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他不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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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曾经高攀上于大小姐的男人，我可得好好查查。”顾邪偏头笑了一下，又匝了匝嘴:“不过你放心，应该没啥好消息。”
“我也不指望有什么好消息”于省开口，面色如常，“当初分手就是因为这个，狗东西死性不改，不知道嚯嚯了多少女孩，死了活该。”
顾邪连忙道：“这话可别乱说，不管怎样，总归是被人杀死的。杀了人就犯法，必须找出来对吧。”
于省没有再答话，转头出去了。
大厅里，女孩已经睡着了。林可抬头看了一眼于省，摇了摇头表示一无所获。
于省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自己亲哥发来的消息。
于末：小小省啊我把小猫给你放回去了，顺便给你买了一个小蛋糕，过几天回家一趟吧，爸说他想你了。
于省看着最后一句陷入沉思，手指顿了几秒回复了几个字:
再说吧。
三个字发出去后手机就黑了屏。
顾邪从解剖室出来站在一侧没说什么，手里拿着化验单。
于省示意她讲话，沉默许久，顾邪道：“□□的确是一个女孩的，至于是谁……还不知道。我已经向医院那边打过电话了，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了。先解决一下这个女孩的事吧。”
她偏头看了一眼女孩，起身去电脑前继续翻找她的信息。
尽管验了几次都一无所获，但她还是不信邪，偏偏女孩来的又巧，怎么说也要有点顾虑。
当电脑第三次出现查无此人的时候，于省彻底放弃了。
她起身靠在墙壁上看着顾邪，道:“把你衣服换了，出去查查。”
另一边，女孩微微转醒，稍带着有一点迷糊。
林可年龄小，长的又比较亲人，虽然女孩年纪不是很小，可因为某些原因，她的行为举止都和小孩相似，连哄带骗着真就骗出来了几个字。
林可给她裹好被子跑到于省旁边低声道:“队长，我刚才问出了点东西，但是她说话都说不清楚，不成句，我也听得迷迷糊糊的。”
于省:“说重点。”
林可:“……哦……”
他一副委屈的样子，于省觉得自己话说的有点重，随即加着问了一句:“那她说了什么?”
林可吸吸鼻子，道:“她说什么……嗯……啥来着……”
于省:“……”
过了大约二十秒，林可一拍手，道:“哦!她说，水冷，好热，走，我想离开，还有个什么来着……对了，她说，我讨厌这里。”
顾邪一出来就揽着于省的肩膀笑道:“又欺负小林呢，你们刚才说的什么?”
于省扒拉下她的胳膊，转头出门，带着一句“路上说”。
顾邪跟着上了车，这次口袋里掏的不是烟，而是一根棒棒糖。
于省在她拆开包装之后伸手抢了过来塞进了嘴里，一声不吭屁都不放一个开车回家。
顾邪看着手上的包装袋沉默两秒钟笑了一下，将包装重新塞回口袋，拿出手机翻看新闻。
一个消息弹出，是陈渴发来的。
“找到了，□□是一个叫付祠的女人的，她住在仙路公寓三单元一号楼1124号。”
顾邪看着消息上的地址……仙路公寓，她和于省办的第一个案子出事的地方。
顾邪将消息说给了于省，于省微微点了点头，驶入自家停车场。
两人上楼开门的时候，桑酒正坐在椅子上舔爪子，听见动静抬头看了一眼，转头就走了。
不一会，从于省的卧室跑出来一只小小的阿拉斯加犬。
阿拉斯加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小包，包里有个小纸条:
宝贝，给你的小猫买了个伴。
落款是于楠。
于省蹲下摸了摸小狗的头，又看桑酒与它也不打架，索性一同养了。
顾邪跟着蹲下，小狗特别亲人的跑过来蹭蹭，不像某个小猫似的。
于省回卧室换了身简便的短袖和宽松运动短裤，穿了运动鞋又拉着顾邪出去了。
顾邪不免感叹:有钱就是好一天换八件衣服。
两人开车到了仙路公寓，熟门熟路的找到了付祠的住处。
两人按了门铃，一个长相甜美的女人开了门，看样子二十岁左右，也才大学而已。
她们两人心里微微怔鄂一瞬，于省面无表情拿了警官证。
付祠看到她的证件有些惊讶，招呼了她们进来。
房间的布置很温馨，懒人沙发秋千吊床，是一个小女生的风格。
于省拿出谢梓程的照片递给她，问:“认识他吗？”
付祠看了看照片上的男人瞬间倒了胃口。
她将照片翻转过去，靠在沙发上道:“认得，他化成灰我也认得。”
顾邪拿出本子和笔准备记录，于省又问:“他死了你知道吗？”
付祠并没有什么反应，她表现的很随意，道:“我当然知道，最近新闻都爆了，他死了活该，像他这种人就不配活着。”
顾邪将她的话如实记下来，托腮道:“讲讲?”
