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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过去(修文了,这个可以重看一次哈) ...
摩拉克斯是去了前线,后方其实也不太安宁。
你实力尴尬,虽有魔神的名号,但身体破烂如沉柯烂斧,能行之事和凡人一般。
你地位尴尬,沉玉谷的人类对你好感度并不高。
所幸,因为摩拉克斯的仁慈,收留了不少战败魔神后的子民。
你处理完自己的老部下遗留问题后,坦然的搬到了摩拉克斯的领地里,和那些失去前魔神庇佑的人类混在一起。
他们对你的身份不了解,只当来了一个容貌瑰丽的和他们一样的移民,好奇,热情。
你倒是适应的很快,毕竟有这一张美丽的躯壳,说话又好听讨喜的。
你初到时,去阿嬷家买豆腐,阿嬷看你眼睛都直了,这样标志的姑娘可不多见啊!
方瘸子扛着竹筏路过溪边时,差点把新磨的鱼叉戳进泥里——芦苇丛里那个披着晨雾捣衣的背影。他鼓足中气喊了声"大妹子当心着凉",待那人回眸时才惊觉喉头卡了刺。
青年额间水珠滚落衣襟,喉结在湿发间若隐若现:"方叔晨安。"声音清凌凌似沉玉谷的泉水,惊得老渔夫红着耳根落荒而逃。
当夜聚落的人都知晓了新来的年轻人不是"娇娥"是儿郎。
李婆婆端着菱角糕推开篱笆时,新搬来的年轻人正在院里被竹篾划戳着指尖,疼得龇牙咧嘴。
这点小活让旁李婆婆看的连声叹气,"你且歇着!"她夺过对方手里歪扭的竹筛,"这糙活该让方瘸子来干!"转头就冲溪边捶衣的汉子喊:"老方!把你编虾篓的边角料送些来!"
是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青年,身体不好,做不到从事种植,也做不到打猎。众邻居都很关照这位青年。先是想办法给你找了些轻松的活计。
卖竹器的方叔蹲在自家摊前挠头:"你就坐着数数过路骡车..."他把垫货的软枕塞给青年,"晌午头骡子歇脚时吆喝两嗓子就成!"
未时三刻,整条街的货郎都"恰好"聚在竹器摊旁啃干粮。卖绣样的陈嫂第九次掏帕子:"阿梦小哥脸上沾灰了..."她指尖将触未触时,你已笑着递上编好的蚂蚱:"给您家虎娃玩的。"
干完活回家后的你,试图做饭。
"造孽哟!"王婶扒着墙头看你煮糊第五锅粟米饭,气得把自家腌菜坛子砰砰砸在石桌上,"今日起你戌时来我院里端菜!"
所幸更多的接触让你的好邻居们知道了算数不错,邻居们看你柔弱无力的样子,咬咬牙把你推荐给了管理者——为了让你活下去有粮食,邻居们也是煞费苦心。
众人齐心协力给管事的青年说好话,就差行贿了,让对方给你找个文书工作。
邻居不知道你的底细,此处集落的管理者可是知道的啊。
他看着你,苦笑不得,也给你找了份活计干着。
你看着这人类,脑中闪过,这就是未来天枢星的雏形吗?
不过下一秒,你反而思考起刚刚脑子闪过了什么?什么天枢星?难道还有其他的?
你路过集市,"给阿梦小哥留的嫩豆腐!"卖豆花的赵阿嬷照旧每日敞着嗓门喊,仿佛初见把你认错女儿的尴尬从未发生。倒是赶集的妇人堆里窃窃私语越来越响,想着谁能把你招揽到家做个半个儿子。
茶寮老板娘每日特意把窗边的竹帘卷高半寸,只为看你路过时垂眸数青石的侧影。
拾翠姑娘端着竹篮经过第七次,终于红着脸将新蒸的莲花酥塞进你怀里:"今儿日头毒...先生、先生莫晒伤了。"她转身逃得匆忙
你出门时,方瘸子喊住你,笑眯眯的交代你"今日就帮叔缠鱼线!"方瘸子把青竹筒塞进你手去。
你缠出的线结歪若游蛇,老渔夫却乐呵呵揣进怀里:"这式样好!专引金鳅鱼!”
