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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六十八章 ...

  •   虽然对组织而言这位咒术师新人的最大价值应该在实验室,但前些日子此人对另一个据说曾和国际罪犯怪盗基德满世界斗法的另一个国际黑暗组织实施的高调又残暴的报复行为,使得组织在吸纳他之后,为了掩盖组织本身真正的目的,反而不能直接将他藏进实验室里。

      至少要让别人认为,组织接纳他是因为他的杀戮才能,从而不会去怀疑别的事。

      因此,明面上,狗卷棘的归属、未来的直属上司,也就不难猜了。

      日本执行部负责人,琴酒。

      波本和贝尔摩德只把他送到了一处地下酒吧的门口便离开了,狗卷棘在酒吧门口站了一会儿,直到两人彻底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内,才开始检查自己身上。

      果不其然,从衣角内侧发现了一枚窃听器。

      今天的第三枚。

      狗卷棘的无语已经要具象化了,若非他是咒术师,他都觉得自己这种无语凝噎的负面情绪都可以凝结出咒灵了。

      咒术师轻轻一捏就把小小的窃听器捏成了近乎粉末,挥散一地。

      好在赤井老师都教过,他对付这些东西也还算是得心应手。

      银色长发、一身黑大衣的的男人正坐在吧台边上,慢悠悠地喝着酒,他的身边,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黑色墨镜男人,看两人的样子,估计是他的小弟之类的。

      这两个人狗卷棘其实还算是“认识”,虽然他并未真的见过本人,但耐不住某个大侦探一遍又一遍地跟他讲述细节。

      ……

      想到如今连尸身都不知道在哪的工藤新一,狗卷棘的脑海中又浮现起那个“梦”中冰冷浴血的新一尸体,心情顿时不受控制地开始低落。

      具体表现则是,本就让人看不太清楚表情的他,整个人的气势都看上去更生人勿近了。

      白发的少年走到了琴酒的身边,没说话,也不主动坐下,就安安静静地站在了琴酒身边。

      “咔哒”。

      琴酒将酒杯放在吧台上。

      “喂!”跟在琴酒身边的那个大个子突然凶神恶煞地看过来,“过来了都不知道喊大哥吗?”

      咒术师少年抬眸,迎上大个子恐怖的眼神,直面了怒火和不满,眼中却一丝波澜都没有。

      就这点负面情绪和威慑力……

      不如一只三级咒灵。

      狗卷棘漫不经心地评估着。

      “好了,伏特加。”最终还是琴酒开口,制止了那个大个子。

      原来叫伏特加,狗卷棘在心里默默记下。

      说起来,一路上他见到的人,一个叫波本,一个叫贝尔摩德,现在又来个琴酒和伏特加——全是酒名。

      原来如此,是代号啊。

      他也会有代号吗?也会是酒吗?他没怎么喝过酒的说,倒是家入老师很喜欢。

      虽然少年遮住了大半张脸,又沉默寡言,还没什么表情,但说到底还是太稚嫩,尤其在琴酒这种人的眼里,少年的走神简直就是明目张胆。

      不过这些年琴酒也算是和组织里那几个诅咒师都相处过,这群用负面情绪当做力量的家伙性格多少都有点不正常,还极其傲慢不把普通人放在眼里。

      结合这些,眼前这个少年这样的行为就显得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了。

      “狗卷棘,是吧。”琴酒选择用直呼其名地方式将某个神游天外的家伙给唤回来,观察到少年紫色的眼睛慢慢回神并在自己身上聚焦,琴酒才继续开口,“今后你就跟着我出任务,随叫随到,这是组织给你的手机。”

      琴酒一边说着,身边的伏特加板着脸从兜里掏出来一支手机,然后毫不客气地朝着狗卷棘直接扔了过来。

      狗卷棘轻松接下,然后打开。

      这手机的开锁方式已经变成了他的指纹锁,这一点让狗卷棘心中微微骇然。毕竟自从来到组织起,他一直小心翼翼,没想到还是不知在何处留下了指纹。

      就像一张天罗地网,对于每一个进入其中的虫儿了如指掌。

      “今天还有一件事要交给你。”

      狗卷棘将视线从新手机上收回,抬头看向琴酒,用眼神表达了自己的询问。

      一旁的伏特加还是喋喋不休地开口抱怨他毫无礼数,不知分寸,连大哥都不叫。虽然说是这么说,但少年那么久都不说一句话,哪怕是傻子都能察觉有些不对劲了,恐怕就不是什么礼貌的问题了。

      这家伙,难道是哑巴吗?

