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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照片是不是你拍的? ...

  •   叶铭看着叶蓁本想脱口而出的关心,突然被吞在肚子里,微皱起眉头,缓缓地穿着皮鞋说道:“你要是人不好,赶紧去诊所看看,光请假有什么用。”

      等叶铭穿好鞋抬起头来时,叶蓁早已进了房间,自己的话被关在了门外。

      晌午,边云扬路过店里,看见老板正在擦拭新修好的小提琴,边云扬看了下日历,今天就是叶蓁来取小提琴的日子。

      特意嘱咐老板交付任务交给自己,“你这小子一天不好好学习,琢磨什么心思呢!

      边云扬将小提琴放到了货柜上,连忙解释道:“哎,这不是我招揽的第一单嘛,想要更有成就感一些。”

      老板挽着手腕,趴在柜台上,同意的点头,“那行吧。”

      边云扬随后出了店里,骑着车迅速赶往医院,要是晚一秒自己又得听女施主念经了。

      谁知到了门诊处,母亲司琴眉眼可见的喜悦,仔细地盯着病历单,直径地从边云扬身边掠过。

      嘴里念叨着,“这小子还敢迟到,看完一会怎么吓唬他。”

      边云扬一脸不可置信地注视着母亲自信的背影,伸手向门诊的王医生打招呼。

      “我妈这是?”

      王医生也笑了笑,“是云扬呀,你妈没给你说吗?还是让你妈亲口告诉你吧。”

      听到王医生传出来云扬的名字,司琴惊愕地回头,指着边云扬说:“你怎么不跟你妈我打招呼,害我等你半天,哎,我给你说呀,你以后要是再不注意身体。你就出大问题了!”

      边云扬眉头紧皱楚楚可怜地看着司琴,说道:“那,妈。咱不治了,咱回家。”

      司琴一听这话,狠狠地朝边云扬胳膊上扇好几下,怨愤地瞪着边云扬,拉着边云扬的胳膊就往出走,严肃地说道:“我告诉你,边云扬,你以后要是敢说这话,或者有什么瞒着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别逼你妈我扇你!”

      边云扬倒吸了一口气,看着司琴的背影,垂下来眉头。

      司琴拦下一个出租车,“师傅,去鼎香坊。”

      边云扬扭头看着司琴,这可是人均一百的顶级餐厅,连忙说道:“妈,你中彩票啦?”

      司琴将刚刚医院的化验单拿给边云扬看,笑意满满说道:“你妈我有比中彩票还高兴的事。”

      边云扬拿着化验单不可置信地看着每一条数值,很不对劲,这样向好的数值他在现实世界里从未见到过。

      “怎么不敢相信吧,哎,王医生说京城的那个项目推迟了,不过我儿病情向好。你妈我都很满足了。”

      紧靠在汽车靠背,边云扬脑海里的所有事情乱成一锅粥。

      “来,干一杯。”

      “妈,你不准喝酒。”一股酒味从杯子里传来。

      “哼,别小瞧你妈,你妈在大城市摸爬滚打几年,喝酒这事信手捏来。再说我喝的这事米酒,你赶紧和你的白开水。”司琴大口饮了满满一杯,和边云扬的白开水碰杯。

      “啧,以前嫌贵,从来没来过这里。现在好了,我儿子都给我打零工赚钱去了,这顿就当是我儿子请我吃的。”

      司琴给自己又续上一杯,加了一大块肉进嘴里。

      边云扬缓缓抬头,不敢直视司琴的双眼,悄声地挤出几个字,“妈,你都知道了。”

      “其实,就是坐在店里上晚自习一样,而且店里有空调又安静。”

      “那你怎么不会家里上晚自习,边云扬今天你妈我开心,不想揍你。下午赶紧给我把工作辞退了。”司琴给边云扬碗里夹了满满当当的,原本的严肃也淡了下来。

      “家里还没到揭不锅的情况,你不好好养身体,竟让人瞎操心。”

      边云扬大口吞着饭,“妈,我明天再去吧,明天店主在店里。还有就是,咱家的锅确实坏了,那是唯一一个锅。”

      想起昨晚上因为那口锅烧了厨房,司琴夹了一块大鸡腿放到边云扬的盘子里,“吃把你,下午买一个新的。做饭那多简单,妈一定能学会的。”

      司琴摸了摸额头的碎发,准备琢磨着新料理。

      电梯直直地上了三楼,叶蓁环抱着胳膊,跟着叶铭走进了医院的三楼。

      不经意抬头看了看门诊上的标识牌,四肢突然固执地停下来。

      叶蓁环顾四周,更不敢相信地看向叶铭,甩开叶铭的手。

      嘲笑道:“怎么你害怕吗?害怕我跟我妈一样,抑郁而终。那不更趁你跟小三的心嘛,我死了,你们一家就可以无忧无虑的过日子。”

