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变种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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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汉堡店返回斯塔克大厦的路途中，无论是哈皮还是米亚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而车窗外不断变幻的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光也逐渐搅得人头晕目眩，米亚一直望着窗外，一双黑色的眼睛倒映着那些灯光，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些什么。
但哈皮知道，或许她和自己一样正处于某种迷惘之中。
“绝境病毒是什么？”出于好奇，米亚开口询问道。
哈皮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他试着用那些正面向的新媒报道中对于绝境病毒的溢美之词来向米亚阐述这一技术，“哦，这是一场革命性的超越时代的新型技术，他为那些绝症患者、那些因永久性肢体残缺而无法继续自己原本人生道路的人士提供了新的选择。
它可以帮助那些失明人士重见光明，可以帮助那些轮椅依赖者重新奔跑，可以帮助那些容貌畸形者获得正常的面容。
我想，整体上，这项技术的出现总归是件好事。”
米亚转过头来，望着驾驶位上的哈皮，“总归？那它也有不好的地方吗？”
哈皮勉强微笑了一下，在红灯的等待时间里，他的指节不自觉地敲着自己的方向盘，“就像是那些锐评家，每年都盯着斯塔克集团的军工生产部门，并大力抨击。
但我们都知道，我们不应该去过度指责武器生产商们，他们只是在负责制造商品，而最终结果都取决于使用者，不是吗？科技是把双刃剑——”
“所以，斯塔克集团还生产武器？比如什么，枪支炸弹，飞机大炮？”米亚还是第一次了解到斯塔克集团的核心产业。
哈皮哈哈一笑，“嘿，你该更有点想象力一些的，米亚。
斯塔克集团生产的东西可要比你所说的酷多了，就比如可远程操控的机甲军团，铁幕系列的监控兼具打击功能的无人机。
其实他们还有个新型能源部门，但这些年的发展力度却始终比不上他们的军工部门。
但卢瑟那个秃子却一直在努力打击斯塔克集团的军工产业，特别是在他研制出自己的变种人军队后，他终于敢跟托尼公开叫板了。”
“变种人军队？变种人是什么？”哈皮的话语中充满了米亚不了解的内容，这更是吸引了她的注意。
“呃，这个，你以后会了解到的。”哈皮突然转移了话题，他发觉到今晚自己的话似乎有点过多了，“你和托尼进行的针对马克系列的研学小活动进行的怎么样了？”
“那真的很酷，”谈及那些战甲，米亚的语气终于变得活泼了一点，让她听起来终于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了，“我已经试着第一次拆解并成功组装其中一套战甲了，这真的很有趣，就像在玩乐高积木。
不过我想我在这方面应该是没什么天赋的，期间我搞错了点线路引发了过载后的小爆炸，不过伊迪斯非常迅速地启动了安保系统，没有造成什么大损失。”
“……听着挺不错的。”哈皮一副表情复杂，欲言又止的样子，实则内心是在咆哮，托尼你为什么非带着米亚玩点这么恐怖的东西，就不能真给这孩子买套乐高豪华大套组吗，或者带她逛逛游乐园看看艺术展之类的。
又不是每个孩子都像那个和蜘蛛有关的小子一样是个天赋异禀的技术宅男兼超级英雄的。
“嘿，你们刚刚在讨论什么？”托尼对着刚迈出车门的米亚一个熊抱，然后拿胡渣刺了刺米亚的脸蛋，顺手拎起了她落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外卖盒子，“看来你们还给我带了晚餐，正好我快饿死了。”
“我们刚刚聊到你和米亚的马克系列研究计划，”哈皮无奈道，“你不觉得米亚这个年纪接触这些有点太危险了吗，还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在和那个超模约会吗？”
托尼皱了皱鼻尖，露出一个难以直视的表情，“我想她的那些封面照p的有些太过了，说实话她真人看上去一般，而且调情手段也很差劲。
她让我倒胃口的很，这顿晚餐实在太过煎熬了。”
哈皮下意识地看了看米亚，然后捂住了她的耳朵，“OKOK，我知道了。
说实话我觉得是你要求过高了，我觉得她看上去还不错，不过在你大谈特谈你的那些过分的情感经历之前，我想该送米亚去睡觉了你觉得呢。”
托尼似乎压根就没有这种保护儿童心理健康的自觉，他甚至摊摊手，“怎么了，我觉得这些话题有助于米亚养成健康的两性意识以及良好的择偶观念——如果她以后遇上这种不会调情的没种男人，我的意见是赶紧甩了那个傻蛋。”
哈皮挑挑眉，再度抚额，“我想，米亚绝对是不会喜欢上像你这样的混蛋男人的。”
“我可不觉得，我可是全美最富有魅力的第一富豪，就连韦恩那个闷骚的紧身衣爱好者都得排在我的后面——特别是在我的机甲军团和绝境病毒大卖特卖后。”托尼扯出一个笑容，露出自己两排白牙，然后又亲了满脸抗拒的米亚一口，“对吧，米亚。姑娘们都爱死我了。”
米亚生无可恋地看着一旁的哈皮，哈皮无奈地拍了拍米亚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口气，“就当听不见，和这个混蛋待在一块还要忍住不揍他一拳可不容易。”
