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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清冷学神×桀骜校霸 ...

  •   【宿主,你刚刚是不是ooc了?】

      陆槿梨挑眉:“有吗?我不过是笑一笑而已,你不能因为原主是清冷寡言的性子,就判断她不会笑吧。”

      9577:说的很有道理,但总感觉宿主刚才的笑容里,有种说不说道不明的恶意。

      9577想了想,还是提醒道:【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做出有违原主身份的行为,如果被系统检测ooc次数达到三次,是会有电击惩罚的。】

      陆槿梨支起下巴,拖长音调懒散回应道:“好好,知道了。”

      在网吧消磨时光果然比图书馆快乐多了,追完了一整部剧,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七点。

      面前突然笼罩下一层阴影。
      带着温暖热度的袋子落在她手上,袋子上印着KTC的标识,陆槿梨下意识捏了捏,里面是汉堡和薯条。

      季燃丢下袋子后重新坐回原位,轻咳了声,嗓音淡淡:“可乐的事,两清。”

      一罐可乐和一顿晚餐的价值能一样吗?

      陆槿梨状似狐疑的盯着他,一直盯到旁边的人浑身不自在,快忍不住开口骂人的时候,她倏忽收回了目光,音色轻快道:“谢谢。”

      耳尖都红了,还挺可爱的。

      陆槿梨猜得到季燃为什么给她带饭。

      他那几个好友中的其中一人,叫孟广白的那个,正好住在原主家旁边。
      想必对发生在原主身上的事情,了解一二。

      他们大抵觉得她不出去吃饭,是害怕被别人见到自己这幅狼狈模样。
      实际上陆槿梨只是懒得吃,反正不饿,她就没有过多的进食欲望。

      陆槿梨慢条斯理的拆开包装袋。

      取出汉堡咬了一口。
      恩,一般。

      她对这种快餐食品实在是观感一般。
      陆槿梨放下汉堡,正想着要不要偷偷扔掉时,敏锐捕捉到旁边狗狗祟祟投来的一道视线。

      于是打算把这些处理到垃圾桶的手,在空中硬生生转了个弯,伸向了薯条。
      还能咋办?吃呗。

      **

      夜幕沉沉,月明星稀。

      10点,陆槿梨用钥匙打开家门,别墅内一片黑暗。
      她没开灯,却精准的避开了行走路线上所有的障碍物,来到三楼的大阳台。

      隔了一段距离,路灯下隐隐绰绰照出两个人。

      季燃见陆槿梨进了家门,才收回视线。
      他懒散的倚靠着路灯,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夹了根烟,在黑夜中燃着一点猩红的光。

      孟广白满脸疑惑:“燃哥,你既然担心那女生晚上一个人回家不安全,干嘛不跟她说一声,一同走不是更好,反正都是一个小区的,顺路。”
      “难道是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
      他们燃哥也不是这种人啊。

      当然对夏梦例外,对上他的夏梦妹妹,燃哥只有在意和更在意,而且还是默默无闻,完全不求回报的在意。
      也不知道燃哥打算什么时候跟夏梦表白,不过到时候就不是妹妹,而是嫂子了……

      孟广白的脑子不知道发散到哪里去了,季燃的一句话冷不丁拉回他的思绪。

      “不过是正好顺路。往后也不会再有遇到的机会,没必要刻意走一道。”季燃掐了烟,站直身子,双手插进兜里,眉宇间尽是散漫和冷淡,“麻烦。”

      作为十多年的好友,孟广白秒懂对方的意思。
      无非就是不想多聊,不想多接触,更不想认识。

      哎,就他们燃哥这拒女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要不是从小身边还有个夏梦,他深深怀疑这人能寡一辈子。

      **

      陆家的大床比想象中更柔软一些,陆槿梨睡了个好觉。
      今天是周一,她照着原主记忆收拾好书包,提着书包下楼。

      餐桌前已然坐了三个人,便宜父亲,后妈,以及后妈生的小儿子陆瑞。

      “妈妈,我不想吃蛋黄!”
      衣着昂贵的小屁孩嫌弃的用叉子将蛋黄拨出碗外。

      陈秋水用餐巾擦擦嘴,温柔而宠溺的说:“好,乖宝,不吃就丢掉吧。”

      陆槿梨下楼的动静很快惊动了餐桌前的三人,她今天比往常迟来了一会儿,但陆承也没说什么,只是多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坐下吃饭。”

      但后妈显然不想放过这么一个体现她的温柔贤淑的好机会,只见她搁下碗筷,面上流露出几分担忧之色:“怎么了槿梨,脸色这么差,是昨晚没休息好吗?要不我让人帮你请个假?”