      “叶蓁,你别无理取闹!我好不容易请假,你根据给我往进走。”叶铭想要强拽着叶蓁往里走,自己并不想在精神心理门诊前招摇。

      “我为什么要进去!我绝不会被你们这些狼狈为奸的人,给气出病,真以为你们有多大能耐!大着肚子抢了别人家里男人,住着女主人买的房子,还想祸害我想得美!”叶蓁挣脱着双手。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个胖胖的小伙子指着叶蓁对自己母亲说:“妈,这不是我们班同学嘛,怎么来看精神心里课了,该不会是得抑郁症了。”

      小伙子的妈妈,用手肘怼了下小伙子,嫌弃地说道:“以后离她远点,走了肛肠科科在二楼,我们走错了。”

      小伙子看着叶蓁嘴角上扬,拿着手机拍了一张照片,随后被亲妈拽走。

      那一刻手打在脸上的刺痛感从照片上都能感受得到,叶蓁捂着脸庞,本想反驳,可头一晕昏倒在地上。

      护士连忙将叶蓁抬到病房,这样低数值的血压,护士都惊讶,竟然能站立绝非常人所及。

      等到医院的化验单出来后,才知道叶蓁是严重低血压,正巧是经期更加虚弱。

      医生将叶铭交到了诊室,拿出一个化验单,“你女儿有体位性低血压,尤其气温一高,血压会呈现低数值,但是孩子怎么回去吃降压药呢。这是孩子血压的化验单,降压药的成分很大。”

      叶铭拿起化验单,仔细回想,昨天沈嫚再找她之前开的降压药,可是一直都找不到。该不会是被叶蓁给吃了。

      走出诊室的叶铭没有前去病房,而是给叶蓁的姑姑叶桦打了通电话,帮忙照看叶蓁。

      “你给孩子好好安慰安慰,我也是为她好,况且孩子又没告诉我她低血压,我这不是糊涂了嘛,姐,你给她好好说说。”

      “我说说,我最应该的就是说你!一天天被沈嫚灌的什么迷魂药。”叶桦在气愤中挂断了电话,赶来了医院。

      医院里,叶蓁的巴掌印依稀可见,叶桦在一旁不断数落叶铭,叶蓁抬头看着自己的点滴。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姑姑,“姑姑。”

      “哎呀,快完了,那我赶紧叫护士去。”

      天空灰蒙蒙的,是下雨的征兆。

      边云扬抱着小猫出了门,临走时不断提醒自己的母亲叫何二佳的母亲叙旧。

      这只小猫最不听话,化毛膏不爱吃,还最爱舔舐小伙伴的猫毛,边云扬是怎么防都防不住。

      司琴单手捏着自己的床单,一坨坨呕吐的污渍,捏着鼻子,放进水盆里。

      “边云扬回来记得帮你的猫擦屁股!”

      当妈的还是刀子嘴豆腐心,将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来到边云扬的房间,整齐的桌子上还真没什么可收拾的。

      就是这枕头摆的乱七八糟,司琴将枕头摆正,下意识的压了压,却觉得里面硬硬的。

      八卦之心立马涌上心头,“不行,孩子都大了,得尊重孩子的隐私。”

      离开时又伸手拍拍,“东西还挺大的。”

      可双脚是离开了边云扬的卧室,可双眼就是拉不断的藕丝,恨不得变成那个枕头一看究竟。

      司琴放下来手中的毛巾,迅速锁上了入户门。

      捏着双脚打开了一个卧室门,只听得见关门的声音。

      车子停到了宠物诊所前,边云扬呼喊着:“林姨,林姨,快给它开化毛膏。”

      林姨手里抓着一个蜥蜴,“啊,怎么了同学。”

      边云扬刚上前的脚步立刻后撤好几米,双臂的汗毛竖起,死死盯着那只蜥蜴。

      “哎,别害怕,刚刚一个女孩子都抓着手里玩,它一般不咬人。”

      林姨将蜥蜴放进了宠物柜里,将边云扬手中的小猫接了过来,“你是学兽医的吗?”

