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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要了他的命 ...

  •   只见那男人微微一笑,向前走近。
      “这是…景侯世子?”只见钱仲的表情明暗一番,然后说道,他心下不禁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这事情真的是有些奇怪了,他们正在处理这钱家的家世,这景侯世子如何竟然出现了?出现又是要做什么呢?
      只见景侯世子径直走过,走到钱雪雪的身边,微微弯腰在钱雪雪的耳边说道:“我说雪儿,这些杂碎都欺负你到这样的境地了,你竟然不生气?”
      “什么?我说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你这此举,岂不是坐实了我与你的关系?”钱雪雪说道。
      只见景侯微微一笑,说道:“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钱雪雪不禁有些震惊,雪团一般的脸上,睁大圆圆的双眼,不觉红透了耳根。
      想起来真是臊的慌。
      想当初,她和这景渊就像是两只可爱的幼猫一样被冤枉,作为大冤种关在那迷情香缭绕的景德殿,期间他还显些就对她来真的,像是一只狼一样,就要嗷嗷地对她扑过来,若不是她跑的快,围着那柱子和世子殿下上演一出秦王绕柱,只怕这名声可就坐实了。
      可问题是,这景渊,生的极为貌美,像是天上的仙人,被称作独一无二的景朝白牡丹,而她钱雪雪,却名声败坏,被宛若唾弃,所以当初查出迷情香,东窗事发,这大家都说这钱雪雪想嫁给景渊想疯了,真是京圈之耻。
      天可怜见,钱雪雪受了多少排挤,那些闺秀们嗷嗷地像是一头头小母猪一样,往钱雪雪身上拱。
      “我说,景侯世子,您今儿怎么来了?难道是来看这钱雪雪笑话的?”那呆在春氏身边的钱蕾娇羞地说道,却被那钱雪雪愤怒地打断,“我去你妈的,看谁的笑话,看你的,你他妈的这个纵火犯!活该去死!”
      那钱雪雪掐着腰站在那祠堂前,一边唾沫星子横飞地破口大骂,一边抬手对着这钱蕾指指点点,骂她的矫揉造作,骂她的颠倒黑白。
      “我说…我说四妹妹…你怎可如此说我?”只见钱蕾面色红润,娇羞地落泪,宛若一只受到污蔑地大混球。
      她抬起手来脆弱地指向钱雪雪说道:“世子殿下,您看,您看她,四妹妹她,是不是太过分了?”
      只见那景渊一边点头一边说道:“骂的好,骂的好极了。”
      “就是…殿下…?您说什么?!”钱蕾这才反应过来,梨花带雨的看向景渊,一边抛着媚眼。
      “我说,骂的好。”只见景渊抬手一把勾住钱雪雪的肩膀,往自己怀里一揽,像是揽着一只正在唾沫星子横飞、咄咄逼人的小鸡仔。
      “嗯???”钱雪雪转头看见景渊搂住她肩膀的手臂,又转头看向景渊,只见景渊一边点头,一边垂首,轻轻在他的耳边喷气,那声音宛若烟嗓一般,说道:“我说,怎么了,夫人?为夫这么说,你可满意吗?”
      “为夫???”钱雪雪只觉得被他喷在脖颈上的声音喷的痒痒,一边却没有看见,那景渊红唇微抬,那盯着钱雪雪脖颈地双眼,宛若一只美艳的红眼野兽,充满那方面的想法和冲动。
      “我说,世子殿下说得对,”钱雪雪一抬手,把下巴对准那二姐钱蕾说道:“对,就骂你呢,你个钱蕾,你个憨憨,你个畜牲,你个好好的闺秀不做,却偏偏要做那个耍心眼的下三滥,你个臭流氓,怎么还不去死!”
      钱雪雪骂的恶毒,却又气定神闲,明晃晃地光影交错中,美的明艳又惊人。
      让景渊更爱了。
      真想此刻就办了她。
      他心下想着。
      可是这么多人当着面恐怕不太行,上次秦王绕柱若不是尊重她,只怕那次就解决了,这些人还真是碍事,阻碍他和钱雪雪卿卿我我。
      “你好狠毒地心,孽障,竟然敢如此的骂你的姐姐!”只见春氏不禁冷哼一声,一抬手中的权杖敲了敲地板,然后骂骂咧咧地骂道。
      只见钱雪雪听见了,骂道:“呸,你个老不羞,偏心眼,你心眼被狗吃了!还不快去死!去你妈的!”
      “我滴天,这四小姐骂的真狠!”
      “那可是老祖宗呀!”
      “还真是最强嘴者!”
      “嘴上绝不饶人的!”
      “天啦噜!”
      “可千万不要惹四小姐!”
      人群里一阵议论纷纷,众多的奴才们纷纷递眼色,这祠堂前的钱家的这出戏可真是太漂亮了,够他们做奴才的吃瓜吃半年了。
      “孽畜!”
      “混账!看我今天不教训你!”
      且说就在奴才们议论纷纷的时候,那钱仲还有钱蕾的父亲钱属,已经是怒火中烧。上来就要对着钱雪雪扇巴掌。
      就在此时,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钱仲抬起胳膊,宛若金刚一般,那手就要对着钱雪雪柔弱的身躯落下,却只见被那景渊猛然打落。
      “景渊世子?”钱仲不可置信的说道,“这是我们钱家的家务事,和世子殿下无关吧,世子殿下莫不是要护着她?”
      “我护着她?”景渊微微一笑说道,“这岂不是应该的吗?”
      与此同时,远在京城宫墙内的兵部侍郎所在的兵部那边传来一阵玩笑话,只见一位少年将军说道:“我说意然,你说这景渊千里迢迢去护妻,不知如何了?”
      “正是呢。”那坐在案前的兵部郎中顾意然说道,“我们那位景渊世子殿下,对于这件事,可是不依不饶呢,说是查出来,这钱家对钱雪雪并非亲生,从小待她不好,克扣她份例,连个家养奴才,区区一个乳娘,都敢踩到她头上撒尿呢!”
      “气的我们那位世子殿下,恨不得扒了对方的皮,抽了对方的筋,送对方去死!”
      “就是!”
      “这次听说又被欺辱了,我们景世子是谁,那是掌管一只耳报神的恶鬼军的,掌管这东厂!还是东厂提督,和那西厂提督御前执笔太监广伯公平起平坐,掌管着锦衣卫,这什么消息能够逃出他的耳朵去?”这顾意然神清气爽地说道。
      “就是呢,看来这回,那钱家是要遭殃了。”
      “谁说不是?”
      “那可是钱雪雪,如今这京中景侯的心上人,谁敢招惹?!”
      镜头一转,来到钱府,天上下雪了,融化可燃烧的祠堂的火焰,钱雪雪永远无法忘记景侯的眼睛,宛若恶鬼一般的眼睛。
      他的巴掌狠狠地干在钱雪雪父亲钱仲的脸上,将他整个人抽了出去,然后气定神闲地说道:“钱雪雪是我的人,谁敢欺负她,我要了他的命。”
      他的声音很轻,落在每个人的心里却很重,没有人敢再惹钱雪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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