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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高考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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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这一整年，我与林皓相处的十分和谐。
借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和谐，我真正开启了自己的舔狗之路。
「你终于知道舔狗的本份了？」我在给林皓买糕点的时候，系统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得聊着。
“怎么呢？我之前难道不算舔？”
「那也算舔狗？」御姐音透出浓浓的难以置信。
“一个尽职尽责的老师怎么不算舔狗呢？”我接下包装好的糕点，叼着棒棒糖，口齿含混。
将糕点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后，取下棒棒糖，我开始发表激情演说：“中国有句古话，你是知道不知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初级舔狗送东西，中级舔狗送温暖，高级舔狗送未来！”
「所以，你是高级舔狗？」御姐音透出一丝了然。
“有慧根。”
踏上陈宅门前的台阶，我边按门铃边扯起甜笑。
李管家看我的眼神是越变越奇怪了，原先是满满的和蔼，后来变得尊敬，最近直接变成了狂热。
抖了抖鸡皮疙瘩，我忙甩了句：“我先到书房等林皓同学”。
一排排书安安稳稳地坐在书架上，整齐有序，更显得中间一排格外参差不齐，我扫过能源、动力等字样，随意抽下一本，啧，完全看不懂。
门把手转动，我转头，林皓搭着书包，呆立在门外。
我合上书，勾起嘴角，转头轻声问道：“回来啦？今天在学校怎么样？”
林皓立在门外，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疯女人，这是第一次，他看到她时，心里没产生厌烦的情绪
夕阳披在她身上，她转头，莹白的脸上，绒毛金灿灿的，她依旧挂着那副虚伪的笑，可听到她的柔声询问，自己心里又不由划过一阵暖流。
“啊，还是老样子，我去拿我的卷子。”回过神，他感觉脸有些热，赶忙借口逃开。
我放好书，没察觉到林皓的异常，转身坐在桌子前，等着林皓。
翻看着林皓刚写完的卷子，我装作不经意开口：“想学能源啊？”
“啊？只是觉得能源有点意思而已。”
“那就再加把劲儿，考京大。”
“嗯”林皓低低应了一声。
我顿了顿笔，有点诧异，竟然没迎来以往的“关你屁事”，看来这大半年的嘘寒问暖有用。
哦吼吼吼吼吼，行，今天晚上给系统演绿茶妹妹。
「......」御姐停止观摩，并屏蔽了这个宿主。
“喏，这家糕点挺好吃的。”
“我不爱吃甜的。”
“试试呗，不爱吃就分给管家和阿姨们。”
在带过辣条、甜点、蛋糕、酱肘子、巧克力等各式各样的零食后，通过舔狗豆的涨涨停停，我发现，林皓还是更偏爱甜食。
这天离开陈家时，管家迷恋地看着我，幽幽吐出一句：“少爷很久没这么高兴过了。”
我落荒而逃。
这老头儿是越来越离谱了。
再转眼又是一年盛夏。
林皓考的很不错，最后一科结束后，他刚出考点大门，就看到了抱着花的谢老师。
接过花，他酝酿又酝酿，终于红着脸别扭地吐出：“谢谢您，小谢老师。”
高考结束了，她的工作结束了，她要离开了，他本应高兴的，可他没半点高兴的感觉，甚至有些失落。
“不客气，再见了，林皓同学。”
看着她巍然不动的笑容，他又有些恼火，好歹相处了这么久，她就没一点反应吗？
我自然不知道林皓的这些小心思，只知道任务缓缓推进，一千万近在咫尺。
