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3 章、江湖 ...
-
拿到了毕业证后，我再也不能还在家里混吃混喝的了，男子汉大丈夫没有能力下海捉鳖，上天揽月，起码也得能养活自己，我把出去找工作的打算给家里面说了一下，老爸没有说什么，只是老妈不同意，说是要让我进我爸他们公司，让我爸看着我点，不要再出什么乱子了，我抵死不愿意。只是这次老妈的反对得不到老爸的支持，也只能是多啰嗦了两天，可是这次的老妈有点反常她不再像从前那样老拿我和其他什么人比了，只是重复着想让我爸多看着我点，可能是最近这一两年我出的事太多了，让她也怕了吧。
在我的坚持下，我没有进老爸的公司而是在一家私人企业里做策划，老板没有啥能力，开公司的钱是老婆给的，一天来公司里也只会在里面装模做样。和我一同进去的还有二个新人，没做多久就走了，嫌工资低了，得不到重用。平日和他们来往也不是很密切，只是见面聊聊而已，看他们各自吹N时，那嘴脸让我想起了当年在宿舍里文学青年向我们吹嘘他个人的性经历一样－－假。“就你一个才出茅庐的小子能有多大的能力，还嫌这嫌那的，还是你稳沉，有前途。小伙子就应当多锻炼，不要老想着享受，是吧？”当老板问我这话时，我没有给他太多的反应，他也就讪讪的走开了。说实话这家公司的待遇是不太好，也没有一个相应的机制让人有上进的动力，他们走了也是自然的了，我不是没有想过离开，但是对于换工作我提不起兴趣来，也就这么不好不坏的混呗，大学的同学只有□□、林恒还主动和我联系着，有时也一起约着出去吃饭、喝酒、唱歌之类的。一开始我不是太想去，有次我又推脱不想去时，□□来了一句“祁哥呀，你是怎么了？从那次受伤到现在就不像是从前的你。”
“现在的我是怎么样的？”
“你现在像个娘们一样，扭扭捏捏的不爽快，失恋了？想当年你祁哥可是学校里第一豪爽的人了，不就是唱唱歌、喝喝酒，你是真有那么忙还是不想见我们哥几个？”
自从徐然走了，和萧锋分离之后我就再也没有从前的挥洒自如的心态了，在家里休息了近半年的时间我曾经动过笔，开始大部分是徐然的眼睛，渐渐到了后来，我也分不清画里的是徐然还是萧锋的眼睛，我也就不再用这个来折磨自己了。改为看看书，上上网，多半时间是把自己交给了网游，让网络上的人物代替我来感受痛与爱。
不是说过不爱了吗？为何还要在意？转念间，我答应了和他们一块出去。先是在饭桌上，我一改从前不多话的作风，把桌上所有的人都以各种借口敬酒给敬了个遍，每次都是先干一杯，饭后我提议到夜总会去坐坐。其他人见我难得有如此的好兴致也就附议了。我们一行人来到了有点名气的金色年华夜总会，点了几个小姐陪酒。其他人一见小姐就醉翁之意在乎小姐上了，只有我一个人不大理身边陪酒的小姐而是苦战于各种洋酒之中，身边的小姐几次搭我的话搭不上，也就转移注意力到别的男人身上。
□□说我变了，我觉得我也是变了。经过如此的痛与挣扎还有谁能不变？他们都因我的重情重义而受伤，也许做个无情之人才是最安全，不论对别人还是对我。
一块进公司的两人走后，我身上的担子也渐渐沉得起来，时常加班，有时还把工作带回家来做。看到我这样，我妈又是喜又是忧的，一会说“年青人是要多磨炼磨炼，你也别老是叫苦。”一会又会说“阿祁啊，你休息会，别累着了。”但她眉眼间的满足是显而易见的。我成为了她与邻居们夸耀的又一资本，如果她知道我是GAY，不知她会是怎样的反应，不敢去想。
公司本不大，老板又没有啥本事，有时为一份合同，你让我老板叫你一声“爹”他也愿意，他那种卑躬屈膝的奴样，很是让我看不过眼。可有时出去签约时，他带着我去，说我是负责人，去了能和客户沟通。妈的，自己搞不懂我的策划内容就直说，怕到时与客户说不清，才非要我去的。要是我从前的样子，我他妈的早不做了，可是现在我选择只是在心里骂娘。我果然是变了。
这一次还是那样，为了这份合同，我冷眼看他左一个“周总”右一个“周总”不停的敬酒，就是想哄着那个姓周的在合同上签字。那姓周也就和他打太极。最后来了句“今天喝多了，看不清上面的内容了，要不你明天、明天让那个小伙子给我送过来”说罢用手指着我。可是我发现，他的眼神却不像喝醉了的人一样，目光散涣。他没有醉，我肯定。这只老狐狸。他没有醉那让我送合同过去，就有可能不是无意的了，他想干什么？我正想着的时候，老板转过头来对我说：“啊，小张，你明天记着把合同送过去给周总呀。”
看他忿忿，不甘心的样子，凭什么让我送呀，妈的，就在我要发作时，一只手拉住了我。我回头一看是王姐。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3 章、江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