付祠:“可以。听说他之前谈了个女朋友，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分手了。我认识他的时候是在网上，他告诉我他单身，闲着无聊想找人解闷，我就陪他聊了聊。”
“之后他向我表白，对我也挺好，我们也一起出去玩。”
付祠说到这的时候，于省轻轻啧了一声。
付祠顿了一下，于省没有说话，片刻后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付祠:“得有一个多月了吧，那天玩的太晚了，我们去了酒店。就在亲热的时候，你们猜怎么着?”
她停了停等待两人的答案。
于省跟着道:“她女朋友来了。”
付祠一拍手，表情越说越扭曲:“对!她女朋友来了个正着。那时候我才意识到，我是个小三。”
顾邪道:“那天是什么时候?”
付祠思考了一下回答说:“大概是……四五天前吧。”
顾邪点点头，时间对的上。
也就是说，谢梓程是在被抓包的那天被杀的，所以他的身上有着付祠的□□。
可是，他女朋友呢？这么说，他的女朋友有很大的嫌疑。
于省一直低着头没说话，此刻她才慢慢抬眼，问:“那你知道他女朋友吗？”
付祠从手机翻出来一张照片。
于省低头一看，是那个疯子。
照片有点模糊，一看就是付祠在远距离放大偷拍下来的。
但是从五官来看，不会错。
两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顾邪率先打破沉默:“你对他的这个女朋友目前……有了解吗？”
付祠耸了耸肩，道:“后来谢梓程发消息给我解释，说她女朋友之前受了刺激成了个疯子，他早就腻了想着找个新的和她分手。我当时气极了就将他删了。”
于省:“她叫什么?”
付祠:“黎雲。”
了解了差不多，两人出了公寓门。
照付祠所说，黎雲是在谢梓程死前就疯了的，一个疯子，虽然有冲动杀人的可能，但从她的行为举止来看……可以排除这个可能。
而且，黎雲的疯病，指不定也和谢梓程有关系。
于省想到这就来气，自从出了门连一个好脸色都没有给顾邪。
顾邪也不自讨无趣，静等着某人消气。
于省冷静了好一会，这才开口:“那个黎雲，如此看来也是受害者之一。谢梓程那狗东西……”
两人回了警署调查黎雲资料，资料库里显示不多，没什么确切信息，只知道她是……山里的孩子。
那还真是，怪可怜的。
也难怪会和谢梓程那狗东西走到一起，自小在山中长大，听着就缺少关爱。
当年谢梓程拿下于省的时候靠的就是花言巧语与一时的暖心举动。
他在于省口中得知于省并没有得到太多关心之后，他开始百般示好，追求于省存在两个方面的原因。
第一，于省长的漂亮，可以玩玩。
第二，她的家里有钱，只要搞到手，后生不用愁。
谁想那小子不检点，被于省抓到私下里养小三混社会，于省心里更不是滋味，当即决定分手。
结果谢梓程拿于省私密照威胁，并肆意散播谣言。
当时的于省也没有高调露面，人们也不知道她的身份，事情传的沸沸扬扬，于省忍无可忍将他告上法庭。
可法官判无罪，律师辩护也不到位。
自那时起，她就有了当律师的打算。
再小的事，是恶，就要除。
两人回局里面对面坐着，如此想着，刚才黎雲的话有了突破口。
于省:“之前林可说，黎雲迷迷糊糊说了几个词，水冷，好热，走，我想离开。”
顾邪咬着笔尾，指节夹着笔杆装作吸烟的样子，开口:“水冷这个东西……抛开它不谈，我想离开，离开哪？她现在可是个疯子，我们唯一的方向就是送她回家问问她家里人。”
于省偏头，林可早带着黎雲去房间休息了，空调吹得于省有些头疼，她扶了扶额，转而抬起头对上顾邪的眼睛:“如果，她想离开的是家呢？”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他不配