      “不是。它是叫仙蓝吗?”虽说自己害怕那个蜥蜴,但是他记得就在这个时间段,叶蓁也曾经玩过它。

      林姨一脸惊奇,疑问道:“是呀,你怎么知道,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姓林。”

      边云扬断定叶蓁刚刚来过,专注地看着小猫搪塞道:“咳,我有个朋友常来您这里,是听她说起的。”

      林姨半信半疑,“还真是猫毛吃多了。”

      “打一会儿点滴就好,呐,这是化毛膏。”林姨躺在沙发上,右手摸着一个东西,拿起来看“呦,叶蓁怎么把伞忘拿了。”

      说着,外面突然下起了小雨,雨势逐渐变大,像是来也快去也快的白雨。

      边云扬拿起拿把伞,询问着林姨,“林姨,那个女孩朝那边走了。”

      林姨不确定的指了指,“应该是回家的方向,左边吧,哎这么大的雨,”

      林姨还没说完,边云扬的影子早已飞走。

      雨下的跟硬币一样大,从天上望去都是在躲雨的人们,但凡能够遮雨的地方都站满两人。

      可一个女孩不停人们的劝阻,行走在路上,雨滴逐渐打湿着衣裳。

      那个男孩不顾路人的慌不择路,骑行在路上,雨水拍打着他的双眼。

      太阳公公稍不注意打了个盹,是云朵为她的子民撒上甘露,太阳公公醒来执意拨开云朵,看清了相反方向的两人。

      不忍心的太阳公公将两束光打在了两人的脚下,独属于落日的馈赠。

      雨停了,少年停下了车回头,女生停下了脚步抬头,众人的眼光注视着那一抹彩虹。

      叶蓁走进教书,同学们扎堆在一个男生周围,一个眼尖的学生瞅见叶蓁走了过来。

      伸手驱散了一群人,可人是驱散了,每个人的双眼却像是猎豹一样紧盯着自己的猎物。

      有的人埋头滑动着手机,有的人在手机上双手呈放大的收拾。

      嘴里念叨着,“原来这就是她爸呀,长得还挺俊,之前家长会都是他姑姑来的。”

      叶蓁没有多虑,拿起来水杯去往开水房,此时前面的女生,直勾勾地看着手机,接水的水杯已经溢满。

      叶蓁上前提示,却看到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地点,人物,动作都依稀可见,那个精神心理科的门牌在正中间。

      那个女生瞅见是叶蓁,连忙端着滚烫的水杯,跑走了。

      叶蓁回头说道:“小心点,我又不是鬼。”

      想要接水的心情彻底打碎,耐不住周围人的讨论,叶蓁叹了一口气,匆忙离开。

      刚回到班级,撞见一个男生,男生口袋里竟然掉落一个照片,经过恶搞后的照片。

      叶蓁拿起照片,对着男生说道:“照片是不是你拍的?”

      男生开头有些怯懦但随后正直腰板说道,“昨天给手机里洗照片,无意中多洗了一张。”

      “那你怎么不顺便洗洗你的脑子,我不想跟你别废话,既然你承认,那就办公室见吧。”叶蓁看都不想看男生一眼。

      平日里男生经常做欺负女生的行为,多是日日相处的同学,女生们经常忍气吞声。

      叶蓁可不惯着他,他并没有往办公室走,而是走到了主任办公室。在门口深吸了几口气,将手放在了门把手上,她努力见这些黑色隐藏起来,可他们却打着白灯,撕开了上面的黑布,叶蓁不理解为什么。

      她知道这事如果上报学校,一定会被叫家长,她还有什么家长可言,右手离开了冰冷的把手。

      突然吱呀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

      是萧娟主任走了出来,萧娟主任看着叶蓁的脸色连忙问道,“同学你怎么了?”

      叶蓁犹豫几分,将照片藏在了身后,说道:“没事。”

      随后萧娟拿着教案离开,可叶蓁盯着萧娟的脚步,期望她可以走慢一点,再慢一点。

      正当萧娟想要下楼时,叶蓁扶着墙壁,喊道:“老师!我有事情找你。”

      这件事得到了学校的高度重视,男生多项处分累计后,被勒令开除。

      事情的传递得到了封闭,没有人再一次提起。

      班上的女生倒也庆幸起来,少了一个下头男。

      次日,晴空万里,干爽的天气迎来了周末。

      边云扬坐上了汽车,一旁的座椅上放上了一个书包。

      边云扬注视着每个上车的同学,直到车子即将启动,边云扬举手说道:“老师,能再等等嘛?”

      老师起身环顾四周,“人齐了,你说有什么东西要拿的吗?”

      边云扬看来一眼身旁空荡的座位,“没有,可是…”

      老师坐下身子,告诉司机人齐了,可以出发了。

      边云扬准备起身告诉老师叶蓁还没有来,可从前座得到了答案。

      女A:“你知道名单上的叶蓁为什么没有来吗?”

      男A:“你知道?”

