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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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在左边，伸出手，手掌在风中模仿曲线。零壹在另一边看着你的动作，脸上迷之微笑。中间坐着巴恩斯，他正一脸苦大仇深地盯着前方，被你俩挤得只能抱着手臂。
你知道三个男人坐在一起有点挤，但这样比较保险不是吗？万一冬兵他想不开跳车了怎么办？
九头蛇特工将你们放到临近纽约的公路上，讲了一些注意事项和安全屋的地点就要走，零壹拦住他，伸手。
“钱。”
“……泽莫男爵不是给你们了吗？”
“别管，不够。”
九头蛇盯着他的眼神像要冒火一样，然后拿出自己的钱包刚要掏钱，就被零壹整个缴获。
拿泽莫的钱去坐旋转木马有点不让人心里踏实呢，万一这家伙日后查账怎么办。
你们用钥匙在路边隐秘的角落找到九头蛇留下的车，你坐到驾驶位上，系好安全带，零壹带着巴恩斯坐到后面，极不情愿地替他也系好安全带。
“好了男孩们！”你表情严肃，“准备好了吗？”
“Aye aye Captain！”
你一脚油门冲上公路，一脸茫然的巴恩斯先生没有防备，后背狠狠撞上椅背，露出惊吓的眼神。没有外人（冬兵当然算武器）的时候你们总是玩得很疯，像没带项圈的哈士奇，也不知道泽莫怎么放下心让你们出去的。
一路上你和零壹兴致勃勃地讨论要去哪里打卡，冬兵沉默了很久，冷不丁问了一句：
“那任务什么时候做？”
“任务确实很重要。”你认真思考，深刻反思，随后：“但我们先要熟悉地形，以及目标的日常习惯，这样才能完美完成任务。所以我建议先从探查整个纽约最大的游乐场开始。”
“队长说的没错，我一看这个史蒂夫·罗杰斯就很有童心，他肯定喜欢游乐场。”零壹严肃点头，“说不定他还喜欢吃焦糖布丁味的冰淇淋。”
“我觉得开心果味的机率更大些。”你认真分析，“我们估计每个都得尝一下，然后写一份分析报告出来。这将是个艰难的挑战，特工们。”
零壹安慰似的拍了拍巴恩斯的肩膀，“放心，这种脏活累活交给我们哥俩，你在一旁看着就行。”
冬兵矜持地点点头。
你们穿着便装，但武器和制服都藏在外套底下，你来之前还把盾牌上的九头蛇标志涂黑了，它此时正乖乖趴在你背上伪装成双肩包。
你们仨并排走，巴恩斯在你俩之间，你和零壹经常越过他聊天或者递东西，把他搞得很不爽。直到你提出要尝尝零壹的蘑菇芝士汉堡，他手刚伸到一半，汉堡就被巴恩斯狠狠咬了一口。
零壹目瞪口呆，你痛心疾首。
“巴恩斯！下属怎么抢上司东西吃？”
冬兵面无表情地嚼嚼嚼，主打一个油盐不进。
你接过来，摆了摆手安抚零壹。
“算了，我可以咬另一边。”
“但我可不想吃他的口水！”零壹大声抱怨，“就给他吧，队长你也别吃了！”说着他从你手里把汉堡抢过来塞到巴恩斯手里，你又咬了个空。
接下来你们走走停停，几乎把所有景点在一天之内走遍了，然后你们站在美国队长纪念馆前。
“网上说这里绝对要去，不然就白来纽约了。”零壹打破沉默。
“你是对的，我们要了解敌人的生平。”你附和他。
“……”冬兵沉默，你估计他已经意识到你们只是想趁着出来好好玩一次。
纪念馆里人不多，不过你们还是稍微遮了遮脸。
“零壹，你看，人居然还有这么小的时候。”你指了指史蒂夫·罗杰斯小时候的照片，你可是从一出生就这么大了，“人类真神奇。”
零壹认同地点点头，“很难相信，人类刚出生的时候只有一只狗崽那么大。然后在几年的时间里就像吃了膨化剂一样疯长。”
“我们是不可能有这么奇特的经历了。”你略带失落，零壹的手越过巴恩斯拍了拍你的背。“别难过，队长，有我陪你。”
“零壹……”
“队长……”
你们隔着冬兵深情对视，他不耐地动了动脖子，眼神略感尴尬地移开落到远处，这个动作的后果令他的眉毛无端挑起。
随后，他问了一个令你们汗流浃背的问题。
他指着远处展览老照片的展柜，上面有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中士。
“为什么我的照片在这？”
完了，光顾着和零壹培养感情，忘了这个冬兵其实不是百分百忠诚的九头蛇。你的大脑飞速运转，几乎要烧冒烟了，另一边零壹则完全陷入宕机状态，表情一片空白。
“因为……你是，你是克隆体啊！”你急中生智。
“克隆体……？”他转头望向你，迷茫地看着你。
“对！克隆体。我和零壹是不是和史蒂夫·罗杰斯也长得一样？”你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要打结了，“你看，你也接受不了吧？我和零壹也是，哈哈哈。我们第一次知道时也被吓到了！零壹都吃不下饭了！哈哈哈，你说是吧，零壹？”
“啊！对！巴恩斯，我们都怕你接受不了，就一直瞒着你……你看我们选了个什么破地儿，露馅了吧，哈哈哈。”你俩干笑着，脸都快笑僵了。
“可是……”巴恩斯的神情有点纠结，他懊恼地挠挠头，“可是我有小时候的记忆啊，虽然有点模糊，但我隐隐约约还能想起我好像见过史蒂夫·罗杰斯本人……你们都没有从小长大过的经历不是吗？”
你这张破嘴！你真想当场扇自己一耳光！
“植入记忆。”零壹智商终于上线，笃定地说道。
“对，零壹他才出生不到一年，但你看他什么懂。就像……普通人一样。”你现在真想狠狠亲零壹一口！
巴恩斯神色复杂，嘴唇嗫嚅几下。
“原来……我是克隆体……”
“不要伤心。”你握住他的手臂，语重心长地说，“以后我们三个克隆体一起生活，没人会看不起我们。我们不比任何人差。”除了有点短命。
冬兵沉思片刻，郑重点头。
那一刻，他的眼神坚定得像入了党。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 1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