你嘴角微抽,欲言又止,罢了,老人家喜欢就好。
因为帮忙缠线了,于是你又收货了对方送的半篓子鱼虾。
王婶扒着墙头数到第七个煳锅,终于拎着锅铲翻进小院:"火候要这样控..."她握着青年的手翻炒辣肉窝窝头。
暗处青年管事看着你融入集体,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管理的这个集落老年人居多,算是比较安宁的融合集落,正因为如此,你才被安排在这里。所幸效果不错,你很稳定。
如果不出意外,你应该或许能一直如此平静生活下去,但是有意外。沉玉谷的行商游医也会来此地。
晨雾未散的青石巷里,你拢紧粗麻披风快步疾行。
这具被摩拉克斯重伤的躯体,和凡人并无太大区别,初春的寒意照样渗入你的骨髓。
路过溪畔时瞥见水中倒影——苍白的脸庞嵌着双琉璃色眼瞳,唇色淡得像是被雨水洗褪的桃花。
你叹了口气,活不了也死不了的模样啊!还好这身体皮囊顶好,就算如此没有人气,也是如西子捧心一般的美丽。
"阿梦!"卖豆腐的阿嬷隔着竹帘招呼,"新磨的豆花,给你留了最嫩的那层。"她粗糙的手掌覆上你指尖时,阿嬷的手真的好温暖。
投之以木瓜报之以桑榆——你把提前准备好的药膏给阿嬷了。
你正要去上工,巷口突然炸开喧哗。几个操着沉玉口音的汉子(沉玉谷游医)摔了陶罐,琥珀色药汁在青石板上蜿蜒如血。
为首者目眦欲裂,显然认出来你,想冲过来打你被同行的人绊住,大吼着:“你亲手打开了洪水,死了多少人!你就这样庇护你的子民吗?”
同行的人其实也不想拉住这最冲动的汉子,只是因为你的身份是魔神,他们不清楚你这魔神还有多少力量,惧怕报复罢了。
人群霎时静默。卖绒花的少女后退半步,竹筐里的绢花洒落满地。
你望着滚到脚边的并蒂莲,混迹在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动的手,烂菜叶子混着碎石也砸中了你的鬓角。
你弯腰捡起来并蒂莲,额头滚落下一条血痕。
你忽然想起百年前沉玉谷的春日祭典,信徒们也是这样将鲜花抛向你的神辇。现在“信徒”抛向自己的是烂菜叶混着碎石。
真的是此一时彼一时啊!那些癫狂的操作不是你,但是其中曲折沉玉谷人又不知道。
当然有法解释,但是太累了,而且解释后,会不会让沉玉谷人更崩溃呢?毕竟,这会显得,沉玉谷丧命的人仿佛是个笑话。
你并不在意这些,眼神若无物,无悲无喜,魔神不和这些凡人计较。
但是你讨厌麻烦,你搬离沉玉谷就是为了避开这种事,没想到还是发生了。
在其他人眼里,你是被这突然的指责吓到了,甚至不知道逃跑。
"各位怕是认错人了。"清朗男声破开凝滞的空气。天青色衣袂拂过满地狼藉,年轻管事站出来,"这位姑娘是层岩矿工遗孀,上月才迁来安置村。"
他转身时广袖状似无意地扫过你发梢,一缕檀香盖住了你身上的血腥气。
青年他声音清泠似山涧敲冰,管事大声道:"若有再闹事者扣三日粮票。毁坏公物者,本月工分折半。"
他转身拉走了你,攥着你袖角的力道却泄露焦灼,"随我去核对春耕账目。"
你被他拽着穿过人群,为首的汉子却疑惑了起来:“姑娘?我真认错了?”