      女A:“我当然知道,我那天无疑在主任办公室听到的。哎你说之前不是辟谣叶蓁没有精神疾病的吗,怎么她在办公室说自己情绪不好,想要休息休息。”

      男A:“什么没有精神疾病,她现在见到男生就拍一副臭脸,看见男生就躲,那个男的不小心碰她一下,她下一秒眼神就能吃人一样。”

      女A诧异:“没那么夸张吧。”

      男A:“切,我们男生都传遍了。”

      什么辟谣,边云扬越听越迷糊,日记本他都能背过,可从没发生过关于辟谣的事情。

      难道是现实世界中没有的,他只好询问旧校友何二佳看看有没有知道的消息。

      果然下一秒,何二佳发来一张截图,事情的原委清楚明了。

      那个时间本来是叶蓁来到自己家陪着去治疗小猫,而不是出现在医院,应该是由于他的空缺,而新生出来的情节。

      天台的叶蓁没有赴约,遥谷灯会上叶蓁也没有替补出席,小提琴一直没有见叶蓁来取,就连这次。

      难道他们现在所处的时空是,,可边云扬想着想着,一顿睡意毫无征兆的袭来。

      “同学?同学?”

      后车门的老师拍打着边云扬的肩膀,示意目的地已经到了。

      在养老院,边云扬一人伴奏,陪着珞樱。

      像是车上的困意还没彻底消散,在眼皮耷拉的那一刻,手表上的指针像是失了控制,流转的很快。

      回到家,躺在沙发上,冰凉的毛巾按在额头的时候,彻底清醒过来,白天的一切恍若梦幻。

      母亲司琴拿着体温计,说着:“还好,38度,吃点退烧药。是不是昨晚又蹬床被了。”

      司琴将退烧药和水杯放在小桌子上。

      坐在一旁刷着手机,“你何爷爷脱离生命危险了,你说巧不巧,那天我和二佳她妈妈在门口客厅聊天,突然听到咚的一声,跑进去一看,你和爷爷竟然晕倒了,我赶紧关了煤气灶,打电话叫120。”

      “哎,你那天千叮咛万嘱咐,让二佳妈妈来,还真是万幸。我儿子不会是预言家吧?”

      司琴凑前,说道,看着边云扬有些定不住的眼神,嗤笑地拿走了头上的毛巾。

      边云扬垂下脑袋,拿起来小桌子上的药和水,说道:“没有,这不是趁你回来了,赶紧说说房子的事情。”

      司琴弹了边云扬一个脑门,“管好你自己,你老娘还不至于让你流离失所喝西北风。”

      “真的要去考试吗?”司琴将一碗热粥端到了边云扬面前,耐心地说。

      边云扬浅笑道:“我想所有事情都有始有终,治好了,我不就直接上高三嘛。”

      司琴握着边云扬的手说道:“一定会治好的,妈在呢。”

      分班考试的排名出来了,边云扬站在名单前,眼神定在了六班的叶蓁,六班里没有自己的影子。

      夏蝉噪鸣跟不上指针里的节奏,斜影树下,边云扬一直在等候,直到叮叮的上课铃声响起。

      这个时空很梦幻,梦幻到将所有人都相遇,却始终遇不到她。她像是被关在无法触碰的泡沫里,边云扬看着指针上飞速地盘转,落叶顷刻间铺满地面。

      回到家,躺在沙发上,冰凉的毛巾按在额头的时候,彻底清醒过来,白天的一切恍若梦幻。

      母亲司琴拿着体温计,说着:“还好,38度,吃点退烧药。是不是昨晚又蹬床被了。”

      司琴将退烧药和水杯放在小桌子上。

      坐在一旁刷着手机,“你何爷爷脱离生命危险了,你说巧不巧,那天我和二佳她妈妈在门口客厅聊天,突然听到咚的一声,跑进去一看,你和爷爷竟然晕倒了,我赶紧关了煤气灶,打电话叫120。”

      “哎,你那天千叮咛万嘱咐,让二佳妈妈来,还真是万幸。我儿子不会是预言家吧?”

      司琴凑前,说道,看着边云扬有些定不住的眼神,嗤笑地拿走了头上的毛巾。

      边云扬垂下脑袋,拿起来小桌子上的药和水,说道:“没有,这不是趁你回来了,赶紧说说房子的事情。”

      司琴弹了边云扬一个脑门,“管好你自己,你老娘还不至于让你流离失所喝西北风。”

      “真的要去考试吗?”司琴将一碗热粥端到了边云扬面前,耐心地说。

      边云扬浅笑道:“我想所有事情都有始有终,治好了,我不就直接上高三嘛。”

      司琴握着边云扬的手说道:“一定会治好的,妈在呢。”

      分班考试的排名出来了,边云扬站在名单前,眼神定在了六班的叶蓁,六班里没有自己的影子。

      夏蝉噪鸣跟不上指针里的节奏,斜影树下,边云扬一直在等候,直到叮叮的上课铃声响起。

      这个时空很梦幻,梦幻到将所有人都相遇,却始终遇不到她。她像是被关在无法触碰的泡沫里,边云扬看着指针上飞速地盘转,落叶顷刻间铺满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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