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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

  •   啪!导演拍着手,朝着戏台上面喊着:“重新再来一遍!”

      女人擦着头上薄薄的汗,吸了一口气。
      待维利尔大笑的退入门外,门啪嗒一声,躲在窗帘后的某人,悄悄探头,这儿瞧瞧,那儿瞧瞧。
      “这儿没你留的地方。”
      她吊儿郎当走到蕾切尔面前,现在的严诗柳,不,应该说是奎耳,奎耳凑近她的脸,笑道:“天大地大,都是我可以留的地方。”
      蕾切尔被吓到退后好几步,“你!你可耻小人!”
      “夫人,你好香。”奎耳轻嗅道。
      “疯子。”

      “夫人,”他缓缓蹲下,灯光打在她们的身上,“请看着我,我不比维利尔差。”
      “哦!奎耳,这是不对的……”蕾切尔拿起帕子,捂着脸啜泣着。
      “夫人,我爱你,胜过与我爱的天空。”
      “不!奎耳,你是天空翱翔的鹰!”她躲开奎耳的碰触,“而我,只是被鸟类!所啄死的虫子!”
      奎耳脱去手套,轻抚她的脸颊,“夫人,看着我,我会抚平你内心的焦躁。”

      她的一滴眼泪,滴落在奎耳的指尖,没入进去。

      台下的人摇了摇头,转向旁边的副导演,对视中,点了点头。
      “咔咔咔!”周导按了按眉心,有些不满道:“小严啊,你再多投入投入感情,刚才那一幕还差点感觉,就先拍到这儿。”
      严诗柳站在台子上,神情与刚才不同,点头回应。
      “严老师,我想和你对对这部分的戏。”
      “抱歉,我还有通告。”严诗柳抱歉的摆摆手,说完,便不顾周围人的眼神,自顾自的关门离去,留下助理叹气又无奈的背影。
      这都不知道第几次这样了。
      ……
      医院大厅吵闹声,八卦声都聚在一起,真的是嫌这儿不够忙似的。
      “听说了吗,有人会来我们这医院拍戏哎。”
      “早知道了,好像还是安导演还有那位严明星。”
      啪嗒,门口传来响声。
      屋里的人往门口一看,都聚过去。
      “苏医生,你知道吗,明早会有剧组过来!”
      她没什么反应,依然看着单子上的病例,直到面前的人说完为止,苏凝竹抬起眼皮,道:“5号病床需要换吊瓶。”
      “啊…好的。”
      “快走吧。”护士推着小车,拉着她,关上门走了。

      等人走后,苏凝竹扒拉着最后一页的单子,开始划拉。
      这时,苏凝竹的心里活动可是相当的精彩。
      到底哪来的这么多戏要演,不知道医院是救人的地方吗?还来医院拍?一群脑子有坑的,有那钱不如直接把医院买下来,想什么时候拍就什么时候拍。

      苏凝竹拿笔戳着空白的单子,死命的往里面扎,笔油晕开的很快。
      “有人在吗?”

      “哎。”苏凝竹恢复精神,看向对面的人,被帽檐遮住的眼睛,却好像感觉对方在盯着人,随意扎的马尾,像单纯的大学生。

      只听她道:“我们剧组可能麻烦你们一阵子。”

      呦呵,听这意思,抱歉就别来,干脆回家得了,苏凝竹内心这么想,实际:
      “没事的,”说完,她便继续拿起笔搞单子。
      只见,面前的人不走,反而还一直盯着苏凝竹,站在原地,愣住似的,待了好片刻,才道:“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苏凝竹却在短短一句话里,听出那么一点委屈,沉默,低着头继续摆弄电脑上的文件。

      见她不答,还就固执的不走了。

      苏凝竹放下手中工作,悄摸打开手机,微博上显示严诗柳出入某家医院,不知是受伤还是什么,就这么被拍了。

      这衣服,这帽子,一看就知道是谁了。
      这么大个人,不就在面前吗?
      苏凝竹关上手机,周围有好热闹的围在,眼神时不时就往这儿瞧,怕是再瞧下去,就发现这儿有个明星了。

      “严老师说笑了,我属于大众脸。”

