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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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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你真是好样儿的，我说今天你怎么那么配合，原来是打这样的主意！”
于双双真的要气炸了，天知道她为了给季如拿下这部剧的女主费了多少功夫。
就这样制片方还是等季如发微博宣告自己回归，看到了她的热度才松了口。
今天于双双大清早带她去做造型，就是奔着签合同去的。
而且制片方那边也答应了，打算今天就把事情定下来，谁能想到季如居然主动跟对方说自己不想演女主角，而要饰演另外一个戏份很少的小角色。
就算她自己给自己把那个角色敲成了特邀主演，出去也要被别人压一头的。
季如这家伙也是自作主张，她根本没提前跟自己商量。
于双双还说她，今天做造型的时候怎么不像之前那样找茬，安安静静做完了，原来是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好了双双姐，别生气了，你看我不是也拿到了自己想演的角色吗？今天这一趟没白来！”
还喜欢的角色？
于双双更来气了！
“你以为我没看过原著是不是？全剧都没几个坏人，你喜欢的那个角色就得算一个，你跟一般人审美不一样是不？”
偏偏季如插话插得恰到好处，于双双真不好说什么，她要是直接反驳季如的话，一来会得罪制片方，二来还让人觉得公司比较混乱，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季如现在正心虚呢，自然是经纪人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低着头，一句话也不反驳。
于双双还能说什么？带季如这么多年也带出了感情，她又不可能真的撂挑子不干。
“算了，这角色你喜欢那就好好演，不过也别投入太多精力，我还得重新帮你选一部大制作。”
本来于双双是要将《无涯》这部戏当成季如在国外雕琢了演技之后的第一部戏来宣传的。
被季如这么一搞，这部戏肯定是拿不出手了，这IP肯定有一番男女主，季如总不好拿着别人的主角戏来大肆宣传。
“但下一次你不许擅作主张，记得和我商量！”于双双又跟她强调一番。
“放心吧双双姐，我今天其实也是因为昨天晚上熬夜看小说，太喜欢这个角色了，所以想争取一下。”
“你昨天熬夜了？”于双双就很不会抓重点，“难怪黑眼圈这么重！”
“... ...”
“我还是好奇，你到底喜欢路无忧这个角色什么？”《无涯》中的坏人不多，纯粹的恶人就更少了，路无忧算一个。
但路无忧真的人如其名，过得潇洒自在。
她做事从不看对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想到便会去做，最后连死掉的方式，也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的。
季如不会成为这样的人，但她羡慕这样的人生。
因为曾经有很多次，季如都想放弃一切，不管不顾，跟顾惜曦跑到深山老林里避世隐居，如果顾惜曦愿意的话。
“喜欢就是喜欢，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
“行了，到时候戏播出你被骂可不要找我哭！”
于双双说得是自己刚签下季如的时候，那会儿她年纪小，又招黑，被网友骂了还会偷偷哭鼻子。
“才——才不会！”季如显然也是想到了自己当年的糗事，只要她不承认，那些事就没有发生过。
“不过季如，我再郑重跟你强调一次，下一次再有这种事你一定要提前跟我说，否则... ...”于双双没有把话说得太难听，但她不缺艺人，更不需要不听话的艺人。
这是第一次，于双双希望也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她真的要考虑换个艺人来带。
“但你也不能独断专行，没有不好的角色，只有不好的演员。”季如一直坚信这一点，但身为她的经纪人，于双双好像更在乎咖位。
这也没有谁对谁错，岗位不同，各司其职罢了。
“对了，还有件事，你那天是自己去吃火锅的？”于双双还是觉得奇怪，季如怎么会突发奇想自己去吃火锅，还那么傻乎乎的。
“... ...不是。”季如硬着头皮说，“那天出门的时候碰到顾惜曦了，就一起去吃了个饭。”
“... ...”就说，圈内人肯定不会带季如那么疯，除了顾惜曦也没人能看到季如那副傻样儿。
“你们两个现在算怎么回事？破镜重圆了？”于双双有种枉做小人的感觉。
“... ...倒也没有！”季如像泄了气的皮球，顾惜曦只会嘴巴上说好听的，也不知道说点儿有用的话，哼，女人！
“怎么，都一起吃火锅了，你还没有把人拿下？”这次速度不行啊，好歹也是国民女神，追人这么慢。
季如白了她一眼，这次她才不是追人的那个。
就是顾惜曦真的没经验，她都要等不及。
... ...
