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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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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出国留学？”顾赋整个人都气炸了。不声不响的要不是有人通知他，他连知道都不知道。
“行啊，李佳佳你出息了。”
可不就是出息了吗，翅膀都硬了。
顾赋不让她去，把她护照撕了。在家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气鼓鼓的走了。
他一出去，好几天没回来。李佳佳参加完毕业答辩，是一个大学生的身份了。
不用上课，她睡了个懒觉。
一睁眼，看到床边坐了个人。
“你回来了。”
“你是真的要和我分手是吗？”
李佳佳不说话。
“你说你不去留学，咱们就和好。我将来不会娶你，但也不会娶别人。等你有了孩子，我会让他跟我姓。你说你不去留学就好。”
李佳佳不说话。
“你如果非要去，也行。我拿钱送你出国，你毕业回来上班。但是咱们也分手了。”
李佳佳不说话，心里想：双喜临门。
“你现在告诉我，你要怎么选。”
“我想出国留学。”
“你真狠的心。”
李佳佳又不说话了，她想明明是你好狠的心。
顾赋就是诈她的，根本没打算送她出国。就算李佳佳选完了，他也不认。笑呵呵的第二天一早，对她说：“老婆我想吃炸糖糕。”
出国留学的事，顾赋不提，也不让李佳佳提。他去书房把那些英语书都拿出来，放到铁盆里烧掉了，把地板都烫坏了。
李佳佳没敢放声，手机上偷偷学法语。
健身房的私教来找李佳佳，告诉李佳佳她怀孕了。
李佳佳把顾赋电话给她，让她自己和顾赋说。
“我只是他的保姆，不是他的老婆。”
健身房私教很生气，她以为李佳佳是正室呢，闹半天对方没结婚。
顾赋找司机，让司机带她去打胎。之后一分钱没给。这太不符合他的个性了。以至于那个私教跑他上班的地方去闹，闹的沸沸扬扬的。
顾赋的朋友有好事的，问他：“你和那大学生分手了？”
“没分。”
“那这个是-”
“打打牙祭而已。”
“那一分不给，打胎费都没有啊？”
“她不配。”
李佳佳想：明明是顾赋不配。顾赋，辜负。既然辜负了，为什么不能和平分手呢？
那个黑长发的姐姐在她面前哭诉，李佳佳也爱莫能助。
她的收入来自于她做自媒体，剩下的支出就是用顾赋的一张信用卡。她存的钱仅够她出国的，多了没有。
她只能再次打电话给顾赋。
“她怎么还去你那儿闹！”顾赋要被这没脑子的人气死。
晚上抱着李佳佳，他说：“宝宝，为什么不是你怀孕啊。”
李佳佳想：因为我吃药啊。
她觉得自己和顾赋越来越不在一个频道上，她也没有了那些爱情。也许一开始是有的，她很感谢顾赋，因为他帮助自己许多，把自己当做一个平等的人去对待。
她第一次去做地铁就是他陪着的。也只有那么一次。
她跌跌撞撞的来到这个大城市，见到了这个大城市钢筋水泥下的种种。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在一起不能是一辈子。也明白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人会无条件的爱自己。
她不会要孩子的。
她要去留学，她有好多想学，想做的。
顾赋拿着手机发呆。
李佳佳停更了，她再也不发那些做饭的视频了。她说因为发生了很多事，她没有心情再录这些视频了。
“你好久没和我说话了。今天有遇到什么好玩的事吗？”
“没有。”
顾赋嗯了一声。夹了一道菜，有点咸了。
晚上，关了灯的卧室。顾赋额头带着些汗，搂紧她，问他：“老婆，你明天早上做什么饭？”
“你想吃什么？”
“我不知道，明天我想带你出去吃。”
“都行。”
顾赋不说话了，过了会，他说：“你真的要和我分手吗？”
李佳佳不回答。她怕这又是一个陷阱，说错了就惹他发疯。
“明明你之前不这样的。对不起。”
李佳佳摸了摸脸，湿哒哒的。他好像是哭了。
早起，顾赋又喊自己穿不上之前是西装裤了。在镜子前面，他换了好几个袖扣，最后选择不戴。
他拿了一条又一条领带，问她哪个好看些。最后却拿了个温莎结。
然后又扔掉，随便拿了一条领带。
一起吃了个早饭，小笼包做的挺好吃的。
顾赋付完钱，把护照从口袋里掏出来，放她跟前。
“给你补办了一本。我发脾气，是不是吓到你了。”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李佳佳没说话，把他没吃完的小笼包全部塞到肚子里。
然后两个人起身，一个回了车里，一个拿着护照，站在了原地。
顾赋没有再喊她上车，看他走了之后，她又回了刚才的包子铺，打包了一份小笼包。
“挺好吃的。”李佳佳对老板娘笑着夸了一句。问她怎么做的这么好吃。
老板娘一边忙活，一边跟她说了几个要注意的点。李佳佳带着打包的包子，走了一会。
这个城市好大，可她这会却不知道要去哪儿。
她又去找王娜。
“你-行吧，分了就分了吧。不分才不正常呢。我都没有拿下的人要是你拿下了，那我可就要嫉妒你了。”
李佳佳出国留学，她去的法国。
顾赋想自己就该把给她买的平板也砸了，但最后却只是笑。
他找了保洁，把家里的东西都收拾了。该扔的都扔了。看着很多东西都被塞到那个黑色垃圾袋，他坐在哪儿发呆。
“先生，这药要留着吗？还是一起扔了？”
药？
顾赋看了一眼，他有点呼吸不上来。过了一会，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都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