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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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的天气总是灰蒙蒙的，很少会出现清晨阳光洒在脸上将人唤醒这种奢侈体验，但珀尔依旧在6点钟准时清醒过来。
贝利会在这个时间闯进孤儿房间收债，他可不是什么懂得尊重孩子隐私的监护人。
鉴于她头上长了普通人类长不出来的猫耳，更要提前起床做准备，幸好这些非人特征她可以用不适作为代价隐藏起来。
她换掉睡衣以后打开门去走廊看了一眼，贝利刚带着两个打手从罗宾房间里出来，看罗宾劫后余生的表情，他现在的债务似乎还没有滚到离谱的程度。
事实上贝利一直秉持着可持续性竭泽而渔的理念，会根据孤儿们的赚钱能力来压榨，上辈子她是很久以后才知道整个孤儿院只有她每周连同罗宾的债务一起需要付给贝利4000英镑，而其他孤儿400磅封顶。
虽然这个对比很惨烈也很不公平，但其实对很多成年人来说一周也不一定能挣到400磅，更别提孤儿院这些半大孩子了。
在贝利的阴影下孤儿们活得战战兢兢生怕哪天付不起钱就被人间蒸发了，但同样贝利也会保障孤儿在这个危险的环境中最低的生命安全。
就像农场主天然就会保护农场的羊不被狼吃掉一样。
现在农场主对着他的小羊伸出手讨债，珀尔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美金交给贝利，他十分满意然后说：“很好，下周我要500。”
看来知道她有能力赚更多钱之后贝利是不会按部就班地涨价了，不过她也没打算一直老实当摇钱树。
关上门回到那张狭窄的书桌前，她拿出昨天上午在城市里搜集到的苔藓肝了一会儿科学报告，一晃眼两个小时过去，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把剩下的资料收了起来。
又做了一会儿家庭作业，珀尔突然收到了战衣卖家的讯息。
对方要求在东区的的一所废弃收容学校见面。
事实上贝利孤儿院离东区很近，虽然没有直接通向那里的路，但只要从后院翻出去，再钻过几条四通八达的阴暗小巷，就能到达那个写作花园街读作犯罪巷的地方。
她不确定这位神秘卖家的选址到底是巧合，还是调查了她的身份，故意把接头地点选在东区。
但出于对自己能力的信任，和对战衣的迫切需求，珀尔并不打算失约。
犯罪巷破产之后失去了市政的维护，地面肮脏建筑破败，住在这里的人大多都很落魄，同样这地方也很混乱，孤儿院的孩子们似乎早就有了某种默契，从不往犯罪巷那边活动。
找到那座废弃学校并不难，它的大门锈迹斑斑却还紧紧上锁，莫名让她有种曾在监狱里感受过的森然，门头上印着招牌的漆脱落了大半，依稀还能辨认出‘古恩夫人问题男孩之家’这几个单词。
珀尔没打算动那把锁，猫转化到她现在这个程度想跳上围墙轻而易举。
“别动。”触感熟悉的物品抵在她的后腰，一个青年男性的声音在身后警告道。
珀尔暗暗叹气，随后以一种匪夷所思的角度反击，并且夺走了对方的的武器指向对方。
那是名一看就知道很擅长21点的金发青年，略有些玩世不恭的表情，他无辜地举起双手：“我就想开个玩笑，别这么严肃嘛。”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 21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