      严诗柳一挑眉。

      她不再坚持,待了几分钟,顺着楼梯方向下去了。

      苏凝竹站在门口前,静静的看着躺在里面的人。

      里面的人像是有感应般,睁开了眼。她浑浊的眼球朝门外看去。
      “凝儿,快过来让阿婆看看。”

      反应过来的苏凝竹往前走了走。

      “哎,阿婆。”苏凝竹站在病床前,俯身让阿婆抚摸脸颊。

      “阿婆有一件很重要的交给你。”她从枕头底下拿出来又旧又小的木盒子。
      苏凝竹一愣,一眼便知这是多么重要的。“阿婆…我不能接。”
      “好凝儿,这是阿婆最后的遗物了。”阿婆拍了拍她的手。

      阿婆的手满是茧,是没日没夜的劳作所造就的,病床上的仪器还在哔哔作响,宣告着离开的将近。

      苏凝竹楞楞的接过盒子,“阿婆我会好好保存它的。”虽不知这是什么,还是乖乖应下。

      “嗯。”阿婆笑着应声。

      离开医院,回到家时,已是深夜。
      放下肩包,从里面拿出那小盒子,瞧了半天也没瞧出个所以然,“阿婆给的到底是什么呢…”

      好奇之下还是打开了它。里面躺着一枚玉佩,仔细抚摸上面,刻印着石榴?

      她反反复复的摸索着上面所刻的石榴,便把它放入桌上,等找合适的东西再来装它。

      得到它的这几夜中,时时做出类似的梦。

      睡梦中,梦里的身份与现实恰恰相反,是个表面文雅,内里却是个顽固的宰相的女儿,而整天对我杠的,便是那将军府上的千金,严小将军。

      她与梦里的我不同,是个伸张大义的人。

      在这种兵荒马乱的地方,偏偏出现这种性格的人物。梦里的我觉得有趣,便也想看看她会做哪等境界之事。

      梦里的我,被人簇拥着。

      她们嚷我去试试,我便觉得有趣,穿上这少的可怜的衣服。刚上去,一眼便看到台下的严小将军,不用想都知道,又是来这抓我回去。

      可这次我想逗逗你。

      此时台子上的女子舞动着,腰线勾勒出完美的身材,在烛火的光下,若隐若现的飘带,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得拂过了严小将军的脸庞,惹得旁人羡慕的看着她们,反而是她死死盯着台子上的女子。
      她缓缓的挪动着身子,移步到台下。
      小将军挑了挑眉,就这么盯着她缓慢的朝自己走来,既不声张抓她,也不叫她名字。
      不少人往这里看去,小将军长的也是极好看,眉目间稍稍蹙起眉,束起的发冠让这位女子更加凛冽,嘴角边的一颗小痣,因说话时而动,和她的主人有点不像。

      “小郎君,方才真是对不起了。”苏凝竹歉意的看着她,伸出手想整理她的衣冠。

      小将军握住苏凝竹的手腕,扯出笑脸,道:“没事。”
      ……
      “反而是你。”她贴近苏凝竹耳边,“在这里做什么呢。”

      苏凝竹一噎。

      手腕被她握住,挣脱不开,一抬头便入了她的眼中,真不自在,“小将军,请自重。”
      她一挑眉,放开了苏凝竹的手,“抱歉,你与我一位友人很像。”她轻笑出声。
      这狗崽子,早知是这等反应,还不如不逗。
      苏凝竹揉着有些发麻的手腕,瞪着她。
      !
      身旁的人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声的说道:“朽姐姐!苏大人在那里!”

      “在哪里?”朽木也撇过头,头戴金钗,一双桃花眼,眼眸中看谁都深情的女子,她朝着身旁人指的位置看去。
      那边正是那位小将军与苏凝竹。

      她歉意的盯着面前的人,“是我抓痛你了吗?”想上前查看。
      这时,朽木也过来打圆场。
      “无锡,怎么在这里呢,快过来。”
      真是好时候。
      “哎——姐姐。”苏凝竹撇了一眼还在原处的她。
      她总不可能又来抓我,是吧?

      梦再次变化。

      这次是被人…扛着?