      要是原来的陆槿梨,这时候肯定就支支吾吾的把这一茬揭过去了,但此刻的陆槿梨,可没有陪着她演戏的兴致。

      陆槿梨拉开椅背,旁若无人的从盘子里取出一块吐司面包,不紧不慢的用小刀往上面抹果酱:“陈姨,你是在问我怎么了吗?”

      陈秋水对上少女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中莫名的一慌,语气也有些不自然起来,嘴角的笑容微僵:“对啊,陈姨是在关心你嘛,你这孩子,是不是又多想了……”

      吐司的一面已经涂抹均匀,陆槿梨却没吃,她平静的打断了陈秋水:“原来陈姨真的是在问我怎么了啊,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呢。”
      “毕竟——”
      “昨天把我赶出家门的,不就是你吗?”

      陈秋水顿时心头一紧:“你……”

      她想要说话,陆槿梨却没给她开口的机会:“陈姨,我倒是不知道你居然这么健忘,不过一个晚上就能把昨天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还是说,你其实有人格分裂症。”
      陆槿梨勾唇笑了笑:“如果有的话,陈姨你大可以告诉我,看在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份上,到时候我可以免费帮你在网上找找,总有适合你这一款的精神病院。”

      适合她这一款?她是哪一款?
      不对!这小蹄子是在骂她神经病!

      猛然被平常最好欺负的软包子这么一激,陈秋水下意识张嘴就骂:“陆槿梨你疯啦!竟敢这么跟我讲话,你算什么东——!”
      最后一个“西”字没说出来,她的脑子终于追上放飞自我的嘴,意识到这是在陆承身边,她不能像个泼妇一样。

      她连忙将后面的脏话都憋回去,憋得眼眶通红,转头向陆承求援:“老公,你是知道我的,我怎么会这么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
      不得不说,不愧是曾经的影后,半老徐娘,梨花带雨,很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然而,陆承刚刚皱起眉,陆槿梨就把手机拍在了桌面上。
      这“啪”的一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正在喝牛奶的陆瑞。

      他大喊着扑过来:“手机手机!我要!”
      比陆瑞动作更快的是陆槿梨的手。

      手机在陆槿梨五指间轻巧的飞出了个抛物线,而后被另一只手接住,没让陆瑞碰到一分一毫。

      与此同时,陈秋水颐指气使的嗓音清晰的从里面传了出来:

      “陆槿梨,你妈都死了,你不会还当自己是陆家的大小姐吧?你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现在就给我滚出去,今天之内都不要让我看到你!”

      “陆槿梨,滚过来!瑞瑞拿你的东西是看得起你,不就是几本破书吗?护得那么紧,给你撕了又怎么样!你自己不会再买吗?你缺这点钱?作这副穷酸样给谁看。”

      “陆槿梨,你和你妈那个贱人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滚出去,看到你这张脸就心烦!”

      ……

      最后那句话陈秋水把“贱人”那两个字咬得尤为重,让扑过来抢手机的陆瑞一下子就记住了,儿童尖细的嗓音大吼大叫的重复起来:“贱人!贱人!”

      陈秋水的面容霎时白了,她难以置信道:“你什么时候录的?”

      9577也在脑海里同步询问陆槿梨:【宿主,你什么时候录的?不是传送过来的时候,你就已经被赶出来了吗?】

      陆槿梨:“不是我录的,是原主。”

      昨天重新复盘原主记忆,想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信息的时候,她发现原来曾经的陆槿梨做过这样的事,几乎每一次陈秋水对她口出恶言,她都会进行录音。
      但这些录音,直到她最后郁郁而终,也始终没有被传播出去。

      原因有两个。

      一是因为原主本身就是有些懦弱的性格,她的自卑感随着陈秋水的到来后逐年累月的加深,深埋在冷淡寡言的外表下。
      这样的性子,让她在做出每一个决定时,都会犹豫和摇摆不定。

      第二个原因,则是出自原主对亲生父亲的不信任。
      多年来继母的搓磨不仅磨去了她的自信,也磨去了她对父亲这个角色的崇拜和信任,她从潜意识里就认为,即使她放出了这些录音,陆承也不会有所作为。
      而到那时,惹怒了继母的她,处境只会更加艰难。

      某种意义上,原主对她父亲的评判是没有误差的。

      陆承,确实不怎么在意他这个女儿。
      但他,有其他在意的东西。

      随着录音的播放,陆承的脸色越来越黑,一路沉默的听到录音播放完毕,陆承的眉头皱得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陆承猛地搁下汤匙,深吸口气,怒意让他一贯平稳的声音都不自觉更大了些:“陈秋水,你的教养呢?自己听听说的都是什么东西?”

      “还记得你嫁进来的时候是怎么跟我承诺的吗?现在你看看,这就是你做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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