待哈皮离开后，托尼捧着那个汉堡待在客厅里大嚼特嚼，米亚则是在一旁用着巨型屏幕看着电视节目。
“托尼，”米亚试探性地问道，“你不高兴吗？”
“别傻了，kid，我又不是那种约会失败后就怨天尤人的软蛋，还有大把的姑娘等着我去泡。”托尼冲着米亚挤了挤眼睛。
“不，我是指，有其他事情让你不高兴了吗？”米亚静静地注视着他，直到那双浅棕色的眸子也回望了过来，回以同样的注视。
“哈皮和你说的？”托尼挑眉道，然后做出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看着她。
“哈皮说总统卢瑟和你并不对付，”米亚想了想继续补充道，“我在电视上见过这个家伙，他看起来有点……”
“冠冕堂皇的对吧，”托尼的眼中透露出点嫌恶的神情，“我真不知道那些政客怎么想的，推选出这么个总统，而且还是个极端种族主义者。
我指的不是黑黄白的人种问题，我指的是另外那些更特别的群体，变种人。”
“变种人？”米亚再度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就是拥有变种基因因而激发了特殊能力的群体，卢瑟把他们当成免费的实验材料，然后通过解剖研究这些变种人研究他们的能力，然后开展了自己变种基因项目，致力于将普通人变成他的变种军团中的一份子。
然后在迫害完变种人后，他又开始大战旗鼓地开始宣扬变种人人权，真是太讽刺了，可是那些愚昧的民众们竟然还相信着他，无知的变种人们还将他当成了救世主，追随着他的步伐，将自己往人形武器的死路上不断推进。”托尼突然靠近了米亚，抬眉道，“这真可怕不是吗？”
“特殊能力？”米亚想到了自己，突然有点不知所措，“比如会飞、能够喷火或者是吐水吗？
又或者是能够在不同世界旅行？”
托尼楼住了她的肩膀，一双眼睛透露出点关切，“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样。”
米亚的手指揪住了自己的裤子，她头一回感到这么茫然，咽了咽口水，“所以，我是一个变种人？
托尼，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开始，”托尼的语气相当缓和，他不以为意地拍了拍米亚的肩膀，“毕竟当一个小孩凭空出现在我的泳池里后，我就意识到你的不同凡响了。
你的能力可是非常了不得的，米亚，很少人拥有你这样的天赋，你可是个货真价实的时空旅行者，这真的太酷了不是吗？”
米亚抬起头来，有点难以相信地注视着他，“你不介意吗，或者是，你不害怕我吗？”
托尼似乎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弹了一下米亚的额头，“你觉得我会害怕你这样的小家伙？你看起来甚至没有一只小猫有攻击性，你只是个普通小孩罢了——
再说了，变种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是吗？你脚下的这个地球上还住了一堆非人类，比如什么半神什么外星人之类的存在，说不定你在哪个角落还能找到会说话的浣熊呢！
现在你知道了，外面对你这样的特殊群体非常危险。但我可是钢铁侠，我有义务保护你这样的好孩子。”
米亚有点难受地靠在托尼的肩膀上，抿着唇，心情似乎有点低落。
“我原本以为这个世界就像那些电影那些电视节目里宣扬的一样美好。”米亚垂着眼睛，然后叹了口气。
“我没想到你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托尼似乎被她逗乐了。
“毕竟这个世界是那么超乎想象，这些科技，这些超级英雄，就像你，托尼。”米亚有点垂头丧气的，“这些都太酷了，所以我都没想到这个世界还有这样的一面。”
“这些事情就交给我这样的超级英雄去担心吧，米亚，”托尼扯了扯米亚的脸蛋，让她挤出一个笑容，“所以想不想和我去散散心，跟着我去兜兜风，放心这次我不会再带你玩轰炸旧金山的小游戏了，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个。”
其实也是小辣椒提醒后，他才意识到米亚可能不喜欢那样，不过这就不用提了。
米亚点点头，顺从地搂住了托尼的脖子，等待着那套银白色的战甲覆盖住托尼的全身，然后带着他们上天俯瞰整个旧金山的夜景，就像之前那次一样。
所以当那共生半液态战甲同时覆盖在米亚身上的时候，她都有点吃惊。
“我想这样你会更有安全感一些。”托尼笑道，接着他们就如同离弦之箭般撞碎了最近的玻璃幕墙，从斯塔克大厦冲出，然后射向了高空。
“这是座很美丽的城市，”托尼遥望着自己的整座帝国，这种成就感是无与伦比的，“是我打造了这座伊甸园，我保护着这座城市，让它免受像卢瑟和其他超级恶棍的威胁。
我很高兴，现在有你在我身边和我分享这样的成就——因为这些民众并不了解我到底为他们做了些什么，他们只会抱怨自己的工作，贪得无厌地抱怨我的绝境病毒为什么不免费供应。”
“但是，我知道，哈皮先生也知道，”米亚在托尼的怀里仰望着他，“我们都知道你是个英雄，你做到了别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是的。”托尼忽然笑了，这个笑容很浅淡，浅淡到近乎有点失真，“我当然是个英雄，我会永远保护你的，米亚，只要你不离开我的身边。”
作者有话说第12章 变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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