      苏凝竹瞧着这去的路逐渐发觉不对劲了。
      “不是,你真的要带我回苏府啊??”她稍微挣扎了下,又被拍了屁股。
      ……
      苏凝竹咬牙切齿道:“你要是男的,我早就狂喊了。”说完用仅剩的尊严使劲用脑袋撞了她的后背。
      被撞的停了下来,叹了口气。
      “要是想换个姿势跟我说。”颠了颠,继续走,也不顾她要做什么了。
      就这么走到了苏府。
      “小姐!”不远处就听到了侍女的唤声。
      而此时此刻的小姐已经蔫了,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一名女子在路上这样扛着。
      脸面无了。
      在她看不见的这空当,***勾起唇角。这一幕被侍女岸岸看在了眼。
      咱家小姐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严将军对她的心思呢。
      岸岸边想着边缓慢走过来,迎接她们回来。
      “小将军,我来带路吧。”岸岸关上门,走在了她的一侧,不时看了眼自家小姐。
      小姐紧闭着眼,看不出什么动静。
      “好。”
      叩叩叩——
      敲门声格外清脆,等敲了第四次时,屋里便有了动静。
      “谁?”
      “小将军和小姐回来了。”
      屋里的人隔了会儿,传来了声音,“知道了,让她们进来吧。”
      吱吖一声,门被关上。
      ***把她搁置在一旁的长椅上,对着坐在茶桌正主的位置上的人道:“苏叔。”这一声便是问了好。
      “哎,你也折腾一天了,快坐下。”说完便朝另一个瞧了瞧,“嘿!你这丫头可是回来了哈。”
      “……………”
      苏父也不着急。
      过了不到半分钟,苏凝竹出声道:“小老头你专门让我回来就没事了啊?”
      最开始这俩父女的互相称呼让***哑然。
      以为是严格的父亲和乖巧懂事的女儿。而某天去他们府上拜访时,才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就看着这两位人开始互怼。
      …………?
      “当药师?我问你能记这么多药吗?”
      苏父喝了口茶,对女儿不是不相信,也不是觉得她没长大,就是认为她还差很多东西。
      苏凝竹不甘示弱,坐在那翘着个二郎腿
      “我要尝试才知道啊,你不是也跟我说凡事要多试试。”
      真不知道她随了谁的性子。
      苏父深深叹了口气,“死丫头。”
      她撇嘴,小声嘀咕:“小老头。”
      这一切发生的都尽在***的眼里,感觉甚是有意思,这一对父女。
      虽然挺诧异和刚见面那几次有些许不同吧。
      而眼前又是一副互怼场面。
      “咋,我叫你回家你还不乐意,我叫人将军来抓你,你才肯回家?”
      苏凝竹这时转过了头,忘了还有这个人了,不是,她还没走啊?????
      被提到的***,被她看的有些局促,冲她眨了眨眼,又对着她笑了笑。
      苏凝竹:………
      “那你是不是可以先给我解个绑?”苏凝竹晃了晃身子,“嗯?”
      而***仿佛才看到般,恍然大悟。
      苏父笑道:“哟哟哟,是谁被绑了啊,竟然是我那小女,头一次见啊。”
      这副贱兮兮的样子竟然是我的父亲……
      ***站起身过去给她解绑绳子,而苏凝竹看到了,她努力憋笑的样子。
      ……好好好。
      我要孤立你们所有人。
      “好了。”
      苏凝竹动了动手腕,活动了活动身子。
      这时苏父察觉到了不对劲,“丫头你怎么穿男子的装束?”
      “样貌也是……”
      苏凝竹打岔道:“那刚登基的皇上,您怎么看。”
      提及到皇上,苏父来了兴致。
      “别提了,这朝都迟早完蛋。”苏父摆了摆手,又倒了杯茶,继续说道:“你啊,不用操心这个。”
      她瘪嘴“哦”了一声。
      其实我也没多想知道,这玩意又不归我管,反正你也不告诉我,穿男装你还要管,想学药你也要管……
