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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三、艰辛的苏玛丽之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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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大街上的人真是多啊。道路两旁都是小摊小铺,热闹非凡。要不买几个包子或是米饼回去解馋吧?我摸了摸随身携带的小包裹,裏面还有一些铜版。算了吧,我狠狠心,扭头走开。
钱还是省著花,穷人好歹要有穷人的样子啊。
话说,我现在至少有工作了,这点还是令之前倍受打击的我勉强找回了一点残破的自尊心。我现在在一家名叫屋田的居酒屋打工——跑腿的,文雅一点是服务生,武侠一点是小二,不客气一点的一般都叫我“喂——”,弄到我总是想接一句“你好吗?”
话说我是有名字的啊,虽然这名字有点无厘头,但是放在这个时代也很洋气不是?
我叫什麽?苏玛丽啊!其实某天我终於发现了其中暧昧的含义:玛丽苏代表著强势女猪,而倒过来的苏玛丽不就是强势的反义词——废柴么?
恍然大悟!我俨然如醍醐灌顶一般接受了这惨澹的现实。佛说的果然对,一切皆由因得果啊!
说道惨澹的现实,我不得不一提我的语言能力。话说啊,某天我无意间看到了居酒屋的某份清单,我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些蜿蜒曲折的平假名在我眼里仍然是平假名,毫无意义!
换句主观含义不那麼重的话来说,就是我,堂堂的天朝大学生,现在退化为一个半文盲了!
半文盲,这就意味著我只能连蒙带猜的和这里的文字亲近了…
但是塞翁失马嘛,说不定这样我的视力会被保养得恢复5.3的水准了!
到了这个奇妙的世界后,我才发现“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这两句话是多么的精辟而有内涵!当我一日对著同在居酒屋打杂的春日问道:“哎呀今年是哪一年啊?”
我非但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反而被她用怜悯的眼神打量许久。
天啊,直接的人果然是生存不下去的!於是我在两三天之后委婉地换了种口气讯问她:
“时间过得好快啊,离文久两年还有多久呢?”
这次的努力显然成效不小,春日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计,凑近我,神秘兮兮地问我:“玛丽啊,你不会是被家人抛弃的吧?”
这是什麽回答?
“你不会是…这里,”春日指指脑袋,“有时候会有点混乱吧?要不然怎麼连今年就是文久二年都不晓得…”
得,我不就是想搞清楚处境么,结果照样被人当傻子。好吧我认了。为毛别的穿越文中询问信息时总是那麼顺利那麼自然?当然不会是我的问题嘛…
於是我改进了方法,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这样虽然人们对我的认知没有改变,但是大家都停留在“用怜悯的眼神凝视我”的阶段,至少没有说出来嘛~
历经万般误解的我终於整理出一些有用的东西了。现在是文久二年的白露时节,也就是1862年的九月左右。然后,这里是江户。再然后,现在米有新选组,只有浪人组。综上所述,姐姐我出现得要比千鹤早多了啦!吼吼~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此时不行动,更待何时?
春梦是可以做的,但是也仅限於想想而已。现在填饱肚子才是王道啊!
“玛丽,过来一下,这里有位客人喝高了,你来清理一下房间!”
妈妈甜腻的声音一响,我便如同听到小兰尖叫的新一一般飞奔而去。
“这里这里…”花魁若月姑娘从一间房间走出来,好心拉著我进去。
“若月不要走啊…”
於是,我被那男人揪住了。
恩恩?原来我也是有市场的啊?!总司带给我的“你这种货色没人想捡回去”的认知一直根深蒂固,於是咸鱼翻身的我有些乐的摸不著北。
“我不走…”我细声细气地回答。
男人的大半张脸被长长地头发遮住,然我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是人都希望调戏自己的登徒子好歹也是一个帅哥吧?
我颤悠悠地伸手,想拨开他零乱的头发。趁著把自己赔了进去之前看看长相,然后再溜。估计没有人想遇到这样的情况吧:
“我有一次差点被一个流氓给…”
“哦??你麼??”
“是啊!”
“那个流氓长的嘛样?”
“我不知道,太紧张了,没看到…”
所以,我在没有色胆此时也借一个先应付著。我伸手...
“若月,来听听我新写的和歌吧…”男人嘟囔不清。
我囧了。不会这麼巧吧…
穿越定律之三:为了推动情节的发展,女猪常常会在日常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之中巧遇与剧情有关的重要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