坏习惯和Hiro一模一样，就知道了。”
或许是因为相处的太久，大概连他们自己都没发现吧。佑未的一些小习惯和Hiro很像。
所以确定了。
诶？
震惊的睁大眼。
居然在完全没想到的地方暴露了。
、
啤酒罐又搭起了金字塔。
萩原咬着炸鸡块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熟练地从茶几下面翻出了一堆游戏和手柄，于是聚餐变成了游戏比赛，输的人要喝一罐啤酒。
松田顶着景光的杀气注视从后面搬出了一排果酒，说我输的话就喝四分之一。
……跃跃欲试。
“那第一个就玩赛车吧！”萩原笑的好阴险的感觉。
慢慢把汤喝完，看着他把光碟放进游戏机里，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转头看坐在左边的景光和零：“……唔？”
“没事吧？”零隔着景光对我比口型。
嗯…没事……吧？
但和这群全能警察比的话大概很有问题……
露出安详的表情，拿起手柄选了4号车。
四个手柄，第一次是猜拳决定谁不玩，之后按顺时针轮流。游戏一轮一换，这次松田当观众。
往后靠着沙发，习惯性地缩起腿把手柄放在膝盖上，看着四个分屏上的倒计时。
3、2、1，开始。
开始的瞬间按下氮气加速，然后弯道漂移直接把三个人甩开。
“诶？”萩原发出茫然的声音，看着他车子下面标着的第四位。
无名指和小指搭在手柄的rl键上，盯着自己的那块分屏，回忆地图，选了一个香蕉皮的能力。
唔……
前面的山道要加速，不然要被降谷先生超过了……
转过一个弯道后按下加速。在撞上赛道边缘前勉强漂了过去，放下香蕉皮。
结果对方以一个漂亮的甩尾躲过香蕉皮还超过去了。中招的是被降谷先生的车挡住视线的萩原。
最后的排名：降谷先生、我、光、萩原先生。
“小佑未好厉害啊……”萩原开了一罐啤酒。
“漂移的时候都很猛，普通转弯却控制不好。”坐在我另一边的松田评价。
“我怕撞到……”下意识靠近了景光，幽幽看零，“降谷先生，在游戏里居然和现实里一样擅长飙车吗。”
“嘛，Zero的飙车技术可是比当师父的萩还厉害。”景光指旁边超级骄傲地摸鼻尖的发小，“佑未，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坐他的车哦。”
“这是什么话啊！”零不满。
“说起来，零还因为飙车迫停别的车辆被叫到警视厅教育过？”松田说，“你的FD还好吗。”
“好得很，要不要出去溜两圈？”零摸了下口袋，愣住，“咦……”
“同事早把车开走了，”景光拍了下他的背脊，“那么标志性的车停在这可不好。”
零的表情空白了。
眨眨眼，“唔”了一声：“那个…降谷先生家的狗狗呢？”
“哈罗？”零勾起嘴角，“哈罗的话现在拜托下属照顾，没事的。”
那就好。
、
在第三轮比赛里翻车了。
在弯道下意识减速的时候和后面冲过来的松田的车撞在了一起，被撞了出去。
……啊。
屏幕灰了。
拿起放在面前的果酒勾开拉环，喝了两口，捧着罐子看剩下三个人比赛。景光在最后那一段三次加速超过萩原得到了第一。
“啊！小景居然爆发了！”目前为止一次都没第一的萩原哀嚎。
景光把他手里的游戏手柄递给零：“抱歉抱歉。”
说着伸手把我手里的果酒和膝盖上的手柄都拿走了。
“光？”茫然。
“接下来两盘交给我吧。”他摸摸我的头，“给你报仇。”
……唔。
用力点头。
接下来两盘，景光都是第一。
零放下手柄，心有戚戚的样子：“Hiro认真起来还是这么可怕啊。”
比赛中途不知道怎么就又撞在一起over了的松田和萩原拿起啤酒仰头灌完，莫名深沉的点头。
？
茫然地看向景光，他只是笑。
、
之后松田选了拳皇的游戏……被完虐了。
断断续续喝了一罐半的果酒后，感觉有点晕乎乎的，抱着膝盖缩起来。
“哇，小佑未脸好红……”好像是萩原的声音，“要不就趁现在把密码…好吧好吧，我放弃，护妻狂魔。”
被一只手臂揽进了怀里。
……密码…？已经完成了啊……
“樱花开了…”小声嘟囔，“七柊（ななひ）的樱花……”
“樱花？”
“如果是指警徽的话，我们都是吧。”
微微皱起眉，拉住景光的衣摆：“才不会变成…金发黑皮的池面大猩猩……”
“噗。”
“这个比喻莫名贴切啊哈哈哈哈哈！”
“佑未、佑未？…Zero，不要掐我女朋友的脸。”
“嘁。”
“不过佑未的酒量也太小了吧，景光你以后注意点。”
“该注意的不该是把酒搬来的你·们·几·个吗！”
