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二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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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号问过你，顶住所有人压力也要踢馆全国男高是为了什么。
你坐在休息室里放松：“比利·简·墨菲特，结婚后改名比利·简·金，女子网球首位温网冠军，大满贯得主。1973年，曾是世界上最好的男子网球球员之一的里格斯声称即使自己退役，也能击败现役顶级女子选手，1973年9月20日，全球几十个国家关注下，地下赌盘赔率1:7，金额高达上千万美金，比利·简·墨菲特三连胜出里格斯，使得美网成为第一项实现‘男女同酬’的大满贯赛事。”
你又笑了一下：“在她之前，同样的比赛，同级别的男选手比女选手奖金高出10倍。”
二号哇了一声：“那她比赛前赌自己赢岂不是赚翻了。”
七号用贫瘠的大脑思考了一下：“你想当排球界那个什么比利·巴菲特？”
十一号厌蠢症犯了：“比利·简·墨菲特，结婚后改名比利·简·金。”
你弯起眼睛，喝了一口运动饮料：“我要当即使叫她比利·简·墨菲特，也不会有人反驳我说她叫比利·简·金的人。”
落地后又高高弹飞的排球挡住照明灯，略过一众惊愕的沉默。
乌养教练抱胸沉思：“所以才会说没了影山就失去色彩吗，随时都能复刻出这套怪人速攻，所以看出现在怪人速攻这套方式，比起更考验体力的攻手，还是球感与体力缺一不可的二传更重要；虽然是全位置轮换型天才，但一号和七号对二传的造诣确实与同龄人中的顶尖二传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动了动肩膀：“这场比赛不好打啊。”
“……双二传。”宫侑笑了一下，“我们这边也有啊。”
排球又暴扣，七号回头喊道：“one touch！”
再次在球网前扣球就被阻拦的佐久早圣臣“啧”了一声，往后退下。
古森元也揉搓手指：“面瘫洁癖都学会不礼貌了，七号真的很难缠啊。”
七号，准国家队中你的最强搭档，除了脑子其他都是顶配，靠野性的直觉做人和打排球。
黑尾铁朗：“直接说你队友是动物算了，呜哇，干嘛踹我。”
宫侑一边准备三二一跑一边锐评：“她有脑子吗？”
二号思考：“有吧，没脑子不成无脊椎动物了吗。”
七号：“去死吧你们。”
你：“嘬嘬嘬。”
七号：“滚啊！！”
……
四号救球，球路却不往你这边飞，十一号飞身向前扣下；影山飞雄上前拦网，球在你们这边落地。
第一局失利，中场休息。
“第二球怎么不是一号去接？四号这球救得不好啊，打点太低了。”
“是十一号扣得太慢了，喂！你这家伙不是重炮吗？果然女的重炮就是比不过男的啊，牛岛的扣球七号可拦不下。”
“每个球都给一号会累死的吧。”
你站在原地叉腰喘气，见气喘吁吁的四号路过，单手抬起示意她来击掌：“DON'MIND，下一场救回来就行，不要去想已经失去的比分了。”
四号仰头喝水：“我没想。”
她拿着水杯叹气：“我是在想万一输了，我的留学申请得重写了啊。”
十一号翻白眼：“你说得简单。”
“做起来也很简单。”你踹了她屁股一脚，“放空大脑，看球，别看观众席。”
十一号：“你去把他们都杀了，烦死了，叽叽歪歪。”
四号吐槽：“这你都能听见？你有这本领当什么排球运动员。”
“那下场开球权我给你，你朝着他们的方向扣。”
十一号翻白眼：“要你哄我？下一场逆风局，十四换下，让二号来。”
“怎么回事。”你笑了下，“你要造反？”
十一号瞪你：“你都要发动排球界政变，能不能别这么吊儿郎当。”
十四号弱弱举手：“我也觉得把我换下比较好，下一局不能再输了。”
二号眼巴巴地看着你，想上场，她只打了第一场上半局热身，身热开了你却不让她打，急得她抖腿。
你喝水喝到饱：“我都不急，你们急什么？”又拍拍十四号的脑袋：“下一场还是你先上，什么时候看清打点什么时候下。”
十一号：“十四要在排球场上老死了。”
四号叹气：“抖S啊……”
七号没想那么多，她只管打比赛，二号和十四的唯一区别就是后者增加了她需要防守的领域，问题不大，她高喊：“吊球！”
四号扑球：“过网了！”
十四摸到球感了，她第一次和七号同时起跳，却有一个人影高高盖过她，如山岳巍峨——牛岛若利高举左手，像是要揍她一样，排球重重地擦过十四的头顶。
0:VS1
十四落到地上，头皮痛，双脚还有点软。
十一号：“不会一蹶不振了吧。”
七号气死了：“一米九了不起啊，我穿鞋一八八，我帮你干他！”
四号：“那你是又想禁赛了。”
你：“他189.5吧，没到一米九。”
“队长，你挽尊的样子好可怜。”
“干嘛！我裸高一八三！”你不满，“再高会影响机动，牛岛不也输给乌野那小不点了吗？”
小不点四号：“懂了，牛岛若利的宿敌是我。”
