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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给我们多一点甜 ...

  •   少年的悸动是一场长途奔袭,所有的爱意在最开始的不好意思时也许都叫暧昧。杯酒过后,我们的爱情正式萌芽。
      高三的孩子往往是最繁忙的时候,很多双眼睛在盯着你,让你不安,让你必须交出成绩。疲惫应该是这段时间所有人的写照。但对少年来说,今天不同,今晚更胜窗外的月亮。与姐姐吃罢烧烤,二人走进了一家酒吧,少年平日也没什么机会来这种地方,灯光昏暗,映入眼底好像是暧昧的气息。少年与姐姐在桌前聊天,游戏。好像顷刻间所有的疲惫压力烟消云散,如同诗词里的春雨,一扬就是山含碧色水含烟,一顿便勾勒出我们的未来。酒醉三分,姐姐好像有意无意在向少年坦白,少年小心询问,如有十分姐姐喜欢自己有没有五分,“有” “有没有7分”姐姐似乎犹豫了“有” 这几分的底气,注定从今天开始少年与姐姐将有不同的人生。少年心似流云,随风起舞,羁绊和期待徐徐展开。
      夜深,微醺的二人才磕磕绊绊从店里出来,在无人的街道,风很凉,少年想借着这氛围,说些什么,但青春的悸动促使他小心翼翼,不敢向前。终于等来了出租车送了姐姐上车。少年也回家,路上风吹醒少年的酒意,惊醒他的梦。
      将生命慢慢喝,就是一品茶,将生命一饮而尽,你就醉了。既然本就如此璀璨,那不妨借着明月,一起大醉。
      夜里,少年与她各自抱着手机,听着天上云卷云舒,看着窗外霓虹灯闪,两人互送衷肠。最后,抑制不住的爱意终于喷薄而出:“愿不愿意待我明年脱离书海后,把咱们出去玩改成咱们去约会吧。”这一刻,蓄谋已久的爱全都喷薄而出,像小船涌入江河,像小树开花,此刻,无数星星对着少年看,撒下的淡淡光辉,让少年整个心都浮起来。姐姐还为这爱情的萌芽起了名字:暧昧期。可是,一切藏于心底的爱哪有暧昧期。
      月色伴着少年沉沉睡去。
      高三很忙,但少年与姐姐一直有联系。时间很快,太阳是个淘气的孩子,撒完委屈又安分起来,九月的天明显没有七八月的酷暑。这天,少年和姐姐都将忘不了。所有稀奇的经历都有一段独特的故事,不是悲伤的,就是美好的。晚上少年约了姐姐去外面写作业,寻觅半天,他们走进一家小酒吧。高三学生在酒吧写作业听起来很荒谬,但今天重点并非写作业。酒吧催人的气氛渐渐让空气有些微妙,起初少年与姐姐仅是拉起来手,好像摸了一把棉花糖一样,很甜很软。渐渐心中的爱意突破暧昧的限制,好像未醉,又好像酒精深入身体每个细胞。两个人越靠越近,最后少年与她在这里初吻。‘好软’第一反应,随之而来的就是嘴巴酥酥的,止不住的微微颤抖。像是尝到了世上最清的泉,无边飞花细雨在嘴边跳动,留下无尽的甜。这滋味,是长白山泉没有的甘爽,是悠悠草原没有的清香,它难以形容,独一无二。吻罢,不够,再亲。此时的温柔让人欲罢不能,外面车水马龙,室内迷蒙温柔,眼牟微闭,令人着迷,令人沉浸。从这天起,没有所谓的暧昧,少年与你将缓缓经历所有星辰的痕迹,有深有浅,但不偏不倚,我们站在一起,就足够抵抗全世界的悲伤与迷茫。
      云卷云舒中夹着花的清香,漫步路旁,伫立在柔和的风下。少年歪下腰,端详路边的小花,开的热烈,在这天地间肆意的起舞。像少年的爱,热烈又放肆。
      尽管酷暑渐退,但余热依旧让人睁不开眼。走进一家奶茶店,上楼,黑暗的房间只有幕布在发光,小小沙发上少年与姐姐抱在一起,这是我们找到的投影房。暧昧的气氛,若有若无的光线刺激着无数细胞激发荷尔蒙。少年看着姐姐诱人的脸,所有忍耐在顷刻间爆发,少年与姐姐躺在沙发亲吻,手指透过衣服触碰肌肤,银幕上的一切此时都与他们无关。这时候,已经没有初次亲吻的羞涩,取而代之像个吃奶的孩子欲求不止,少年与姐姐拼命吸吮着。像路边起舞的小花,炽热肆意。肌肤清凉,如同山间的清泉刚刚涌出。两人握在一起,一颦一笑,都是灵魂的交流,一言一语,都是不灭的誓言。就这样抱着你,陪我走下去。
      因为天是最蓝的天,你是最美的天使,降临到我的世界,从此,欢笑就是白昼,哭泣便是黑夜。我们步步回首,却总是泪流满面,但一切拆不散我们的,都将让我们更加珍惜。