眼见着舔狗豆又增长了十个，我的笑意更深了：“抱一下吧，林皓同学！”
沉浸在kpi不断上升的喜悦里，我并未注意到拥抱时少年僵硬的身躯。
一个浓颜系大美女走过来，拍了拍林皓的肩膀：“林皓，考得怎么样啊？”
我识趣退场。
这晚，我正掰着手指头算，看来，只需要再舔林皓八百回，我就圆满完成任务了！
“啊哈哈哈哈哈，我古娜拉黑暗之神就要成功了！”
想着我这大好前途，我看着法条都顺眼了。
以林皓的成绩，他铁定上得了京大
近水楼台先得月，我要考京大的法硕，开启校园舔狗之路！
这天，我摸着额头刚起的大痘，正专心听着网课，突然，丁零零的电话铃声想起。
真是，吓我一跳。
我慢悠悠地按下接听键：“喂？陈太太您好.....什么？林皓去跟人玩儿飙车了？哈哈，少年玩心重嘛，况且他也成年了了.....这，我一个温温柔柔小姑娘……嗳，好......钱不钱的无所谓，这么久了，我也希望他走正道.....好好好，我收到地址了，我这就过去看看。”
喔唷，好小子，这才一个半月，他这是又进化了啊，直接从叛逆少年进化成败家子了。
不过，这小子也是牛逼，陈太太找了那么多跟他的人，都被他威逼的，利诱的，反正没一个能跟他半个月。
正好，我也过够这清汤寡水的日子了，想这一月，我日日只能深夜逛逛电子青楼，隔着屏幕对帅哥投以深切慰问。
正寂寞难耐呢，见帅哥的机会就来了，嘿嘿嘿，也不知这小少爷纸醉金迷的样子有多好看。
“系统，出声儿。”
「别担心，我一点都不知道你的想法有多么龌龊。」御姐音满满都是无语。
“系统呀，别家系统的功能都五花八门，奖惩制度更是复杂堪比高数方程式，咱咋什么都没有呢？”
「有事快说」
“咳咳，你能探测到其他人的内心想法不，比如林皓为啥又成这样儿了？”
「不能，我只是个无情的数豆机器。」御姐音听了一瞬，又补了句：「我遵纪守法，不像某人那样视别人隐私于无物。」
我装没听清系统的内涵：“那你说，陈太太之前不还对林皓漠不关心吗？现在怎么突然又过分关心了？”
「女人心，海底针，本座不理解。」
。。。。。。
我闭上嘴，踩上洞洞鞋，出了门。
眼见我上了二号线，御姐音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不去赛车场？」
“你没看那赛车场有多大，我去那儿干嘛？去凭着天定的缘分偶遇一个大活人吗？”
一进陈宅，没等我问，管家就絮絮叨叨开始讲：“谢老师，你是不知道，少爷自从高考庆功宴后，直接大变样儿，以前太太的话
他还稍微会听两句，现在是连太太的电话都不接了，太太来这儿堵了两次，都没堵到人......你也知道，太太每天也很忙的，也没时间一直盯着少爷.....”
我温柔打断他：“李叔，你给他打电话，就说我带着兰园的点心来看他了。”
“少爷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太太都没叫回他。”管家将信将疑地掏出手机。
我没再解释，只朝他露齿笑了笑。
钟表滴答滴答，我第三次看过去时，时针已经走到了11。
管家询问了好几次，看我巍然不动，也不再张口，只静静地候着。
十二点，大门处传来响动，
我看着少年潋滟的蓝发，加深了笑意：“林皓同学，好久不见。”
看见我，少年淡漠的眼里染上浓重的嘲讽：“小谢老师，好久不见。”
语毕，少年站定，眯着眼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转身上了楼，我也跟上了楼。
夜很浓，宅子里只剩洞洞鞋的咯吱咯吱声。
“老师，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所以才用这些哄小孩子的东西来骗我？”少年的声音很轻，动作也很轻。
他轻轻接过我手里捧的糕点盒，提着盒子，踱到了落地窗前，开窗，随手抛出，纸盒落地的声音传来。
我想，那些脆弱美丽的糕点，肯定都碎了。
我不慌不忙地开口：“这就是兰园的糕点，明码标价，货真价实，怎么会是假的？我怎么骗你了？”
“林黎叫你来的？”
我脸上照旧挂着微笑：“陈太太很担心你，所以......”