      落寞的表情尽在她的眼底,***眼神晦暗,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
      “咳咳咳……”
      ?
      这声咳嗽,苏凝竹和苏父一同看着她,而她接下来的话,明明很简单却有些难解。
      “苏叔,你说皇帝是怎么驾崩的。”
      ??
      两个人,两个问号。
      皇帝驾崩来的太突然,他虽是进入了中年期却仍有余力,朝都被皇上与苏宰相和各个大臣管理的很好,却在佳节的正午,皇帝在用膳时,在众多的妃子面前,驾崩了。
      平平无奇的日子,没有纷争,没有内乱,皇上也并没有大病小病,却突然驾崩,这难免不让人猜想。
      是有哪个妃子想谋害皇上则让孩子取代位子,或是谁对皇上厌烦而在饭食里下了毒,又或者被前皇帝带去了魂魄,所以在佳节那日皇帝便走了,众多猜想,却没有任何一个被证实。
      饭食里没有毒,太医们是这么说的。
      “你这么一说……”苏父回忆起那天,不自觉的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
      苏凝竹想起来了,那时自己也过去,凑在父亲边上吃着各类不一样的食物。
      当时皇帝就像个慈爱的小老头,递给我这个尝尝,递给我那个尝尝,所以如果有毒,我也应该当场没命才是。
      但是那天确实和平常一样,只是好像多了个人而后又少了个人,当时苏凝竹吃着桌上小点心时便注意到了,苏父在查略当时在的所有贵嫔妃,以为遗漏谁。
      两个人都在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什么。
      得,是没有严查,过的太滋润了。
      “…………”
      “…………”
      苏父感觉突然身体轻松了一点,伸了个懒腰,虽然即使现在知道了也没办法了,也不可能对那位皇帝唯命是从。
      就是挺欠揍,改日出去找到他打一顿就好了。虽然这只是猜想。
      苏父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这小丫头片子会问这样的问题,就像让我们在回忆过往,再清晰的找到答案,“将军,你是知道了这件事还是。”
      她坐在椅子上笑而不答。
      苏凝竹也疑惑,她当时不在场,难道是我记错了?
      想这么多无用,还不如悄悄走开,去找岸岸她们玩。
      刚想起身悄咪咪的走,身旁传来了声音
      “找我玩不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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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父还在思绪刚才的事情,听到动静,也随口说了句:“确实,多和小将军玩玩,别总是跑这跑那的。”
      “…………”
      她瞪了一眼***,再朝着苏父笑了笑,“那我现在就和她玩。”
      ***来了兴致,站起身和她一同朝着门口走,“玩什么?”
      “你能不能出了屋再问。”她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无奈,耸耸肩道:“好吧。”
      苏凝竹不经意间牵住了她的手,一路上都在看低下被牵住的手,没有意识到被牵去哪里。
      等松开的时候才发现,这里是马厩。
      苏凝竹双腿夹紧马腹,扬手扯绳,束在脑后的马尾随着晃动,发丝微乱,笑意盈盈。
      “将军,我驾驭的如何。”
      ***站在不远处,听着她这么讲,没作声。
      只待马蹄着地,她足尖轻点,衣摆飞扬,便稳稳当当的落入马上。
      这下马上人惊了。
      苏凝竹撇了撇嘴,说道:“你那有马。”
      ***从她身前接过缰绳,扬起手起鞭,轻笑道:“苏姑娘可要抓紧。”