宫侑：“牛岛，她们看不起你。”
古森元也：“……你不拱火会死哦。”
牛岛认真思考了一下：“那个十四号，进步很大。”之前跳起来，他的视野里只有二号或者七号，没有十四号的。
二号在场边喊：“牛岛起跳到扣球的时间差都是一样的，这家伙机器人啊！十四（TOSHI），趁他在前排，干他！”
及川彻睁大眼睛：“那家伙在说什么？那小姑娘打牛岛？她吗？”
岩泉一：“不小吧，小姑娘跳起来也有一米八了。”
“……你真的不是在阴阳怪气吗。”
几轮过去，下一球轮到十一号发球，十一号此时仍然百思不得其解：：“TOSHI是谁？”
四号：“我常常为我们队同时拥有着二次元与现充与二货与无脊椎动物而对未来感到忧虑。”
你：“知道我不好过了吧。”
“闭嘴，二货。”
十一号的重炮并非浪得虚名，她的右手天生腕力，与男子扳手腕从未输过，哪怕是在发球线，她的大力球重得依旧能让人接不住。
发球得分！
……
18VS20
你来我往，下一球的球权仍未落地。
“机会球！”
排球反弹回男队的球场，牛岛若利仍然在前排，十二号与七号、十四同时起跳，四号在后面紧盯牛岛，你的眼神一转，突然矮身伸出右脚，在球网前挡下影山的二次进攻。
“one touch！”
四号鱼跃救球：“cover！”
十二号扣球：“狡诈的二传！”
宫侑回防：“你在骂你队长吗？”
你面带微笑，与冷脸的影山对视一眼，隔着球网擦肩而过。
场外。
菅原：“争强好胜好可怕……对心脏不好啊。”
研磨一副要死了的样子。
黑尾：“研磨，你在代入谁啊。”
“代入排球。”淡淡的幽默，研磨活人微死中，“她打出火气了。”
“因为影山？”
“不止。之前全国踢馆的时候，其实都没有逼近她们队伍的准国家队水平，所以她一直都挺轻松的，现在是两个国家队水平的在对打，她察觉到了实力相近，所以不爽，不换十四号，可能也有‘换了就代表我承认你们队伍和我们水平相近’的想法在吧。”
“虽然她确实挺争强好胜的，不过这个理由会不会太草率了。”黑尾舒展身体，靠在位置上思考。
“我只是说有这部分原因，没有说全都是这个原因，她不是意气用事的人。”研磨语气平淡，“只是她在自己想要获得成就的领域无差别讨厌一切比她强的人，尤其是异性，所以她不止是想赢，还要赢得对方此后余生再也提不起心力和她比。”
他很早就察觉到了，因为学习起来毫不费劲，被你用那种“怎么样才能把他的脑子占为己用”的眼神盯过很长一段时间，太恐怖了，打游戏都要学他怎么拆解招式。成绩对他来说无所谓，他给了你三个方案，他放弃考试、他教你怎么学，或者你俩死一个，他建议他死。你被激怒了，和他大打一架后选择了怎么学，以及在你学会前不许考得太高，以免打击你的自信心；但也不能太低，不能让你觉得他在让你；最好每次比你高一点，让你知道你能超过他。
研磨：……
他：我想到了第四种方案，你和我绝交怎么样。
当牛岛若利再次轮转到前排，你们的防守压力陡然加大，当在这样的压力下，十四号仍然能与七号同时起跳拦网后，你终于大手一挥，决定换人。
十四号眼睛亮晶晶的，在势头上与场边热身完毕的二号交接。
此时第二局比赛得分：23VS24。
“这个时候换人？”
“那个十四号才刚刚适应比赛强度，她在搞什么啊。”
“全局一直是女队在追男队的分数，果然还是差了点吗。”
及川彻突然问：“那个二号，很强吗？”
岩泉一：“全国中学体育大会最佳副攻手吧。”
“这样……”他想了想，突然笑了一下，“十四号是针对对方攻手的诱饵呢。好傲慢啊，那个一号。”
“嗯？”
二号上场，七号压力瞬间减轻，不用死盯拦网，她甚至能和你打出双二传的配合。
很快在又一次怪人速攻下，比分来到24VS24。
“赛点了。”菅原观察着你们的拦网防线，“二号补位意识很强，七号明显更机动了，但是二号作为副攻手来说并不高啊。”
二号只有一米七七，与牛岛若利差了十二厘米，站在七号身边时与十四号没什么区别。
男队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当牛岛若利扣球时，下意识继续往一直以来比赛中，防线最为薄弱的“原十四号站位”扣球。
谁也没想到，原本空出的防线仅仅在眨眼之间就多出了一个人，她好像突然从后排闪现，在他扣球的路线上，毫不犹豫地，挡下了那只球。
“……”
“哈？！？！”全场沸腾。
所有人惊愕地看向只有一米七七，却拦下了一米九、全国高校“3大王牌”之一牛岛若利的那名副攻手。
——“一开始就拦下牛岛的球，和在关键时刻拦下是不一样的，士气对一个团队来说很重要。她用几乎两场的比赛铺垫，给所有人留下十四号的位置是最薄弱防线的印象，不惜喂了两场比赛的分，就为了在最后一刻，所有人都以为输赢已定的时候，悄无声息地换上己方最强的盾，折断对方最强的矛。”
25VS24
比分逆转！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二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