      琴酒也不是个话多的人,他选择用行动来说明自己的意图。

      琴酒带他去了一个隐蔽的地下研究所——没带伏特加,

      狗卷棘跟着琴酒一路突破防护,对于地下实验室的布局也感到新奇,这里面的研究人员各个穿着白大褂,脸色木然又苍白,让狗卷棘直观地感到不适。

      真是的……这些家伙,明明是普通人,都快被诅咒腌入味了。

      普通人怎么可能扛得住诅咒的一遍遍侵蚀?看来这批人还得常换。狗卷棘感到一阵反胃,不禁厌恶地收回视线,不再看他们。

      他现在也做不了什么。

      琴酒带着狗卷棘来到了一个最隐蔽、设下了层层防护的房间,先是一段没有灯的走廊,到尽头右转,才看见一间小小的房间,白炽灯在头顶上,照得整个房间都没有阴影个死角。少女跪在地上,身后几台电脑还亮着,手腕上锁了一根粗大的钢环,她低着头,短发凌乱地下垂。

      这是?

      狗卷棘掐了一下手心,克制住直接把琴酒干掉然后救人的冲动。

      他来到这个组织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能因为私人情绪坏了大局。

      “这是雪莉,以后,你就是她的护卫兼实验助手,这是那位先生的命令,除非我叫你出去和我一起执行任务,你都要一直守在这个岗位上,明白吗?”

      狗卷棘迟疑了一会儿,点点头。

      他能明白组织的用意,无非是不想暴露他们真正的目的,换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把他送到了实验室,说是护卫,率属琴酒的执行部,也不过是给别人看的。所谓“那位先生”最想看到的,其实就是他待在实验室内这一点而已。

      “哈?所以你们派来的新人,是个哑巴?”少女的嗓音充满了嘲讽的味道,突然响起来,便吸引了琴酒和狗卷棘的双双注意。

      虽然是这样,但狗卷棘却没有被这句话或者这个语气冒犯到。

      比起嘲讽,咒术师眼中更明显的,是属于少女身上那股绝望、悲戚、又疲惫的气息。

      狗卷棘走上前,在少女的面前半蹲下来,和雪莉对视,仔细打量雪莉的容貌。

      总觉得……好像和他见过的某个人有点像?

      狗卷棘的眼中浮现出丝丝困惑,因为他想不起来了。

      在外界的情报之中,工藤新一已经死了,自然不可能跟狗卷棘说什么,那么狗卷棘也就不会知道“毒死”工藤新一的两个人正是琴酒和伏特加。

      而琴酒本人,他从不记得已经被自己杀掉的人。

      但狗卷棘“不知道”不代表别人不知道,琴酒不记得,组织总有人或者“物”记得,譬如,记录和报告。

      “所以真的没问题吗?不怕那孩子发现了真相后为了复仇把琴酒杀了?”波本一手搭在方向盘上,说是这么说,但他语调轻松,别说担忧琴酒的安危,这听起来反倒更像是幸灾乐祸,“那孩子可会报仇了不是吗?诶呀,一夜之间那个组织在日本的最大据点亏于一篑,侮无人生还,便由此一前一后收获条子和那个咒术界的通缉令。”

      “果然,你的消息还是那么灵通。”贝尔摩德抚弄着自己的头发,一如既往的优雅和慵懒,她似乎对波本所说的不太感兴趣,“怎么样?这次硬要过来给我们当司机,观察出点什么新情报没有?”

      “呵呵……”波本笑着摇摇头,拿出自己的耳机晃了晃,“没那么简单,那个咒术师已经报废了我三台窃听器了,反侦查意识很强,完全不像是第一次接触这类东西。”

      “不会吧,大名鼎鼎的情报高手,也就收获出了这点东西?”

      波本露出一股似笑非笑的笑容,看向贝尔摩德,语气甜腻。

      “可不要恶人先告状啊,明明,是你们瞒了我不少秘密吧?”

      那个少年啊……

      安室透不指望贝尔摩德回应他的问题,他现在又想起来那个家伙,在把据点所有人重伤后交给公安的那个不知名少年。

      到底想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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