你:“……”这是超长的沉默,然后出声道:“姑娘?”
负责管事青年致歉一笑:“事从紧急罢了,请您不要在意。”
你有些难过,你估计很快你就要离开这片区域了。
你的好邻居们看着你有些唏嘘,眼前这个青年居然是魔神,居然是放了洪水淹死了多许多人的魔神。
你沉默的回到了家中,管事的青年看着你背影,却没有离开,而是召集了众人,开了一个小会议。
本来无所谓解释不解释的,不过青年管事知道内情,想这样做就做了,反正帝君也没交代需要绝对保密。
暮色爬上窗棂时,你在案牍间嗅到熟悉的药香。抬头正撞见管事将白瓷药盅放在门边矮几上,玉扳指与粗陶器皿相碰,发出清越的响。"今日集市...沉玉谷人并不信我的说辞,只是暂时压下而已。要不你换所新住宅吧。"
他观你头上伤口并未愈合,果然如上面交代的那样,你现在与凡人没什么两样。
他修长手指又从兜里拿了一盒药膏,轻声说道:"擦擦吧,伤口愈合的快些。"
你摊开你制作的织物,蘸着药汁在上勾画,墨迹蜿蜒如谶,"我整理了矿脉图,不白拿你资源。”
青年管事迟疑道:“你怎么知道的!”
可能你看起来太过温柔,他胆子也大了,敢诘问一位魔神。
你手下活没有停,抿了抿唇,十分遗憾自己要离开这些个好邻居。不过你本就不敢用情太多,谁叫自己有这漫长的寿数呢。
“别多想,我能力没恢复多少,知道这个是和地下的一位龙王做的交易。他日日夜夜躁动不安,我的能力全用来安抚他了。估计到时候还是得摩拉克斯亲自来处理。”
管事一阵恍然,这些事,他居然不知道。果然,这种超凡的存在哪里是自己一个凡人能看护的存在呢?
不过想起你刚来时的笨拙,青年无奈的笑了。看来是魔神可以镇山填海,却理不顺灶膛三缕炊烟。魔神也有所不能也。
管事看着你苍白的肤色泛着冷釉般的光泽,像是被人从千年冰层里掘出的玉雕,仿佛比寒夜更凉,比夜泊石更硬。
但在集市上拉走你时,感受的却完全不一样。
夜风吹起你未束的墨发,倒像是名家笔下的枯墨山水突然活了过来。
他看不懂你颈间缠绕的绷带下金纹如何游走,只觉你低头时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翅状的影,比戏台上戴珠冠的花旦更教人屏息。
你仿佛离他很近,他能闻到你身上的不知名花香和血气,他知道你的过去,也参与了你的现在。
但又仿佛好远,他没有参与你的过去,也无法预想你的未来。
青年的心思起了又灭,灭了又起。
你的新住所定在了他住所的隔壁。
你知道这一消息后,只是眼皮子抬了一下,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你被监视着……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不过你本来不准备搞事,你现在只想休息,所以住地在哪儿都无所。
你换了住宅,对比原来来说,是个清幽的地方。
你摸索着做饭,制药,做出来的东西你又兴致缺缺,你是尝个味,基本全投喂了青年。
你想到:这算不算行贿啊?