“啊哈哈…因为小佑未上次很喜欢的样子，就……”
“唉…刚才也差不多吃饱了，我送她回房间。”
被抱了起来。
……上次好像也是这样？
靠在景光怀里，迷迷糊糊闭上眼。
、
吃完饭，萩原和松田把碗筷洗完后，比赛继续。
和Hiro一起联手把他们两个灌倒了，搬到他的房间里。
Hiro也收拾好客厅回房间了。
客厅里的光源只剩下茶几上亮着的一盏台灯。
零瘫在沙发上，举起手环平静地点开密码盘，输入5个字符。
0，+，4，=，5。
手环上的锁型标志变成了蓝色。
想了一个下午的密码，其实也就是简单的五个字符。
打开了。
“果然，你早就知道密码了。”
给睡熟的恋人盖好被子，景光从卧室出来，看到零手里的手环，笑。
“嘛。”零坐起身，“知道0是指我，还有那个\'2号花瓣\'计划，就明白了。”
景光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不打算告诉萩吗。”松田那家伙估计也知道了，只是和Zero一样没说出来。
“要是说了，她会感觉不自在的吧。”零笑了一下，“就当作没打开过。”
他按下锁定键，把擦过指纹的手环放在台灯下面。
已经实现的，未曾说出口的愿望。
零沉默了一会儿，单手托腮看着那个手环，“Hiro会觉得不舒服吗。”
她的愿望，她的初心……一开始拯救他，可能只是单纯希望五片花瓣不会分离这件事。
景光勾起嘴角，拿起手环。
“不会。那个时候的佑未…支撑她活下去的就是这个愿望。”他垂下眼，抚过那个锁的标志，“希望我们不会丢下Zero先离开。”
零握紧拳头。
佑未写下的那一堆计划书里，有萩和松田的，有Hiro的，也有伊达班长的……但只有他。在五个同期里，只有他，在她的计划书里只有“有四份兼职的池面大猩猩”和“安室”这两个代称，没有计划书，没有照片和画像，也没有记录下任何资料。
为了保护他的身份。
只有他的身份被她下意识的保护了起来。
“……在完全不知道的时候，就被保护了啊。”零勾起嘴角，苦笑，“如果没有她的话……”
如果没有佑未的话……
没有他们的世界。
只是这样想，就感觉无法呼吸。
0+4=5。
…在她的那份记忆里，是5-4=0吧。
“很感谢哦。”景光拿起两罐啤酒打开，“没有Zero的话，我也不会和佑未相遇。现在的她已经改变了，在向前走了，以后的愿望也只会和我有关。”
他露出笑容，把一罐递给愣住的发小：“要是你出现的再早一点的话，大概真的就是情敌一号了吧。”
Hiro这家伙……
零也笑了，接过啤酒举起来：“那就敬情敌一号？”
“敬情敌一号。”景光也举起罐子。
碰。
、
……结果四个人都醉倒了吗。
早上醒来，到了时间也没听到外面有声音，艰难的从景光的怀里出来，在他伸出手前把被子团好塞到他怀里。
景光抱紧被子蹭了蹭，呼吸变得安稳。
把身上景光的T恤脱下来换上长袖长裤，轻轻打开门。
在沙发上睡的是零。将掉在地毯上的被子拿起来给他盖好。
茶几上放着那个手环。
……
拿起来，看了眼已经擦干净的表面，还有旁边零安稳的睡颜，把手环放进口袋里。
萩原和松田还在睡。
……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上班时间了诶。
先煮个醒酒汤吧……
“起来啦。”
煮好醒酒汤，敲门后进房间一把将窗帘和窗户打开，对两个拉起被子想捂住头的人举起手机：“已经7:20了。起来洗漱，醒酒汤和早餐做好了。衬衫先穿景光的吧。”
“嗨……”松田拖长音应声，抓着那头卷发坐了起来，一巴掌拍在旁边翻个身还想睡的萩原身上。
“呜啊！”
都醒了。
关上房门，看到零闭着眼坐了起来，无奈：“抱歉，把你吵醒了？要不要去客房睡？”
光的房间里也一股酒气……
零晃了一下，摇摇头，倒下去把被子捂到头顶又睡过去了。
……这种秒睡能力也是实名羡慕了。
盯着松田和萩原喝完醒酒汤吃了三明治，送他们出门。我把盘子放进水池，脱下手套后挽起袖子洗了个手。
手臂上的伤痕莫名显眼了起来。
……以后也会经常有这种聚餐。
这样想着，擦干手，把餐桌旁边的窗户打开了一点透气。
撑着窗沿看着早晨的东京。
冬日的冷风，但心里却是温暖的。
等到了天气热的时候再穿长袖就太显眼了…问问有希子有什么祛疤的药吧，做个祛疤手术也可以。
以前都不会在意的事情，现在却渐渐在意起来了。
勾起嘴角。
……已经，在往前走了。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