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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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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坐电车。”夏木光厌烦地走在通往车站的马路上,“人很多。”
“这个时间已经不多了,都下午一点了。”为了赶上两点的课,工藤新一从起床开始就在准备了,一直到刚才才能出门,全靠夏木光的破坏能力。
光是洗澡,她就让工藤新一洗了三遍,衣服穿了又被脱下来,做早饭时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吃早饭时还爬上了桌子,扯坏了他的衣服。
这一切都没能打击到工藤新一那颗坚韧的心,他怀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风范,气定神闲地做家事,老神在在地给夏木光套上衣服,从容地面对家里乱糟糟的一切,一手拿起背包一手拎上她,出门面对阳光和知识的洗礼。
使出万般手段都没能逃过出门上课的命运,夏木光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样看全世界都不顺眼。
“那我也讨厌!”夏木光撇嘴。
话虽如此,在新干线路过隅田川时,她安静地趴在车座上,出神地望着樱花如同粉色的雪片片飘落在河水上,又顺着水流下。
鼻尖仿佛闻到了熟悉的暗香,那不是隅田川樱花的味道,而是那天夜晚的香气。
“工藤同学。”夏木光转头,正对上工藤新一的视线,总是这样,无论什么时候她看向他,总能看到他注视着她,“你是侦探吧。”
他平静地望着她,“现在是警察。”
“哦。”夏木光想了想,“真巧呢,我以前认识的男人也是警察和侦探。”现在,现在估计不知道死在哪里了吧。
工藤新一如水的眼眸下,暗潮汹涌,疯狂地占有欲在叫嚣,不想听到她嘴里提到任何一个男人。
手握成拳,又张开,开合之际,他伸出手,贴上了她的衣角,不满足,又伸手,贴合上她自然垂下的手腕。
夏木光对此微有察觉,毫不在意,面向车窗,继续望向窗外掠过的田埂。
工藤同学并没有像明美那样每天穿好套装去上班呢,是什么样的警察呢?夏木光没有问,这是不可以问的问题,关于“你是什么样的人”这也是不可以回答的问题。
托工藤新一的福,夏木光第一次听懂了自己专业的课。
她不知道是该吐槽自己的专业内容还是该吐槽琴酒,会有黑暗组织给自己的成员报法律专业吗?为了掩护身份他们也太拼了吧!
听着工藤新一在耳边的实时传译,声音悦耳,气息温热,夏木光勉强接受了内容。
反向思考一下,了解日本法律更有利于她干净地完成任务呢。
工藤新一连课后作业也帮她记录下来了。
“老师说作业占期末成绩的一半,要好好完成哦,不然就会挂科了。”工藤新一收起书本对她说。
“哦。”夏木光冷淡的应了一声。
“挂科需要重修欸,”工藤新一想了想,笑着对她说,“明明是大二的学姐却要跟大一的同学一起上课呢。”
“欸?是这样吗?”太显眼了吧......“那,是什么样的作业啊?”
“很简单,只是一篇小论文。”看着少女有些忧虑的眸子,工藤新一搂过她的肩膀,低声说,“我会帮你的。”
“你替我写。”得寸进尺。
“不行。”干脆地拒绝。
仔细想象,重修也没什么不好,反正只是一个身份而已,重修能让这个学生身份更加自然。
工藤新一看清了她脸上的打算,微微蹙眉,决定再加一码。看看周围,大家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三三两两还在的几个,在教室最前排聚集,后面只有他俩还在,尽管没人会听到,他还是放低了声音,近乎耳语。
“写作业的时候,可以让你......”最后几个字微不可闻。
夏木光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是那种人。”
她当然是那种人。
工藤新一从来没想过会在爸爸精心打造的书房里做这种事。
他剧烈的喘息,全身都有脱力的疲乏感,又饱胀的满足,自己干净的身体上布满了鞭痕,看起来经历了一场残酷的虐待,但他知道视觉刺激也是PLAY的一环,这些并不疼,也不会造成损伤。
只是施加这一切的人,整洁无辜的坐在他腿上,除了撩起的裙边和潮红的脸颊外,没有一丝凌乱,好像被玩弄到乱七八糟的只有他自己。
工藤新一定定神,希望自己看上去可以不要这么狼狈,拿起一个小时前就被扔下的法学书,在断开的地方继续念下去。
声音低哑,这是喉咙被狠狠顶过而红肿的缘故。
魇足的夏木光躺在富有弹性的身体上,听着耳边传来一字一句的讲授,从耳朵传进心里去。
不只有艰涩的内容,还有身上人变了声但更加性感好听的声音。
两个人连接的地方还湿热一片,呼吸还带着灼烧的热度,身体还紧紧合抱,脖子以上的器官就开始为神圣正义的世界而运转。
真是,
衣冠禽兽。
比起听读可以靠工藤新一的翻译而快速进步,写就成了非常大的难题。
“你帮我写?”夏木光瘫倒在书房的靠椅上。
“不行。”工藤新一翻脸不认人,好像他们跟不是互相快乐满足的关系,严格地就像辅导升学的老师。
夏木光咬咬牙,对着那些像画画一样的圆圈字,一个一个辨认了起来。
晚上再把学习上积攒的怒气再释放到某个甜蜜可口又温柔顺从的人身上。
因为怀着某些恶意,行为也在逐渐升级。
直到完成作业的那天。夏木光满足地吃完早饭。从餐桌上跳下来,一回头,看到工藤新一疲惫的闭目,仰躺在椅子上。
凌乱的衣服,沾满食物的身体,和沾满晶莹水渍的俊秀的脸。
她才惊愕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算得上变态了。
他竟然能顺从到这一步吗?