但是你看着失败品青年也笑着咽下去了,你良心不安。遂做人的时间多了起来,你把压根不能入咽的东西都埋了做花肥,没有再送给对方。
在你眼里,这些只是你在偷得浮生半日闲中无关紧要的小事。
在青年眼里,是他又把你从熟悉的地方转移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他担忧你能不能独立。
他记得你劈柴时火星燎了裙裾的笨拙模样,他记得你初来时煮饭忘了揭盖,满院的焦苦气。他几乎接手了一切你原来邻居所做的事。
只是他没想到你适应的很快,显然你比较笨拙但是不是笨。
你学会了自己做饭,不算好吃,但也能吃。更没想到你所做出的成品也有他的一份。
凡人原该惧神威如雷霆,他却珍藏着你跌落尘世的所有踉跄。毕竟神迹归于层岩星斗,而晨露般的烟火尘事,才是他能触碰的微光。
调令比青年管事想象中要慢——但是终究是会到的。到那一刻,青年心里仿佛落下来了什么。
更漏声比往日轻缓许多。
药香从你案头缭绕而来,混着他这边文牍的沉水香,竟凝成窗纱上蜿蜒的流云纹。
晚上你这是和上司加班呢!春讯的时候到了,事多。青年管事都在加班,你这个魔神本来也不需要睡觉,自然也陪着加班了。
"尝尝?"你推过一碟煳边杏仁酥,指尖残余的朱砂像落在雪地的红梅。
更漏铜珠第七次坠入夜幕时,管事借着剪灯芯的姿势凝视你侧脸。青年忽然希望总务司那架鎏金刻漏生了锈,让子时的梆子永远哑在打更人喉间。
焚香灰跌落的簌簌声里,他攥住袖中今晨收到的调令。
窗外飘进零星柳絮,滑过在你批注的「地脉平稳」四字上。
管事觉得凡人穷尽一生追逐的功名不如和你共处一室来的快乐。
你翻动矿脉图,青年数着你翻动书页的沙沙声——三十七页,抵得上平日百页辰光。
青年望着自己案头墨迹未干的《层岩地脉疏》,忽然想起在总务司藏书阁翻到的残卷——「毕竟几人真得鹿,不知终日梦为鱼」。
羊毫在宣纸上洇出深潭,映出你起身斟茶时微颤的指尖,像一尾银鱼搅动千年冰湖。
"子时三刻了。早点睡吧!"
若此生终究是蚍蜉梦神迹,便愿长醉在庄周笔下的蝴蝶雾霭中——至少此刻药香与墨气正缠成永夜,至少你还在这里。
你接手的事也逐渐多了起来,更漏声里,你数着心跳将今日户籍册归档。
窗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听见门吱呀一声,月光在地上拖出颀长影子,那人伫立良久,最终只是将斗篷轻轻覆上窗棂。
你:“最近管事手上的活很多?要不我再多接点吧!这可怜孩子。”
管事的青年是舍不得你,上面的命令已经下来了,你马上又要离开了。他咽下内心的苦涩,人与魔神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他回到家中,沉默的写着申请,如果继续往上爬,或许以后能多见你,甚至依然和你做邻居?
你从偏远的集落调入核心区,因为你的特殊身份,于是你被安排了安抚群众的事。
在你眼中,只需要做好统计,督促生产,稳定民心就行。
二五仔这种人可能是有的吧,不过你会不断的打断这些有二五仔苗头的人类造反进程。
一是:绝不让他们群居,让信仰摩拉克斯的人类洗脑他们,这种通俗粗暴的事强迫他们遗忘主线任务。
第二是:安排足够的工作,和足够的活动。
第三是:再不听话送前线去改造。
这三套下来,整个群体大致和平,虽然偶有不和谐声音,毕竟摩拉克斯的不断扩张,人口基数大,但是绝对掀不起大风大浪。
你被那些脑子拎不清楚的人喊做摩拉克斯的走狗。
——你身为魔神只能笑笑了,不和这群蝼蚁计较,毕竟你被摩拉克斯重伤,梦境权能动只能用一点点,给这些人创造噩梦不值当。
有时候你在想,为什么你刚好是梦境权能呢?这个权能真的蛮鸡肋的。在沉玉谷给下属奖励就能见这菜鸡技能没什么用。
再说了,人不能这样,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若摩拉克斯是人类,若你方还有和摩拉克斯同量级的战斗力,你宣传这些无可厚非,可能确实还有造反成功可能。但是现在还是魔神混战时期,信仰其他已经战败魔神的人类啊,歇歇吧!离开摩拉克斯你们还能找到更好的地方吗?