      和往常一样的夜,秋天的风吹的有些凉,让人不自觉把被子往上拉。窗外的月亮星星隐隐约约,好像被黑压压的云堵住了眼。少年躺在床上,和平时一样,与姐姐用文字聊表心意。文字不起眼稀疏平常,但它具有力量,有事可以让恋人表达相思,有时又足以击碎一面完整的镜子。渐渐气氛变得迷离,话题走向尖锐“有没有和别人睡过”。姐姐没有隐瞒,睡过,仅仅只是字面上的睡过。少年的手指定在屏幕上,不知如何言语。寥寥几字,如同难以熄灭的烟斗,烫进少年的心里。窗外狂风肆意的吹着,连路边开着的小花也被它吹散。本就若有若无的星星月亮已全然消失。骤然间,好像刮起了风,下起了雨。少年呆在原地,回过神来时,早已泪流满面。少年擦了擦眼泪,“男孩子怎么能哭呢,再说,她以前也不认识我。”是客观事实,但好像又是自我安慰。这场暴雨,在少年心里下了一整夜。
      第二天,在少年与姐姐的数次沟通下,姐姐到学校门口接他。这天姐姐的妆容,少年始终铭记。眼睛依旧明亮,只不过眼角多了几分红润,少年分不清那是哭过还是画的眼影。两人吃罢饭,姐姐告诉少年,晚上还会来。
      今夜的月亮似乎比昨夜的清晰,少年坐在教室望向窗外。他好像看到一只小鸟,奋力拍打翅膀,想在这暴雨里腾飞。下课铃响,看着今夜这雨,他以为姐姐应该不会来了。可是少年收到姐姐的消息,‘在等我,这么大雨’,少年心想。他来不及收桌上最后一本书,就飞奔去她的身边。夜里灯很暗,暗到好像萤火虫刚把这片点亮。靠近,少年见到了姐姐,眼里的泪似乎要翻涌而出,但他忍了回去。二人向少年的家走去,半路姐姐停住,转向少年。在这沉默里,二人一句话没有说。只听见雨滴在伞上啪嗒啪嗒,脚下的水坑水很清澈,映出少年与姐姐朦胧的模样。周围邻居开着灯,似乎在井然有序的洗漱。时间似乎静止了,少年内心迷茫,他想伸手抓住姐姐,把她蹂进怀里。诉说他所有委屈,就这样大哭一场。可是少年忍住了,在伸手前的最后一刻,少年送姐姐离开小区,她回家了。
      今夜的风没有那么凉,星星月亮探出了头,被风摧毁的小花重新开出了芽。事态本该往好处发展,少年与姐姐本该有一场世纪的拥抱。可是往往事与愿违。“恶心”二字,像被泼出的水无法收回。少年后悔了,我们对于拥有的总是不以为然,少年感觉自己像个傻子,玫瑰那么美,可偏偏还要挑它的刺。鲜花那么香,可非要折它的茎。狂风暴雨过后,留给少年的只剩下迷茫与满脸泪痕。少年这时候明白了,姐姐以前的事,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姐姐,只是姐姐就好。只有姐姐与他一起,才能抵得过全世界的悲伤迷茫。今夜少年无助了,他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能挽回,大雨肆意的下了一整夜,这场刀子般的雨,不放过每一个在场的人,所有逃不掉的生命都被它剁成肉泥。
      不落地就融化,不出夜就明亮。我们的爱比坚强更脆弱,比空虚更充实。我们的爱风吹不倒,雨打不散,那些美丽的云朵,总会伴着美丽的黎明,一同来到我们身旁。
      那次雨后的一个夜晚,姐姐去和好友喝酒。许是空气中透露着燥动,萤火虫来报信。少年踌躇再三,拨通了姐姐电话。电话那头,声音有些颤抖,嗓子很透亮但又有些悲伤。仿佛身受重伤的人忍着痛苦像最爱的人承诺:我没事。少年思绪打乱,她怎么可能没事,谁能在悲伤中自愈。也许感情就是这样,直到苦难降临,才会懂得惋惜。少年只有一个念头:到她身边去。
      云彩离别和重逢的经历,总伴着眼泪和微笑的哲理。我们也是。 少年看着眼前的姐姐,泪痕早已遍布整张脸,人还在不止的抽搐。像芙蓉出水刚刚盛开的莲花,她那么可怜,需要人珍惜,可偏偏她的主人,来的那么晚,暴雨过后才赶来给她撑伞。少年把姐姐抱进怀里,深深吻她。嘴里还就有吐过的残留物,嘴里很酸很黏,这也许是这几天积攒的委屈。霎时间,少年的情绪也止不住明明男孩子不能随便哭的,况且在姐姐面前,他的泪像不听话的孩子,一个劲往出来跑。外面夜色撩人,星光伴着月亮又重新撒在二人身上。此刻少年与姐姐的爱是最深沉的爱,绝不提口,不去谈论也不去抒情。就这么静静地,静静地,把世界揉进怀里,鲜花开遍心里。
      我们的生活很苦,每个人都是孤独的个体,因此我们需要一些特别的人在一起,为生活加点糖。所以姐姐,既然苦难本就很多,那我们自己给我们多一点甜吧
      命运多舛,也许是情绪的压力,也许是自身的知识不够。少年那段时间的考试,考出来高三最差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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