“我死外边儿不正好，反正陈家的那点儿产业已经都在他们手里了。”少年靠着窗，声音透出一股狠戾。
哇哦，有豪门恩怨情仇的味道，但这暂时不是我一个跟班应该知道的事。
我眼观鼻鼻观心，沉默。
“你们都一样，为了点利益，什么亲情啊......诚信啊、道德啊，都得靠边站。”他的声音有点发颤。
我的声音很平稳：“没办法，我穷。”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望向我：“谢老师，你是不是和林黎一样，只是想利用我。”
月光洒下来，夜风浮动，少年的蓝发闪着银光，发丝轻舞。
相比16岁的他，现在的他，更加棱角分明，周身的气质也更加凌厉，独那双眼睛还是同从前一样。
此刻，他的瑞凤眼里透着迷茫，他的脸更白了，白到模糊了唇线，抿紧的一条血线很刺眼。
我向前走了两步，定定的看向他：“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啧，还喝酒了，虽然喝的不多，我走进了才嗅到零星味道。
“那如果林黎很穷，拿不出钱呢？”
那我肯定不办事。
但面上，我依旧语调轻柔：“不会有这个假设。”
少年凑近我，酒香扑面而来，他仔细瞅了我好一会儿，然后沙哑出声：“你真虚伪。”
“林皓，陈太太是真心把你当自己的孩子养大的，你从小就乖，没让她操太多心，所以，等你长大后，她觉得不该过分局限你，所以对你就宽松些，这不是她想放养你或者想故意养废你。”
我顿了顿，又补充道：“她说，你越长越像你爸爸，你爸爸那时候老被你爷爷限制，少年时过得很压抑，所以她想让幼年丧亲的你快活一点。你妈妈生前和她接触不多，她没料到，你的性格更像你妈妈，又细腻又对感情有高需求感。”
“你知道事实吗？还替她说话。”少年的声音发了狠。
他径直略过我，似是不想再浪费口舌。
好吧，虽然我之前确实有前科，我打着管家的名义，半真半假的跟他讲了当年的“真相”，并将他陈太太的淡漠美化为对林皓的另类保护。
事实上，事实怎样，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那时，这个故事起到了超然的效果。
林皓开始听她姑的话，好好学习了。
现在看来，我的谎言被无情的事实戳破了，而且，在林皓面前给他姑拉好感，没啥用了。
我拉住他，病急乱投医：“你要上大学了，大学里会有真挚的感情等着你。这世上有很多种情，这种情上碰壁了，那就试试另一种，总有一种对得上你的需求。”
林皓听了脚步，睨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和谁试？如果是小谢老师.....”
我擦，我这是被调戏了？
理论丰富的我，面对实战，有点慌。
嗯......也不止一点。
“你醉了，我们都该休息了。”我松开手。
少年嗤笑一声，踏出了房门。
我热着脸呆站了会儿，也转身走出了房门，算了，睡一觉就好了。
然后，我看到了立在门旁的管家。
“李叔？”
“哈哈，我是想送点水果给你们的，但是......但是.......”
看着他空荡荡的双手，我晃悠悠转移了话题：“李叔，很晚了，我借宿一晚吧。”
“嗳，好，还是那间客房。”
之前给林皓整理错题，有时题太多，到后半夜才整理完，所以，我在陈宅也住过几次。
躺在软乎乎的床上，迷迷蒙蒙正要睡着时，御姐音炸了出来：「你个废物。」
被惊醒的我：mmp。
“你懂个屁，军事从不上战场，上了战场慌点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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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御姐：「人类的智商是不是，会回弹？我这个宿主怎么没以前勇猛了」
萝莉：「呵，女人，被她难倒了吧。」
长腿御姐：「大好的机会啊！这个废物。」
萝莉：「呵，我倒是觉得她很迷人，三分钟，给我她的全部信息。」
长腿御姐：「嗳，少打她的主意啊，她还跟我绑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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