对于没有造反心思的那些人,你默许了他们怀念死去的魔神,你只是默默加强了文字表达,尽可能的把他们魔神的过去如实客观的记录下来。之前他们那些壁画,传达的含义会模糊,你可不想他们这些人怀念着怀念着催生出顶级理解过去的二五仔。
但你忘了一件事,你还活着,你开放的一家亲活动,还是让这些人纠结在一起向你发出造反邀请。
你:谢谢厚爱,但是你还不想去送死。要知道你现在基本和脆弱的人类也没啥大的区别了。
虽然你是真的想当龙傲天,但是也要看看如今是什么局面吧!好吧,是你不敢——十分从心。
你一个前线都不去的魔神,一个被人类骂了都只能“心平气和”笑笑的魔神,就算是要搞事,又能在后方干什么呢?
你对他们的邀请毫无兴趣,只是以领导的身份稳住了他们,让他们更努力的生产。
富无经业,货无常主,能者辐凑,不肖者瓦解。若治生有术,何故避之。这生意流通商队都要建立起来。
人类果然不太聪明,你喜滋滋的想到--或许是太聪明。
你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们在等着看你和摩拉克斯再打一次,就算只有微妙的可能,他们也不肯放弃。
在你点头忽悠他们那一刻,他们的存在就是你要反叛的证明,真正的谋士以身入局。
你无奈的摸了一下自己额头,上面自然什么都没有。
你自嘲自己是被魔神爱人这条无实体的思想钢印影响了吗?
不过你是真的没兴趣和摩拉克斯打架,除非在床上。
你想到后知感觉自己好恶心,像个油腻变态痴汉……
那可是摩拉克斯,你这样想,凡人当然不敢想,但是你是魔神啊,和摩拉克斯一个量级,为什么不敢想呢?
回忆起摩拉克斯那双金色眼瞳,你又驱散了你那龌龊肮脏的想法,君还是坐明堂,不要沾风霜。你要做的是追逐,不是拥有新月。
因为那位大兄弟的消失,你现在是长期活跃清醒状态,有了更多的时间,去接触这个世界。
你通过不断的给留守的负责人打工,案牍劳形,获得了去仙家聚会上进去汇报工作的资格。
后来你才知道你这次的亮相,有终归的功劳,毕竟温柔善良的她是能从你的行为中看出你的渴望的——融入璃月。
看着摩拉克斯周围围绕着一圈仙家人类,你由衷的发酸,当年你还在想你成为龙傲天的时候,你也想过这种君臣和谐的场面,可惜种种原因没有成。
现如今你已经成为了围着中心“神仙”的一员了。
你身披着一块粗布,但是因为剪裁得当,你身材也算高挑,人如白玉,适当的收腰,粗布穿出了冉冉生辉感。即使如此粗布上也缝制了暗纹,一些简单的图案——象征璃月山河。
众仙家看着你的出现宴会上的声音就小了些,随着你一步一步走进,认出了你就是那位被重伤的梦之魔神。
其中大部分仙家没有见过你人类的的模样,好奇的望着你。
要知道有些仙家即使聚会也不会化作人形的。
夜叉大将因为在前线卖力,也在宴会上。
一行人看着旧主,他们知道了为什么那位梦之魔神在处理自己种族上手段为何时常割裂,原来是两位啊。
不过就算如此,众人已经拜服摩拉克斯。
梦之魔神身边的力量平和,手里拿着一塔他们从未见过的白纸,不是武器,这位显然没有前一位疯癫。
夜叉众有念着你的好的,心中涌起已故对不住这位对他们还算不错的旧主的内疚心情。
心猿的夜叉看着自己的前雇主,抛弃过去内心客观感叹:所谓美人才不挑衣服,大概如此。
魈跟在兄弟后面,看着前雇主,魈年龄最小,曾经颇受两位梦之魔神“照顾”。
不过一位是好好照顾,管他的启蒙教育,没事还给投喂美梦小零食,另一位的照顾那就恶性多了去了,威逼囚禁利用。
幼年的魈无法分清,现在依然有些恍惚,分不清顶着一张脸的两个人,无法恶视也无法爱戴,即使在战场上杀了不少魔物,但是看到梦之魔神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自然看到了魈,你准备和他谈谈。