      又变换了梦境。

      这次,是在院落里。

      苏凝竹从院里过来,路过许多小侍,多多少少听到有关边境的消息,以为是严诗柳要回来了,欢悦的走到大堂想问问严智凛。
      到达大堂落入眼帘的是沉闷的氛围。
      “啊,是苏姑娘啊。”严智凛听见脚步声,回过神。
      “嗯,发生什么了吗。”苏凝竹垂下眼。
      许游低垂着的眼,四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关系,是同窗之友,苏凝竹一看就知道严诗柳肯定发生什么了。
      苏凝竹张了张嘴,企图让自己的语气正常,“诗柳要回来了吗。”
      ……
      “你要陪我一同去看客人吗。”
      苏凝竹并没有追问,“嗯。”
      “苏姑娘,你知道的,小妹多厉害。”
      “嗯。”
      “小妹与我们这些兄长们可不一样,不会那么冲撞他人。”
      “嗯。”
      “她与你可是甚好。”
      对啊,她和我很是甚好,但没有来结婚现场,连看一眼都没有吧。
      “嗯。”
      句句有回应,句句都是她。
      落入坐位,坐在对面的是边境侍卫。
      严智凛打量了来人,身穿盔甲,应该是刚回来不久,年纪大概四十来岁左右,开口道:“开场白我就不需要说了。”
      侍卫理解的点了点头。
      严智凛的手在衣袖里摸着狼牙。
      “小妹人在哪里,她可在那里安好。”
      侍卫整理了措辞,“将军你先听我说。”
      “边境虽然最后守住了,但…将军被敌国的人偷袭。”
      “一箭穿心。”侍卫握紧了手,像是回忆到那个时候。
      苏凝竹心里就像憋着一口气,迟迟不敢想。
      侍卫抬头注意到旁边的苏凝竹,小心翼翼开口道:“您…您是苏小姐是吗。”
      苏凝竹楞楞的点了点头。
      侍卫从袖子里面拿出纸张。
      “这是将军的,我们每次上战场都会写然后死后交给家属,但只有将军一直往下写,写不下就再拿一张。”
      苏凝竹愣愣的接过了信。
      我爱慕你,同位女子,你是否会认为我是肮脏之物,我不敢与你说,只在你身边陪伴着你就以是开心,只当是同窗好友,但我或许还是不满足止步于此。
      当我听到你要嫁与我哥,我是祝福你的,当大婚前夕被家人知道我爱慕你时,父母决意要让我去边境,我连你凤冠霞帔的样子还没看到,你穿红色肯定很好看,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我其实一点也不怕被这世俗知道,但我害怕你所说的答案,害怕你会不会不与我说话,害怕会不会因为这份爱慕而让你名声不好。
      下雪了,每次下雪你都会躲在我怀里看着天空,你说俩个人紧紧挨在一起就不会冷了,你不知我那时的心情有多么的紧张,心脏有多么的剧烈。
      又是一年春天,你在严府过的好吗
      我捡了一只狗,你说你很喜欢狗
      边境这里的春天还在下雪,你应该会感到神奇
      我给你编制了香囊,你说你很喜欢紫丁香
      好冷小竹子,我都快忘记你长相了
      她定定的看着那俩张纸,心里那口闷闷的感觉在蔓延,像银针扎在了心上,毒素在慢慢渗透进去。
      苏凝竹抬起头,站了起来,朝着这位与***的共同拼死杀敌的同伴鞠了躬,“谢谢你给我们带来这份信。”
      侍卫受宠若惊,慌忙站起来摇着手,让她坐下来就好,不需要这么隆重。
      苏凝竹目送到大门,侍卫像是想起来什么,看上去很是懊恼,苏凝竹怕他是否是忘了什么贵重物品在这里,便问了去。
      侍卫看了看她,喃喃自语了一会,摆了摆手,“没事,严夫人我先告辞了。”
      她也同他摆了摆手亦是回应。
      严智凛问道:“小妹在信里写什么。”
      苏凝竹转过身,“她爱你们。”
      严智凛看着她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轻笑了笑道:“嗯。”
      ……
      苏凝竹醒来时,心中郁闷的难受。
      睁开眼的那一瞬间,仿佛梦里的事都是真实存在的。感觉有什么在眼睛上划过去,一直流到太阳穴再直至耳后。
      她一摸,这是…眼泪?

      心情烦闷,却被工作代替了烦闷,还要……
      “苏医生?你这个怎么来的。”
      这人来医院不下三回,跟没事人一样,可能是因为拍戏吗?医院的人都快习惯她的存在了。
      苏凝竹晃了晃手里的玉佩,上面刻印着石榴的模样。“它吗?自小就在我身边了。”
      她收起来,放进口袋里,“倒是你,为什么问起它?”
      严诗柳的眼神一直追随着那枚玉佩,直到它进入看不到的范围。
      “它…挺像挺久以前我送给别人的。”她抬眼,这次她把眼前的女性,好好看了一遍。
      一天两头的,这个人是想干什么?苏凝竹心里暗想着,最后得出的结论是:
      她看上了我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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