真是不可思议啊。
夏木光难得感觉到了愧疚,决定做点什么补偿一下他。
补偿的第一计划是不捣乱。
工藤新一把碗筷放回水池,回屋拿了干净的衣服走进浴室,刚迈入一只脚,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回头,夏木光乖巧地坐在沙发上,似乎本来就在看他,此刻对上视线,她可爱地一笑。
“你,不来吗?”他问。声音还带着刚才激烈的余韵。
夏木光听到,那颗几乎没有的良心又瑟缩了一下,摇摇头,“我等你。”
工藤新一看了她一眼,眼神有说不出来的意味,但好像并不算开心?
夏木光低头思索了一下,听见浴室门关上的声音。
与浴室门同时响起的是她的手机声,一个未知号码的来信,内容不长,夏木光一扫而过,邮件看完即焚,不留一丝痕迹。
咔哒一声,浴室门又开了。
阴影笼下,夏木光刚一抬头就被抱起,视线天旋地转,反应过来她已经被工藤新一带进浴室。
“可是,%*……*&(……”
没有半点缓冲和解释,两个人就一起跌入宽敞的浴池,温热的水扑面而来,涌进鼻腔和眼眶。
是窒息的感觉。
嘴唇贴合,氧气被输送过来,宛如烟花在脑海中炸开。
攀附上触手可及的躯体,带着逃离死亡的求生欲和被点燃的热情,死死的缠绕。
夏木光把工藤新一按到浴缸角,头和瓷砖接触时发出闷响,更加刺激了她的破坏欲。
工藤新一伸手安抚着她的急躁,身体顺从着她的残暴,给自己本就不算完好的体表又增添了许多伤痕。
结束后,工藤新一穿上衣服,白色的衬衫遮盖了斑斑点点的身体,他回头冲着夏木光微笑,眼睛里有闪烁的亮光,扯动了嘴角青红相见的伤痕。
夏木光趴在浴池边,露出像小狗犯错时一样可怜的表情。
非常可爱。
工藤新一停下系领带的手,低头,又亲了她一下。
第一计划失败,结果是工藤同学得到了更多的伤自己得到了更多的吻,良心的疼痛促使她积极寻找第二计划。
上午去学校交作业,她很好说话的妥协了工藤新一对坐电车的打算,一半是为了对他好一点,一半是为了上次见到的隅田川樱花。
车站的人流量对夏木光来说简直是个谜题,她永远不知道日本电车什么时候人会多,什么时候人会少。
而工藤新一本该知道的。
站在人潮汹涌的月台上,夏木光用眼神谴责他。
工藤新一心情很好地挑眉,摆出一副“啊,在这里也要吗?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亲吻了上来,带着擦过药的香味。
喂!不要乱误解啊!
夏木光不满的视线触及他的嘴角时,顿了顿,收了回去,算了。
吐槽的话没有说出口,电车很快就到了,米花町车站的环状线列车能到达城镇内任何一个地方,不需要识别车辆,她就直接被工藤新一拉进了车厢。
像是被硬塞进了沙丁鱼罐头,她被牢牢控制在他和车厢内壁之间。
脸埋在工藤新一的颈窝,头上是他悠闲垂下的下巴,两个人紧密的如同一个人。
车辆摇摇缓缓,空间密闭狭小。夏木光嗅着鼻尖属于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这算对他好吗?
不算吧,如果是对他好,为什么我这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