听听,多少人的童年阴影——“我要和你谈谈”。
你之前的嘱咐过子民研究的桑蚕丝绸当然有,但是你如果真穿了,于理不合,时宜不和。
你向着摩拉克斯一拜,这一拜就是诚服,你和他谈不上结盟,他已经赢了,而你只是个苟延残喘的魔神罢了。
夜叉们十分惊讶,他们是从回忆里扒拉着把你和那位区分出来,但是你心心念念的称王要走什么龙傲天的发展路线,他们也是知道的。
你这一阵子在属地的所作所为,也不是没有风声入耳。
能在后方工作的负责人也不是什么无能之辈,你的所作所为早就被他汇报了一遍,被众仙家商议后,你提的方案才被彻底采纳。
众仙家看着你来了,他们本来也准备聚会完一起讨论一下你的处置,你这一拜,他们算是彻底心安了。
你可能打扰了这群仙家的聚会,但是你真的需要时机插进去,如果私底下私自面见摩拉克斯,你不确定你的自制能力,会不会口不择言,而且因为仙家们不在场还是会怀疑你。
众仙家知道这些统计和事项多关于民生,也安静下来听你汇报。几个眼神之间,二次核实的工作意见被这群可爱的仙家分了过去。
你真的输了!输得彻底。你汇报完后就退去了。你已经从明君变成了阶下囚,接下来再怎么发展顶多成为贤相,物是人非,你的优秀开局,就这样一塌糊涂了,不过如果明君是摩拉克斯,你虽然难过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你站在旷野中,风吹过你的头发,你确确实实的呼吸着,好像所处皆是真实,没有再陷入虚幻的梦境,那位大兄弟走了,你仿佛得到了自由,又仿佛被困在了这片名叫天地的囚笼。
众仙家本是庆祝帝君从前线归来,没想到结结实实受教,被你开了大会,众仙家都在思考加强后方的管理问题。
归终眉眼弯弯一笑,看起来这位梦之魔神好漂亮又细心,操心啊!谁不喜欢美丽的事物呢?
归终追了出去,闲云本来也在积极讨论,看着归终出去了,拉扯了一下歌尘浪市真君,歌尘浪市真君没多想就追着归终出去了。
你掏出一把竹笛,随着风吹奏起来。
不请自来的风精灵,拿出了一把有塞西莉娅花纹饰的竖琴给你和音。
然后两人在远处听完了这一曲。
歌尘浪市真君听完后,擦了擦眼角泪水,曲子真的好悲伤啊!这种孤寂感,笛声传达到了。
你看了一下这位风精灵,风精灵小小的一只,以他的身量当然没法那手弹奏,用风元素能力驱动的弹奏,它的小翅膀扑腾着,飞到你眼前,眨巴豆豆眼,你有点被愉悦到,你伸手捧着它,随手送了一个美梦,但是并没有窥伺对方的梦。身为梦之魔神,你说是美梦,就绝对是美梦。
你在狂野吹着风,转头看见归终,绽开了一个拘谨带着讨好的笑。
两个姐妹看着你,温柔的说:“你现在在璃月,不必如此孤单了!你们回去吧!那群人讨论会开完,应该还会继续宴会,你也一起来吧!”
你喜不自胜,下意识把手上的东西(风精灵)揣进兜里,一起带进了宴会里。
补了大量的过去()[比心]凡人原该惧神威如雷霆,他却珍藏着你跌落尘世的所有踉跄。毕竟神迹归于层岩星斗,而晨露般的烟火尘事,才是他敢触碰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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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过去(修文了,这个可以重看一次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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