“呦呵，季大明星这是国外的月亮看腻歪了，终于舍得回国了？”
说话还是这么损，不用听就知道是林常宁。
季如也不惯着她，随手将自己带来的礼物朝她丢过去：“埋汰谁呢你！”
林常宁伸手接住玩偶，从沙发上站起来过去一把抱住她：“季如你也好意思的，来我的地盘还欺负我，也就是我让着你。”
“松开点儿，你这是报仇呢吧！”季如从损友的怀里挣脱。
“这次不走了吧？”
“看工作安排啊，要是好莱坞那边邀请我去演女主角，我肯定要去。”
“去你的。”想不到季如出国一趟，脸皮厚了不少。
“酒呢？还有你这场子，不会今天就咱们两个吧？”那可不行，林常宁是个不能喝的，自己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
“急什么，等等吧，别人忙着拍戏怎么也得结束了过来，你以为都跟咱俩似的在家抠脚呢？”
季如笑着说：“你可别带我啊，你抠脚我可不，我今天刚定下来一个角色。”
“《无涯》的女主定好了？不错嘛季如，刚回来就有这么大一块饼！”那小说林常宁也看过，要不是实在演不了，她都要去争一争。
“那谁知道呢，反正我的角色定好了，戏份应该差不多算女五号，不过制片方答应给我特出。”
“啊？不是女主？”
林常宁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上，网上季如要饰演《无涯》女主何故的消息传得是沸沸扬扬，要是不演，肯定被嘲。
“嗯，我更喜欢路无忧那个角色，出道之后，还没演过天生带恶人呢！”
这话一出，林常宁就知道为什么她不演女主了，肯定是自己毛遂自荐要去演路无忧。
“真的勇士，来，先喝一个！”林常宁竖起大拇指给季如点赞，真的勇士，绝对不惧外边的风风雨雨。
两个人说几句话就喝一杯，说几句话喝一杯，等其他人陆陆续续赶来的时候，都喝到差不多。
林常宁还能躲，季如不行，她可是接风宴的主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准备散了各回各家的时候，季如抱着沙发死活不撒手。
“我不走，除非她来接我！”
大家这才发现，季如是醉了，脸也不红，偏醉了个彻底。
“这个她指的是？”林常宁很不解，但看样子今天这个“她”不来，季如就要赖这里。
“经纪人或者助理吧？不然还能有谁？”这是季如在圈子里的另一个好友。
“我给经纪人打电话！”周箜篌自告奋勇，她有双双姐电话，虽然这么晚还喝酒会被骂，不过有季如顶在前边，她也不怕。
于双双半夜三更接到周箜篌的电话，内心崩溃，只想骂街。
但听说季如喝醉了，还是认命地半夜开车过去接她。
一到地方，看到季如那个死样子，就知道她等的人肯定不是自己。
“你们先走吧，我等她醒醒酒带她回去。”
林常宁带着众人散了，于双双尝试要带季如离开，但季如还是嘴里不断念叨要“她”来接自己。
无奈，于双双只好打了那通电话。
“季如喝醉了，非要你过来接她，你现在方便吗？”
“... ...”
“我给你发地址！”
不到半个小时，包厢门被推开。
季如这会儿安静了不少，似乎已经睡着了。
“要不您先回去，我陪她呆一会儿，等人醒了... ...等人醒了我再送她回去。”
于双双开车都到了自家楼下，才反应过来她地址都没说呢，顾惜曦要把人送去哪里？
不会真住一起了吧？这俩人一个比一个口风紧。
口风紧的顾惜曦这会儿正在想办法给季如喂醒酒药，她真喝太多了，这会儿睡得香，她搬不动。
只是药没还喂进去，季如就醒了。
她喝酒不上脸，此时瞪大双眼，若不是眼珠子转得不如往日灵活，还真看不出她醉了。
“顾——惜曦？”季如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迷茫，她好像在做梦，伸手想要摸摸顾惜曦的脸，还够不着。
看到季如突然委屈的样子，顾惜曦凑近了些，能让她触碰到自己。
下一刻，季如却猛地贴上来，浓烈的酒气瞬间占据了顾惜曦周遭所有的空气... ...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